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1.她的幻想五 ,没羞没臊的生活[番外]

作品:《女穿男,娇软美人搂在怀里

    许晚星的吻愈发急切,齿尖划过她胸前的肌肤,在水光未干的皮肤上留下深浅不一的红痕。他将她从石台上抱起,大步走向汤池旁的房间,那里铺着厚厚的狐裘软垫,暖意融融。


    樱花公主被他轻轻放在软垫上,他俯身压下来时,她能闻到他身上混着温泉水汽的皂角香。她主动环住他的腰,指尖探入他半湿的发丝,将他拉得更近:“那京里的事,要多久才能了?”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催促。


    许晚星咬住她的耳垂,手在她光滑的背脊上游走:“快则一月,慢则两月。”他顿了顿,指尖捏了捏她的下巴,“怎么,怕我反悔?”


    她摇头,却把脸埋得更深,像只贪恋温暖的小猫:“只是想快点……快点只有我们两个人。”她忽然想起什么,抬头时眼里闪着狡黠的光,“要不,我们现在就走?什么都不管了,连夜就去。”


    许晚星低笑出声,笑声震得她耳膜发痒:“傻丫头,”他吻去她唇角的水渍,“有些事,总要处理干净,才能毫无顾忌地陪你。”他的手滑到她腰间,轻轻摩挲着,“放心,我答应你的事,从未食言。”


    樱花公主不再说话,只是更紧地搂住他。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心跳,有力而沉稳,像一颗定心丸,让她所有的不安都烟消云散。


    许晚星的吻渐渐变得温柔,不再像方才在温泉里那般带着急切,而是细细密密,带着珍视。他知道她的不安,也懂她的渴望,那些深埋心底的情愫,在此刻无需多言,便已通过肌肤的触碰,悄然传递。


    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樱花公主在他怀里渐渐闭上眼,嘴角带着满足的笑意。她仿佛已经看到了樱花谷的模样,漫天的樱花飘落,她和他相依在木屋前,没有旁人,没有纷扰,只有彼此。


    而许晚星看着她安然的睡颜,眼底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他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在心里默默道:等我,很快,就带你走。


    房间的灯火燃得正旺,将许晚星的侧脸映得忽明忽暗。他低头望着怀里呼吸渐匀的樱花公主,指尖轻轻拂过她汗湿的鬓发。她睡得不安稳,睫毛时不时颤一下,像只受了惊的蝶,却仍下意识往他怀里钻,仿佛他是世间最安稳的港湾。


    “小没良心的,”他低声呢喃,指腹碾过她唇角的红痕,“方才还想着拐我私奔,这会儿倒睡得踏实。”


    话音刚落,她忽然嘤咛一声,往他颈窝蹭了蹭,含糊道:“别走……”


    许晚星的心猛地一软,收紧手臂将她抱得更紧。暖阁外传来巡夜侍卫的脚步声,他眸色一沉,扬声低喝:“退远些。”


    脚步声顿了顿,随即远去。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鼻尖萦绕着她发丝间的香,混着温泉水的暖意,竟让他生出几分从未有过的倦怠——不是疲惫,是想就此沉溺的慵懒。


    樱花公主不知何时醒了,正睁着湿漉漉的眼望他,睫毛上还沾着水汽:“在想什么?”


    “在想,”他捏了捏她的脸颊,语气带着几分漫不经心,“该给山里的屋子添置些什么。”


    她眼睛一亮,伸手勾住他的脖颈:“要一张很大很大的床,像府里的一样软。”


    “嗯。”


    “还要一个暖炉,冬天烧得旺旺的,我们可以窝在被子里说话。”


    “好。”


    “还要……”她忽然脸红,低下头在他胸前轻轻咬了一口,“还要很多很多锦被,免得……免得夜里不够盖。”


    许晚星低笑起来,胸腔的震动让她忍不住往他怀里缩了缩。他托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吻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落下:“都依你。”


    房间里的光线变得柔和。樱花公主靠在许晚星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眼皮越来越沉。迷迷糊糊间,她仿佛看到了山里的春天,漫山遍野的樱花飘落,她和他手牵着手走在花海里,没有旁人,只有他们两个人。


    “王爷……”她喃喃出声。


    “我在。”


    “别忘……”


    “不会忘。”他打断她的话,吻落在她的发顶,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等我。”


