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六章 下官,单凭大师驱使!

作品:《佛门破戒僧,从纹身开始变强

    萧敬业瞪大了眼睛,骇然之色占据整个瞳孔。


    这和尚还未出手,门外刀斧手就全部倒下了。


    武人的实力,强悍到了这等地步了吗?


    外面的人,自然不是聂空出手击杀的。


    房门被踹开!


    冶无愁、白玉堂、沈心阳三人走了进来,除了冶无愁,另外两人手里各自提着两颗脑袋,扔在地面。


    见到那血头圆瞪的双目,仿若直视着他,萧敬业吓得冷汗直冒,竟得了惊厥,晕死了过去。


    “这狗官,有胆子做敲骨吸髓之事,胆子倒是小多了。”沈心阳不屑一笑。


    聂空稍作思索,就说道:“贫僧有一计,可让全城军民,同心协力,共御贼兵,还请冶前辈出手。”


    冶无愁眼睫毛都是空的,一眼看穿聂空意图:“小子,你是想挟这个狗官,以令整个南关县?”


    “正有此意。”聂空点头。


    冶无愁哼了一声,看向白玉堂,后者从腰间香囊取出一颗药丸,给萧敬业服下。


    ……


    “来人啊,来人啊,快救本官!”


    萧敬业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声色皆急  大吼大叫。


    沈心阳一巴掌打在他脸上,呼声顿止。


    “施主,你怎能打他脸呢,若是事后,让这县衙的官吏通过脸上的伤痕,看出端倪,是个大麻烦。”聂空抱怨道。


    沈心阳傻眼了,讪讪道:“我也没有注意这些,那又该怎么办?”


    谁知。


    聂空一巴掌,打在了萧敬业另外半张完好的脸上,仔细观察后,频频点头:“嗯,这就对称了。”


    沈心阳:“……”


    这就是大师你的办法?


    “脸上的淤青是做不了假,事后贫僧用真气疏通一下,虽然也还是会留下一点痕迹,皮肤稍微显黑,但也不会露出马脚。”


    聂空煞有介事地说道。


    冶无愁斜睨一眼,哼哼两声。


    这怕不是自己手痒,想要揍人了,找了这么一个借口。


    “老夫以为有些不妥,让老夫和徒儿再给他一拳,多添一些伤痕,事后由老夫治愈,保证伤痕留的更均匀,更淡,更不会引人怀疑。”于是,冶无愁煞有介事道。


    聂空怔然:“前辈,你也手痒了?”


    “胡说?老夫只是怕你这小辈处理的不干净,留下马脚!”


    冶无愁瞪眼,忿忿而哼。


    片刻后。


    鼻青脸肿的萧敬业被以真气疏通一番后,脸比平时黑了一分,此刻,满目都是惊恐之色:“你们,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萧大人,刚才我们为你服下了一颗噬心丹,每天子时时都会心如虫噬,疼痛难忍,连续一个月,就会心脉破碎而亡。”


    “你的性命,现在在贫僧之手,该如何做,想必不用贫僧多说。”


    聂空淡淡说道。


    初听之时,萧敬业神色骤变,惊惧愤忧之色齐现,不过三四息时,就俯首而跪,头都磕在聂空鞋上。


    “下官,但凭大师驱使!”


    ……


    “什么?萧大人要开公堂,审理此案?!”


    在外等候多时的樊登、赵晖两人,听闻屏风后的小吏告知消息,两人齐齐一愣。


    这种见不得光的事,有什么审理的必要?


    加之聂空的特殊身份,更不可能得罪聂空,难道萧敬业还能将聂空入狱?


    想到这里的两人,身躯齐齐一震,四目中全是惊意:“大人这是……”


    “一切,尽听萧大人的安排就是了。”小吏态度冷漠。


    萧大人这是打算,替他们出头呐!


    真是够意思!


    不仅让他们在城中敛财,还替他们收拾聂空,这个上官,能处!


    两人打算,以后多多替萧敬业卖命!


    忘乎所以的他们,浑然没有留意到,小吏刚才那冷漠的神色。


    ……


    “威武……”


    县衙升堂,大门洞开。


    听闻此案的百姓们,只是远远眺望,就纷纷摇头。


    那敛财之事,就是狗县令纵容手下之人干的,还能将那些狗腿子全部定罪了?


    “可惜那几个义士了。”


    门外百姓嗟叹,又小声咒骂:“那狗官,什么去死?”


    公堂之上,萧敬业正襟危坐,阶下左右衙役和官吏并立,中间是聂空、樊登、赵晖几人,以及那老人和少女。


    “青天大老爷,请你为小老儿做主呐。”


    断了一臂的老人,磕头疾呼,痛彻无比,将所遇之事详细道出。


    “樊登,你有何话说?”


    萧敬业又看向樊登。


    这番动作,在樊登眼里成了替他开脱之举,于是,樊登眼里的得意和不屑更重。


    呵呵……堂上堂下,都是我的人,你们怎么赢?


    “回萧大人,此事,纯属着小老儿诬告于我,按大乾律,诬告者杖二十,徒一年。”


    “这几人,实乃进入城内的贼兵细作,应当斩首!”


    樊登指着冶无愁几人,又指着聂空:“而这和尚,帮助细作殴打士卒,且在入城时,无法出示牙牌证明身份,我怀疑他身份可疑!”


    聂空、罗溪绾几人:“……”


    萧敬业:“……”


    看着下面,滔滔不绝的樊登,萧敬业愈发疑惑,叫来小吏:“你确定,你没有多说什么话?”


    小吏战战兢兢:“下官可以用性命担保,如果多说其他话,不得好死。”


    他也不造啊!


    这樊登会脑补这么多信息。


    “冤枉呐!”


    老人气急,指着门外的百姓:“小老儿所说无半句假话,他们,还有他们,都可以作证。”


    被指的百姓嘘声,向后退去。


    少女见状,心凉半截,磕头道:“那二十杖刑,小女甘愿替爷爷受罚。”


    二十杖击,以老人的身体,打完指定一命呜呼。


    “哼!公堂之上岂能儿戏?是你想要代刑就是代?萧大人,此人有僭越之嫌,该以示惩戒。”


    以为稳了的樊登,越发放肆得意,浑不知自己的举动犯了忌讳。


    聂空安抚少女,淡淡道:“小施主,公堂是严明之地,你们若是清白,自会给你们一个公道。”


    “放肆,这里轮得到你说话吗?”


    飘飘然的樊登,怒斥聂空。


    “放肆的是你!”


    萧敬业怒喝,吓得樊登一下子清醒了不少。


    暗瞥聂空一眼,聂空只是眼观鼻,鼻观心。


    萧敬业眼神一厉:“来人,将这樊登眼里掌嘴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