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傻柱冲进小仓库

作品:《四合院:泰拳精通,我镇压全院

    李卫东眼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你就假装跟谁闲聊,不经意地说:刚才好像看见秦淮茹又去缠着郭大撇子了,约他下班后去东小库房‘算清楚’账目!还说郭大撇子欠了‘人情’,得‘还’点‘肉账’!”


    许大茂瞬间领悟,脸上绽开狂喜的狞笑:“肉账!高!卫东兄弟你真是诸葛亮再世!李副厂长……嘿嘿,他惦记秦淮茹那小寡妇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食堂打饭那双贼眼珠子都快粘人家身上了!他听到这个……”


    “只要他信了,”李卫东接上话,笑容更深更冷,“他就会想抢先一步!他会自己偷偷跑去东小库房,想堵秦淮茹,想趁郭大撇子来之前……”


    他没说下去,但意思不言而喻,“而我们,只需要在关键时刻,把这个‘惊人消息’,透点风给我们的何雨柱同志。


    你想想,傻柱要是‘听说’秦姐被人哄骗到库房去被人欺负……”


    “他得炸!”许大茂兴奋得直搓手,仿佛已经看到傻柱暴跳如雷的样子,“他会像疯狗一样冲过去!”


    “没错。”


    李卫东点点头,“他肯定会冲过去救人。


    而且以他那个一根筋的莽撞劲儿,绝对会大喊大叫,甚至煽风点火,找人来围观,‘抓流氓’、‘抓坏分子’!”


    “然后……”许大茂的眼睛里闪烁着恶毒的快意,“然后他冲进库房,看到的不是郭大撇子和秦寡妇苟且,而是我们‘敬爱’的李怀德副厂长,正心急火燎地等着秦寡妇呢!


    傻柱这蠢货,他哪敢认那是厂长?黑灯瞎火库房里,他保准以为是哪个登徒子!他那破锣嗓子一嚷嚷,加上他一煽动……”许大茂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象那混乱的扬景。


    李卫东微笑着,仿佛一切尽在掌控:“众怒难犯。


    一群老娘们儿激动起来,管你是谁?你李怀德副厂长?谁能看清脸?黑乎乎的库房里,穿干部服还是工装服谁能分得清?大家只看到一个‘欺负寡妇’的流氓!到时候……你猜李副厂长被扒了衣服光溜溜地扭送到保卫科,会是什么滋味?而傻柱……”


    他眼中寒光一闪,“就是他带头闹事,就是他煽动群众殴打厂领导!李副厂长被如此羞辱,他能放过傻柱?这深仇大恨,他会让傻柱在厂里好过?傻柱还能剩下一根完整的骨头?哼,到时候他被整得扫地出门,你许大茂……不就出气了?”


    他拍拍许大茂的肩膀,“这就叫,借刀杀人,还不用沾血。”


    “高!实在是高!卫东兄弟,我许大茂下半辈子都念着你的好!”许大茂激动得差点跪下去,眼中复仇的火焰熊熊燃烧,“我这就去办!保管演得真真的!”


    第二天晌午,食堂窗口人声鼎沸,油烟蒸腾。


    许大茂早早溜到了靠近办公楼的那条相对僻静的廊道附近,蹲在一个拐角的阴影里,眼睛死死盯着副厂长办公室门口那扇黄漆木门。


    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一半是紧张,一半是即将释放恶意的兴奋。


    终于,那扇门开了,李怀德腆着微凸的肚子,迈着四平八稳的官步走了出来,像是要去食堂用餐。


    时机到了!


    许大茂立刻装作刚从另一边急匆匆走来,正好与一个端着饭盒路过的工会干事小王“擦肩而过”。


    他故意提高了音量,声音又急又气,确保几步远的李怀德能听个一清二楚:


    “哎哟王干事!你说这事儿气不气人?刚在食堂边上看见郭大撇子那憨货,又被秦淮茹堵住了!那秦寡妇啊……”


    他故意咂咂嘴,一脸鄙夷又不屑,


    “真够手段的!我亲耳听见她低声下气地跟郭大撇子磨,


    说是下午工休那会儿,非要他去东头那个小库房‘单独谈谈’!还说什么……‘账目’要当面‘算清楚’,郭大撇子欠了‘人情’,得还!要他还点‘肉账’呢!啧啧啧,


    那声音小的跟蚊子叫似的,可那意思……啧,这孤男寡女的钻那废弃库房谈肉账?郭大撇子那怂包,脸都憋红了,我看他今晚肯定得去!”


