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2.她的幻想六[番外]

作品:《女穿男,娇软美人搂在怀里

    夏夜的亭子格外凉爽,竹席上铺了层厚厚的锦被,暖炉被搬到角落,只留了点余温。樱花公主枕在许晚星腿上,肚子已经显了些弧度,像揣了个温软的小团子。他正低头给她剥野核桃,指腹被壳磨得发红。


    “慢点,”她伸手按住他的手,“别弄伤了。”


    他捉住她的手,往唇边送了送,齿尖轻轻咬了咬她的指尖:“这点伤算什么。”话虽如此,动作却放轻了许多。


    月光透过亭顶的缝隙漏下来,在她脸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她忽然坐起身,笨拙地解开他的衣襟。孕期的身体格外敏感,他身上的草木香混着汗水的味道,让她心头一阵阵发紧。


    “你做什么?”许晚星按住她的手,眼底闪过一丝紧张,“小心肚子。”


    “没事的,”她仰头吻他的喉结,声音带着孕期特有的慵懒,“郎中说了,轻点就好。”


    他的呼吸瞬间乱了。她的手在他胸前慢慢游移,掌心的温度烫得他浑身发紧。竹席被蹭到地上,发出轻响,惊得远处的蛙鸣都停了停。许晚星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平,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的瓷器。


    “慢点……”他哑着嗓子说,手掌悬空在她肚子上方,不敢落下。


    她却主动缠上他的腰,肚子贴着他的小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紧绷。“王爷,”她吻着他的下颌,声音黏糊糊的,“我想要你。”


    月光忽然被云遮住,亭子里暗了下来。他的吻落得又轻又慢,从额头到唇角,再到锁骨,像在描摹一件稀世珍宝。粗布衣衫被褪到腰间,晚风拂过肌肤,激起细密的战栗,却被他的体温熨帖得刚刚好。


    “宝宝会不会醒?”她忽然小声问,指尖轻轻点着自己的肚子。


    许晚星低笑,吻了吻她的肚子:“他敢醒,我就打他屁股。”


    她被逗得笑出声,却在下一秒被吻堵住了唇。他的动作克制又温柔,手掌撑在她耳侧,避免压到她的肚子。亭外的溪水还在流,草里的虫鸣又响了起来,和着两人压抑的喘息,像支温柔的夜曲。


    “累不累?”他在喘息间问,额头抵着她的额头。


    她摇摇头,搂住他的脖颈,在他唇上轻啄:“不累。”


    竹席上的暖意在他开口的瞬间凉透了。许晚星猛地坐起身,月光照在他脸上,褪去了所有温柔,只剩下冰封般的冷硬。他低头看着樱花公主隆起的小腹,声音像淬了冰:“把孩子打掉。我们不能有孩子。”


    樱花公主的笑容僵在脸上,血液仿佛瞬间凝固。她下意识护住肚子,指尖掐进自己的肉里:“为什么?”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我们不是说好……要教他射箭,教他劈柴吗?”


    “那是以前。”许晚星别开眼,不去看她泛红的眼眶,“我是朝廷的王爷,不是山野村夫。这孩子不能留。”


    “可我们已经离开京城了!”她抓住他的衣袖,指甲几乎要嵌进布料里,“你说过永远不离开我的!”


    “留下孩子,我就走。”他甩开她的手,语气没有丝毫转圜的余地。玄色的衣袖扫过她的脸颊,带着刺骨的寒意。


    樱花公主看着他冷漠的侧脸,忽然觉得眼前的人陌生得可怕。这不是在芍药丛里吻她的阿星,不是在溪边为她摘樱桃的许晚星,而是那个她曾经畏惧的、权倾朝野的冷面王爷。


    “王爷……”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泪水砸在竹席上,晕开一小片湿痕,“我想要留着孩子,他是我们的……”


    “我说不行。”许晚星猛地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给你三天时间。要么让郎中来看,要么……我现在就走。”