    她终于安心地闭上眼,嘴角还带着浅浅的笑意。许晚星看着她恬静的睡颜,眸色深沉。他知道,前路或许还有波折,但只要想到能与她在山里相守,便觉得一切都值得。


    晨曦透过房间的雕花窗,在狐裘软垫上投下细碎的光斑。樱花公主醒来时,身侧已空了大半,只余下些许残留的体温。她猛地坐起身,身上松松垮垮裹着他的外袍,玄色布料垂落间,露出肩头交错的红痕。


    “王爷?”她唤了一声,嗓音带着初醒的沙哑。


    廊外传来脚步声,许晚星推门而入,身上已换了干净的锦袍,发束得一丝不苟,又恢复了那副清冷矜贵的王爷模样。只是眼底尚未褪尽的红丝,泄露了昨夜的放纵。


    “醒了?”他将手中的青瓷碗递过来,“厨房炖了燕窝,趁热喝。”


    樱花公主接过碗,指尖触到碗沿的温热,忽然拉住他的衣袖:“你要走了?”


    许晚星低头看她,外袍滑落肩头,露出颈间他留下的齿痕。他喉结滚动了一下,伸手将衣袍为她拢好:“嗯,有些公务要处理。”


    她捧着燕窝,小口小口地喝着,眼神却一瞬不瞬地盯着他。许晚星被她看得无奈,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不过去书房,就在府里。”


    “那我去找你?”她眼睛一亮。


    “乖乖待在这里。”他刮了下她的鼻尖,“汤池的水还暖着,再泡会儿,晚点我来接你。”


    他转身离开时,樱花公主忽然从身后抱住他的腰。她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脸颊贴在他后背,声音闷闷的:“别忘了。”


    许晚星握住她环在腰间的手,指尖摩挲着她腕间的红痕:“忘不了。”


    他走后,樱花公主坐在软垫上,看着碗里渐渐凉透的燕窝,忽然笑了。她起身走向汤池,褪去外袍,再次浸入温热的水中。


    水面倒映着她泛红的脸颊,颈间、肩头、锁骨……处处都是他留下的印记。这些印记像一个个无声的承诺,让她安心。她闭上眼,想象着樱花谷的模样,想象着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日子。


    那时,他不再是权倾朝野的王爷,她也不再是透明。他们只是普通的男女,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在樱花纷飞的山谷里,相守一生。


    想到这里,她的嘴角忍不住扬起,眼底满是憧憬。她知道,等待或许会有些漫长,但只要想到终点是他,一切都值得。


    汤池的水渐渐变凉,樱花公主却浑然不觉。她只是静静地泡着,仿佛这样就能离那个只属于他们的未来,更近一些。


    暮色漫进汤池时,樱花公主才披着湿漉漉的长发走出水面。侍女捧着干净的衣裙进来,见她颈间暧昧的红痕,慌忙低下头不敢多看。她却不甚在意,任由侍女为自己擦拭身体,指尖划过腰侧的齿痕时,唇角反倒勾起浅浅的笑。


    “王爷在书房?”她轻声问。


    “回姑娘,王爷午时便去了书房,至今未出来。”


    樱花公主接过梳子,自己打理着长发。乌黑的发丝在指间流淌,她忽然想起昨夜在温泉里,他也是这样攥着她的头发,将她按在石壁上深吻。脸颊泛起热意,她将梳子一扔,赤着脚便往外跑。


    书房外的侍卫见她过来,纷纷垂首行礼。她推开虚掩的门,正撞见许晚星伏案疾书的背影。烛火在他发间跳跃,映得鬓角那几缕银丝愈发明显。案上堆着高高的奏折,墨汁在砚台里凝着寒气。


    “王爷倒是勤勉。”她轻手轻脚走过去,从背后环住他的脖颈。


    许晚星执笔的手顿了顿,墨滴落在明黄的奏章上,晕开一小团黑影。他侧头看她,眼底带着工作后的疲惫,却在触及她的瞬间柔和下来:“怎么过来了?”


    “想你了。”她坦诚道,伸手去碰他案上的奏折,“这些东西,就不能明天再看吗?”


