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0章 他果然......
作品:《挺孕肚进宫,臣妻钻陛下怀里哭》 那时他的痴迷,是毫不掩饰,且带着霸道与贪婪。
这回两人分别两个多月,生离死别,久别重逢,可自从相见,焱渊除了刚才那个吻,竟规矩得像换了个人。
就像一个……清心寡欲的圣僧。
难道……他对我失去兴趣了吗?
姜苡柔低下头,看向自己尚且平坦的小腹,是因为这里……怀着墨凌川的孩子吗?
所以,他觉得我脏了,不配再承受他的雨露恩泽了?
焱渊拿起柔软的细布,为她擦拭着湿发,
“柔柔,朕今日听南诏的民歌甚是有趣,回头让梨园也排演些。曦曦和星星听着定然欢喜,等他们满岁会走了,定是两只调皮的小猴子。”
姜苡柔点点头,忽然问:“陛下,我们何时启程回中原?”
焱渊擦拭的手微微一顿,深邃的目光落在她脸上,带着审视,你对南诏有舍得吗?有舍不得墨凌川吗?
“明日签完归顺文书,朕将南诏后续事宜安排妥当,主要还需等等苏湛那边的军情。若顺利,咱们两日后便启程。”
姜苡柔低应了声 “嗯”,指尖捻过温水浸软的云锦拭巾,声线软得发黏:“陛下,让臣妾伺候你吧。”
“辛苦柔柔了。”
焱渊靠在汉白玉池边,闭上眼睛。
墨发湿贴肩颈,冷玉般的肤色衬着肌理分明的胸膛,水珠沿锁骨凹处滑进水里,腰线收得利落,水下手臂紧实线条 ——
姜苡柔用拭巾覆上他肩头时,故意绕着颈侧软肉轻擦,指腹蹭过皮肤时带了点若有似无的痒。
见他眼皮都不抬,她胆子再大些,拭巾往下滑过胸膛,指尖悄悄按了按他腰腹热烫的肌理,能清晰触到肌肉瞬间绷紧。
可焱渊只喉结滚了滚。
姜苡柔心尖一沉。
从前她指尖刚碰着他,他早扣住她手腕拖进池里,让她贴着胸膛喘不过气。
如今她都这般撩拨,他竟毫无反应。
她压下失落,身子往池边又凑了凑,丰盈|软云几乎贴上他露在水面的手臂,拭巾擦过他胸口:“陛下,这里还没净呢。”
呼气如兰拂过皮肤,焱渊眸色终于深了半分,水下指尖蜷了蜷,却只 “嗯” 了声。
姜苡柔垂着眼,指尖蹭过他喉结轻得像叹息 —— 从前她晗这里,必能惹他低喘,现在连多按半分,都只换得他的不动声色?
焱渊缓缓睁开眼眸,从姜苡柔低垂的眼睫中,清晰地看到一抹化不开的忧伤。
柔柔是因为肚子里这个孩子而担心?
“柔柔,”他大手温柔地抚她脸,“待回到中原,朕会昭告天下,这孩子是朕的,你无需忧心。”
姜苡柔低声道:“……谢陛下。”
焱渊展开臂膀将她拥入怀,唇瓣轻蹭她的额头,嗓音裹着化不开的疼惜:“柔柔,开心些。你总闷着,朕看着…… 心疼。”
“嗯。” 她往他怀里缩了缩,乖顺得像只依人的猫,心里却一半烫一半凉 ——
烫的是他护着她、认下孩子的暖意,凉的是那暖意里没半分从前的灼热,像隔着层薄纱,怎么都触不到底。
他为了让我安心,连不是龙种的孩子都认下,这难道不是爱?
可…… 他对我没了半分动火,我于他,竟连点吸引力都没了么?
回了寝殿,姜苡柔特意换上件绯色纱裙。
料子薄得像蝉翼,能透出肌肤的莹白,领口开得极低,姣姣双月,丰盈曲线被软纱轻轻裹着,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连腰肢收窄的弧度都透着勾人的软。
双腿线条修长匀称,在烛火下泛着淡淡的珠光,每一寸都像浸了蜜的软玉,藏着无声的媚。
—— 这样的模样,从前他见了,早忍不住扣着她的腰吻下来,现在,他总该动动心了吧?
焱渊上了榻,伸手掀开锦被,却不是如她期盼般拉她近身,而是将她整个人裹进被里,再长臂一伸,把裹着锦被的她搂进怀。
“睡吧。” 他的手掌轻轻拍着她的背,力道轻得像哄着幼童,“你怀着身孕,多歇息才能缓害喜。”
姜苡柔的心往下沉了沉,却还是往他怀里又靠了靠 ——
她屏住呼吸等着—— 哪怕他指尖多蹭一下她的腰,哪怕他喉结多滚一圈,哪怕他有半分从前的动火……
可没有。
他就那样抱着她,呼吸匀净平稳,仿佛怀抱着的不是软玉温香的她,只是一尊需好生护着的玉像。
烛火渐渐弱了,姜苡柔在他怀里睁着眼,鼻尖泛酸,指尖攥着他的衣料,心底那点残存的期盼,终于像被冷水浇透,一点点凉成了冰。
他果然…… 是真的不想要她了。
一行泪从她的眼角滑下,却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栖梧宫
墨凌川打开衣柜,里面挂满了为姜苡柔量身定做的衣裙,琳琅满目,她才穿了不到一半。
此时他又有了很多灵感,到桌案前,拿起笔墨,很快就画好了一款婀娜袅袅的衣裙,想着明日让内侍局去做。
到了床榻上,他将脸深深埋进姜苡柔用过的枕头,贪婪地呼吸着那几乎要消散的、属于她的气息。
就在这时,一股心绪通过蛊虫传来——是失落,是委屈,还有一种小心翼翼的惶恐。
他尽力让自己心情平和,好感知姜苡柔的情绪。
很快就感知到姜苡柔的心情:陛下对我没感觉了,没激情了,我与他失去魅力了...他嫌弃我了...呜呜呜......
柔儿难过…是因为焱渊没有碰她?
墨凌川猛地睁开眼,胸口剧烈起伏,低吼道:“焱渊!你为什么不疼爱她?!你感觉不到她在害怕吗?怕你生气,怕你不要她了!”
朱清端着醒酒汤进来,以为听错了:王上,您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所以爱是不是会变异?
墨凌川恨不得立刻冲到紫宸殿把那个男人揪出来质问。
可脚步刚迈出,他硬生生停下。
去了有什么用?
只会让焱渊更恼怒,让柔儿的处境更尴尬。
他在殿内焦躁地踱步,心像是被撕成了两半。
一半是为自己失去姜苡柔的痛苦,另一半,则是为她感到不值和不平。
柔儿…你就这么在乎他?他不碰你,就让你这么难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