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她完了
作品:《女尊志怪录》 车夫嘴角扯出个僵硬的微笑,“两位可是要去南山?我刚好也要去那,可载你二人一程。”
都不用两人开口问,车夫就把马车停在许南跟前。
许南忍不住轻笑一声,“您可真是神通广大,这路通往天南海北,您一瞧就知道我们二人要去南山,实在是不凡啊。这做个小小车夫,委实是屈才了。”
车夫看上去并未读懂许南的调侃,她端坐在那,嘴角的弧度没有丝毫改变。
一旁的刘绛神色有些不自然,他扯扯许南的衣角,“许南,我们上去吧,别耽误时辰了。”
许南挑眉,“行啊,上去吧。”
她伸出手将刘绛先扶上马车,等刘绛进去后再上去。可正当刘绛要掀开车帘进去时,一直在一旁职业微笑的车夫拦住了他。
刘绛这暴脾气居然只是看了车夫一眼,随后安分坐在了她身旁。
许南看着并排坐着的两人,语气随意,“这不让人进去坐,外头可坐不下我。”
车夫头移过来,看着她,“可以进去。”
刘绛笑容勉强,“许是里头只够一人,许南,你坐吧。”
她也不推脱了,想看看解秋到底要玩什么把戏。解秋给了刘绛什么好处呢,让他这么配合,一路上忍气吞声的。
将红色绸缎制成的车帘掀开,里头的精美差点亮瞎许南的眼睛。车内披着火红色的绒毯,车身雕刻着精美的花纹,娇艳的花朵绽放着,她一进入,似乎闻到了沁人的花香。
两侧的窗上镶嵌宝石,移动间发出一闪一闪的亮光。
许南坐上绒毯,觉得有钱人命真好,真会享受。转念一想,这些东西没准都是解秋变幻出来的,不是真物。
怪不得总有人会为了让解秋帮忙实现愿望,牺牲手足骨肉,这样的阵仗谁不会迷失呢。
许南还在感慨,随手拨弄着床边的宝石。突然四周漫出白雾,她很快看不清眼前的东西。
“刘绛?”她轻唤了声,外头没有丝毫动静,马车也停了下来。
她坐在位置上,安心等待白雾散去。果真没一会,周围恢复清晰。许南掀开帘子往外看,驾车的地方已经没了人影,原本俊美健壮的马匹也变成了木雕,静静伫立。
四周一片黑暗,许南眼前有一条发着的白光的石板小道,像是特意用来指引她的。
她利索地跳下马车,人一落地便觉得身上重了些。缓缓低下头,身上的黑衣变成了极其繁琐的宽袖红衣。
红衣上绣着柿蒂纹,就连腰上的带子都换成了镶金白玉。许南抬手一摸,玉冠束发,难怪沉了不少。
她饶有兴味地抬手自我欣赏了一番,随后踏上那条小道。走了两百米远的距离,眼前突然出现一栋高大的建筑,金光灿灿的大门自内打开。
许南迈过门槛,一步步往里走。这陈设华丽,雕梁画栋,四周挂满红绸。瞧着喜庆,但又因为没有人群的喧闹,而显得冷清。
这地方怎么这么眼熟,好像在哪看过。
她搜索脑中的记忆,终于想起来为什么觉得眼熟了。这是她梦里见到过的那个宫殿,现在正前方台阶上的宝座,原本坐着个带着冠冕的皇帝。
解秋为什么要在这样一个地方和她成亲?如果她想得没错,这地方对于解秋而言,记忆应该并不美好。
作为一个被观赏的玩意抬上来,任人打量评价,甚至会有些带着厌恶恶心的目光投射在身上。
许南垂下头,眼中的兴味尽数消失。她朝空旷的大殿喊了声,“解秋。”
“许南,我在这。”声音从她背后响起,她转身一看,盖着盖头的解秋正站在她身后。
他也穿着金丝双层广绫大袖衫,同样绣着柿蒂纹,拦腰束以红带,勾勒出紧致的腰身。
盖头上的流苏随着解秋的步伐晃动,带着十足的韵味。
许南上前几步抓住了他的手,声音微沉,“这大喜的日子都不先提前知会新娘一声。”
“我害怕你不会来。”
解秋有预感,一旦告知许南,那她会做一些事、说一些话转移他的注意,让他无暇去估计任何事。
“你说,不能成亲前见面,会不能长久在一起。”
“我不见你,愿我们往后长久相伴,永不相离。”解秋的声音清朗中罕见地带着一股黏腻的甜。一个替别人视线愿望的人,此刻居然由衷的期望,带着虔诚地许愿。
许南隔着盖头,似乎能看到解秋脸上的表情。她凝视着解秋,嘴里喃喃道:“你真聪明。”
她攥着他的手,走出了这个大殿,“不在这宫殿里,解秋把这变成我的竹屋。”
解秋紧紧回握着她,身体贴近她。
眼前一下变换,熟悉的竹屋出现。不同的是,上头挂满红绸,她们正牵着手站在院子中央。许南带着他往前走,推开了正屋的房门,就要把人安置在床上。
“许南,我们没拜堂,我听人说得拜堂才能入洞房。”解秋隔着盖头看向她。
“我们俩无父无母,自然与常人不同。无需任何外物为证,你我在这便好。”许南话里没有情绪,但此时沉浸在从未感受过的幸福当中的解秋,实在没能察觉出额外的东西。
她拿起桌上的挑盖头的秤杆,“解秋,天可以黑了。”