    他转身要走时,樱花公主突然扑过去抱住他的腿。她跪在冰凉的青石板上,肚子贴着他的脚踝,声音破碎得像被踩烂的花瓣:“王爷别离开我,我求你……”


    晚风吹进亭子里,掀起她散乱的发丝,缠上他的靴底。


    “只要你不离开我,我听话……”她抬起头,泪流满面,眼底的光一点点熄灭,“我把孩子打掉,我什么都听你的,求你别丢下我……”


    许晚星的背影僵了僵,手在身侧握成拳,指节泛白。月光照亮他下颌紧绷的线条,却照不进他眼底深不见底的阴翳。


    “起来。”他的声音依旧冷硬,却没再推开她。


    樱花公主被他拽起来时,腿已经麻得站不住,只能靠在他怀里发抖。他抱着她往木屋走,脚步沉重得像拖着千斤枷锁。怀里的人很轻,却烫得他心口发疼。


    路过那棵樱桃树时,她忽然低声说:“那棵树……明年不会结果了。”


    许晚星没说话,只是把她抱得更紧。


    木屋的暖炉早就熄了,冷得像冰窖。他把她放在床上,转身要去生火,却被她死死抓住手腕。


    “别去……”她拉着他躺进被子里,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抱着我。”


    他沉默地搂住她,手掌悬在她的后背,不敢落下。黑暗里,只能听见她压抑的呜咽,一声比一声轻,最后变成细不可闻的抽气。


    “王爷……”她在他怀里蹭了蹭,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你会不会……还是会走?”


    许晚星闭上眼,喉间发紧。过了很久,他才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不会。”


    可怀里的人抖得更厉害了,像知道这是句谎言。


    月光从窗缝钻进来,照亮散落一地的野核桃壳,像谁碎掉的心。樱花公主睁着眼看着黑暗,手死死护着小腹,那里有个小小的生命正在沉睡,而她已经答应了要亲手扼杀他。


    原来樱花谷的春天再美,也开不出永不凋谢的花。她藏得住他的人,却藏不住他心。


    天快亮时,樱花公主才迷迷糊糊睡去。许晚星一直醒着,听着她压抑的呼吸声,指尖悬在她小腹上方,终究没敢落下。窗外的樱桃树被风刮得作响,像谁在低声啜泣。


    他起身时,她猛地抓住他的衣角,眼睛还没睁开,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你要去哪?”


    “叫郎中过来。”许晚星的声音很平,听不出情绪。


    她的手瞬间松了,指甲在布上划出浅痕。“好。”她低下头,长发遮住脸,“我听话。”


    郎中是个白胡子老头,背着药箱进来时,偷偷看了眼许晚星。他坐在门槛上,手里把玩着那枚樱花玉佩,侧脸冷得像块石头。樱花公主躺在床上,手一直放在肚子上,指节泛白。


    “姑娘身子弱,”郎中搭完脉,搓着手有些为难,“这时候……怕是伤身子。”


    “开药。”许晚星头也没抬。


    “可是王爷……”


    “开药!”他猛地抬头,眼底的戾气吓得郎中一哆嗦。


    药很快熬好了,黑褐色的汤汁冒着热气,散着刺鼻的苦味。许晚星端着药碗走过去,递到她面前:“喝了。”


    樱花公主看着那碗药,忽然笑了,眼泪却跟着掉下来。“王爷,”她抬头看他,眼里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我们不喝好不好?我们带着孩子走,走到更远的地方,谁也找不到我们。”


    许晚星避开她的目光,把碗往她面前送了送:“喝了。”


    她的手开始发抖,接过药碗时,汤汁洒出来烫了手,她却像没感觉。药碗贴在唇边,苦涩的气味钻进鼻腔,她忽然转头把药泼在地上。


    “我不喝!”她哭喊着,“那是我的孩子!是你的孩子!”


    许晚星的脸色瞬间沉了。他弯腰捡起地上的碎瓷片,捏住她的下巴就往她嘴里塞:“你喝不喝?”


