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十一

作品:《我拿暴君当替身

    25


    丁小粥只眯了眯。


    因为身子难受,像被野兽从头到脚啃了一遍,尤其是屁股,突突的疼。


    他对阿焕心有余悸,要爬下床去。


    被阿焕逮住,抓回来,揉进怀里,倦慵地脸贴脸蹭,“天都没亮。”


    怀中的小哥儿身子极是好抱,摸上去绵柔温煦。


    丁小粥涨红脸,一动不敢动,生怕又勾起他兽/性。


    果然,才过小会儿,阿焕又开始刺探。


    丁小粥为难。


    还是鼓起勇气拒绝。


    两个人躲在被子里说话。


    “为什么不行?“


    “不行就是不行,真不舒服,你还咬我。”


    “我没咬你,我只是亲得太用力吧。哪里?我看看。”


    “不要看。”


    阿焕略带思索地沉默有顷。


    “是我做得不好么?”


    “……”


    他虚心好学。


    “是从哪里不好?”


    丁小粥羞耻地不想回答,被他追着问。


    只好据实说:“只是亲还好。……你力气那么大,像把我劈开,从腰间楔到顶上。感觉、感觉肚皮都要被捅破。疼得不成。我脑子发麻。”


    虽说已成亲,但这小哥儿仍如青涩花蕾,稚嫩顽固。


    想要粗暴地拆开,反叫他吓得蹙缩。


    丁小粥看向身侧,与他紧相依偎的阿焕,看不清神情,只略有点微茫浮光,叫他峻冷英致的轮廓若隐若现。


    似乎在皱眉,后悔地问:“那么疼吗?你怎么不说呢?”


    阿焕是很俊美的。


    他知道。


    他头一次带阿焕出门,别人就以为阿焕才是老板。


    巷子里住有几个流莺见到阿焕都会脸红羞怯。


    但阿焕坚定地只喜欢他。


    丁小粥憋了憋,仿佛做错事,小声答:“做都做了,我就想,忍一忍。”


    阿焕小腹一紧。


    操,这样的柔顺真要叫男人发疯。


    他沉住气,倒佯作多正经。


    说:“你就是这点最让我担心,太能忍耐,有哪里疼就跟我说呀,不要憋着。夫妻正是要这样的。”


    丁小粥点点头,因挨在他怀里,额头一下一下轻轻磕在他胸膛。


    可爱的他心要融化。


    26


    “真不像话,发达了就忘了根,办婚礼连我们这些叔叔婶婶也不请。”


    “丁小粥嫁的那野男人来历不明。哪好意思呀?”


    “是了,是了。野男人好看的发邪,我看啊,说不定是山中精怪变的!”


    新婚过去好几天了,村民们嚼起丁小粥的舌根依然不客气,一个个的,笑影又尖又冷。


    这时,有人眼角略见身影,却立即故作正经,摆出和蔼长辈架子,打招呼,目送他与丈夫走远。


    衔续说。


    “那小哥儿本来就不安分,以前不就这样,见了我都不肯鞠躬问好,只对白秀才点头哈腰。我还以为他想嫁白秀才。”


    众人哄笑。


    “近里的小哥儿们都想嫁给白秀才。”


    白先生对他有大恩,丁小粥原是一定要请人来参加婚礼的。


    然则,前阵子白先生也回自个儿老家扫墓,问过,不知何时回来。


    办完婚礼,丁小粥打算回锦官城。


    不能答谢白先生,他引以为憾。


    没想到,临行前,却听说白先生回来了。


    还是阿焕告诉他的:“那位帮过你的秀才似乎回村了。要不要去?”


    丁小粥慢半拍:“……去。”又说,“我一个儿去。”


    阿焕:“不行。我们都成亲了。自然去哪都要成双成对。”


    硬是跟去了。


    他倒要看看这个白秀才有什么名堂?


