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第 61 章
作品:《和老板穿越到女尊世界》 安顿好了,那如今的局面又如何解释。一两个人斗殴还可以说是两者起了矛盾,可如今上千人在这斗殴,又该如何解释。
没安顿好,那她刚才信誓旦旦的保证算什么,算她空口说白话吗?
如何回答,根本就不敢言,不敢言。
庄天荷手上摇着的扇子僵在了半空中,足智多谋的脑子疯狂想着措辞。
这个时候,她倒是希望其余人能站出来主动解围。
可惜,她人将希翼的目光全都投向了庄天荷,庄天荷身负多双炙热的视线,怎么可能感受不到。她用羽扇遮住半张脸,侧头与她人进行眼神交流。
庄天荷眼神频频瞥向言昭离,又瞥向互殴的众人:快想办法。
葛思枫面露难色:想不到。
有人挤眉弄眼:讲是切磋。
庄天荷挑眉:你确定?
出主意的人看了看正在打斗的众人,沉默不语。
两人的打斗,比的是二人的武功深厚,而现在的场面,就像是大锅炖一样,什么菜都放在一起,五花八门的招式,没用武器,而是紧着手头的东西,有什么拿什么,沙子,雪,甚至是草,齐齐往对方身上砸去。
确实不像切磋,切磋可不会那么幼稚。
葛思枫拍了拍脑袋:我想到一个。
她怕面部表情传达不出她想表达的意思,采取了手部动作,两个拳头邦邦互锤两下,之后敞开手心,做了一个拥抱的动作。
她想讲:这是这边的传统,打斗促进双方的感情。
庄天荷想了几秒,微微点头,算是认可,虽然这理由听起来离谱,但仍可一试。
她欲张口,突然前方爆出一声怒吼。
“我艹你*,竟敢碰老娘这张如花似玉的脸,啊啊啊,我要让你付出代价。”
“姐妹们,她们使下三滥的招,咱们可千万不要放过她们。”
“冲啊!”
庄天荷未言的话语就这样咽在了喉咙里,她可是亲眼看到,那人的脸根本不是对方挠的,而是身边人挠的,简单的说,就是自己人打斗误伤了她,但她毫无察觉,一口大锅扣在敌方上,誓要报仇。
不是,没看清谁打的就要报仇,庄天荷都想替那个被冤枉的人喊一声:这还有没有王法了。
“想好怎么说没?”她面上的表情实在丰富,言昭离忍不住打趣。
她刚才一直在观望,顺便观察了一下身后众人的神色,事情发生后,官高的没有让官低的背锅,全部人一起想法子,想蒙住她,浑水摸鱼的揭过去。
庄天荷悄咪咪观察了一下言昭离的神色,见她面上没任何表情,可眼眸却带笑,心上松了一口气。
只要高位者没有因此动怒,那这事便好揭过去。
她试探开口:“元帅,她们可能是起了争执,互相拉人打斗,这在军营中是很常见的……”只是,这种事可从没有闹到明面上去。
“这种打斗,也很好阻止,下官这便找人制止。”
言昭离抬手:“不用。”
“本王还没有见过如此热闹的场面,想多瞧会。”
“你将手下的兵全部调过来,围住这里,然后再给本王拿个椅子,旁边放些吃食,本王累了,也饿了。”
“是。”庄天荷从未见过这番行事,心上存疑,面上却照办。
她在军中的职位是军师,一般是在战场上为元帅出谋划策的,平常时候也用不到她,所以她的手头上并没有任何兵权。
但她深受镇国大将军的信任,虽无兵权,但在场的军职者皆听命与她。
她在葛思枫等人的耳边轻声低语了几句,几人听后,都忍不住看向言昭离,只觉她行事怪异。
这是做甚?