    瓷片划破了她的唇,血腥味混着药味在嘴里散开。樱花公主看着他眼底的狠戾,忽然就不怕了。她死死咬着牙,任由瓷片在唇上割得更深:“你杀了我吧,我不喝。”


    他的手猛地松了,碎瓷片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许晚星看着她流血的唇,胸口像是被什么堵住,闷得发疼。他转身往外走,脚步踉跄了一下。


    “我在亭子里等你,”他的声音有些哑,“半个时辰,你自己想清楚。”


    他走后,樱花公主蜷缩在床上,抱着肚子哭。窗外的天已经亮了,芍药花被风吹得落了一地,像铺了层碎红。她想起在汤池里他说“往后这汤池周围,三步之内不许有活物靠近”,想起在书房里他吻着她说“早就只有你了”,想起在樱花谷他抱着她说明年种满芍药。


    原来那些话,都是骗她的。


    半个时辰很快就到了。她慢慢下床,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上,一步步往亭子走。许晚星还坐在那里,背影孤得像座山。她走到他身后,轻轻抱住他的腰。


    “我喝。”她的声音很轻,像一片羽毛落在地上,“但你要答应我,喝完之后,你还像以前那样对我笑,还像以前那样抱我。”


    许晚星没说话,只是从怀里掏出个小小的木盒,里面装着颗晶莹的药丸。她知道那是什么,接过药丸时,手抖得厉害。


    “王爷,”她把药丸放进嘴里,忽然踮脚吻他,唇上的血沾到他唇边,“你要记得,我曾经有过我们的孩子。”


    药丸很苦,顺着喉咙滑下去,像吞了块冰。她看着他,忽然笑了,眼泪却汹涌而出。许晚星伸手想擦,她却往后退了一步。


    “王爷你看,”她摸着自己的肚子,声音越来越轻,“我听话了……”


    话没说完,她忽然捂住肚子,疼得弯下腰。冷汗瞬间湿透了衣衫,她看着许晚星,嘴唇翕动着,却发不出声音。


    他冲过去抱住她时,她已经没了力气。“樱花!”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恐慌。


    “你别离开我……”她抓着他的衣袖,指甲几乎要嵌进去,“你说过……不离开我的……”


    疼痛像潮水一样涌来,她的视线渐渐模糊。最后看到的,是他泛红的眼眶,和那句没说出口的“对不起”。


    许晚星抱着蜷缩成一团的樱花公主往木屋跑,她的冷汗浸透了他的衣襟,像块冰贴在胸口。他一脚踹开房门,对着外面嘶吼:“郎中!快滚进来!”


    白胡子郎中连滚带爬地冲进来,看到床上血色蔓延的被褥,手抖得几乎拿不住药箱。许晚星死死按住他的肩膀,指节泛白:“救她!必须救她!”


    “王爷……尽力……尽力……”郎中哆哆嗦嗦地拿出银针,却被突然抓住手腕。


    樱花公主不知何时睁开了眼,脸色惨白如纸,唇上的血痂混着冷汗,眼神却死死锁着许晚星:“别管我……你别离开……”


    “我不离开!”许晚星握住她冰凉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声音发颤,“我在这,哪儿也不去,你撑住!”


    她的嘴角扯出个极浅的笑,视线却越来越涣散。郎中趁机扎下银针,血色渐渐止住,她却累得闭上了眼,只在昏睡中仍攥着他的衣袖,指缝里还沾着他衣襟的布料。


    许晚星守在床边,寸步不离。暖炉烧得旺旺的,他却觉得浑身发冷。看着她苍白的脸,想起她方才吞下药丸时的眼神,想起她吻过来时唇边的血,心脏像被生生剜去一块,空得发疼。


    夜里她发了高热,嘴里胡乱呢喃着“孩子”“别走”。许晚星用冷帕子一遍遍敷她的额头,掌心抚过她平坦下去的小腹,那里曾有个小小的生命,被他亲手扼杀在萌芽里。


    “对不起……”他对着她的睡颜低语,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对不起……”


    第三日清晨,樱花公主终于退了烧。她睁开眼,第一句话就是:“你还在?”


