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第 62 章

作品:《和老板穿越到女尊世界

    所有人都被打趴下,场上的哀嚎声遍布,言昭离对打斗不感兴趣,倒是对这幅场面甚有兴趣。


    她撑着下巴,目光缓缓的扫向众人,欣赏她们拙劣的表演。


    有人潸然泪下,有人痛苦不堪,有人挤眉弄眼,军中的士兵,在这一刻,默契的上演着这一出戏。


    “啊啊啊,我的腿,我的腿好痛。”


    “呜呜呜,我全身上下每一处都在诉说我的痛苦。”


    “不行了,我要看医师。”


    这演技,看的旁观人都尴尬了起来,葛思枫道:“唉呀妈呀,我咋不知道,手底下还有这么一群会演戏的兵。”


    “她们这……装的能行吗?”


    “元帅会就这样放过吗?”


    心中的猜想在这群士兵默契的演戏时就已经验证,庄天荷笑道:“接着看吧。”


    不知她们观望言昭离的态度,被围住的众人同样翘首以盼,实在是……不想再打斗下去了。


    第一次觉得打斗是一件这么痛苦的事情。


    言昭离站起身,为众人鼓掌:“恭喜你们,成功完成我提出的条件。”


    “现在,我问你们,还要讨个公道吗?”


    被围住的众人一愣,面面相觑,脑子里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公道?什么公道。她们现在只想赶紧看医师,然后休息。


    脑子里这么想着,也表现在行动上,一个个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连忙道:“不用。”


    言昭离微笑点头:“那好,既不需要我主持讨回公道,那我们就来算算对你们的惩罚。”


    “庄军师,在军营中打斗要受到什么惩罚?”


    庄天荷回道:“按照军律,凡是在军中私下斗殴者,无论是何缘由,双方均需杖棍十下,关禁闭三天。”


    这是镇国大将军亲手定下的规定,这个规定不甚公平,但强硬且有效,军中人员众多,经常发生一些口角争端,有的脾气冲的直接上手,把对方打得半死不活的情况也不是没有过。


    军中都是一起作战的将士,倘若内部都如此内斗,长久以往,不会利于军队未来的发展,于是,镇国大将军定下了此规定。


    庄天荷说完,面露犹豫:“可是……”这次打斗牵扯的人员甚广,如果惩罚都按照如此规定,恐怕会一时折损军队的实力。


    齐国还在旁边虎视眈眈,不知道何时挑起斗争。


    她剩下的话语又咽回了喉咙里,莫名的,她对言昭离有股信任感,是基于对她实力的肯定。


    而言昭离也没有辜负她的信任:“当然,念在你们都是初次违规,且已经通过了我设的条件,就从轻处理。”


    “所有人,留有两个时辰的调整时间,时间一到,绕军帐十圈。跑不完今晚不准睡觉。”体罚,虽迟但到。


    相比于杖棍十下,跑十圈更能让人接受,甚至心中全无任何怨怼之意,只有心平气和,这次的打斗快磨平了她们全部的棱角。


    “报告元帅,我有事要说。”田从寒举起手。


    “说。”


    “可以给人代跑吗?”


    “可以,但条件同样,跑不完不准睡觉。”


    “是,多谢元帅。”


    在所有人原地调整的时候,早已等候多时的医师进入场地,为众人诊治。


    场地上泾渭分明,休息的众人分成两队坐在了场地的对面,尽管刚才才合作过,但两队之间的隔阂还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消除掉的。


    田从寒跨过层层的人群,走进了陌生的地盘,她在国秋春的身边蹲下:“手还好吗?”


    “放心,断不了。”


    田从寒看着她被绑住的手,面上明显不信:“真的?”


