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26. 朕的天下容不得市井泼皮

作品:《英魂觉醒:历史名人的现代奇妙冒险

    有郁谨之在,笔录做的也算快,只是这一天都浪费了。


    秦乔替大家拒绝了奖金,只说记得给他们再买票就是了。对于这个要求,哪有不应的。


    这一回再上山,秦乔对他们已经没什么要求,层出不穷的剧本完全没有的话也无所谓,只要他们按照剧本的故事大概来演就行。


    就在大家都离开华山,应当是分道扬镳的时候,秦乔却突然说一起上首都。


    魏正无不可,他本就没啥事。刘喆本想说自己有工作,不能再请假,却被刘彻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揍了一顿。


    原来就在前一日,郁谨之再一次上门来,问秦乔他们接下来的打算。


    因为乔若给她带来那么大的麻烦,秦乔叫她剪视频去了,李隆基也有所好奇和赵家父子两个地去围观。周繁说是给大家买点水果,也不在民宿里。魏正拿着自己的电脑,在自己的房间玩游戏,刘喆则去套近乎(抱大腿)。


    一楼的客厅里就只有那么几人——嬴政和秦乔在手谈,嬴稷一旁给他好大孙加油助威(?)。江寄余在给李世民、白起和刘彻看他们现代的武器,只是那十分可爱的音乐让两人有点怀疑人生。武则天对现代的化妆品感兴趣,就着乔若留给她的各种介绍在一一试用。富江倒是难得没有杀鱼(?),只是他拿着手机不知道在干什么。


    “都说到这了,就详细说说吧。”郁谨之很君子的在说完他的问题后观棋不语,秦乔却没有等这一局结束,直放下她的白子招呼在场的所有人。


    听到她这样说,所有人都放下手中的活计,来到客厅的茶几边坐下。


    江寄余是知道她来这边打算参加地皮的拍卖的,只是并不晓得她还有下一步的计划,问到:“是在拍卖结束后?”


    秦乔拿出纸和笔,点点头:“对的,拍卖会也是这两天的事了,我大哥给我安排好了律师的。”


    按郁谨之的工作,他知道这段时候哪里有拍卖会,倒也不过多疑问,只是认真聆听。


    “其实在看到汉武帝之后,我就认真想了想觉得不应该只把他们留在身边,就想到首都去给他们登记。”秦乔说得认真,“但是在骊山遇到了蓝胡子之后,我觉得这种事情很有可能不止是在我们国家发生了,在其他国家也有发生。”


    听秦乔说到这,江寄余颔首表示认同。


    “蓝胡子?”李世民疑问。江寄余立刻给他解释这个人以及外号由来。


    “我不知道他们——或者说是可能会出现的其他家伙的目的是什么,但不管如何,如今世界的外头都在打仗,不能再让被召唤出来的人参与到各种不利于世界和平的事情中去。”秦乔这样说道,在纸上画了个圈,“所以我的考量是把所有召唤出来的……英魂都召集到一起,我去首都是为了报备。”


    听秦乔的话,江寄余难得地没有说她什么,只道是:“我知道了,你就放手去做,有什么事我和元光去和老师解释。”


    秦乔有些愧色:“只是对不起政哥你们,明明是可以安息的,却在被我们召唤出来之后还要受这个时代的规矩律法约束。”


    原本在试用口红的武则天突然笑出声:“既然要登记造册,何不建个都护府?朕看那些金发碧眼的,也该有人教教礼数。”


    秦乔凌波微步,窜到武则天身边眼睛闪闪发光:“姐姐再爱我一次!”


    嬴政执黑子的手悬在棋盘上方,白玉棋子折射着吊灯暖光。他忽然将棋子清脆叩在檀木棋墩边缘。“朕观你布局。”他指着棋盘上星罗密布的白子,“围而不杀,看似留有余地。”骨节分明的手指突然扫开西南角的棋子,露出黑子狰狞的尖刀阵型,“可若是那些人不留余地呢?”


    白起手中拿着J-20模型,突然道:“当年……”


    却是秦乔上前,执起一颗白子,断在方才嬴政下的地方:“断了他们不就完事了。”


    嬴稷抚掌大笑:“妙哉妙哉!果然如今人所言‘妇女能顶半边天’,寡人看今人颇有秦风!”