    “皇上催得紧。”他握住她不安分的手,放在唇边轻吻,“再等等。”


    樱花公主却不依,索性坐到他腿上。她赤着的脚腕勾住他的袍摆,发间的香混着墨香,在空气中缠绵。“我帮你磨墨。”她拿起墨锭,在砚台里慢慢研磨,眼神却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许晚星被她看得无法专心,索性放下笔,捏住她的下巴:“再看,我就把你扔出去。”


    “王爷舍得?”她仰头在他唇上啄了一下,像只偷腥的猫。


    他低笑出声,俯身吻住她。墨锭从她手中滑落,在砚台里发出轻响。她搂住他的脖颈,舌尖探入他的唇齿间,带着不容拒绝的热情。书房里的烛火被两人的动作带得摇晃,将交缠的影子投在堆积的奏章上,竟生出几分荒唐的旖旎。


    “等处理完这些,”许晚星在喘息间低喃,手掌抚过她的长发,“我们就去。”


    樱花公主的动作顿住,眼底瞬间涌上水光。她用力点头,将脸埋进他颈窝:“好。”


    烛芯爆出细碎的火星,将许晚星侧脸的轮廓照得愈发清晰。他搂着腿上的樱花公主,一手仍攥着朱笔,却任由她的指尖在奏折上乱涂乱画。她画了只歪歪扭扭的狐狸,尾巴卷着朵樱花,正好盖在“急报”二字上。


    “胡闹。”他屈指敲她的额头,语气却没半分责备。


    樱花公主捉住他的手指,含在唇间轻轻咬了口:“王爷再不理我,我就把这些奏章全烧了。”


    许晚星低笑,忽然将她打横抱起。她惊呼着搂住他的脖颈,案上的奏折哗啦散了一地。他大步走向书房内侧的软榻,将她按在铺着锦垫的榻上,俯身时带起一阵墨香:“烧了它们,明日朝堂上,皇上怕是要摘了我的脑袋。”


    “那我就带着你的脑袋去樱花谷。”她勾住他的脖颈,鼻尖蹭着他的下颌,“埋在樱花树下,这样你就永远陪我了。”


    这话本是玩笑,许晚星却猛地收紧手臂,吻带着前所未有的力道落下。他扯开她腰间的罗带,丝绸摩擦的窸窣声混着奏折落地的轻响,在寂静的书房格外分明。她赤着的脚踝踢到榻边的铜鹤香炉,灰烬簌簌落在地毯上,倒像落了场微型的雪。


    “不许说傻话。”他咬着她的唇瓣,声音哑得厉害,“我要活着陪你,看山谷的春去秋来。”


    樱花公主被他按在软榻深处,发丝缠上他攥着朱笔的手,墨迹在雪白的颈间晕开,像朵妖冶的花。她忽然想起昨夜汤池里的誓言,想起他说要在山谷盖大屋、烧暖炉,心头的热意便漫过四肢百骸。


    “王爷,”她在他颈间喘息,“我们今晚就走吧,连夜走。”


    许晚星的动作顿了顿,掌心抚过她汗湿的脊背。案上的自鸣钟敲了九下,更夫的梆子声从远处传来,带着沉沉的夜色。他低头看她,眼底翻涌着挣扎,最终却化作一声叹息:“再等等。”


    他吻去她眼角的泪,指尖擦去她颈间的墨痕:“三日后,我生辰。那日休沐,无人会疑。”


    樱花公主眨了眨眼,忽然笑了。她搂住他的脖颈,在他耳边呵气如兰:“那生辰礼,我要王爷亲手为我描眉。”


    “好。”


    “还要在山谷的木屋前,种满会结果的樱桃树。”


    “好。”


    “还要……”她忽然咬住他的喉结,在那处留下浅浅的牙印,“要王爷此生,眼里只有我一人。”


    许晚星眸色骤深,猛地扯开她的衣襟。软榻摇晃间,散落的奏折被踢到角落,朱笔滚落在地,墨汁在地毯上洇开深色的花。他含住她的唇,声音混着浓重的喘息:“早就……只有你了。”


    三日后的生辰宴设在王府后院的水榭,丝竹声顺着晚风飘得很远。樱花公主坐在许晚星身侧,指尖偷偷在他掌心画圈,看他应付着前来贺寿的宾客,眼底藏着只有两人懂的笑意。


    “王爷今日气色真好。”吏部尚书举杯笑道,目光不经意扫过许晚星颈间未遮严实的红痕,忽然顿住。


    许晚星面不改色地呷了口酒,指尖在桌下掐了把樱花公主的腰:“托尚书吉言。”


    她在桌布下蹭了蹭他的小腿,笑得狡黠。宴席过半,许晚星借故更衣离席,她算着时辰,也提着裙摆溜出了水榭。


    假山后的阴影里,他正等在那里。玄色披风裹住两人,她踮脚在他唇上亲了口:“都安排好了?”