    “你要不信,咱俩现在就去打斗台上。”她站起身,随后又被田从寒按着肩膀坐下。


    “信信信,我信还不行么。”将人按下后,田从寒猛地发觉现在的行为不适合两人目前的关系,于是尴尬的收回手。


    空气安静了几秒,接着她表明了来意:“不过,无论你手受的是轻伤还是重伤,我都有责任,所以,等会的惩罚,我替你。”


    田从寒要提她受罚,国秋春的第一念头就是自己的实力受到了质疑,她沉声道:“俺都说了,手伤的不重,不需要你替俺跑。”


    “是是是,我知道,你就当我是在弥补自己的过错,毕竟事情是因我而起。”


    她站起身,鞠了个深深的躬:“我再次向你道歉,对不起,是我出言不逊,你要打要罚,我都认。”


    国秋春想了几秒:“事情确实是因你而起,但也有我的推动,我也向你道歉,对不起。”


    两人互相道完歉后,后知后觉的感到不好意思,视线对上后,又迅速的把眼睛移到别处。


    田从寒道:“既然都道过歉了,那就不要推脱了,我替你跑。”


    “行,但俺提前说好,不是俺不能跑——”


    田从寒替她接上:“是是是,不是你不能跑,是我非要替你跑。”


    国秋春这下满意了,她心情好,脸上也浮现出笑容。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也有化解的趋势。


    直到田从寒小声嘀咕的一句:“非要逞能。”


    国秋春像是被人踩住了尾巴,大声反驳道:“谁逞能,俺本来就有这个实力。”


    田从寒又一次顺着她:“是是是……”她这个人,嘴巴惹祸的本事厉害,让人消气的本事也厉害。


    “你别不信,俺的这身武功……”


    同样的事情还发生在别处,田从寒离队后,两方的队伍皆有人出来,跨进了敌对势力的地盘。


    “喂,你叫什么名字?”


    “管你什么事。”


    “是,确实不管我的事,但有一件事我要跟你说,等会的惩罚我替你。”


    “你为啥替我?”


    “我向你道歉,对不起,你脸上的划痕是我不小心划的。”


    “好啊,原来是你划伤老娘的脸,看老娘不撕破……”


    “等等,你先听我讲完,等讲完后,你想骂就骂,想打就打,我绝不反击。”


    “是我划伤你的脸,我会负责到底。”那人从衣袖里掏出一个白瓷瓶,只有半个手掌的大小。


    她一脸心痛的将瓶递给脸受伤的女人:“这是京城有名的芙蓉膏,能治疗你脸上的伤疤,保证能让你的脸恢复如初,除此之外,还有美容养颜,调养气息之效,我给你五瓶当当作赔偿,现在给你一瓶,还有另外四瓶等我家人捎过来。”


    “这……”


    她补充道:“这瓶没用过,而且这一小瓶要五两白银。”


    一说出价格,把女人身边的人都给吓到了。


    “啥!你没开玩笑,就这一小瓶,竟然要五两白银,这咋不去抢。”


    “这也太吓人了,这一小瓶都快赶上我半年的收入了。”


    “京城的物价太高了吧。”


    女人理了理发鬓,清了清嗓子:“看在你那么有诚意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的收下吧。不过,我可不多收,既然这这么珍贵,我就要这一瓶好了,剩下的你自己用吧。”


    “不行,你还是要收下。”那人坚持道。


    “老娘说不收就不收。”两人推脱了起来,惹得身边人都急了,“哎呀,这么好的东西,推脱来推脱去,你俩到底要不要,不要我——”


    女人立马说道:“不行,她给我的,我自然是要收下的。”


    “事情这不就解决了。”众人哄然大笑,热闹的气氛逐渐传染开。


    一处安静的地方,一位士兵挽起半截裤腿,医师耐心细致地为她上药,只不过,即使医师的手再轻柔,她仍疼的龇牙咧嘴,面部扭曲。


    上方落下了一处阴影,她立马收敛神色,面无表情对医师道:“对,就是这块地方,再用点力。”


    惹得医师颇为惊意的瞅着她,不明白刚才还疼的直抽抽的人怎么会发生了如此大的转变。


    “让我来吧。”有人帮忙,医师自然乐意,她还得赶着去诊治下一个病人。


    医师走得特别干脆,徒留那士兵与另一人大眼瞪小眼,士兵语气颇为不善:“不是,你来干什么。”


