第188章 李怀德要报复傻柱
作品:《四合院:泰拳精通,我镇压全院》 可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瞬间——
“砰——!!!”小库房那扇本就摇摇欲坠、并未栓紧的木门被一股狂暴的力量从外面狠狠踹开!碎裂的木屑和巨大的声响在库房内轰然炸响!
门板带着残暴的力道重重撞在后面的砖墙上又弹回,巨大的声浪和卷起的尘土瞬间充满了整个空间!
“郭大撇子!滚出来受死!”傻柱的咆哮伴随着门板碎裂的巨响,如同一颗炸弹在狭小的空间里炸开!他那魁梧的身躯堵在门口,双目赤红,像头发狂的公牛,拳头捏得咯咯作响,指节发白。
然而,想象中的郭大撇子并未出现。
门口涌入的潮水般愤怒的人群——那些被傻柱煽动起来的车间女工们——她们的叫骂声、怒吼声(“臭流氓在哪?!”、“郭大撇子出来!!”、“揪出来批斗!!”、“把畜生扒光了游街!!”)
在昏暗的光线下戛然而止,如同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
几十双急切搜寻“流氓”的目光,在弥漫的尘埃中,齐刷刷地聚焦在了库房最深处——那个蜷缩在破木板后、身穿普通工人罩衣却掩不住官威的胖子身上。
李怀德!
这位平日里高高在上、腆着肚子、习惯于发号施令的副厂长,此刻正以一种极其狼狈、极其不雅的姿态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他的眼镜歪在一边,灰头土脸,头发凌乱地粘在额头上。
更刺眼的是,他一只手正慌乱地提着自己松开的裤腰带,裤扣敞开着,露出一截臃肿的腰身和里面昂贵的羊毛裤边角;另一只手则紧紧捂着自己被扯开领口的中山装,依稀能看到里面价值不菲的衬衫领口。
他脸上混合着极度的惊愕、难以置信的震怒,以及被当众撕下所有尊严与伪装后的巨大羞耻。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秒钟。
死寂的空气里,只有风从破窗灌入的呜咽和几十人粗重的呼吸声。
“李……李厂长?!”不知是谁,用变了调的声音,难以置信地喊出了这个称呼。
这声音像一颗投入冰湖的石子,瞬间打破了凝固的死寂,也唤醒了在扬所有人的认知。
“轰!”地一声,仿佛无形的冲击波掠过人群。
那些几秒钟前还同仇敌忾、喊打喊杀的激昂情绪,如同烈日下的水珠般瞬间蒸发了。
震惊、恐慌、不知所措取代了愤怒。
前一秒还如同愤怒母狮般的女工们,此刻脸上的表情只剩下煞白、茫然和深入骨髓的恐惧。
她们下意识地后退,拥挤在一起,试图将自己藏匿在他人身后。
整个库房从沸腾的油锅瞬间变成了冰冷的坟扬。
压抑的沉默中,只剩下李怀德那粗重如破风箱般的喘息声——那是极致的屈辱在燃烧!
傻柱脸上的暴怒瞬间冻结,如同被人迎头浇了一盆冰水。
他那充血的脑子像是被重锤狠狠砸了一下,“嗡”地一片空白。
他看着眼前那个狼狈不堪、却又像即将爆发的火山般的矮胖男人,再看看周围瞬间噤若寒蝉的工友们,一股前所未有的、灭顶的寒意顺着脊椎骨一路爬到头顶,冻得他四肢百骸都在颤抖。
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在尖叫:“完了!捅破天了!”
他身后的许大茂,此刻正缩在人群最后面的阴影里。
最初的惊愕之后,一丝疯狂扭曲的狂喜如同毒蛇般爬上他的嘴角,他死死咬住下唇,才没让自己笑出声来。
他眼中闪烁着恶毒的快意,在心里无声地呐喊:“对!对!就是这样!傻柱!你完了!彻底完了!”
“嗬……嗬……好……好得很……”李怀德的喉咙里发出仿佛砂石摩擦般的嘶哑声音,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血腥味。
他缓缓地、极其艰难地站直身体,动作带着一种被冒犯王权的沉重感。
他那双隐藏在歪斜镜片后的眼睛,像淬了毒的冰锥,缓缓地、一寸寸地扫过人群,最后死死地钉在傻柱那张惨白如纸、写满惊恐的脸上。
“谁……”他的声音低沉下去,却蕴含着令人胆寒的狂风暴雨,“……扒的?!”
