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 惊天大乌龙

作品:《白月光她活到大结局了

    问:当你许久未见的好姐妹突然出现在你的面前,你会作何感想?


    答曰:激动。


    问:若是你许久未见的好姐妹突然变成男人出现在你的面前,你又会作何感想?


    答曰:惊悚。


    谢玉真现在就是这样的心情,既有激动又有惊悚,她是激动中带着惊悚,惊悚中带着激动,整个人一时间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只因为,眼前这人的样貌与她许久未见的好姐妹陈媛姬如出一辙,不,应该说是一模一样。


    或许是做了些许细微的伪装,“他”的眉毛比以前女子打扮时描黑了许多,又加了粗,还有身高也有变化,比以前高出了不少。


    既是如此,谢玉真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就是陈媛姬。


    作为好姐妹,无论她怎样变装都瞒不过她的眼睛,用个不恰当的比喻,就算她化成灰了她都能认出来。


    尤其是在看到对方眼中也出现了类似的神情后,谢玉真原本八分的把握也变成了十分。


    终是陈媛姬先开了口,带着激动又有些不敢确定,她颤颤巍巍开了口,“你是......玉真姐姐?”


    谢玉真也是无比激动,她点了点头承认,又问道:“你是媛姬吗?”


    “我是媛姬!”


    得到谢玉真肯定的答复,陈媛姬再也没有忍住,她走过来一把握住谢玉真的手,心内骤然欣喜万分,一时间差点没忍住喜极而泣,眼眶微红。


    他乡遇故知,人生三大喜事之一今日也算是让她遇到了。


    久别重逢,没人能体会到她现在的心情是有多么激动。


    自来到魏国安定下来,她没有一刻不想找到玉真姐姐,然久寻未果,踏破铁鞋无觅处,今日得见,真乃上天幸哉!


    陈媛姬与谢玉真阔别已久,骤然相逢正欲一诉衷肠,按理来说谢玉真也是如此,谁料她突然而来的举动令陈媛姬有些猝不及防。


    既然知道眼前这男子是媛姬,谢玉真也就没什么顾忌了,只见她大胆地伸手,触摸到了陈媛姬的喉咙,还摩挲一二。


    陈媛姬不解,她这是做什么?


    谢玉真对她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微笑,“嘿嘿,其实我刚才就想问来着,你怎么有了喉结,原来是画上去的呀。”


    陈媛姬回之以一笑,玉真姐姐还像以前那样率真。


    陈媛姬对她解释道:“我现在以男装示人,既然选择了女扮男装,那自然得扮得像一些。”


    眉毛加粗,妆容修饰,画了喉结,这些容易做到,那她的身高是怎么变得这样高的,以往她们身高相差无二,现在媛姬都快比她高出半颗脑袋了,于是谢玉真好奇地问道:“媛姬,那你这身高是怎么做到的?”


    陈媛姬神秘一笑,凑近谢玉真又指了指自己的鞋,“这双鞋是特制的,秘密全在鞋子里。”


    好家伙,原来是增高鞋啊。


    不过她这古代版特制增高鞋的效果还是蛮不错的,这么久了她竟然没发现一点异常之处。


    真相大白了,陈元就是陈媛姬,陈媛姬就是陈元,这俩人是同一个人。


    难怪陈元会拒绝阿婉姑娘拒绝得那么干脆。


    这是什么惊天大乌龙啊!


    忙活了半天,阿婉的表姐河西王妃想要拉拢舞阳长公主,为此不惜让阿婉和陈元在一起,以此来换取视陈元为亲子的舞阳长公主的支持,但谁知,陈元竟是女子。


    虽然谢玉真的思想很开放,但这个时代的思想还没那么开放,让陈元娶阿婉姑娘,问题是陈元她根本就不是男子,以这个时代来看她是不可以娶阿婉姑娘的,就算娶了她也没那个功能岂不是会耽误阿婉。


    搞了半天,兴师动众,最后结果却是一场闹剧,真是白忙活了!


    不过令谢玉真也没有想到的是,媛姬竟会女扮男装变成现在的陈元。


    “媛姬,你现在的名字是不是叫做陈元,你的舅父是当朝散骑侍郎阮忱?”


    陈媛姬点头道:“正是如此,那日在梁宫与姐姐分别后我便踏上了去淮北外祖家的路,淮北归属于大魏,我到了淮北经过一番寻找终是与外祖一家相认,也是那时我才得知我的舅父便是当朝的散骑侍郎。”


    原来如此,不过媛姬的经历可真够曲折的,她的身份几经变换,在梁国时幼年遭受继母和弟妹虐待,为了逃婚跳入河水中被人救起,换了名字替恩人之女入宫,后来在宫中成功复仇,如今来到魏国,女扮男装,舅父还是当朝散骑侍郎。


    谢玉真不禁感叹,媛姬这几段经历随便单拿出来一段都够写一本小说的了,名字她都替她想好了,什么《陈媛姬复仇记》,《燃烧的陈媛姬》,《黑化的陈媛姬》......