“别废话,快去。”庄天荷道。
霍高若管理手下自有一套,不一会,整齐划一,训练有素的士兵就将这整片空地围住。
这偌大的阵仗,也惊动了正在打斗的众人,她们纷纷停下了手头的动作,有人认出了言昭离,大喜过望喊道:“元帅。”
她们是与言昭离一同从京城过来的,自认为关系肯定比这里的兵好,一个个挺直腰杆,等着言昭离为她们做主。
而一直边关里的兵,则是如临大敌,默不作声的观察着言昭离的神情,有人眼神不时得扫向庄天荷等人,镇国大将军不在,如果元帅罚她们,应该会护着她们的。
言昭离审视的目光扫向众人,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
“甚好啊。”
这三个字,让在场的众人都有些微愣神,元帅这是什么意思?接着,目光与旁边人对视,突然明白了言昭离的意思。
还真是甚好,处在斗争旋涡的众人,就没有能完整的走出,所有人身上的衣服都是破败不堪,东一条西一条的挂在身上,头发乱糟糟的披散在肩头,裸露的肌肤上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脸上出现不同程度的划伤,更有甚者,鼻血横流,止都止不住。
沉默几秒,中央军先发制人:“元帅,求您为我们做主。我们什么都没干,就被打成了这样。”
有人‘呸’了一声:“你放屁,明明是你们出言不逊在先,还侮辱我们。”
“元帅,她们血口喷人。”
“你们倒打一耙。”眼看马上就要吵起来,言昭离摇着从庄天荷那里借来的羽扇,出声阻止。
“谁对谁错,本元帅心中自然有定夺。”
“那元帅定要狠狠的罚过错方,让姐妹们出口恶气。”
“那是自然,不过,”言昭离话音一转,“我有一个条件。”
“既然是因心中怨愤惹出的事端,自然要好好的解决,就在这,继续打,不用阴招,也不能把人弄晕。”
“不被打趴下,所有人都不准离开。”
“什么?!”在场众人不自觉的瞪大了双眼,元帅这话的意思,是让她们继续打。
这算什么?
庄天荷听到这话,忍不住想晃动握成拳头的手,猛的发觉羽扇不在手上,又讪讪的放下双手。
葛思枫问她:“军师,你一向聪明,知道元帅是要干什么吗?”
“不知,先观察观察。”无论言昭离想做什么,时间长了,真相总会露出水面。
“还不动手。”言昭离催促道。
被围起来的众人先是向对方迟疑的划拉了几拳,见言昭离未出声阻拦,也明白她说的并不是空话,态度也认真了几分。
于是,场面又这么混乱了起来。
言昭离半躺在椅子上,手拿起旁边放着的热茶,嘬了一口,惬意的喟叹了一声。
她这幅模样,倒像是来这游玩的贵族小姐。
“你说,元帅到底想做什么?让她们打斗,又不看。”
庄天荷微微摇头,望向言昭离,眼中渐渐浮现出一种复杂的情绪,她心中隐隐约约有一个猜测,无论这猜测是否正确,言昭离的形象都将在她心里彻底改变。
见身边人仍一头雾水,她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或许,她们都低估了这位庆武王的实力。
香烛燃尽了一根又一根,在翠鸣即将点燃第五根蜡烛的时候,旁观的人叹气望天:还来,她们站这都看累了。
一个个眼神不由得艳羡的看向言昭离的躺椅,她们也想躺着。
葛思枫眼珠子咕噜噜转溜,决定试探一下言昭离的态度,先是就地坐下,后又朝手下的士兵低声说了几句,很快,一个椅子就出现在她的屁股底下。
不同于言昭离的躺椅,她的这把椅子,只能坐着,但坐着总比站着好。
见言昭离未出声呵止,甚至连眼神都不曾往葛思枫身上瞥,其她人心中蠢蠢欲动。
很快,有了一个,两个,三个……到最后,所有旁观的人都有了把椅子。
每个人坐到椅子上,都不由自主的发出一长声喟叹,实在是舒坦啊,心中不由得同情几炷香前的自己,过的都是什么苦日子。
要说享受,还是庆武王会享受啊。