    他早就发现,一说到这个白秀才,丁小粥就会有细微不自在。


    他了解丁小粥。丁小粥又不擅撒谎,喜欢、讨厌起来,都直白写脸上,藏不住事。心虚也是。


    提议去拜访白先生时,本来大家在说笑话,丁小粥突然僵住。


    经过禾场,快到了。


    阿焕忽地说:“听大弟说,你离村前,特地赶一大早去找那秀才道别。”


    此地无银三百两。丁小粥刻意的理直气壮:“没有白先生,我就遇不上洪大哥,哪有我今天?”


    阿焕哼哼,不置可否。


    丁小粥喜欢过白秀才吧?


    多喜欢?


    比如今喜欢他还要喜欢吗?


    那那个秀才呢?喜欢丁小粥吗?


    阿焕乱糟糟地想着,一道地往书塾的前门去。


    “小粥?”


    却听斜剌里,有声响从后方传来。


    丁小粥转过身:“先生!”


    白长庚嘴角含笑,手上提着壶酒,施施然走来:“果真是你。我远远就看见。听说你回乡成亲,恭喜恭喜。”


    丁小粥连连道谢。


    丁小粥自己先吓了一跳。


    他不自觉地盯住白先生的脸看好几眼。


    呀,奇怪。


    这也不大像啊。


    为什么先前他会觉得阿焕像先生?


    他的记忆错乱了么?


    看着看着,阿焕兀地上前半步,挡住他视线,笑呵呵:“白先生好,我是丁小粥的夫君。”


    27


    回家时,两人拌嘴。


    阿焕冷不丁问:“那白先生穿得衣裳好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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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给我做过一件一式一样的。怎么回事?”


    丁小粥支支吾吾:“我觉得款式好看。”


    阿焕:“款式好看还是人好看?”


    丁小粥:“……”


    不敢吱声。


    见他十分安静,阿焕更冒火了:“以前我们吵洪建业的时候,你不是很大声吗?怎么今天不响了?”


    爱是敏感,是计较,是眦睚必报。


    丁小粥不知从何回答。


    看上去可怜巴巴。


    他生一双好眼珠子,总像是覆着一层薄薄泪膜,水灵灵的,似乎随时会滴出眼泪。


    阿焕又酸,又心软。


    爱也是温柔,是忍耐,是以他为先。


    问:“他待你,有我待你好吗?”


    丁小粥:“你待我是世上最好的。”


    阿焕发誓似的:“我永远是。”


    丁小粥:“我也永远待你最好。”


    阿焕:“嗯。”


    男子汉大丈夫,要有容人之量。


    阿焕拉着丁小粥的手想。


    突然,同时,不远处炸响个嚷叫:“小粥!小粥!!”


    又来了个什么玩意儿?


    声音锐噪,阿焕皱皱眉,看过去,只见一个身形庞大如肉山的男人奔来。


    丁小粥未曾料想:“阿福?”


    才压下去的酸潮又漫上心头,阿焕追问:“阿福又是谁?”


    丁小粥解释:“阿福是我的朋友……”


    跟在阿福身后,并两个将士策马信步,看把戏似的瞅过来:“哟,这就是阿福要死要活要娶的小哥儿?”


    前些天,阿福在营里接到家中送来的信。


    他是不识字的,找同僚读信给他听。


    读到说丁小粥带了个男人回老家成亲,阿福天都要塌了,当时差点没直接冲回家去。被将军按住,给他开了假条才准离营。


    他们营最近没战时,大家闲出屁了,有两个就一块儿跟过来看热闹。


    阿福整日里颠三倒四地说丁小粥多好多好,真似仙人下凡,美丽可爱,温柔解语。


    ……也不过如此。


    这瘦伶伶小哥儿实在称不上有风情,至多是清秀,呃,皮肤还算白,头发太细了。


    他们是不屑的。


    鄙薄的目光不经意扫到丁小粥旁边,与其执手而立的男子。


    笑声张狂:“阿福,教过你的,想要什么先抢回去再说!哈哈哈哈。”


    官兵当前,男子却不见有惧,定定地抬头望过来,灼灼怒火在眸中跳闪,要迸射出来般。


    杀气之重让他们皆停了停。


    陈副将看清男子的脸。


    战栗霎时掠过全身。


    下一秒,他腿一软,跌下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