    嬴政垂眸看棋盘,目光扫过棋盘上被切断的黑子大龙,唇角勾起若有似无的弧度。檀木香在暖光中氤氲,他屈指轻叩棋墩,半晌抬眸:“你这断,倒是让朕想起当年韩非入秦。”


    李世民突然拍案而起,手中的鲲鹏模型撞翻茶盏:“既要做都护府,何妨建座英魂殿?”


    “停!二凤我劝你放弃你的凌烟阁想法。小心见到魏征他又喷你一脸。”说了正事,秦乔怎么可能会放弃她皮皮虾的性格。


    “昨天谢菲尔德的一座城市发现两具尸体,皆为女性且均被开膛破肚……”郁谨之把他看到的新闻投射到电视上,但他的话没说完,而是看向了秦乔。


    看着短短几秒的视频,秦乔皱眉:“不会是少了什么……器官吧?”


    “是,说是内脏缺失,但没说是什么器官。另外,没有任何线索留下。”郁谨之推一下眼镜。


    秦乔转头看向富江。


    富江面无表情:“不是我。”


    “我知道,你昨天一天都跟我们在一块,还能飞英国?我只是想说,这样干净利落,肯定不是普通人。不过,这隔着十万八千里的,我们也不可能去查案子,那是苏格兰场的活。既然说好了,那就这样~我们明天回去我就去解决来这边的正事儿,之后就去首都。”秦乔心中已经基本猜到那是谁,竟然有人能召唤出百多年前那个杀手,实在是……叫人不能不防。


    嬴政摩挲着棋盒上的饕餮纹,突然将整盒白子推给秦乔:“接着下完这局。”


    回到西安的第二天,秦乔去见与她有约的律师。她要整块地的事情是给大哥说的,但给她推荐律师的是她做律师的二哥,似乎是他合伙人律所的一个律师。


    秦乔是独自一人去与这个律师见的面,在线上聊天的时候只知道他姓沈。待到见面那天,秦乔直接告诉他自己的穿着打扮,就见一个戴着眼镜的年轻人上来跟她招呼。她发现年轻人正儿八经穿着西装,还夹着工作牌,写得是“沈重光律师”这几个字下头是他们事务所的名字。


    见到这个名字,秦乔觉得有趣。更让她觉得有趣的是这位沈律师给她的感觉——他也是个召唤者。


    两人在咖啡厅聊了两句,秦乔直接就说要不到她的民宿去细聊,这让沈重光有些诧异。


    “那你得跟我回一下律所,我的所有资料都在办公室里。”显然沈重光的打算是见面之后直接去律所的,但没想到他的委托人有另外的要求。


    对于这种秦乔并不熟,她大学的专业是汉语言文学和经济学,其他可能偶尔听哥哥们说过一两句。专业的事给专业的人办,秦乔一直是这么认为的,因此她就和沈重光先回一下他们律所。


    跟着沈重光走出电梯,突然两人就被一对中年夫妇拦住去路,其中那个中年妇女上来就抓着沈重光的手喊着:“耀祖!你可算来了,你们公司门口那个小贱人不让我和你爸进去!”


    见到这对中年夫妇,沈重光是脸色一变,压低了嗓门但厉声道:“你们怎么来了!”


    “耀祖,我和你妈千里迢迢过来,还不是为了你的事。”中年男人这样说着,贼溜溜的眼睛往秦乔这边飘了两下,最终目光定在她脖子上那挂着碧玺串珠的纯金饕餮吊坠。


    沈重光阴着脸,似有些生气:“你们又去找姐姐了?”


    “那两个小贱人不见我们,”中年女子的声音变得尖利,“真是一点都不知道帮衬家里。”


    秦乔听了个大概,大致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这毕竟是别人的家务事,她也不好插嘴。


    “耀祖,赶紧跟爸妈回去,给你找了个姑娘你去相相看。”中年女子说着就翻起沈重光的衣服,“再给爸妈点钱,这些日子生意不好做,出摊老有人来闹。”


    “要不是你们去找三姐……”


    “什么三姐!”一听到自家儿子这么说,中年妇女就不乐意,“送出去就不是咱们沈家的人了!”


    “就是,我们想着认回她,竟然还想着跟我们打官司!”中年男子也同意这话。


    “我有委托人在这,你们赶紧回去!”


    “这一看就是大老板,说什么都要先给咱家耀祖点定金吧!”听到沈重光的话,中年男子又看向秦乔,眼中带着算计。


    “哎呦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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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坠子……”注意到自己丈夫的目光,沈母浑浊的眼珠粘在吊坠上,黢黑的手指就要往秦乔领口探,“借姨瞧瞧成不?”