    许晚星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狠狠吻了吻:“在,一直都在。”


    她看着他眼底的红血丝,忽然伸手抚他的脸颊:“王爷瘦了。”


    “胡说。”他别开脸,喉间发紧,“饿不饿?让厨房给你炖了粥。”


    粥是甜的,放了她爱吃的桂圆。她小口小口地喝着,忽然抬头看他:“我们还能像以前那样吗?”


    许晚星的动作顿了顿,放下粥碗,将她揽进怀里:“能,比以前更好。”


    她没再说话,只是往他怀里钻了钻,像只受了伤的小兽,终于找到可以依靠的港湾。窗外的芍药花还在落,却仿佛没那么凄凉了。


    夜里,许晚星抱着她,手掌轻轻放在她的小腹上,那里还残留着淡淡的疤痕。“以后,”他吻着她的发顶,声音轻得像叹息,“我们不要孩子了,就我们两个,一直这样。”


    樱花公主在他怀里点了点头,眼泪却悄无声息地滑落,浸湿了他的衣襟。她知道,有些东西碎了就是碎了,再也拼不回去了。但只要他不离开,她就愿意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嗯,”她闷闷地说,“只要你在,就好。”


    许晚星看着她小口吞咽汤药的样子,喉间泛起莫名的痒意。青瓷碗沿沾着她的唇印,浅红的,像朵快谢的花。


    “你快点把身体养好,”他踢了踢床脚的矮凳,声音里带着刻意的冷硬,“还得伺候我。”


    樱花公主的手猛地一颤,药汁溅在袖口。她慌忙放下碗,低下头不敢看他:“王爷,我……我会好好养身体的。不会让你久等的。”


    “那就好。”他转身走向窗边,后背绷得像张拉满的弓。


    窗外的樱桃树落了叶,光秃秃的枝桠刺向天空。他看着那截枯木,忽然想起她曾说要在树下埋坛梅子酒,等孩子出生时开封。指尖掐进掌心,疼意却抵不过心底那股扭曲的快意——看她惶恐、看她顺从、看她为了留住他什么都肯做,竟比在樱花谷的温柔乡更让他着迷。


    这念头像毒藤,缠得他喘不过气。


    夜里他宿在她身边,故意扯走她盖在肩头的锦被。冷风灌进来时,她瑟缩着往他怀里钻,睫毛扫过他的锁骨,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


    “冷……”她小声呢喃。


    他捉住她的手腕按在头顶,吻带着惩罚的意味落下,咬得她唇瓣发肿。“现在知道冷了?”他看着她泛红的眼尾,声音哑得吓人,“当初不听话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


    她不敢哭,只是咬着唇承受,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他手背上,烫得惊人。


    许晚星忽然松开手,翻身坐起。黑暗里,他看着她蜷缩成一团的样子,胸口像被什么堵住。为什么?明明看到她疼,看到她怕,心里那股邪火却烧得更旺?


    是因为她曾有过离开的念头?还是因为……他怕自己哪天又会像舍弃孩子那样,亲手推开她?


    他掐灭床头的烛火,在黑暗中躺下。她犹豫了很久,才敢悄悄往他身边挪了挪,指尖试探着碰他的衣角。


    “王爷……”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


    他没说话,只是猛地拽过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那里跳得又快又乱,像藏着头失控的野兽。


    “记住,”他盯着帐顶的暗纹,声音冷得像冰,“你是我的。我让你疼,你就得疼;我让你笑,你就得笑。”