    还未待那人说话,士兵就已经先脑补了一阵:“我看你是想趁我腿受伤的时候下毒手,彻底废掉我这只腿,天哪,你好狠的心。”


    “不过,你今日必不会如愿,在我的地盘,你信不信,只要我喊一嗓子,我的姐妹就立马出来包围你,阻止你的恶行。”


    那人双手抱胸:“那你喊。”


    “救命——救命啊!”她嚎了半天,可惜无一人回应,连她说的姐妹都未出现。


    她丧气的耸拉着头,诊治的时候光想着挑一个安静偏僻,不会有人经过的地,这样她的形象就不会被破坏。


    可惜,千算万算,就是漏了眼前这人,对方要是下手,她根本就毫无应对之力。


    “既然没用,那我就开始动手了。”那人如此说道。


    她紧张的闭上双眼,在心里安慰自己这样就不会看到腿断的惨状了,结果等了许久,预想之中的疼痛没有到来,腿上反而多了一抹冰冰凉凉的触觉。


    鼻尖满是清新的药香,是这人在给她涂药膏,她震惊的睁开眼:“你不是要打断我的腿。”


    “只有你才会这么想。”


    误会了人家,士兵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对不起,错怪你了。”认错认得倒是挺快。


    那人边抹药膏边说道:“你不必向我道歉,以你我之间的矛盾,确实应该这么想。”


    “这是我亲手研制的药膏,对治疗肿伤有奇效,等会涂上之后就不要动了。”


    “不行,我等会还要——”


    “我替你受罚,这本该就是我该做的,毕竟你的腿伤成这样,我也有份。”


    士兵道:“打斗吗?谁能有不受伤的时候,你也说过了,你我之间是有矛盾的,所以这很正常,再说我也没少伤你。”


    “不一样。”那人深深吸了口气,“对不起,这次是为我之前的态度道歉。”


    “我不该对你们有刻板印象,认为你们京城来的,就是天生‘娇贵’,骂了那么好多次,对不起。”


    “没事,我也没少骂你。”


    两人相视一笑,士兵道:“那我们这算是解除矛盾了?”


    “嗯。”


    越来越多的人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该道歉的道歉,该承担的承担,原本泾渭分明的界限在逐渐模糊,人们三五群的聚在一起,这次,不再有地域的界限。


    京城来的在跟边关人诉说京城的繁华和热闹,边关的在跟京城人描述边疆的风景和饶丽。


    葛思枫望着这一片其乐融融的画面,目瞪口呆:“不是,刚才还要打个你死我活,这就快结拜了?”


    震惊的不止她一人:“我没看错吧,这才不到两个时辰,这矛盾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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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


    “不是,我也没离开过吧,怎么这么快就和好了。”


    有人求助庄天荷:“庄军师,你知道是怎么回事不?”


    庄天荷摇着失而不得的扇子:“这还要从元帅进入军营时候说起……”她分析了一遍言昭离的行为和动作,讲的时候特地在关键的几处放慢了语速。


    “啥?你是说元帅早就设下了此局,特地引我们到这来。”


    “可是元帅怎么能预知今日一定会发生,万一有意外呢?”


    “这就是元帅的谋略之处,可以说,她有很强的揣摩人心的本事,她深谙京城兵和边关兵的本性,知道两者之间必有会爆发一场矛盾,但何时元帅可能不知道,只能说,今日是凑巧。”


    “那元帅也是故意让她们继续打斗?”


    “是,不破不立,化解矛盾的第一步就是要先激化矛盾,让她们继续打斗,化解完心中的怨气,这样才能考虑到合作。”


    “不仅如此,元帅还……”


    听完分析过程的所有人,全部都呆若木鸡,瞪着一双眼睛,缓慢而震惊地消化所听到的一切。


    有人后知后觉道:“我滴个乖乖,元帅这是披着人皮的精怪吧,太会算计了。”


    有人拍她的脑袋:“说的什么话,元帅能是精怪吗?那当然是诸葛在世,运筹帷幄,指点大权。”


    “惹谁都不要惹元帅,因为你永远也不知道什么时侯会被算计。”