    沈重光猛地攥住母亲手腕。青年律师镜片后的瞳孔倏地收缩,秦乔分明看见他指缝间漏出一线青光——是青铜剑的虚影,转瞬即逝。


    “委托人赶时间。”他声音里淬着冰碴,扯着父母就要往电梯口走。中年妇女突然一屁股坐在地上,枯草似的头发扫过秦乔的小腿。


    “丧门星!当年就该把你和赔钱货一起……”咒骂声戛然而止。老妇人惊恐地盯着自己的面前,有一个身着玄衣的男子手执青铜剑,剑尖正对着她的眉心。


    “商君……”沈重光想要出言阻止。


    倒是秦乔一挑眉,难得难得,遇到个召唤先秦名人的了,她考虑要不要把嬴政叫过来。


    沈母的尖叫卡在喉咙里,青铜剑的寒气在她眉心凝出霜花。商君玄色深衣无风自动,腰间玉组佩发出清脆的响,像是穿越千年的编钟余韵。


    “你是谁!”沈父惊恐不定。


    “商君息怒,现今的律法与那时不同……”沈重光立刻说道。


    然而,商鞅却转身直接面向秦乔。那青铜剑的剑尖已然是对准她。


    “商君……”秦乔轻叹,话音未落,玄色鸟纹从她影子里蜿蜒而出。秦乔的马尾此时无风自动,嬴政虚影握住太阿剑的刹那,整个走廊的空气都为之一滞。


    正要撒泼的沈母突然噤声。她浑浊的眼球映出剑身上“泰阿”两个虫鸟篆,膝盖不受控制地发软——那是深埋在血脉里的,对王权的本能敬畏。


    “是商君。”嬴政开口,但在场所有人都似乎能听到他说话时有编钟的音律震动。


    “那个……”秦乔举手,“政哥,咱们刚见到商君,要不先一起去民宿?”


    沈重光原本见到这突然出现的人,带着深深的警惕,却听得秦乔开口很是诧异地看向她。这样说着,沈重光就立刻回到自己办公室去拿材料,只剩下秦乔在走廊上偷偷拍照。


    而这对跨越了百年才见面的……或许能算得上是君臣,却说起了现代法律。


    嬴政的剑锋在空中划出半道弧光,却在触及商鞅青铜剑时骤然凝滞。两柄古剑相撞的刹那,空气里炸开细碎的金石之音,像是太庙檐角青铜铃被夜风吹动的清响。


    “变法者当诛。”商鞅的声音像从冰河里捞出来的秤砣。


    “诛谁?”嬴政剑身纹丝不动,“朕的天下,容得下车同轨书同文,自然也容得下商君之法——”他突然收势转身,却对着沈母带着几分冷厉:“却容不得市井泼皮。”


    秦乔忍不住笑出声。


    沈母瘫坐在地,浑浊的眼珠倒映着太阿剑上流转的寒光。秦乔注意到她破旧的棉袄下摆沾着几点暗红,像是干涸的朱砂符咒。


    “二位且慢。”拿到材料的沈重光突然横插进来,工作牌在剑风里晃得厉害,“根据《治安管理处罚法》第四十二条,公然侮辱他人可处五日以下拘留。”他镜片后的目光扫过父母,“当然,如果涉及封建迷信活动……”


    商鞅的青铜剑忽然发出嗡鸣,剑身上的云雷纹泛起青光。嬴政饶有兴致地挑眉,太阿剑竟也呼应般震颤起来,两柄相隔四百年的古剑在虚空中织出细密的金线。


    沈父突然拽起老伴就跑,老布鞋在瓷砖上打滑的声音活像受惊的鹌鹑。商鞅的剑风追着他们扫进电梯轿厢,在金属门上刻下一道寸许深的凹痕。


    嬴政收剑入鞘时,走廊顶灯突然全部炸裂。在明灭的应急灯光里,秦乔看见商鞅的正俯身研究沈重光掉落的案卷,玉组佩垂在《土地管理法实施细则》封面上叮咚作响。


    “商君对宅基地流转有兴趣?”她摸出包里的薄荷糖。


    深衣广袖的男子直起身,青铜剑随后便消失:“今法之户籍制,颇类昔年‘名籍’。”


    “那就走吧~”秦乔招呼他们。


    就在四人下楼的时候,沈重光的手机突然响起来。


    沈重光才划开接电话,就听律所主任咆哮:“小沈!客户投诉你带着兵马俑手办在走廊斗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