她们这些旁观的人都觉得劳累,更遑论处在打斗中心的人们,经历了一个又一个的车轮战,所有人都筋疲力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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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硕大的汗滴子从脸上滑落,滑过脖颈,最后将衣襟沾湿,一阵冷冽的寒风刮过,所有人都控制不住的打了个寒颤。
骤冷的皮肤让兴奋的大脑冷静下来,田从寒扫视一圈,发现如果按照元帅所说,必须得打趴下所有人,才能结束这场斗争。
那恐怕永远都不会结束,不能使阴招,不能把人打晕,那这边刚打趴下一个,下一个就涌了上来,等解决掉这一个,上一个的体力就会恢复好,卷土重来,所以,截止到目前为止,被打趴下的人屈指可数。
结果可想而知,这场战争会陷入无穷无尽的循环,直至全部人的力气用尽,不会有一个人获胜。
等等,一个人。
不被打趴下,所有人都不准离开。
田从寒将言昭离说的这句话在舌尖滚了几遍,元帅好像从未说过最后要的是一个人的胜利。
元帅的意思是让所有人都被打趴下。
所有人!她的眸子蓦然一亮,她明白了,元帅是要她们合作。
她率先找到了与她对招的人,依照她的判断,对方在这军中是有些号召力的。
怕对方不明白,她又将言昭离的话揉碎了说一遍,重点提到了合作二字。
谁知对方朝她‘呸’了一声,手上的拳脚功夫更加剧烈:“你个**,你们京城来的,向来都是蛇蝎心肠,谁知你肚子里憋了多少的墨水,想算计俺,等下辈子吧。”
好不容易做了会好心人,结果换来这个结果,田从寒眼中火气更甚,下手也更加狠厉。
两人又交了十几手,一股浓重的疲惫感席卷全身,田从寒趁闲抹了把脸,实在是受不了了。
她率先低下头:“我这辈子没求过人,今儿就求你了,求你跟我们合作吧,咱们结束这场斗争不好吗?”
国秋春面上生疑,想加重手头上的动作,可最终却败于消失殆尽的力气。
“你在俺这,有可相信的地方吗?”
田从寒道:“那我就让你信任我。”
“事情的起源于我的口无遮拦,我道歉,我向你,还有你的姐妹们道歉,我不该这么说……其实你们还是很厉害的……”她巴拉巴拉连说十几条优点,说的国秋春都不好意思下重手。
但一码归一码,她放下狠话:“别以为你说几句好话就能让俺原谅你。”
田从寒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抬起下巴,将整张脸都暴露在国秋春的视线中:“那我任你处置,想怎么出气都行。”
“呵,虚伪。”国秋春可不相信有人能这么傻,就站在原地让人揍。
她扬起一拳头,直击田从寒的正面,这一拳,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倘若田从寒不躲开,那她的脸必将被揍得肿胀万分。
在这紧张的气氛中,按照田从寒的实力,她是能避开的,但她仍站在原地,甚至闭上了双眼。
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田从寒诧异的睁开了双眼,看到了距离面中还有一公分的拳头。
国秋春硬生生的止住了这个拳头,而她也因为这一收力的冲击,手部骨折,软哒哒的垂在了身侧。
她不动声色的遮住了垂落的左手:“俺就信你这一回。”
田从寒顿时喜笑颜开。
她先是与国秋春低声讲了几句,随后两人分别将这计策说给了自己人。
在一众人将信将疑,死马当成活马医的态度中,场面变得诡异了起来。
有人给对方了一拳,对方应声倒地,捂着胸口哎呦哎呦的叫着,再也起不来。
有人给了对方一脚,对方倒地的时候又绊了那人一脚,两人同时倒地,捂着腿在喊疼。
只是,庄田荷嘴角抽抽,她眼尖的发现,两人绊倒的位置和倒地捂腿的位置似乎是反了。
田从寒趁势,也给了国秋春一拳,对方顺势倒地,只是没注意方向,一个闷哼传来。紧接着,田从寒被下一个人击倒在地。
第五根香烛燃尽,所有人都被打趴在地,而这场斗争的胜利者,却无一人。
还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