    “嗯,”他握住她的手,掌心温热,“车马在后门等着,换上这身衣服。”


    包袱里是粗布的布衣,她三下五除二换好,看着镜中素净的自己,忽然有些恍惚。许晚星已褪去锦袍,换上青布长衫,鬓角的银丝被布带束起,倒像个寻常的读书人。


    “走了。”他牵起她的手,脚步轻快得不像个王爷。


    后门的马车很简陋,车夫是他最信任的暗卫。两人钻进车厢,他掀起帘子最后看了眼王府的灯火,随即放下帘子,将喧嚣隔绝在外。


    “真的走了?”她还有些不真实,指尖绞着衣角。


    许晚星将她揽进怀里,马车颠簸着驶离京城:“再不走,你的樱桃树就要等不及结果了。”


    她噗嗤笑出声,靠在他肩头看窗外掠过的夜景。月光洒在田埂上,蛙鸣虫叫此起彼伏,与王府的丝竹截然不同,却让人心安。


    走了约莫半月,马车终于驶入南山。漫山遍野的樱花虽已谢了,枝头却缀着青涩的果实。木屋被暗卫提前打理过,扫得干干净净,窗台上摆着新摘的野花。


    “王爷你看!”樱花公主推开门就跑了进去,指着里屋的大床笑,“真的很大!”


    他跟在后面,看着她在屋里转圈,像只终于归巢的雀鸟。暖炉立在墙角,旁边堆着备好的柴火,连她随口提过的绣着樱花的锦被,都整整齐齐叠在床头。


    “喜欢吗?”他从身后抱住她。


    她转身搂住他的脖颈,踮脚吻他:“喜欢。”


    夜幕降临时,暖炉烧得旺旺的。两人窝在被子里,她赤着脚搭在他腿上,听他讲京里的趣事。他说起吏部尚书发现他颈间红痕时的表情,她笑得直打滚。


    “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了。”她忽然安静下来,指尖划过他的眉眼。


    许晚星低头吻她,从额头到鼻尖,再到唇瓣:“嗯,只有我们。”


    窗外的风掠过樱桃树,叶子沙沙作响。他的吻渐渐加深,手掌抚过她光滑的脊背,粗布衣衫被褪到腰间。她搂住他的脖颈,在他耳边轻喘:“说好的,什么都不穿……”


    他低笑出声,将灯吹灭。月光透过窗纸洒进来,照亮两人交缠的身影。木床发出轻微的吱呀声,混着她压抑的喘息,在寂静的山谷里格外清晰。


    “王爷……”她在他怀里轻颤。


    “我在。”他吻着她的发顶,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往后的日子,他们真的像寻常夫妻般生活。他劈柴挑水,她洗衣做饭,傍晚坐在门槛上看夕阳,夜里就着月光相拥而眠。春天樱花开时,他会为她编花环;秋天樱桃熟了,她会踮脚摘最红的给他。


    偶尔,她会趴在他背上,问他会不会想念京城的繁华。他总是拍着她的腿,在夕阳里笑得满足:“有你在,哪里都是繁华。”


    深秋的山谷落了场薄霜,晨起时木屋的窗棂上结着冰花。樱花公主窝在许晚星怀里不肯起,鼻尖蹭着他胸前的肌肤,听着暖炉里炭火噼啪作响。


    “该起了,”他捏着她的脚踝往被窝里塞,“昨日晾的柿饼该收了,再冻着就硬了。”


    她耍赖似的缠上他的腰,指尖划过他腰侧的旧伤:“不嘛,要你抱我去。”


    许晚星无奈叹气,却还是掀开被子将她打横抱起。她赤着脚勾住他的腰,脸颊贴在他微凉的颈间,看他踩着木屐穿过堂屋。廊下晒着的柿饼结着白霜,像一串串琥珀色的月亮。


    “你看,”她指着枝头最后一颗红透的樱桃,“我们的樱桃熟了。”


    他抬手摘下那颗樱桃,喂到她唇边。酸甜的汁水在舌尖散开,她忽然含住他的指尖,轻轻咬了口。许晚星眸色一深,转身将她按在廊柱上。晨露打湿的木柱有些凉,他的吻却滚烫得吓人。