话音一落,房中陷入一片漆黑,四周红烛缓缓燃起。许南的脚步声落在解秋耳中,他有些难耐地抓起衣角。
盖头被掀开,两双情绪截然不同的眼睛撞在一起。解秋眼角划过一滴血泪,滴入绯红的衣裳,看不到任何踪迹。
不能哭的人为什么一定要落泪。
许南的手捧起他的脸,“以后无论难过还是欢欣,都不要哭了,我看着很难受。”
也许是不忍,难言的情绪在许南胸口冲撞着,叫嚣着。
解秋那双漂亮的眼睛缓缓闭上,纤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盖头弄乱的发丝垂落在不施粉黛而娇的脸上,让人第一眼会以为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公子。
许南的指腹摩挲他的脸,随后将其头饰摘下,外衣缓缓褪去。她将人推倒在床,随后动作迅速地解开身上的衣服。
解秋僵硬地躺着,身旁的双手握成拳,深吸几口气,强装着镇定。但紧绷的气氛带着致命的张力,让他的呼吸都困难了几分。
许南的声音传入他耳中,“自己躺正了。”
解秋挪动身体,脑子一片空白,只愣愣地顺从他现在唯一能依靠的许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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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脱到只剩里衣,许南便躺上了床。两人就这样并肩躺着,没有任何举动。解秋不知为何,没有第一时间贴上她。
过了大约一刻钟,沉浸在情绪中的解秋终于回过味来。许南呼吸平稳,似乎是睡着了。他侧过身,许南的确闭上了眼睛,姿态和往日陷入沉睡时一模一样。
他虽不知入洞房到底要干些什么,但也知道此时这般情景很是不对。
“许南。”他轻轻喊了声。
“怎么了?”许南没睡,只是心里有些累,什么都不想干。
“你能亲我吗。”
“不可以。”
“为何?”
“入洞房得安静躺着睡觉。”许南背对着他,随意敷衍道。
她得缓缓,刚才情绪突然低落,对这一切丧失了积极性。不能这样,后天就要把刘绛送走,到时绝不能让解秋坏了事。
让她想想,该怎么组织措辞劝说解秋,到时候别出手把她请的人都解决掉。
就在她苦思冥想之际,原本房中一股隐隐约约的香味突然变重。她抽抽鼻子,总觉得这甜腻的味道在哪里闻到过。
她觉得身体开始发热,心中顿感不对,正要起身一探究竟时,背后贴上一道清瘦的身躯。
“那我只挨着你,什么都不做,就这样躺着。”
许南猛地坐起身,热得扯开衣服。声音暗哑得不像话,“你…你,在房里点了什么东西?”
解秋侧躺着,还维持着虚空搂抱许南的动作。他疑惑地抬眼,却在看到许南的表情后眼神加深,呼吸急促起来。
许南眼尾发红,沉脸时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硬被眼里的情欲冲淡,带着极强的攻击性。
她这边在质问,而解秋已经开始身体发软,情不自禁地爬到许南身上,开始无疑是地蹭她。明明这些东西对他并不起任何作用,现在看仿佛中香的人是他。
“说话!别蹭来蹭去!”
解秋眼神迷离,紧紧搂着许南,“京城,一个男人说给要嫁的人用,可以一晚上。”
许南听到这话已经绝望地闭上眼。
不行,她的忍住。不然睡了他,就真完了,一辈子摆脱不了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闻了这香的原因,许南现在浑身充满力量,一把将解秋推开,踉跄下床。往外没走几步,解秋便追上来抱着她。
“许南,不能走。”
完蛋了,对方衣服都没了,她隔着单薄的里衣都能感受到。
“我下面好疼,许南,我好疼。”
解秋微微颤栗,唇瓣轻启沾湿她肩上的衣服。
解秋被甩在床上,喉咙滚动,修长的脖颈无力上仰。他的黑睫颤动,如同雨打芭蕉。冷感与热烈交织,他蜷缩的双腿被分开。
暖流在彼此间流淌,解秋手指抓着她的肩膀,发丝湿漉,在许南安抚的揉捏下,语气带着哽咽,“许南,我疼。”
那双黑漆漆的眼睛里此刻满是色彩,他微眯着眼,带着狂热与依恋,深深凝视着上首的许南。
许南躺在枕头上,看着怀里缩成一团,狠不得融进她身体里的解秋,觉得自己前路无光。
床边的红烛调皮地跳动着,像是在嘲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