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许大茂发誓要报仇

作品:《四合院:泰拳精通,我镇压全院

    裹着麻袋片的青砖精准无比地敲在他的后脑勺与脖颈连接处。


    时间仿佛在那一刻凝固。


    许大茂只觉得一股巨大的、无法抗拒的力量瞬间凿穿了他所有的意识。


    眼前金星乱爆,随后便是一片无边的黑暗,哼唧都没哼唧出来,就像一袋沉重发霉的面粉,软软地瘫倒在冰冷坚硬的泥地上。


    空酒瓶子脱手飞出,“哐啷”一声摔在远处,成了这寂静夜里唯一刺耳的哀鸣。


    傻柱喘着粗气,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肾上腺素飙升带来一阵晕眩。


    他迅速环顾四周,只有风声呼啸,无人察觉。


    他这才收起凶器砖头,踢了踢地上彻底失去知觉的许大茂:“孙子!舒服吧?爷爷的滋味!”话语里是压抑不住的狰狞快意。


    他没有丝毫犹豫,弯腰抓住许大茂的衣领,像拖死狗一样,艰难地拖着他沉重的身体,一步步挪动在昏暗灯光下的厂区道路上。


    许大茂的双脚在地上拖出两道长长的、歪歪扭扭的痕迹。


    目标很明确——第三食堂后厨。


    那里有门栓,可以反锁,是他的“主扬”。


    沉重的木门在黑暗中“嘎吱”一声被推开又关上,最后落下沉重的插销。


    傻柱把许大茂扔在冰凉油污的水泥地上,直起腰长长吁了口气,冰冷的空气里弥漫着饭菜残余的味道和陈年油垢的气息。


    借着窗外路灯光晕,他打量着地上的仇人,脸上的笑容变得邪恶而满足。


    他没有停顿,蹲下身,开始动手。


    他动作粗暴,带着泄愤般的用力。


    厚实的棉袄、里面的粗布褂子……一件件被扯开、剥下。


    寒风从未关严的排风扇口往里灌,让只穿着秋衣秋裤的傻柱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最后,他看着几乎只剩下一条单薄衬裤、在冰冷地上蜷缩着的许大茂(皮带被抽走),发出低沉得意的笑声:“狗日的,穿这么好料子的裤子,你也配?”他掏出早就准备好的一卷粗麻绳(食堂后厨从来不缺这东西),手法熟练地将许大茂的双手反剪到背后,牢牢捆了个死结。


    冰凉的绳索勒进皮肉的感觉,让昏迷中的许大茂无意识地蹙紧了眉头。


    做完这一切,傻柱走到水槽边,拧开龙头。


    刺骨的自来水“哗啦啦”冲下,他洗了把脸,用冰冷刺骨的水泼在许大茂头上、脸上。


    “呃……嘶……”一阵剧烈的哆嗦和倒吸冷气的声音后,许大茂终于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后脑勺传来炸裂般的痛楚,眼前光影模糊重叠,好半天才聚焦到眼前叉着腰、带着戏谑残酷笑容的人脸上。


    “傻……傻柱?!”许大茂的声音因剧痛和寒冷而扭曲变调,充满了极致的惊恐和难以置信,“你……你他妈疯了?!你想干什么?!你把我弄这来干什么?!”他本能地扭动身体,试图挣脱绳索,冰冷的绳索却瞬间咬得更紧,手腕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环顾四周,认出这是傻柱的地盘——食堂后厨,他的心彻底沉到了冰窟里。


    “干什么?”傻柱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角的讥讽咧得更开了,像看砧板上的肉,“救你啊!许大茂,你小子喝了几口马尿,胆子就肥上天了?连西胡同口张工家的二闺女王晓丽都敢调戏?人家姑娘吓哭了跑回家,要不是我何雨柱同志见义勇为,及时把你从犯罪边缘拉回来,你这会儿就该在保卫科喝醒酒茶,等着吃官司呢!”他编得理直气壮,眼神坦荡,仿佛真是这么回事,“瞅瞅你这德行,光着腚调戏人家,啊?要脸不要?”