    “你这脑袋,就元帅这地位,还用算计你吗?直接就能把你革职了。”


    “哦,对,元帅可是军营中的最高权力者,连大将军都得听命于元帅。”


    “事实证明,人不可貌相,更不能依据长相来评判别人,元帅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我们都低估了她。”


    “是的,说来说去,最该怪的还是葛思枫,要不是你提供了错误的消息,我们能这么看轻元帅吗,还好我一开始没有对元帅不敬。”


    葛思枫指着自己的鼻子,语无伦次:“不,不是,这都能,怪,怪,到我头上,这消息,有,有误,我也不知道啊。”


    “这只是一次失误,我保证以后的消息绝无错误。”盯着一众人质疑的眼神,葛思枫道:“你们要都不信,我以后得了什么八卦,都不说于你们听。”


    “别介,葛思枫,葛总兵,俺们信你,俺们信你。”


    “哼,这还差不多。”


    众人拌嘴的时候,时间悄然流逝,两个时辰已然来临,一半人整装待发,一半人继续在原地休息。


    她们的惩罚有专人看管,言昭离没有继续盯着,看了一下午的打斗,她也累了,回到军帐里休息。


    军帐中早就备下了翠鸣一开始吩咐烧的热水,她褪去衣物,泡在热水中,只觉一切疲劳都尽消散去。


    等沐浴完后,她起身,着一身单薄的素衣,翠鸣进来叫人撤下水,见言昭离穿的如此单薄,拿了件披风给她系上。


    “王爷怎么这般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这北方夜里是最冷的,王爷穿的如此单薄,要是生病了怎么整?”


    言昭离笑道:“放心,本王的身体没那么脆弱。”她刚说完,就狠狠打了个喷嚏。


    奇怪,她的身体一向很好,心里正纳闷着呢,就听到一旁翠鸣的偷笑声,她为自己找补:“这个是意外,意外。”


    “奴倒觉得这可不一定是意外。”翠鸣的话一顿,眼里都带着打趣,“这说不定,是有人正在想念王爷。”


    言昭离瞪她:“好啊你,现在都学会打趣本王了。”


    翠鸣道:“奴可不敢,不过,王爷还是要顾好自己的身体,家中念着您的人还盼着您回家呢。”


    她拿起一旁放着的手帕:“您瞧,您这头发还滴着水,这种天气,不擦干是要头疼的,要是擦干,定要耗费上许多时间,这种事情还是让奴来吧。”


    言昭离对擦头这些事情向来没耐心,在府上都是祁逾白帮她擦的,他猛的不在身边,言昭离还没反应过来,因此沐浴完出来的时候,头发还是湿漉漉的披在肩头。


    月色入梢,言昭离和衣而眠,而与此同时的另一端,屋内蜡烛悄无声息的燃尽,床上躺着的人辗转难眠,他轻轻叹了一口气,披上衣服起身。


    行至窗前,他熟轻熟路拉开抽屉,一个小盒子映入眼帘,骨节分明的手指把盒里的东西拿了出来,洁白无瑕的玉静静屹立在宽厚的手掌心,这东西冰凉,可又带着梦里的温热。


    是个好东西,叟叟是这样说的,这玩意,对女人好,对男人的身心也好。


    女人在床事上可以毫不留情的离开,男人再如何饥渴,也只能在得到妻主的恩赐后才能纾解。


    妻主若不愿,这东西的另一个用处就显现出来了。


    祁逾白一手盘着这玉,一手支起窗,本想看看她也见过的月光,没想到却看到了意外之喜。


    外面万籁俱寂,空无一人,守夜的人早就得到他的首肯,不用守了。


    院中有一颗树,树上的叶子在她走的那天就接连落下,直至成为了一棵秃树,白日里瞧着还好,如今在这夜里看,倒像是一个张牙舞爪的怪物。


    一片雪花悄然落置窗台,他伸手去接,雪花刚落到手心里,还未看清形状,就已经融化了。


    遗憾没有看到这片雪花的形状,遗憾京城下的这场雪,来得突然,她没有看到。


    不过,这雪花应是极好看的,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