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第 60 章

作品:《系统要我助他成王

    一句话犹如晴天霹雳,林婉云愕然,愣在原地。


    “我虽不知你要做什么,但好心劝你一句,别耍小聪明。”秋蓉扔下一句话,让她好自为之。


    “她说是真的吗?”林婉云傻到自言自语起来。


    【无从告知,真假请自辩。】


    系统公事公办的语气听起来很不爽,林婉云原地跺脚,拿花草撒气,生着闷气回了房。


    按理说,秋蓉没有骗她的理由,两人处于一条绳上的蚂蚱,应该互帮互助才对。


    可是秋蓉对她总是冷冰冰示人,她费力讨好,勉强能说上话,既然秋蓉知道芷柔的下落,她就得想法子进冷宫。


    “我要进冷宫,请秋姐姐帮我。”这夜,她趁众人睡下,摸到床边,轻轻一摇。秋蓉睁开眼缝,摸索着下了床。


    两人来到屋外,月色皎洁,树影搅碎月光斑驳洒落。


    “我为何要帮你?”顿觉好笑,秋蓉转身欲走,“帮你对我有何好处?”


    “秋姐姐留步。”林婉云拉住人,事到如今,不得不坦白,“我不叫飞雪,我是为了陛下而来的。”


    秋蓉果真停步,宫里人或多或少都听闻过林婉云身上的天命一说,秋蓉闻言,纯属无稽之谈。


    “芷柔对我真的很重要。”


    “你不叫飞雪,那你叫什么?”秋蓉话锋一转,问起她的真名。


    这并不重要,林婉云不打算吐露,“名字而已,总之我是假扮的身份,进到这皇宫都是为了陛下。”


    思绪流转,秋蓉猝然想到什么,俯身贴近她,“你利用娘娘,就是为了陛下?”


    “秋姐姐别误会,我能进宫皆因娘娘替我张罗,娘娘自然是知道。”她忙摆手解释。


    “流云也知道?”


    林婉云点点头。


    “好啊。”秋蓉心里吃味,酸言酸语起来,“就我不知道,都瞒着我。”


    知道她想歪了,林婉云急遽解释,“不是的,此事少一人知道便少一分凶险,是娘娘不让我告诉你的,她是担心你,担心你知道后被有心之人利用。”


    “原来如此,是我多心了。”秋蓉笑得惨烈。


    解释起来反而越描越黑,林婉云手足无措,“你别多想,娘娘不是有心要瞒你。”


    “如今,娘娘一人在宫里,腹背受敌,我二人更应该同心同德。”


    “娘娘还盼着你能出去呢。”


    说到此处,秋蓉的眼里浮现一点光亮,隔阂消解许多,没再说旁的话。


    翌日,天明时分,捱到了晌午。


    大家伙正在厢房用饭,秋蓉突然将碗筷一搁,霍地起身,叫嚣着要动手。


    “你凭什么这样看着我?”秋蓉撸起袖子,作势就要动手,“分明是瞧我不顺眼。”


    “我看你怎么了?有本事就打一架!”林婉云不甘示弱,卷起裤腿,就要冲出去。


    宫女们看热闹不嫌事大,有人劝架,有人拱火,不知是谁掀翻了饭桌,震起一地的灰尘。


    “糟蹋也别糟蹋粮食,可惜了。”话多的宫女趁人不注意,将地上散落的面饼子捡起来,拍拍灰尘,躲进角落偷吃起来。


    厢房里混乱不堪。秋蓉下死手,率先往她脑袋顶上一抓,只觉得头皮都被扯落了,痛得她挤出泪眼。


    可见秋蓉是多不喜欢她。


    索性不再留情,林婉云发了狠,扭打撕咬,宫女们看得热闹,见事情越闹越大,怕出人命的宫女拼命拉架。


    “住手,都住手,你们别再打了。”


    不知是谁抱住了她的腰,双腿被人牢牢锁住,林婉云挣脱不开,只能用上半身张牙舞爪地恐吓秋蓉。


    秋蓉亦是如此,披头散发,像个市井泼妇,连里衣都露了出来。


    “疯了,都疯了,快去叫人。”


    “反了天了,不知死活的东西,敢背着我斗殴打架,都活得不耐烦了?!”嬷嬷一路上骂骂咧咧而来。


    这时的林婉云已经从厢房到了屋外,两人的闹事已经从假打变成了真打,扭打在一起,竹竿上挂着新鲜衣衫被卷入身下,沾染上尘秽。


    大叫着不好,宫女们纷纷解救被波及的衣衫。


    所有人摔在地上,林婉云与秋蓉俱是脏乱,只余她二人最为狼狈。


    嬷嬷气得眼黑,抖索着嘴唇,吩咐太监,“把她们两个给我捆了!”


    小太监拿着绳索逼近,两人打得力竭,没有力气反抗。


    四肢被粗粝的绳索束缚,给拖进了柴房。


    身体往地上重重一摔,扬起一脸的尘土,林婉云干咳几声,嬷嬷站在门外,“给我好好反省,没有我的话,不准给她们送饭,更不许放她们出来!谁要是不敢听我的话,都给我关柴房!!”


