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第 59 章

作品:《系统要我助他成王

    秋蓉对她的敌意消解了大半,但并未好到能如实相告。


    为了寻找伺候过贵人的宫女,林婉云花了半月的时间,才弄清楚这些宫女的家世底细。


    秋蓉自不必多说,与她一道来的小宫女,是因夜半偷吃点心被发落到此处。


    其他人,要么是心思不纯,要么是打碎了花瓶,因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受罚,真是得不偿失。


    宫女们好歹伺候过人,幸好胡贵妃告诉她,被强行打胎的那位贵人是个美人,身边的宫女叫芷柔。一年前,美人滑胎,芷柔也失了踪迹,有人说是送进了冷宫,也有人说是被国相给活活勒死。


    胡贵妃一直在寻找芷柔的下落,唯一的眉目便是有人在浣衣局见过芷柔,是真是假,有待考证。


    这一年来,宫里上上下下裁撤出不少宫人,这一代的宫女里没人见过芷柔,更不知其模样。


    唯一能认出芷柔的,恐怕只有秋蓉了。


    某日,趁着午膳,她特意与秋蓉坐在一起,有意巴结讨好,将半块面饼子掰碎了,放进秋蓉碗里。


    浣衣局日子艰辛,常常吃不饱,一点吃食难得珍贵。秋蓉没有拒绝,搅了搅碗里的面糊,视若珍宝喝了一小口。


    “我来这里不久,姐姐们瞧着年轻,还请姐姐多多照拂。”她讨巧地说。


    “别想耍小聪明,这里的人没你想得简单。”秋蓉警告她。


    林婉云不敢暴露目的,点到为止就好。


    浣衣局死气沉沉,并未所有人如此,这其中,有个宫女是个碎嘴子,只要嬷嬷不在,嘴里的话就停不下来,但凡嬷嬷从身边经过,也是一记白眼。


    狂得没有王法,也难怪被发配至此。


    林婉云观察了好几天,终于找准机会,与这人说上了话。


    夜晚,宫女们梳洗完毕,都进屋歇下,唯有这人还在外磨磨蹭蹭洗着头。


    晚上洗头会得风湿病的,林婉云呼唤着系统。


    【生成完毕——】


    一条崭新的帕子递到了宫女跟前,宫女挤干发梢的水分,水珠还在不停滴落。


    “擦擦吧。”她挑挑眉,把帕子分享出去。


    宫女诧异接过,擦起了头发,等擦干,林婉云已回到房里。


    经过这一晚,宫女与她熟络起来,两人甚至能在一块说话。


    午饭时分,宫女挨着她坐,喝着米粥,“自打来了以后,你就一直挑水,怎么不换个活计?”


    咬了一块面饼子,差点咬碎牙龈,敲了敲桌沿,硬邦邦的面饼子硬得像石头一样,艰难啃掉一小块,林婉云嗫喏不清地说:“我初来乍到,还是不要给自己惹事了吧。”


    宫女放下碗,搓搓拇指头,精明市侩地说:“那是你不懂,你要是孝敬孝敬嬷嬷,她高兴了一准儿把你派去做轻便的活儿。”


    “真的?”林婉云闻言一喜,打起了主意。


    宫女点点头,趁着这会儿嬷嬷不在,又说:“她这人敛财,没少收好处,但凡私底下孝敬过她的,还能喘口气,拿不出钱财,动辄就是打骂。”


    “同你一道来的小宫女不就是捱了打么。”原来如此,她能躲过这顿鞭子,应当是娘娘打点好的缘故。


    “好姐姐,那你快跟我讲讲,嬷嬷的喜好,我记下来,千万别触霉头。”


    一口一个姐姐叫得嘴甜,宫女被她叫得欢欣,索性把嬷嬷私底全都透了干净。


    “周婆子有个相好,每月的几日里,会跟男人在房里私会。”


    “男人?”


    “其实就是太监。”宫女不置可否。


    宫里有对食一说,宫女家中无人,死后无人照料,就可找到家世相同的太监搭伙过日子。


    “哪还有什么意思?”林婉云下意识地说。


    宫女点点她胸膛,“傻姑娘,咱们女人的苦不是轻易能体会的,不找男人帮衬着点,日子怎么熬得下去?”


    越想越不对劲,林婉云撇清思想,“可是宫中严令对食,怎会如此,难道就没人告发吗?”


    宫女闻言一笑,反过来安慰她,“周婆子倒了对咱们有什么好处?就算大伙合力扳倒,还会有李婆子,王婆子,那还了得。”


    话虽如此,林婉云还想再挖掘点什么。


    她从宫女口中得知,周婆子具体私会的时间和地点,或许可以借此次机会,套出芷柔的下落。


    这几日,她与宫女走得近,上大轶闻,下到小事,她都知道不少。


    月中十五日,歇工得早,嬷嬷催促着众人回房歇息,宫女搬来与她同睡一处,朝她挤眉弄眼,林婉云瞬间明白。


    夜半三更,鼾声连连,蹑手蹑脚爬起来,手腕被捉住。


    宫女眯着眼睛,困意浓音地说:“你去哪里?”