    他说完,眼角余光飞快地瞟向李副厂长的背影。


    只见李怀德的脚步明显顿了一下,虽然没立刻回头,但后背似乎微微绷紧。


    许大茂心头大喜,不等那王干事一脸懵懂地回应,他便假意不耐烦地一摆手,嘟囔着“不跟你扯了,饿死了”,脚底抹油一溜烟钻进了旁边的食堂后厨通道。


    那王干事愣在原地,挠了挠头:“许大茂今天吃错药了?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摇摇头走了。


    而几步外的李怀德,虽然脸上没什么表情,继续朝食堂走去,但那颗沉寂了许久的心,却在胸腔里不受控制地悸动起来。


    他的脚步不知不觉加快了些,心思已经完全不在食堂的饭食上了。


    “‘肉账’?秦淮茹……那个小寡妇……约郭大撇子去小库房?”李怀德坐在小灶隔间里,面前摆着特意为他开小灶准备的一荤一素一碗白米饭,但他却食不知味,味同嚼蜡。


    食堂油腻浑浊的空气让他有些烦躁。


    “郭大撇子那蠢货配吗?他那怂样……”他鄙夷地想。


    一个更诱人的念头像藤蔓一样缠绕上来,紧紧攥住了他的心:“她能找郭大撇子,就不能找我?我李怀德手里这点权力,不比郭大撇子那两张大团结饭票顶用?万一……万一她只是想借郭大撇子那个由头,故意放风出来试探我呢?或者……她其实是约了别人?”


    他越想越觉得这事有“门道”。


    一股夹杂着肉欲和掌控欲的邪火冲上李怀德的脑门。


    他那双细长的眼睛在镜片后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他三两口扒完了饭,心里已然有了决断:“管他是不是郭大撇子!机会!千载难逢的机会!我李怀德凭什么不抢先一步?”


    他想象着秦淮茹那温软的身子,那副楚楚可怜又带着韧劲儿的模样,“黑灯瞎火的小库房……把她堵在那儿……生米煮成熟饭……她一个小寡妇,能翻出什么浪?说不定……以后还得巴结着我!”


    想到这里,他感觉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他整了整干部服的领口,眼神变得锐利而贪婪:“得提前布置布置……不能真让人撞见……”他立刻低声吩咐自己信任的秘书,下午三点前替他处理好一份紧急文件,绝不能让任何人打扰。


    下午三点,工休的铃声刚刚响过不久。


    车间里的机器轰鸣渐渐停歇,工人们三三两两走出门透口气。


    许大茂像幽灵一样出现在三车间门口,远远瞄了一眼,正看见傻柱拿着个破搪瓷缸子在车间外水管子旁灌凉水,脸上汗津津的。


    他心里冷笑,一把扯过正好要出去解手、向来嘴快的车间碎嘴婆刘婶,声音不高不低,恰好够傻柱听见,又带着点神秘的慌张:


    “哎呦!刘婶!坏菜了!大事不好了!”


    傻柱果然被这咋咋呼呼的声音吸引,转头望过来,手里端着的搪瓷缸子也放下了。


    刘婶也停住脚步,好奇地问:“大茂?怎么了?看你急的。”


    许大茂咽了口唾沫,装出一副惊慌失措又义愤填膺的样子,声音刻意放大了些,眼睛却瞟着傻柱的方向:“我刚……我刚从东头回来!路过那废弃的小库房门口,听见里面有动静!


    好像……好像是秦淮茹的声音!哭哭啼啼的!像是在喊‘救命’!还说什么……‘放开我’、‘求求你’!


    还有个男人的声音……听着贼像……贼像郭大撇子那个没出息的!我的天爷!秦寡妇她……她是不是被郭大撇子那王八蛋给骗进库房里去了?!这是……这是要霸王硬上弓啊!”


    “什么?!”


    许大茂的话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傻柱的心上!他脑子里“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


    郭大撇子?秦姐?骗进库房?霸王硬上弓?!这些字眼如同炸雷在他耳边轰鸣!“轰”的一声,傻柱只觉得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混合着巨大的恐惧直冲天灵盖!