    砰地一声关上房门,屋外乌泱泱的人散去。


    待清净了,林婉云用修眉刀割断手腕上的绳索,手脚活络了,一并割断秋蓉手腕上的束缚。


    扒拉干净绳子,林婉云呼呼吹气,心疼自己的头发,“秋姐姐,你下手也忒狠了些。”


    “我腰上的肉被你掐红了。”秋蓉反驳她。


    “好罢。”她摊手,“我们扯平了。”


    “那现在怎么办?”秋蓉问她。


    “等。”她说:“等一个时机。”


    嬷嬷处置完二人,平日里和林婉云交好的宫女凑到嬷嬷跟前,狗腿子地说:“嬷嬷,您打算什么时候放她们出来?”


    “不干你的事。”嬷嬷没好气地说道:“柴房那种地方,又冷又小,不出个三五日就吃到苦头了,等着吧。”


    嬷嬷说得对,到了后半夜,柴房就传出叫喊声,吵得宫女睡不着,惊动了嬷嬷。


    嬷嬷风风火火,抄起藤鞭,冲进了柴房。


    却戛然而止,嬷嬷僵硬着身体,眼珠睁得老大,一抹冰冷的小刀抵在喉间。


    “想死,就继续叫。”林婉云威胁说。


    嬷嬷不敢妄动,秋蓉见此,夺过手中长鞭,顺势将嬷嬷手腕死死绑住。


    “你们想干什么?”


    “不做什么。”林婉云淡淡地说:“就是想请嬷嬷行个方便,带我们去见个人。”


    “我要是不答应呢。”嬷嬷身子挺着僵直,如同一座雕塑。


    “我这里有嬷嬷一样东西,嬷嬷要是不答应,这东西流传出去,那就很难办了。”林婉云笑嘻嘻地说。


    “原来是你。”嬷嬷恨得咬牙切齿,始终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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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抓出这人,竟是她偷了自己的衣物,“哼,你被老娘关在这里,拿什么威胁我。”


    “嬷嬷可要当心了,既然我能拿到嬷嬷的贴身肚兜,自然有法子送出去。”她捏着修眉刀,语气冰冷,“你藐视宫闱,与太监私相授受,弄得人尽皆知。”


    “上头要是查问下来,浣衣局的人都是口供,嬷嬷拿什么脱身?”


    嬷嬷惊出一身冷汗,双腿发软,“姑奶奶饶命。”


    “好说,你且带我们出去。”


    嬷嬷颤巍打开房门,彼时夜半,除了守夜的宫人,宫道见不着旁人。


    周婆子想来有点人脉,带着她两人抄小路,来至一处偏僻幽静的宫殿,和领头的侍卫交涉过后,侍卫打开了房门。


    “你们要见的人,就在里面。”


    林婉云道了一声谢,抬脚跨过宫门,不想秋蓉再次叫住她,“娘娘何时来接我?”


    募然回首,并未留意秋蓉眸中的岸然,她随口一说:“快了。”


    秋蓉极其复杂地挤出两字,“甚好。”


    一前一后进了宫殿,冷宫里杂草丛生,一两声女人的哭声,有点类似大型剧本杀场景。


    循着声音,穿过一处拱桥,屋门半掩,林婉云大着胆子,走了进去。


    屋子黑漆漆的,什么也瞧不见,摸到床上,只摸到冰冷的稻草,角落似乎有活动抖动。


    林婉云拉着秋蓉靠过去,她颤抖伸出手,揭开陈旧的褥子,一个女人蓬头垢面藏在底下。


    嘴里哆哆嗦嗦,支支吾吾不知在说什么。


    “是她。”秋蓉是见过芷柔的,所以第一眼出言断定。


    “你别怕。”林婉云耐心蹲下来,小心安抚芷柔的情绪,“我们不是坏人。”


    “我对不起娘娘,对不起美人,对不起小殿下。”


    芷柔沉浸在往日回忆里,恐慌地往角落里缩,秋蓉说得对,芷柔已经疯了,是王美人逼疯的。


    “芷柔。”林婉云抓起她的手,抹了点安神的熏香,轻柔呼唤她的名字。


    许久没听过这个名字,芷柔陷入片刻的惘然,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无神地看着她。


    “你叫什么名字?”她小心引导着,怕触怒芷柔绷紧的神经。


    “芷......柔......”


    “王美人是谁?”


    芷柔缓缓抬头,形如枯槁,哑着嗓音喃喃出声,“王美人......是我的小主。”


    “她是怎么滑胎的?”林婉云捉住她的手,水果味的熏香让心情平复下来。


    “小主喝了安胎药......滑胎......太医。”


    “国相.....好痛......”芷柔痛苦捂住头,使劲往角落里缩,秋蓉冷眼看着,昔日那般活泼美丽的女子,变成如今这般模样,不胜唏嘘。


    “太医是谁?”


    “是刘、文、宣。”芷柔努力回忆,一字一顿地道。


    刘文宣,这名字陌生,林婉云并不认识这人。


    “他开的方子......娘娘喝下......腹如刀绞......”芷柔低声诉说:“国相让我端给娘娘......”


    “是我害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