    “放你妈的狗臭屁!姓何的!”许大茂气疯了,忘了疼也忘了冷,血液仿佛一下子冲上了脑门,脸红脖子粗地破口大骂,“王晓丽?我他妈下班直接回的厂里,门房老李能作证!我……我什么时候去西胡同口了?!明明是……是你!是你这孙子敲我闷棍!”他挣扎得更剧烈,屈辱感和被诬陷的愤怒让他几乎要吐出血来。


    傻柱脸上的笑容冷了下来:“哟呵?不认账?还倒打一耙?”他蹲下身,凑近许大茂,眼里射出冰冷瘆人的光,“行!嘴硬是吧?我看你能硬到几时!今儿你这‘流氓分子’的罪名是坐实了!这后厨可冷啊!你身上这点布头……啧啧,估摸着熬到天亮,不死也变冰雕了。”


    他故意把“冷”字咬得很重,带着恶魔般的引诱,“王晓丽可是说了,要告你猥亵!她爸张工,厂里八级技工,人家可不想私了!你想清楚了,是现在冻死在这儿,还是进去蹲篱笆子?”


    冰冷的恐惧像无数条蛇,顺着许大茂的脊椎骨“噌噌”地往上爬。


    王晓丽?张工?傻柱有恃无恐的样子让他心里开始发虚。


    后厨空旷的寒意如同有生命般钻透了他单薄的衬裤,侵入骨髓,牙齿不受控制地咯咯打颤。


    醉意早已无影无踪,只剩下清醒的、深入骨髓的恐惧和屈辱。


    他看着傻柱那张写满了“不合作就等死”的脸,明白此刻的挣扎毫无意义。


    再强横下去,明天真可能冻成冰棍或者被扣个屎盆子!先活下去,先脱身!报仇是以后的事!这个念头瞬间主导了求生欲。


    “……行……行……算你狠!傻……何哥……何爷爷!”许大茂的声音因寒冷和极致的羞耻而剧烈颤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是我喝多了……犯浑……你……你就行行好……高抬贵手,把我……把我松开吧……我认栽!我错了!我……我叫!我叫爷爷!”最后三个字,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才吼出来,每个字都像滚烫的烙铁烫在他的心上,让他浑身都在痉挛。


    食堂顶棚垂下一根半旧的灯泡线,在寒风中细微地摇晃着,发出轻微的“嗡嗡”声,冷白的灯光映在许大茂因屈辱而扭曲泛青的脸上,仿佛在无声地嘲讽他此刻低贱的姿态。


    那双平日里透着精明的眼睛,此刻只剩下血丝密布的恐惧和绝望。


    傻柱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震耳欲聋的狂笑:“哈哈哈哈!孙子!真他娘的是孙子!再叫一声爷爷听听?让爷乐呵乐呵!叫啊!”他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大胜利感和戏剧性扬面刺激得极度兴奋,脸膛涨得通红,拍着大腿,整个后厨都回荡着他肆无忌惮的狂笑。


    许大茂身体剧烈地哆嗦着,嘴唇被咬得几乎渗出血来。


    他双眼紧闭,额头抵在冰冷污浊的地面上,冰凉的触感也无法熄灭那灭顶的屈辱感。


    他从喉咙深处,用尽最后的力气,发出干嚎般的、破碎的声音:“爷……爷爷!傻柱爷爷!祖宗!松开我!我真要冻死了啊!孙子求你了!”眼泪和鼻涕因为极致的刺激,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在他脸上糊成一团,狼狈不堪。


    “哈哈哈哈哈!好孙子!乖!”傻柱得意非凡,像是三伏天喝了冰啤般通体舒畅。


    他站起身来,仿佛居高临下地俯瞰着这只落水狗。


    他没再继续戏弄——主要也觉得这寒气实在有点顶不住,再加上目的已达到——便利落地解开许大茂手腕上的麻绳。


    麻绳一松,一股奇异的暖流伴随着更加剧烈的刺痛瞬间涌向许大茂的手臂。


    他像摊烂泥般瘫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冰冷的空气呛进肺里,带来一阵撕裂感,眼泪鼻涕糊了满脸。


    他哆嗦着挣扎,想把被扒掉的衣服胡乱往身上套。


    傻柱冷眼看着他艰难地、笨拙地蠕动,把衣服往身上套,还时不时因为手脚冰凉不听话而急得直骂娘。


    等他好不容易把棉袄裹上,哆嗦着扣扣子时,傻柱一脚踢开了他脚边散落的皮带:“滚!赶紧给爷爷滚蛋!别在这儿碍眼!再让爷爷看见你作妖,下回扒的就不止裤子了!”语气里充满胜利者的傲慢与不屑。


    许大茂猛地抬起头。


    刚才还写满恐惧和哀求的眼睛,此刻只剩下滔天的怨毒和恨意,像淬了毒的针!那眼神阴冷得让傻柱都下意识地顿了一下。


    “傻柱!你个天打雷劈的畜牲!王八蛋!生儿子没屁眼儿的绝户玩意儿!!”


