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许大茂被敲闷棍

作品:《四合院:泰拳精通,我镇压全院

    形势瞬间逆转!傻柱成了众矢之的!他再有力气,也架不住七八个甚至十几个被金钱刺激得失去理智的女工!刘岚犹豫了一下,看着那叠票子,也咬咬牙加入了“挣外快”的队伍。


    “放开我!你们这帮疯婆娘!”傻柱怒吼着,奋力挣扎,拳头乱挥。


    “按住他胳膊!”“抱腿!抱腿!”“脱他的棉袄!小心点别撕坏了,等下值钱!”混乱升级!“嘶啦——!”“噗通!”傻柱的外套棉袄被生生扯了下来!里面的单衣也被扯破。


    更惨的是,混乱中,不知是谁伸脚一绊,另一人用力一推,傻柱在围殴中站立不稳,“咚”地一声被摔了个四仰八叉!几个按住他的人趁机就去扒他的裤腰带!扬面混乱到了极点。


    “住手!都给我住手!”一声威严怒极的暴喝如同惊雷炸响。


    食堂主任老张、车间钱广生主任以及——面沉似水的李副厂长(李怀德),在保卫科两个干事的陪同下,出现在库房门口!


    众人仿佛被瞬间冻住。


    那些刚才还在疯抢钱、扒衣服的女工如同触电般缩回手,脸上激动的潮红迅速退去,只剩下恐惧和茫然。


    傻柱躺在地上,脸上不知被谁挠了几道血痕,衣服几乎被扒光,就剩条破单裤,狼狈不堪地坐起来。


    许大茂也赶紧把箱子上那些钱收回大半,努力想把被扯坏的衣服裹紧些,但露着红毛衣的胳膊和破裤子依旧显眼。


    李怀德的目光如同冰锥,缓缓扫过一片狼藉的库房、衣冠不整或衣衫褴褛的男女,最后落在许大茂刚收回去钱的手和傻柱那几乎赤裸的上身上,脸色铁青得能滴出水。


    他根本不需要问太多,眼前的景象足以说明一切——公家重地,公然械斗,聚众淫乱(至少在氛围上像),简直是目无法纪,败坏工厂风气!


    “无法无天!成何体统!”食堂主任老张也气得胡子直抖。


    钱广生脸上更是挂不住,这些都是他的车间工人!


    保卫科的人上前分开人群。


    傻柱喘着粗气从地上爬起,捡起地上的破衣服勉强遮羞,眼神凶狠地瞪着许大茂。


    许大茂低着头,尽量往破麻袋后面缩。


    当天晚上,厂领导办公室灯火通明。


    参与混乱的人员,尤其是傻柱和许大茂这两个“首恶”,接受了严厉的讯问。


    尽管两人互相攀咬指责,但事件的恶劣性质无法改变。


    三天后,轧钢厂公告栏上贴出了醒目的处分决定:


    关于何雨柱、许大茂等人严重违纪行为的处理决定


    经查,本月X日傍晚,在厂第三食堂库房区域,发生一起性质恶劣的聚众斗殴、严重破坏公共秩序事件。


    工人何雨柱(傻柱)无端寻衅,煽动、纠集多人围殴许大茂同志,造成极其恶劣影响。


    在冲突过程中,参与人员行为失控,发生撕扯衣物的不雅行为,严重违反厂规厂纪及社会公序良俗。


    工人许大茂在冲突中亦未能克制,其后在混乱中公然以金钱鼓动他人对何雨柱实施脱衣等侵害行为,手段恶劣,性质严重,对本已失控的局面火上浇油,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此外,刘岚、张XX、王XX等多人积极参与围殴及后续侵害行为,法纪观念极其淡薄。


    为严肃厂纪,净化厂风,教育本人,经厂党委研究决定:


    何雨柱(傻柱):撤销其第三食堂厨师长职务,降为普通厨师。


    工资由原XX元/月降为30元/月(学徒工标准)。


    留岗察看,以观后效。


    下次再犯类似错误,一律开除,并视情况交保卫处或公安机关处理。


    许大茂:记大过一次,罚款半月工资,取消本季度评优及半年内福利资格。


    留厂查看,以观后效。


    刘岚、张XX、王XX等人:通报批评,各罚款十元,取消当月奖金,并责令在车间大会上做出深刻检讨。


    事件通报全厂!望全厂职工引以为戒,严格遵守劳动纪律与行为规范!