    “大白天的……”她推他,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樱桃。


    “怕什么,”他咬住她的耳垂,声音带着笑意,“这里只有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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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衫被他扯开半边,冷风扫过肩头,激起一阵战栗,却抵不过他掌心的热度。她搂住他的脖颈,在他唇上轻啄,看他眼底映着自己的模样,忽然觉得这便是世间最好的光景。


    收完柿饼回到屋里时,暖炉上的陶罐正咕嘟作响。她炖了他爱喝的羊肉汤,撒了把自己晒的干樱花。两人坐在矮榻上,共用一只粗瓷碗,汤勺偶尔碰到一起,便会引来一阵缠绵的吻。


    “明年春天,”樱花公主舔了舔唇角的汤汁,“王爷,我们在门前种满芍药好不好?”


    “好。”


    “再养只狗,要那种毛茸茸的,会跟着我们上山。”


    “好。”


    “还要……”她忽然笑出声,“要个像你一样的孩子,眉眼要像你,性子要像我。”


    许晚星舀汤的手顿住,抬眼时眼底翻涌着她从未见过的温柔。他放下碗,将她揽进怀里:“都依你。”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纸,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他抱着她躺在榻上,手指穿过她的发丝,听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她说起小时候在山谷迷路,被一只狐狸领回了家;说起第一次在宫宴上见他,觉得这个冷面王爷像块捂不热的冰。


    “谁能想到,”她仰头看他,眼尾泛着红,“这块冰,最后竟只暖我一人。”


    许晚星低头吻她,从眉眼到唇瓣,细细密密,带着珍重。榻上的锦被滑落,露出她肩头交错的红痕,那是属于他的印记。他的手掌抚过她的脊背,粗布衣衫被褪到腰间,暖炉的热气漫过来,将两人裹在一片融融暖意里。


    “因为,”他在喘息间低语,吻着她的锁骨,“我本就是为你而生的。”


    开春时,樱花谷真的开满了芍药。粉白的花瓣被风吹得簌簌落,像场不会停的雪。樱花公主蹲在花丛里摘花,裙摆沾了草屑,许晚星就站在身后看,手里提着刚采的野草莓。


    “慢点,”他伸手扶她的腰,“仔细脚下的石头。”


    她转身时撞进他怀里,手里的芍药枝蹭到他脸颊。他捉住那枝调皮的花,往她发间一插:“像个偷花贼。”


    “偷你的花,”她踮脚咬他的下巴,“还要偷你的人。”


    话音未落,就被他按在芍药丛里。花瓣落了满身,他的吻混着草木的清香压下来,手指扯开她系得松散的衣带。粗布衣衫被揉得皱巴巴,她能感觉到他掌心的薄茧划过脊背,带着山野里独有的粗糙。


    “有人看见怎么办?”她喘着气推他,眼角却笑出了泪。


    “看见就看见,”他咬住她的唇,声音闷在花瓣里,“反正你是我的。”


    远处传来溪水潺潺,近处是两人交缠的喘息。她的指尖掐进他后背,带起细小的血珠,他却像不知痛,只把她抱得更紧。芍药花被压得折了枝,却仍固执地往他们身上落,在肌肤上印下淡粉的痕。


    直到日头偏西,许晚星才抱着她往木屋走。她赤着脚搭在他臂弯里,发间的芍药还在晃,裙摆湿漉漉地贴在腿上。路过溪边时,他弯腰蘸了水,往她脸上轻泼。


    “凉!”她惊叫着搂住他的脖子。


    他低笑,却还是用温热的帕子帮她擦脚。掌心的温度烫得她缩了缩,却被他攥得更紧。回到木屋时,暖炉上的粥正冒着热气,她忽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摸出颗野草莓,喂到他嘴边。


    “甜吗?”


    “甜。”他含住她的指尖,舔了舔。


    夜里躺在被子里,她的脚还在发烫。许晚星的手一直放在她脚踝上,轻轻摩挲着。月光从窗缝钻进来,照亮他锁骨处她留下的牙印,已经结了浅褐色的痂。


    “明年,”她忽然开口,指尖画着他的腹肌,“我们在溪边盖个小亭子吧,夏天可以躺在那里看星星。”


    “好。”


    “还要养几只鸡,下的蛋可以做你爱吃的蛋羹。”


    “好。”


    “还要……”她往他怀里钻了钻,声音变得黏糊糊,“再生个像你的小娃娃,让他跟着你去打猎。”