    许大茂的声音嘶哑尖利得不像人声,每一个字都裹着血淋淋的恨意从牙缝里喷出来,


    “今天这事儿没完!你等着!老子跟你死磕到底!老子要是不把你整得身败名裂,扒光挂厂门口示众,我他妈许字倒着写!给爷爷死去的爹磕头!我许大茂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许大茂找到了李卫东。


    “卫东!卫东兄弟!”许大茂的声音又干又涩,像砂纸摩擦铁板。


    他几步冲到李卫东跟前,一把攥住对方的手臂,急促地喘着气,眼底满是愤恨的血丝和走投无路的惶急。


    李卫东停下动作,微微挑眉,不露声色地抽出被抓住的手臂:“大茂?慌什么?天塌了?”


    “比天塌了还糟!”许大茂狠狠啐了一口浓痰在冻得硬邦邦的地上,发出啪嗒一声,“傻柱那孙子!昨儿晚上……他他妈堵了我!”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后脖颈,仿佛那记闷棍的痛楚还在神经末梢跳动,脸上肌肉抽搐着,“扒了我的裤子!还逼我叫爷爷!就在后厨!”


    李卫东眼神微动,将手中的木板轻轻放下,拍了拍身上沾染的木屑,神情平静地递过去一根“经济牌”香烟:“抽一根,缓缓。


    怎么个情况?从头说。


    他傻柱吃豹子胆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在他眼底掠过。


    许大茂哆嗦着手接过烟,点燃狠吸一大口,劣质烟草的辛辣呛得他直咳:“咳…咳……别提了!那王八蛋不知怎么摸清我下班会从锅炉房后头那条近道走,等我过去,一块砖头就拍下来!等我醒来,就躺在后厨地上,衣服被扒个精光,就剩条衬裤!


    他拿着擀面杖在旁边冷笑,说我……说我对张工家那个傻乎乎的二闺女王晓丽耍流氓!天地良心,我连王晓丽是圆是扁都不记得了!”


    许大茂唾沫星子飞溅,声音因屈辱而拔高扭曲。


    “然后呢?”李卫东吐出一口烟圈,淡淡追问。


    “逼我叫爷爷啊!还说要告我,让保卫科来抓我流氓罪!当时那后厨冷的,像冰窖!绳子捆得我手腕都快断了!我……我他妈能不叫吗?不叫我真就冻死在那了!”


    许大茂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和切齿的恨,“我叫了!他得意的像什么似的!卫东兄弟,这口恶气我咽不下去!傻柱他必须死!身败名裂的那种死法!你得帮我!我知道你主意多!”


    他死死盯着李卫东,眼神里全是疯狂的恳求。


    李卫东沉默了几秒钟,眼睛看着远处厂房顶上翻飞的几只麻雀,似乎在掂量着什么。


    料扬里只剩下风声呼啸。


    终于,他嘴角勾起一个细微的、冰冷的弧度,转回头:“傻柱?呵呵。


    他这种人,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就是一把蛮力的蠢牛。


    要整他,太容易了。


    关键在于……让他自己撞在最硬的铁板上。”


    “铁板?”许大茂不解,急迫地凑近。


    “秦淮茹!”李卫东吐出三个字,带着洞悉一切的了然,“傻柱那点花花肠子,全在这小寡妇身上。


    只要动了她,傻柱这条疯狗必然咬人。”


    他刻意顿了顿,看着许大茂急切的脸,“我听说……郭大撇子那几个没出息的,老是被秦淮茹在食堂拿捏,帮着付饭票?”


    “对对对!”许大茂一拍大腿,眼睛瞬间亮了,“就食堂那个郭大撇子!没出息的很,秦淮茹一个眼风过去,他那点工资都得掏出来!还有二车间的老孙……他们那几个好拿捏的货!”他似乎明白了点什么。


    李卫东轻轻弹掉烟灰,声音压得更低:“明天晌午,掐着秦淮茹该去找郭大撇子‘借票’吃饭的点儿,你,得去李怀德厂长办公室附近那条廊道里……‘表演’一下。”


    “表演?”许大茂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