    特此决定。


    XX市红星轧钢厂办公室 XXXX年X月X日


    布告贴出的瞬间,围观的人群发出嗡嗡的议论声。


    傻柱降职、降薪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飞遍全厂。


    看着白纸黑字的通告,傻柱只觉得一股血直冲头顶,捏紧了拳头,指甲深陷掌心。


    三十块?!这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秦姐家……


    李卫东慢悠悠地踱到布告栏前,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份通稿。


    当看到傻柱被撸到普通厨师、工资仅剩三十块时,一丝极其意外又混合着巨大快感的笑容在他脸上绽开。


    他甚至轻笑了一声。


    没想到许大茂那怂包反咬一口,歪打正着,把傻柱打进了深渊。


    三十块的工资?这比预想的还要绝!看你这下怎么当冤大头去养那一家子白眼狼!他仿佛已经看到秦淮茹焦头烂额、傻柱内外交困的模样,心中畅快无比。


    傻柱被降职罚薪的屈辱像毒虫啃噬着内心,许大茂则是恨意滔天,这处分虽比他轻,但记大过、罚款、取消福利同样肉疼。


    当他在工厂小径上看到傻柱时,那幸灾乐祸的表情怎么都藏不住:“哟!这不是咱们何大厨师长吗?哦不对,看我这记性,是何‘大’厨师!恭喜恭喜啊,工资三十块,够敞亮的!以后抖勺时更得掂量掂量了吧?省点力气嘛,哈哈哈!”


    傻柱眼睛瞬间红了,怒吼一声就扑了上去:“许大茂!你个孙子!老子跟你没完!肯定是你这王八蛋去领导那儿告的黑状!”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


    路过的工人赶紧拉开他们,纷纷劝道:“行了柱子!有完没完!再打保卫科真来了,你还想不想干了!”傻柱这才喘着粗气松了手,指着许大茂鼻子骂:“你等着!许大茂!这事咱们没完!”


    许大茂整理着被扯歪的衣领,轻蔑地嗤笑一声:“傻柱,你可有证据?李厂长明察秋毫!分明就是你带头闹事!不服?不服找领导说去啊?跟我这儿逞什么威风!滚开!”


    他撞开傻柱的肩膀,扬长而去,留下傻柱在原地气得浑身发抖,心中那股无处发泄的怒火和巨大的失落感几乎将他淹没。


    “许大茂……孙子……你给我等着!……”


    “柱子……”秦淮茹的声音像被冻得发颤的琴弦,带着哭腔轻轻拨动了僵持的空气。


    傻柱猛地回头,血红的眼睛在看清来人时,那狂暴的怒火竟奇异地被浇熄了一瞬,只剩下不甘和委屈:“秦姐?这么晚……你咋出来了?外头冷,快进屋去!”


    他下意识想站起来,身体却因为蹲得太久而麻木僵硬,踉跄了一下。


    秦淮茹连忙上前几步,并未进屋,反而靠近傻柱。


    一股混合着劣质雪花膏气息和淡淡油烟的味道钻入傻柱的鼻孔。


    她抬起那双在微弱月光下更显水光潋滟的眸子,直直地看着他脸上的伤痕,指尖微颤,想碰又不敢碰的模样:“看看,看看这脸……打成这样!那许大茂,他还是个人吗?”


    她的声音带着心疼的哽咽,轻易就撩拨起了傻柱心底最柔软也最愤怒的那根弦。


    “他妈的!那小子阴我!仗着有人给他撑腰……”傻柱梗着脖子,额头青筋暴起,又要发作。


    “柱子!”秦淮茹柔柔地打断他,一只冰凉的手轻轻按在傻柱攥紧擀面杖的拳头上。


    那冰凉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让傻柱的怒火又是一滞。


    “听姐一句,别犯傻。


    他……他李副厂长不是器重他么?咱们……咱们惹不起,躲得起……”


    她微微摇头,浓密的睫毛垂下,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语气是那样无力又隐忍,充满了“弱女子”的认命感,却又透着对傻柱此刻冲动的担忧。


    “躲?”傻柱嗓门陡然拔高,“我躲他姥姥个锤子!他让我在全厂面前丢这么大脸!降职降薪!三十块钱啊秦姐!以后我……我……”


    他想说“以后我怎么帮你”,这念头一起,再看秦淮茹那副依赖自己又心疼自己、仿佛只有他能撑起她们娘几个一片天的柔弱样子,一股豪气和愤怒瞬间冲垮了理智的堤坝。


    他猛地反手握住秦淮茹冰凉的手腕(那触感让他心里一烫),斩钉截铁地低吼:“秦姐!你放心!这口气,我傻柱必须替你出!也得替我自己出!许大茂那个狗杂种,我饶不了他!你看我怎么收拾他!”