    她的手在他掌心轻轻抖着,却乖乖应了声“是”。


    夜深时,许晚星听见她在梦里啜泣,一遍遍念着“孩子”。他闭着眼,嘴角却勾起抹冰冷的笑。折磨她,看着她在自己掌心挣扎,竟成了唯一能证明她还在的方式。


    这瘾,戒不掉了。


    就像他明明怕失去她,却偏要用最锋利的刀,在她心上刻下自己的名字。


    樱花公主的身子渐渐好了些,便开始每日跪在榻前伺候他更衣。手指触到他腰间的玉带时,总会想起在温泉里被他攥着玉带吻得喘不过气的模样,指尖便忍不住发颤。


    “笨手笨脚的。”许晚星拍开她的手,自己系上带扣,冷眼睨着她垂头受训的样子。她发髻上的银簪歪了,碎发贴在汗湿的额角,像只被雨打湿的雀鸟。


    心底那股快意又冒了出来。他忽然伸手,猛地扯掉她的发簪。青丝哗啦散开,缠上他的手腕。“梳个双环髻,”他把一支金步摇扔在她面前,“用这个。”


    那支步摇是京里送来的,宝石在烛火下闪着冷光,衬得她如今素净的衣裳越发寒酸。她捡起步摇时,指腹被尖锐的流苏划破,血珠滴在玉面上,像开了朵小红花。


    “王爷,好了。”她转身时,双环髻歪歪扭扭,步摇晃得厉害。


    许晚星却忽然笑了,伸手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疼吗?”他指尖碾过她流血的指腹,看她疼得蹙眉却不敢作声,喉间泛起燥热。


    “不、不疼。”她咬着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他忽然松了手,转身走向外间:“备水,伺候我沐浴。”


    浴桶里的水汽漫到她脚边,她蹲下身替他擦背,指尖划过他背上的旧疤。那里曾被她的指甲掐出红痕,如今却覆着层薄茧。“用力点,”他忽然说,“没吃饭吗?”


    她加重了力道,指节泛白。水花溅到她脸上,混着眼泪滑进嘴里,咸涩得发苦。


    许晚星闭着眼,听着她压抑的呼吸声,嘴角噙着抹冷笑。他就是要这样,看她疼,看她累,看她为了留住他把自己低到尘埃里。只有这样,才能确定她不会走,不会像那未出世的孩子一样,说没就没了。


    可当她的手不小心滑进水里,被他攥住时,他却猛地收紧了力道。她疼得闷哼一声,眼眶红得像兔子。


    “王爷……”


    他忽然松开手,把她拽进浴桶。水花泼溅间,她的衣襟湿透,贴在身上勾勒出单薄的曲线。“伺候人,就得有伺候人的样子。”他咬住她的耳垂,声音里带着狠劲,“忘了在府里学的规矩了?”


    她被迫仰着头,任由他的吻落在颈间。水汽模糊了视线,她却看清了他眼底那抹扭曲的快意——他根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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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要她伺候,他是在享受折磨她的过程。


    可她不敢说,只能搂住他的脖颈,把脸埋进他颈窝,像往常一样温顺:“是,我……记住了。”


    许晚星的动作顿了顿,心底那股快意忽然变成了空落。他掐住她的腰,吻得更狠,仿佛要把这莫名的烦躁都发泄在她身上。


    浴桶里的水渐渐凉了,他才把她从水里捞出来,扔在榻上。她蜷缩着身子,湿发贴在苍白的脸上,像只被丢弃的娃娃。


    “滚去换衣服。”他背对着她,声音冷得像冰。


    她咬着唇爬起来,脚步虚浮地走向屏风。衣角扫过地面的水渍,留下蜿蜒的痕迹,像条没有尽头的路。


    许晚星看着那道痕迹,忽然觉得口干舌燥。折磨她的快感像毒药,饮下去是灼烧般的痛快,可药效退去后,只剩蚀骨的空洞。他知道这样不对,却像被魇住了,一步也停不下来。


    屏风后传来布料摩擦的窸窣声,他捏紧了拳头。


    明天,该让她做些什么呢?


