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七章 如意

作品:《佛门破戒僧,从纹身开始变强

    “萧大人,你是不是弄错了?该掌嘴的不是我,是他。”


    还在得意的樊登一下子瞪圆了眼睛,指着聂空。


    “你的意思是本官糊涂?”萧敬业见聂空依旧是淡然自若,厉声大喝。


    “小的又怎么敢说大人。”樊登立马意识到自己刚才说错了话忙摇头。


    “我看你就是敢!好你个樊登,敢在公堂上侮辱本官,给他掌嘴二十!”萧敬业说道。


    樊登百口莫辩,正想要求情时,被左右衙役拖住,一个摁身子,一个用木棍抽打他的嘴巴。


    打完之后,樊登整张嘴巴都血肉模糊,牙齿掉落一地,说话都模糊不清。


    “大师,你觉得如何?”萧敬业转头看向一侧站立的聂空时,冷厉之色转为笑意,甚至隐隐带着谄媚。


    聂空暗点萧敬业:“这件案子是萧大人你在审理,贫僧在怎么认为,也不如萧大人的审判。”


    见此,其余官吏眉头一皱,赵晖心头一跳。


    情况似乎,有些不对劲儿。


    明了聂空话外之音的萧敬业,清了清嗓子道:“此案,本官已经查明,那樊登纵容手下,对城中百姓敲骨吸髓,横征暴敛,其罪当诛,拖出去,立马斩了!”


    “至于那赵晖,亦是私底下没少干这等事,一并斩了!”


    “呜呜……”


    樊登满嘴是血的嘴巴翕动,没想到是这个结果。


    “萧大人,我不服!”


    赵晖咆哮公堂,这些事,都是他萧敬业纵容他们所为,那搜刮来的钱财,更有大部分进了他的腰包。


    到头来,却是过河拆桥,要斩他们,这是何道理?


    萧敬业不给他开口的机会,立刻叫人将他拖下去。


    “萧敬业,萧狗,你这个过河拆桥的狗官,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赵晖厉声怒骂。


    衙门外,刀斧手一刀落下,两颗脑袋当场落地,血溅了一地。


    外面的百姓全皆不敢置信,这两人还真被萧敬业斩了。


    “今天这太阳,也没打西边出来呀?”


    一个老农遮眼望日,疑惑道:“难道是这萧敬业突然改性子了?”


    “呵呵,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看必定是有人镇住了萧敬业。”


    老农身边一个书生,不屑一笑。


    “是谁,能有这么大的能力?”


    百姓惊闻。


    书生说道:“你们见到那公堂上的和尚没?虽然全程一言不发,但萧敬业却多次看他脸色行事,不久前,我还亲自见到萧敬业将这和尚客客气气的带入县衙。”


    闻言,响起一片倒抽凉气之声。


    那和尚,该不会是哪里来的大人物吧?


    ……


    事后。


    少女和老人抱在一起,喜极而泣,他们却没有想到,这起案子会是他们胜诉,看着那到手的补偿金,老者至今还在发懵。


    “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罗溪绾亲自来到少女面前,柔声询问。


    “阿囡。”


    少女低声回应,眼神躲闪,带着怯意。


    “没有名字?”聂空皱眉,阿囡只是一个小名。


    “小老儿是一个粗人,没读过什么书,孩子他爹娘倒是认得一些字,只是刚生出她时,就遭遇不幸了。”老人解释了一番。


    “你大师,不如给她取一个名字?”罗溪绾看向聂空。


    聂空问老人姓名,得知本姓陈,思索一番后,这才说道:“如意,就叫陈如意如何?”


    如意!


    少女反复念叨着如意两字,灰扑扑的小脸蛋,多了几分颜色,看向老人:“爷爷,我有名字了!”


    陈老头感激涕零,向聂空磕头谢恩。


    名字,向来是有一定身份地位的人家才有的。狗蛋、二牛、黑娃这些小名,才是穷苦人家的真实写照,他们生出的女儿,甚至连名字都没有。


    按照大姊、二妹、三妹这种出生顺序,来称呼。


    赐名,不亚于再造之恩!


    “我看这小女娃,根骨尚可,不如就跟着老夫,学一段时间的武如何?”冶无愁走来,打量几眼后如此说道。


    岂料,陈如意怯怯地摇头,躲在陈老头的身后,死死抓住陈老头的衣角。


    冶无愁老脸当即一黑。


    多少人求他收自己为徒,她都不给正脸看,这小女娃倒好,放弃了多少让梦寐以求的事。


    “那小妹妹,跟着哥哥,哥哥传授你一段时间武艺如何?”


    聂空俯身,他见陈老头年事已高,又断了一臂,日后难以照料陈如意,遂心生收徒之意。


    打算让陈如意有点武艺傍身,也算是给陈老头省心省力。


    陈如意用力点头。


    冶无愁遭受到暴击,老脸更黑了,而陈老头则是咧嘴笑了,老脸上的皱纹,也都少了许多。


    陈老头虽没读过书,却看得明白,刚才萧县令都要给这位大师几分颜面,想来,定是一个大人物。


    孙女能跟在身边学武,这是天大的机缘。


    “老夫,哪里不如这个小子了?”冶无愁其气急败坏的询问身边的白玉堂,身为徒弟的白玉堂,不敢多说什么,只是一味搪塞。


    “冶前辈,也许不是你功夫不如大师,而是小孩子,心思最为单纯,他们,只看脸。”


    罗溪绾没有憋住,提了一嘴。


    这让冶无愁瞬间暴跳如雷,这还不如,说他实力不如那小子呢?


    “你是说老夫丑?”冶无愁指着自己的脸,怒问罗溪绾。


    “冶前辈,人都有都老的一天。”罗溪绾自然不敢直接回答,说得很委婉。


    这踏马还不是说老夫丑?


    冶无愁看向白玉堂“徒儿,为师相貌如何?”


    “师尊,是一个俊老头。”白玉堂看了一眼师尊的面目,稍作几息思考后回答。


    “哼!老夫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个美男子。”冶前辈稍显欣慰,背负双手,傲然开口。


    ……


    “大师。”


    夜晚,萧敬业站在一侧,朝坐着的聂空弯腰行礼。


    聂空刚给陈老头安置了新家,又让陈天宇带人,给陈老头置办衣物后,传授给陈如意一套入门的内功心法后,见天色已晚,就和冶无愁几人来到了县衙。


    “萧大人……”


    聂空刚一开口,萧敬业就低眉道:“大师还是称呼下官名字即可。”


    “那贫僧,私下里就叫你萧施主。”


    见到如此会来事的萧敬业,聂空大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萧施主,你身后可有党/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