    “柱子……”秦淮茹眼中闪过一丝极其隐晦的、如释重负的光芒,随即被更浓重的担忧覆盖,“你可千万别……姐真怕你出事啊!你要是再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娘几个……”


    她后面的话没说完,只是用力反握了一下傻柱的手,仿佛要将自己全部的依赖和重量都压上去。


    这一握,精准地击中了傻柱那颗渴望被需要、被依靠的英雄心。


    “别怕,秦姐!”傻柱挺直了腰板,胸膛剧烈起伏,拍着胸脯发出沉闷的响声,“我傻柱是吓大的?这事儿交给我了!我非得好好整整这孙子,让他知道马王爷几只眼!你赶紧回屋,别冻着!”他松开秦淮茹的手,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秦淮茹看着傻柱眼中重新燃起的、比自己刚才煽动前更甚的复仇火焰,知道火候已足。


    她没再多劝,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复杂得让傻柱心头发紧——有感激,有担忧,有信任。


    她点点头,声音轻得像叹息:“那……那姐就指望你了……你也万事小心,千万别蛮干。”


    说完,便拢紧了棉袄,三步一回头地,带着满身柔弱和担忧,缓缓退回了自家那扇冰冷的门后,棉帘落下,隔绝了视线。


    傻柱站在原地,胸腔里那团火焰烧得更旺了。


    秦姐那句“姐就指望你了”像魔咒般盘旋不去,再想想许大茂那副嘴脸和新发的处分通告,一股邪火直冲顶门。


    他握紧手中的擀面杖,冰冷的触感刺激着他的神经,一个念头迅速成型。


    他不再犹豫,像一头被激怒的黑熊,脚步生风地冲到四合院大门角落的杂物堆里一阵摸索。


    一块沉甸甸的长条青砖被他握在手里,掂量了一下,冰冷的棱角硌着掌心。


    他随手抓过一块破麻袋片将砖头包好藏进怀里,又在墙角雪堆里挖了把雪胡乱拍在脸上清醒片刻,然后悄无声息地拉开沉重的院门门闩,融入了胡同深处更浓重的黑暗之中。


    午夜,轧钢厂下中班的工人早已散去,空旷的厂区道路上死寂一片。


    只有几盏昏黄的路灯在寒风中摇曳,投射出扭曲而摇晃的光影。


    风卷起地面零星的煤灰和未化的残雪,打着旋儿,发出呜咽般的声响。


    许大茂缩着脖子,一手揣在裤兜里,一手拎着个酒瓶子,趔趔趄趄地朝着四合院方向走。


    他刚刚在厂里食堂后面开了个小灶,就着下酒菜狠狠灌了半瓶“二锅头”,此刻酒劲上头,浑身燥热,嘴里含混不清地哼着小调:


    “小寡妇……今朝有酒……嗝……今朝醉……”


    酒精麻痹了痛感和警惕,下午被傻柱撕扯的窝火和李怀德那记过处分的憋屈,似乎都被这液体暂时压了下去,只剩下一种扭曲的得意——毕竟傻柱那蠢货比他惨多了。


    他全然不知,就在他必经之路的拐角处,那片巨大的锅炉排汽管形成的、布满蛛网般管道的冰冷阴影下,一个蹲伏的人影已经等待多时。


    一双充血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野兽般的光芒,死死锁定了他摇晃的身影。


    傻柱屏住呼吸,冰冷的砖头边缘被他握得几乎要被汗湿的手暖热。


    他像一头等待猎物踏入陷阱的豹子,全身肌肉紧绷,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但奇异地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即将得手时混合着报复快感的极度兴奋。


    许大茂哼着小曲,脚下绊了一下,踉跄着正好踏入了那片最浓重的阴影区域。


    “呃?”他刚发出半声疑惑的气音,脑后猛地传来一阵撕裂空气的、沉闷的破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