    “上茅房。”


    宫女安心睡了过去。


    轻手打开房屋,院子里静悄悄,一轮圆月高悬,大门上了锁,林婉云勘测过地形,要想走出浣衣局,就得翻墙。


    幸好院子里还有一颗大树,费了好一番功夫,才爬上树梢,轻巧越过墙体,落到了墙外。


    夏间闷热,林婉云起了点燥意,循着白日宫女所说,路途逐渐清晰起来。


    嬷嬷寝房在不远处,拐几道墙就到了。


    她趴在屋外的草丛里,屋内男女温存,听得她直打瞌睡。


    好一阵过去,动静声小了,浅浅鼾声传来,林婉云强撑着双腿,轻手轻脚推门而入。


    两人私通良久,胆大包天地不锁门,被林婉云轻易进了房间。


    衣衫层层叠叠,林婉云蹲在地上,抹黑翻找着,从衣物里摸出件女人贴身的肚兜和男人的汗巾子。


    两样东西到手,林婉云按原路返回。


    她将东西包好,回到院子里的时候,秋蓉杵在门口,等着她,“你在做什么?”


    “我没做什么呀。”她摊手,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我上茅房。”


    “撒谎,从你进门到现在,你根本没去过茅房。”秋蓉直直盯着她,林婉云头痛极了,老实承认,从袖子里掏出衣物,“我去了一趟嬷嬷屋里。”


    “找到了这个。”


    秋蓉凑过来,借着月光看见了男子的衣物,顿觉恶心,忙把头撇开,“你找这个做什么?”


    “当然是为了抓住嬷嬷的把柄,我身无分文,万一她要是欺负我,我也能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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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威胁她。”


    “随你的便。”秋蓉背过身去,回到房里。


    翌日,晨起开饭都要等嬷嬷指令,众人聚在院子里交头接耳。


    林婉云听见旁边的宫女嘀咕,“周婆子是怎么回事?今个还不见来?”


    “莫不是睡过头了?”


    抿嘴掩笑,众人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


    站在人堆里,只有林婉云知道是怎么回事。


    过了半晌,门外的锁扣咔哒一声,嬷嬷今早起得晚,脸上带着晨起的困意,显然精神不济。


    好在,嬷嬷只是照常行事,散了后,众人到厢房用饭。


    周婆子异常得明显,用饭之时,便有小宫女议论低语。


    林婉云看破不说破,倒是那位话多与她交好的宫女,结合她大半夜起床,一眼猜出缘由。


    宫女们高高兴兴过了几天安生日子,周婆子惶惶不安等了几日,终于坐不住,勒令着要搜房。


    林婉云不惧,任由太监们将床铺翻个底朝天,她的箱规和褥子,全被扔在地上。


    事后收拾的时候,宫女忍不住拉着她细问,“那些个东西,你藏在哪里?”


    她抬头,往贴墙的柜子上示意,那处柜子有个精巧的机关,是她研究数次才领悟其构造,如今派上用场。


    周婆子搜不出东西,抓不着人,更不敢得罪人,这几日收敛了许多。


    浣衣局风言风语,说是周婆子得罪了人,遭了报应。周婆子听了谣言,只好夹起尾巴做人。


    就在林婉云继续寻找芷柔的下落之时,秋蓉突然找到她,“你说娘娘会派人来接我出去,究竟是什么时候?”


    她不能再等下去了,这样的日子她受够了。


    说实话,林婉云并不清楚是何时,堂堂一宫之主,君无戏言,想必就在这几日了。


    含糊不清地说道:“快了。”


    秋蓉稍稍平复情绪,脸色缓和许多,可她不知道,皇宫正在筹备选秀事宜,一切都交由胡贵妃操办,自然无法顾及秋蓉的生死。


    “秋姐姐,你可知浣衣局有一个叫芷柔的人吗?”


    “你找她做什么?”秋蓉脸色几变,落在她求知的面孔上,林婉云只好解释,“不为什么,前些日子出宫,见到了她家里人,她家人托我带句话。”


    随口扯谎,秋蓉并未细究那么多,而是反问,“你可知芷柔是谁的人?”


    “不是美人宫里的人吗?我听说她被送到这里,再也没出去过。”


    “她当然出不去。”秋蓉冷冷地说,来了半年之久,自然将后宫局势掌握于心。


    “正是,烦请姐姐行个方便,让我见见这位芷柔姑娘,带句话给她。”


    “你见不到的。”


    “为什么?”林婉云反问。


    秋蓉望着她的眼睛,“芷柔根本不在这里,她在冷宫。”


    一个宫女会被打入冷宫?林婉云立马追问,“是因为什么?”


    “她背弃忘义,谋害皇子,害得美人滑胎。”秋蓉冷冰冰地说,依稀记起在她面前讨好的画面。


    “她被打入冷宫,我听说她疯了,神神叨叨的,不人不鬼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