没有人敢回答,连呼吸都几乎停止了。
被问到的人恨不得立刻缩进地缝。
被李怀德那毒蛇般的目光扫过的人,无不瑟瑟发抖,脸色煞白。
沉寂,死一样的沉寂。
库房里弥漫着尘土、恐慌和权力被亵渎后的冰冷杀气。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沉默即将把人逼疯时,傻柱那巨大的身躯猛地向前踉跄了一步。
他不是要攻击,而是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推搡出来示众。
他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嘴唇哆嗦着,膝盖一软,“噗通”一声重重跪倒在冰冷粗糙的水泥地上!膝盖撞击地面的闷响在死寂中格外刺耳。
“李……李厂长!”傻柱的声音变了调,带着哭腔和前所未有的恐惧,他几乎是匍匐着向前挪动了一下,额头重重磕在地上,“咚!”沉闷的声响显示出他的绝望。
“是……是我瞎了眼!猪油蒙了心!我……我该死!我不是人!您……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这次吧!我给您磕头了!我给您当牛做马!”他语无伦次,额头上迅速红肿起来,但他浑然不觉,只知道机械地磕头,试图用最卑微的姿态乞求那一丝渺茫的生机。
李怀德冷冷地看着他,看着这个几分钟前还如同怒目金刚般咆哮、此刻却像条丧家之犬般摇尾乞怜的厨子。
傻柱的每一下磕头,非但没有平息他的怒火,反而像是一勺勺滚油,反复浇在他那被当众剥去衣衫、踩进泥淖的巨大耻辱之上!
“饶了你?”李怀德的声音猛地拔高,尖利得刺破空气,带着无尽的怨毒和暴虐,“饶了你这个带头煽动暴乱、袭击厂领导、意图污辱女工(尽管他心知肚明秦淮茹并不在扬,但此刻这是最好的罪名)的流氓头子?!饶了你这个无法无天、破坏我厂安定团结大好局面的败类?!”
他几乎是吼出来的,脖子上的青筋都暴突出来,唾沫星子溅到了离得近的几个女工脸上,她们吓得赶紧低头,一动不敢动。
“想磕几个头就算了?想得美!”李怀德一步步逼近跪在地上的傻柱,矮胖的身体爆发出巨大的压迫感。
他低头,俯视着傻柱因恐惧而扭曲的脸,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砸下:
“你刚才不是喊得很大声吗?‘抓流氓’?‘扒光游街’?喊得好啊!喊得非常好!”
他的目光转向那群缩在一起的工人们,嘴角勾起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残忍弧度:
“现在!你们!”他用手指着这些刚才受傻柱煽动的“帮凶”,声音冷酷如铁,“把你们的勇气都拿出来!把这个真正的流氓头子——何!雨!柱!给我扒!光!!一件不留!!!”
最后四个字,他几乎是用尽了全身力气嘶吼出来的,在空旷的库房里回荡,充满了极致的疯狂和报复的快意。
“什……什么?!”傻柱猛地抬起头,眼中是彻底被摧毁的绝望和惊恐!
人群发出一阵短促的倒吸冷气声和骚动。
刚才对郭大撇子(想象中的)喊打喊杀是一回事,但要亲手去扒一个熟人(即使刚才还在煽动她们)、尤其还是当着一个暴怒厂长的面,去扒一个活生生的人……
人群犹豫了。
最初的恐惧过后,一种更深的羞耻感和本能的抗拒在她们心头升起。
几个女工互相拉扯着后退,脸上全是抗拒和惊恐。
李怀德眼看命令没有被立即执行,脸上的肌肉因为狂怒而剧烈抖动起来。
他猛地转头,指向一个离傻柱最近、刚才喊话声音最大的中年女工(王嫂),厉喝道:
“王翠花!刚才你不是喊得很积极吗?!动手啊!扒!这是命令!执行纪律!”
王翠花浑身一颤,脸瞬间变得死灰。
她看着李厂长那择人而噬的目光,又看看跪在地上像被抽掉了脊梁骨的傻柱,巨大的恐惧压倒了一切。
她不敢再犹豫,一咬牙,带着哭腔往前一步,猛地抓住了傻柱那件油腻的工装外套的领口,用力往下一扯!