    樱花公主刚把晒干的草药收进竹篮,听到廊下传来他的声音,手一抖,半篮药草撒在了地上。她慌忙蹲下身去捡,指尖被粗糙的草叶割出细小的口子,渗出血珠也顾不上擦。


    “进来服侍我洗澡。”许晚星的声音隔着木门传来,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她应了声“是”,声音细若蚊蚋。拍了拍裙角的草屑,推门时,汤池里的热气扑面而来,氤氲了她的眼。


    “手抖什么?”他挑眉看她,眼底带着几分玩味,“怕了?”


    “不、不怕。”她想抽回手,却被他攥得更紧。


    他忽然笑了,拽着她往汤池里带。水花轰然泼溅,她的裙裾瞬间湿透,贴在身上,勾勒出单薄的轮廓。许晚星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鼻尖几乎要碰到一起。


    “伺候人,就得有个伺候的样子。”他的指尖划过她湿透的唇瓣,带着恶意的轻佻,“忘了上次在浴桶里教你的规矩了?”


    樱花公主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死死咬着唇不敢落下。她知道他想看什么,想看她狼狈,想看她失措,想看她在他面前毫无尊严的模样。


    “王爷……”她哽咽着,指尖抓住他的手,“我、我会好好伺候您的。”


    许晚星看着她泛红的眼尾,心底那股扭曲的快意又冒了出来。他松开手,转身坐进汤池里,背对着她:“还愣着干什么?过来擦背。”


    她深吸一口气,走到池边,拿起丝瓜络蘸了皂角,轻轻按在他的背上。他的脊背宽阔,却绷得很紧,像一块蓄势待发的弓。指尖划过他背上的旧疤,那里的皮肤比别处更粗糙,是他在战场上留下的印记。


    “用力点。”他忽然开口,声音冷硬,“没吃饭吗?”


    她加重了力道,手臂微微发颤。皂角的泡沫顺着他的脊背滑进水里,泛起细密的白泡。她不敢抬头,只能盯着水面上漂浮的泡沫,任由他的目光像刀子一样落在她身上。


    许晚星闭着眼,听着她压抑的呼吸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就是喜欢看她这样,明明受了委屈,却还要强装温顺;明明心里怕得要死,却还要硬着头皮靠近他。只有这样,他才能确定,她是属于他的,永远都不会离开。


    可当她的手不小心碰到他腰间的旧伤时,他却猛地转过身,抓住了她的手腕。她疼得闷哼一声,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王爷……”


    他看着她痛苦的表情,眼底的快意忽然变成了一丝慌乱。他松开手,却又在下一秒将她拽进了汤池里。水花再次泼溅,她的裙裾彻底湿透,紧紧贴在身上,几乎透明。


    “看来上次教你的还不够。”他咬住她的耳垂,声音里带着浓重的欲望和恶意,“今天,本王就好好教教你。”


    樱花公主的身体瞬间僵住,眼泪终于忍不住落了下来,混着汤池里的水,滑进嘴里,又苦又涩。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她却无力反抗,只能任由他摆布。


    汤池里的水渐渐变得浑浊,热气缭绕中,两人的身影交缠在一起。许晚星的吻带着惩罚的意味,落在她的颈间、胸前,留下一个又一个暧昧的红痕。他看着她在自己怀里辗转承欢,眼底的快意越来越浓,却又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


    他怕,怕有一天,她会受不了这样的折磨,会像那未出世的孩子一样,彻底消失在他的生命里。可他控制不住自己,就像染上了毒瘾,只有不断地折磨她,才能感受到她的存在,才能确定她还在自己身边。


    “王爷……”樱花公主的声音破碎不堪,带着浓重的喘息,“求您轻点”


    许晚星没有理会她的哀求,反而更加用力。他要让她记住这种感觉,记住谁才是她的主人。只有这样,她才不会离开,永远都不会。


    汤池里的水渐渐凉了下来,可两人身上的温度却越来越高。直到樱花公主再也承受不住,软软地瘫在他的怀里,他才停下动作。


    他抱着她走出汤池,用锦被裹住她,却没有看她一眼,径直走向外间。


    “把这里收拾干净。”他的声音冷得像冰,“别让本王再看到一点水渍。”