    诸如此类,不胜枚举。


    额,扯远了,话虽如此,媛姬真的也是很不容易了,命运多舛,不过还好如今已经苦尽甘来了。


    只是谢玉真没想到原来媛姬就是原著中那个极受舞阳长公主厚待,善于经商最后富甲天下的阮忱的外甥。


    由于原著中的重点是权谋争斗,对于陈元的姓名几乎没有提到过,也只是在涉及舞阳长公主时一笔带过,舞阳长公主宠信阮忱,为此爱屋及乌视他的外甥为亲子,阮忱的外甥极善经商,若干年后富甲天下,舞阳长公主在新帝李玄朔登基后被尊为舞阳大长公主,她曾有意为阮忱的外甥向新帝谏言得个一官半职,但不知为何阮忱的外甥拒绝了。


    当然,这是后话了。


    谢玉真正想得出神,陈媛姬开口问她,“姐姐是如何得知我现在的身份?”


    方才谢玉真将陈媛姬现在的身份说得分毫不差,尤其是关于她的舅父就是阮忱,陈媛姬不禁疑惑,明明她与姐姐今日才重逢,怎么姐姐对她了解得这么清楚?


    谢玉真当然不能说自己是因为穿书而来所以才知道这么详细,她省去自己穿书的经历,只提及刚才在洛水之畔认识了几个姑娘,而后一个名叫阿婉的姑娘哭着跑来,众人诉说着她的经历也由此她得知了与陈元有关的一切,此后种种,不外乎如是。


    伴随着她叹了一口气,谢玉真将她心中想说的话为陈媛姬娓娓道来。


    听完谢玉真的话,陈媛姬也是无奈叹息,她道:“那姐姐现在明白我为何会拒绝那位阿婉姑娘了吧。”


    “明白明白,我在看见你的一瞬间就明白了。”谢玉真点头点得像是鸡在啄米一般。


    陈媛姬又道:“我现在的身份会牵扯许多人,洛阳局势复杂,一不小心就会被卷入政治斗争的漩涡,莫说我是女子不能与阿婉姑娘有什么,就算我是男子也绝对不能和她有什么,我现在反倒庆幸我是个女子了,不用真的考虑这些,拒绝得也干干脆脆,没什么留恋。”


    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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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真清楚来龙去脉,当然明白陈媛姬话中之意。


    如她所言,媛姬这身份确实很容易被卷进争斗当中,在复杂的局势中,什么都不要有所牵扯平平安安到最后才好。


    谢玉真扯开话题,她问道:“媛姬为何女扮男装?”


    陈媛姬道:“先开始是因为这世道乱,我从梁国出来去往魏国淮北,一路上若作女子打扮总担心会遇到危险,于是便扮作男子前往外祖家,后来与外祖相认,外祖家经商,我帮着打理生意四处走动发觉还是作男子打扮方便些,索性就一直穿男装扮男子了。”


    陈媛姬笑着问谢玉真,“玉真姐姐,你瞧我扮得像不像?”


    谢玉真笑道:“像,像极了,我一开始都差点没认出来呢。”


    陈媛姬道:“玉真姐姐,记得离别之时你说我们有缘终会相见,如今也算是应了你那句话了,那时我问你你会去哪里,你说可能来魏国也可能会去其他地方,我记着你的那句话,在魏国安定下来后借着打理生意也去了不少地方,只是都没能打听到你的踪迹,后来想着洛阳毕竟是国都,消息广泛找人也方便些,于是便应了舅父的邀约来洛阳投奔他,也是想借这个机会看能不能打听到关于你的消息,也可能是我的能力还不够吧,没能打听到,我还为此遗憾了许久,但就像是你说的,只要有缘终会相见,我们总算是见面了。”


    谢玉真握紧她的手,心中有些悻悻然,她的信息被李玄朔隐藏了很多,媛姬自是不好打探,若她早知媛姬也在洛阳,定然会早就与她相认的。


    谢玉真扬起笑,“我们缘分未尽,今日相认得见也不算晚。”


    陈媛姬也笑道:“是啊,不算晚。”


    她们聊了许久,谢玉真又想起她原本是为了阿婉过来的,不过既然媛姬就是陈元,那她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当下便对陈媛姬道:“媛姬,先前我是打算把阿婉想要送你的香囊给随便扔了的,然后骗她香囊已送,毕竟我知道女子送男子香囊是什么意思,可现在知道你就是陈元,那没什么事了,要不你就收下这香囊吧,因为我又想了想若是把香囊扔了被人看见或是没扔好被人捡走又是一个麻烦。”


    谢玉真又道:“媛姬你放心,只是收下香囊并不做其他事,阿婉不是真的喜欢你,她只是被她表姑母一家逼迫着接近你,若不把香囊给你,她表姑母便不让她回家,你收下香囊无需作任何表态,想必她表姑母一家也不会过来问你,若来日她们问起此事你只管与她们虚与委蛇说忘了不记得便好。”


    陈媛姬接过香囊,道:“好,玉真姐姐说的是,听你刚才所言我才知阿婉姑娘身世可怜,我若能帮她一二也是很好,姐姐放心,若来日阿婉的表姑母一家真想利用阿婉与我牵扯,我也不是那随意任人欺负的。”


    谢玉真笑了笑,道:“如此甚好。”


    陈媛姬好不容易见到她的玉真姐姐,想说的话是说也说不完,她方才还没问玉真姐姐离开梁国后的经历,现在一得空,立刻问起了她。


    谢玉真这段经历,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她正欲长话短说将她的情况告诉她,谁料她们身后传来一人清冽的声音。


    “你们在做什么?”


    李玄朔凝视着她们二人,当他清冷的目光落在她们二人触碰在一起的手上,尤其是谢玉真将香囊放于那男子的手心上时,他的眸色又暗沉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