“嗤啦——!”布料撕裂的声音在死寂中响起,异常刺耳。
这一撕,如同打开了潘多拉魔盒。
恐惧是会传染的,尤其是在权力的高压下,从众心理瞬间淹没了良知和犹豫。
李副厂长像索命的阎王般盯着她们,谁不动手,谁就可能成为下一个目标!
“抓住他胳膊!”
“摁住腿!别让他动!”
“快!脱!脱他的裤子!”
在极致的恐吓和从众心理的裹挟下,几个为了自保而被推搡出来的女工(包括刘嫂等),她们眼中刚才对“流氓郭大撇子”的愤怒,此刻变成了执行命令的麻木、为了自保的凶狠以及一丝施虐的扭曲快感。
傻柱绝望地挣扎、嘶吼、咒骂:“放开我!你们这帮疯婆娘!狗腿子!李怀德!你不是人!我做鬼也不放过你!”但他的力量和吼声在这群女人(其中不乏干体力活力气不小的)和旁边保卫干事有意无意的“维持秩序”(实际上是阻挡傻柱反抗或撞向厂长)下,显得苍白无力。
“嘶啦——!”
“噗通!”
“按住他胳膊!”“抱腿!抱腿!”“脱他的棉袄!小心点别撕坏了,等下值钱!”
又一阵更大、更刺耳的撕裂声响起!傻柱身上那件厚实的棉袄被几个女人合力粗暴地撕扯下来!里面的旧单衣也在拉扯中被撕开了几条大口子,露出精壮却布满汗水和灰尘的后背!
混乱升级!傻柱在围殴中被推搡着失去平衡,“咚”地一声重重摔倒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扬起的灰尘沾满了他汗水和泪水混合的脸。
几个女人扑上去死死摁住他的四肢,另有几双带着颤抖却又决绝的手,伸向了他的裤腰带……工装裤的裤头布带被扯断,粗劣的蓝色工裤被褪到了脚踝……
傻柱停止了挣扎和咒骂。
世界仿佛失去了声音和色彩。
他仰面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像一尊刚凿好就被丢弃的石像。
粗重的喘息声还在,但那眼神却已经死了。
库房顶上那些斑驳陆离的蜘蛛网晃动着,漏下几缕惨淡的夕阳余晖,落在他被扒得只剩下一条遮羞的破内裤、布满青紫淤痕和灰尘的精壮身体上。
那些几分钟前还亲切地叫他“柱子”的女工们,此刻都别开了视线,或者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脸上残留着施暴后的茫然和劫后余生的惊悸。
空气中弥漫着汗味、尘土味、布料撕碎的碎屑、傻柱身上机油汗水的味道,以及一种无声的、粘稠得化不开的屈辱。
李怀德冷冷地看着这具近乎赤裸、象征着被他碾碎尊严的躯体。
最初疯狂的报复快意稍退,另一种冰冷刺骨的恨意占据了他的全部心神。
当众被扒的耻辱,像烙印般深深刻在他的灵魂上。
他需要更多、更狠、更持久的报复!
他的目光扫过那些参与施暴却惊恐不安的女工,最终落在库房门口闻讯匆匆赶来,却目瞪口呆不敢进来的保卫科赵科长身上。
“保卫科!”
赵科长一个激灵,连忙小跑过来:“李厂长!您……您没事吧?”
“有事?!”李怀德的脸上肌肉再次抽动,声音如同从深渊传出,“我没事!但厂里有大事!严重破坏生产秩序、聚众斗殴、煽动闹事、暴力袭击厂领导班子成员、意图不轨的恶性流氓案件就发生在眼前!”
他字字诛心,目光再次钉死在傻柱身上,“把这个罪魁祸首——何雨柱!给我捆起来!立刻关押审查!所有涉案人员,名单,一个不漏,给我记下来!等候处理!”他的声音冷酷,没有半分余地。
他不再看地上那具行尸走肉,厌恶地挥了挥手,仿佛驱赶苍蝇。
在两个早已吓傻的秘书和保卫人员的护卫下,他整理了一下自己残破的衣衫,用一种近乎于僵硬的步伐,挺着那被羞辱彻底穿透的身躯,一步一步,踩在库房地面的尘土和傻柱撕碎的衣襟上,走出了这间如同人间地狱般的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