    樱花公主躺在冰冷的榻上,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眼泪无声地滑落。她知道,这样的日子还会继续,只要他还在她身边,只要他不离开,她就只能忍受。


    因为她爱他,爱到可以忍受一切折磨,爱到可以放弃所有尊严。只要他不离开,她就愿意永远这样下去。


    锦被裹着湿透的身子,冷意顺着毛孔往骨缝里钻。樱花公主挣扎着坐起身,汤池里的水还在晃,映着她苍白如纸的脸。地上的水渍蜿蜒到门口,像道无法愈合的疤。


    她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砖上,拿起抹布跪在地上擦。皂角的泡沫混着水渍沾在膝头,粗糙的布子磨得皮肤发红。许晚星的脚步声在廊下响起时,她擦得更急了,指尖攥得抹布发皱。


    “磨蹭什么?”他倚在门框上,看着她佝偻的背影,腰间的玉带还没系好,露出半截锁骨。


    她慌忙加快动作,膝盖在地上磕出轻响。“就、就好了,王爷。”


    许晚星忽然走进来,一脚踩在她刚擦干净的地方。鞋印清晰地烙在地上,像朵丑陋的花。“重新擦。”他的声音里带着笑意,恶意昭然若揭。


    樱花公主的手猛地顿住,指甲掐进掌心。血珠滴在抹布上,晕开一小团红。她没抬头,只是重新蘸了水,一点点擦掉那个鞋印,动作慢得像在数地砖的纹路。


    他就站在旁边看,看她膝盖磨出红痕,看她额角渗出汗珠,看她明明眼里含着泪,却偏要装作若无其事。心底那股快意又翻涌上来,比汤池里的热气更灼人——原来让她疼,比让她笑更能证明她还在。


    擦到第七遍时,地砖终于光可鉴人。她扶着墙站起来,腿麻得几乎要摔倒。许晚星伸手扶住她的腰,掌心的温度烫得她一颤。


    “这么不经折腾?”他低头看她,睫毛扫过她的额头,语气里的嘲讽像针,“看来身子还是没养好。”


    她往他怀里缩了缩,像只受惊的兔,声音带着讨好的软:“我会更努力养的,王爷别急。”


    他忽然笑出声,俯身咬住她的耳垂,力道不轻不重,刚好让她疼得蹙眉,又不敢挣扎。“努力?”他舔了舔她的耳廓,声音哑得吓人,“那今晚,就多‘努力’些。”


    樱花公主的脸瞬间白了,指尖抓住他的衣襟,指节泛白。“王爷……我、我今天……”


    “怎么?”他挑眉,故意松开手,看她踉跄着站稳,“敢不听话了?”


    “不敢!”她慌忙摇头,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下来,砸在他的手背上,“我听话……我都听王爷的……”


    他看着那滴泪在皮肤上晕开,忽然觉得索然无味。方才那股火烧似的快意,不知何时变成了空落落的疼。他转身往外走,腰带的流苏扫过她的脸颊。


    “把药喝了。”他头也不回,“别真病死了,没人伺候我。”


    药还温着,黑褐色的汤汁里浮着几粒红枣——是她偷偷加的,想压掉些苦味。她捧着碗小口喝着,舌尖尝到的却只有涩。窗外的风卷着落叶打在窗上,像谁在哭。


    夜里他宿在她房里,没做什么,只是让她枕着他的手臂。她不敢动,怕惹他不快,直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睡去,梦里又回到了樱花谷的春天,他笑着为她编樱花环,说要种满山谷的樱桃树。


    许晚星睁着眼睛看帐顶,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她的手搭在他的腰上,指尖还带着擦地时磨出的薄茧。


    什么时候开始,那点光灭了呢?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动作轻得像怕惊醒她。心底那股折磨人的瘾又冒了出来,却被他死死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