    许晚星的动作顿了顿,低头看她时,眼里的温柔快要溢出来。他吻她的额头,鼻尖,最后停在唇上:“都听你的。”


    木床又开始轻轻摇晃,这次却格外温柔。窗外的芍药花还在落,月光把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像幅被揉皱又抚平的画。她在他怀里轻颤,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忽然觉得这山谷里的时光,慢得像永远过不完。


    “王爷,”她迷迷糊糊地说,“我好喜欢这里。”


    “我也是。”他吻着她的发顶,声音轻得像风,“最喜欢的是这里的你。”


    后半夜下起了雨,打在窗纸上沙沙响。他把她往被子里裹了裹,自己却醒着看她的睡颜。月光没了,只有暖炉的微光映着她的睫毛,像停着只安静的蝶。他忽然想起在京城的那些年,冰冷的奏折,虚伪的笑脸,都像上辈子的事了。


    这辈子,他只要怀里的人,身边的花,和这永远过不完的、有她的春天。


    初夏的溪水涨了些,许晚星在溪边搭的小亭刚完工。青石板铺的地面还带着潮气,樱花公主就搬了竹席铺在上面,拽着他躺在席上看云。云团飘得慢,她的指尖在他胸口画云的形状,画着画着就往下滑。


    “别闹,”他捉住她的手,掌心贴着手心,能感觉到她脉搏的轻跳,“刚盖好的亭子,想拆了不成?”


    她笑出声,翻身趴在他身上。竹席的凉意透过薄薄的衣衫渗进来,倒衬得他身上格外烫。“拆了再盖,”她咬着他的喉结,声音黏糊糊的,“反正你会盖。”


    许晚星低笑着翻身,将她压在竹席上。头顶的流云还在慢慢走,他的吻却急得像要赶时间。粗布衣衫被扯开,落在青石板上,沾了几片新抽的柳叶。她的指尖抠进他后背的旧疤,那里的皮肤早就结了硬茧,却还是会被她掐出红痕。


    “亭子里……”她喘着气推他,眼尾泛着水光,“会被看见的。”


    “看见什么?”他咬住她的锁骨,声音闷在肌肤里,“看见我的人,在我的亭子里?”


    溪水潺潺的声浪里,混进了竹席轻微的吱呀。她的腿缠上他的腰,忽然听见远处传来几声鸡鸣——是他们上个月刚养的鸡,被惊得扑腾翅膀。


    “你看,”她笑得发抖,“连鸡都在笑你。”


    许晚星咬了口她的肩头,留下个浅红的印子。“等冬天,”他哑着嗓子说,“就把那只多嘴的鸡杀了炖汤。”


    她被他逗得更乐,笑着笑着就被吻堵了唇。阳光透过亭顶的缝隙洒下来,在两人交缠的身上投下碎金似的光斑。他的手掌抚过她的腰,那里比在京里时丰腴了些,带着山野里养出的温润。


    “肚子里的小家伙没闹你吧?”他忽然放缓动作,低头看她的小腹。


    她下意识护住那里,脸上泛着羞怯的红:“还小呢,哪会闹。”


    上个月请山外的郎中来看过,说是有了两个月的身孕。那天晚上,许晚星抱着她在屋里转了三圈,把暖炉都撞翻了。


    “等他出来,”他吻着她的小腹,动作轻得像怕碰碎,“我教他射箭,教他劈柴,教他……”


    “教他什么?”她笑着问。


    “教他疼你。”他抬头看她,眼里的认真让她心头一热。


    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溪水映着漫天晚霞,像打翻了胭脂盒。许晚星抱着她往木屋走时,她的衣衫还松垮地挂在肩上,发间别着他顺手摘的野蔷薇。


    “晚上想吃什么?”他低头问。


    “想吃你早上钓的鱼,”她蹭了蹭他的颈窝,“还要放你采的野山椒。”


    “好。”


    “还要……”她忽然凑到他耳边,声音细若蚊蚋,“晚上在亭子里睡好不好?看星星。”


    许晚星的脚步顿了顿,喉结滚了滚:“不怕着凉?”


    “你抱着我就不冷。”


    他低笑出声,抱着她的手臂收得更紧。晚风卷着蔷薇香扑过来,远处的鸡鸣还在断断续续,木屋的烟囱已经升起了烟。她靠在他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忽然觉得这辈子的时光,就这样慢慢过,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