    他眼珠子瞬间充血赤红,那张沾满汗渍油污的脸顷刻间变得狰狞无比!手中的搪瓷缸子“咣当”一声狠狠砸在水泥地上,清水四溅!他如同被激怒的公牛,猛地发出一声咆哮:


    “郭大撇子!!我操你姥姥!!”


    他这一声吼,把旁边几个正在闲聊或者打盹的女工们都惊醒了,纷纷围拢过来,七嘴八舌地问:“柱子?怎么了?出啥事了?”


    刘婶也吓得往后一缩:“傻柱?你喊啥!”


    傻柱根本顾不上解释,一把推开挡在前面的几个工人,指着东头库房的方向,脖子上青筋暴突,目眦欲裂地吼道:


    “都跟老子走!郭大撇子那个王八犊子!他妈的……他敢欺负我秦姐!把秦姐骗进小库房里使坏呢!走!跟我去抓流氓!抓坏分子去!咱们工人团结起来,绝不能放过这种畜生!!”


    愤怒和嫉妒彻底烧毁了傻柱本就所剩无几的理智。


    此刻在他心里,秦姐的清白危在旦夕,秦姐在呼救!他根本无暇去想许大茂的消息是真是假,也无暇去想郭大撇子是否有这个狗胆,更不会去想许大茂为何恰巧出现在这里报信。


    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冲进去!救人!打死那个姓郭的王八蛋!


    傻柱那副择人而噬的模样极具煽动性。


    车间里那些本就对八卦、桃色事件极其敏感的老娘们儿,一听“秦淮茹被骗进库房”、“郭大撇子使坏”、“抓流氓”,再结合傻柱这拼命的架势,瞬间群情激愤!同情弱者、声张“正义”、以及对桃色事件天然的好奇心混杂在一起,熊熊燃烧起来!


    “我滴个天爷啊!郭大撇子那个闷葫芦,真敢干出这种事?”


    “平时看他老实巴交的,想不到坏水都往寡妇身上倒!”


    “走走走!赶紧的!去晚了秦家妹子就完了!”


    “姐妹们,不能让这种败类欺负我们女同胞!去抓他!”


    “对!抓住他,扭送保卫科,狠狠批斗!”


    “傻柱,快走!带路!”


    十几号人被傻柱的愤怒和言语煽动得嗷嗷叫,像滚雪球一样,在傻柱的带领下,气势汹汹地朝厂区东头那个荒僻的废弃小库房扑去!浩浩荡荡的人流裹挟着一股无名的激愤和探究欲,脚步声震得地面嗡嗡作响。


    带头的傻柱更是心急如焚,恨不得长出翅膀飞过去。


    许大茂趁机缩进人群最后,脸上挂着恶毒的、计划得逞的快意冷笑。


    东头那个废弃的小库房,远离车间机器,只有风卷着尘土吹过破窗的呜咽,像野兽的喘息。


    库房内部光线晦暗,角落里堆满蒙尘的破烂设备零件和废弃的麻袋。


    空气中弥漫着铁锈、尘土和陈年机油的腐败气味。


    李怀德副厂长,比原计划提前了大半个小时就悄悄溜到了这里。


    他穿着便装的深色中山装,外面罩了件普通工人的蓝布罩衣,把那张平时官威十足的胖脸埋在竖起的领口里。


    他一直蹲在库房最深处一个被几块破木板半掩着的角落里,屏着呼吸,心脏因为紧张和期待而狂跳不止。


    裤兜里揣着两张大团结(二十块钱)——这是他准备好的“诱饵”,手指不安地搓着几张粮票。


    裤裆里有股陌生的燥热胀感,让他心浮气躁,时间仿佛过得分外缓慢。


    “怎么还不来?”他焦躁不安,竖起耳朵捕捉着外面的动静,“难道……难道秦淮茹临时变了卦?还是郭大撇子那蠢货没传达清楚?或者……被人发现了?”


    各种不祥的猜测啃噬着他的神经,后背上已经浸出了一层黏腻的冷汗。


    他开始后悔自己这过于冒险的举动,但想到秦淮茹那柔韧的身段和水汪汪的眼睛,那点后悔又被更强烈的欲望压了下去。


    他甚至开始幻想那女人钻进这阴暗角落,看到是他时那副惊讶又带点窃喜的模样……不行,必须等下去!


    突然!远处传来嘈杂的人声和越来越近、越来越响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