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好大的胆子
作品:《我可不是娇滴滴的公主》 银月高悬,静谧的笼罩着整座宫殿,殿中举行的乞巧夜宴上却有人欢喜有人愁。
李云漱今夜没让春序跟随伺候,而是让她留在舜华宫与其他宫女一同过节。
她挥挥手招来一旁的小太监,令他前去告知温氏姐妹宴会散场时莫要先走,留下等她。
皇贵妃命人呈上几个精美的木匣,一一赠与几位选定的小姐,亲和地同她们客套了几句。
随后皇贵妃便眯起凤眸,以团扇掩面,站起朝皇帝微微俯身:“陛下白日忙于朝政,夜里又亲自莅临乞巧夜宴主持几位皇子婚事,如今夜色已深,为免陛下龙体过劳受损,恕臣妾斗胆请陛下回宫歇息。”
皇帝顺势起身,睨视席间众人笑言:“皇贵妃总记挂着朕的身体,时候确实不早了,也是该让这些夫人小姐早些回去。”
望着皇帝走下主位,李云漱上前陪侍在他身侧,几位妃嫔皇子亦跟在其身后。
几人从主位行殿门口,而温氏姐妹正落座于殿门旁角落。
所有女眷起身恭送皇帝,温酌春亦在人群中垂首行礼,直至皇帝踏出殿门,她抬首红着眼望向后面的李云祁。
李云祁与其对上视线,呼吸一滞。
李云漱馋着皇帝的手臂向后张望,果然见他身影微僵,她却俏皮一笑,故作艳羡:“四哥哥与方小姐是才子佳人难再得,父皇您说儿臣何时能遇顶天的男子,像四哥哥与方小姐那样般配。”
皇帝却拍了拍她的手,笑的慈爱:“只怕是难有配得上朕的漱月的男子了,朕也有私心,还想漱月多陪陪真,不要早早嫁了人。”
“儿臣也不想离开父皇。”李云漱搂紧皇帝胳膊亲昵撒娇。
皇帝瞬间被哄得心花怒放。
出了院子,李云漱称有事寻友同皇帝分开,回头便瞧见李云祁难看的脸色。
她故作老实,无辜憨笑:“恭喜四哥哥,方小姐可是京兆难得的才女。”
李云祁不动神色凑近,压低声音问她:“漱月,阿春是你请来的?”
她装作不知情:“对呀,乞巧节肯定是要与最好的姐妹一起过的,没成想还能见证四哥的喜事。”
“可阿春会怎么想。”李云祁眉头紧锁,苦恼不已。
李云漱笑眯眯复述他曾经说的话:“四哥哥不是说温酌春温婉善良,会明白你的难处嘛。”
“这……”李云祁语塞。
她不再理会他,而是将目光投向殿中出来的人群,朝温氏姐妹招招手:“这边,同我先去舜华宫吧。”
温酌春在两人的目光下走近,似是调整好了情绪,她面上无悲无喜:“恭喜四殿下。”
“阿春,我有苦衷。”此处人多眼杂,李云祁只得低声解释。
温酌春默默退到李云漱身后,面上带着疏远:“殿下无需向我解释。”
李云漱可不愿给他们时间解开误会和好,更何况本就没有误会。
李云祁驱利选择太傅之女方知意,因温酌春没有助他的价值而将她放在次要位置,这是板上钉钉的事。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温酌春也有选择不委屈自己的权利,不存在误会可言。
她笑盈盈打断两人:“我宫中还有东西要给温家两位小姐,还请四哥哥先放人。”
说罢,她拉着两人朝舜华宫走。
李云祁自然是不声不响跟着。
她又好心提醒:“四哥哥,方小姐还看着呢。”
李云祁果真顿住,回头望向方知意。
她望向温酌春,却见其面上没有表情,但加快了脚下速度。
李云漱心中瞬间愉悦起来。
但李云祁并未停顿多久,很快又远远的跟在后头。
直至到了舜华宫门口,温酌春忍无可忍回头:“殿下一路跟过来难道不怕方小姐误会?”
李云祁一愣,却道:“去自己妹妹寝宫有何误会?”
闻言,望着温酌春气的胸口不断起伏,李云漱默默在心中佩服李云祁。
四哥哥,有你这反应,哪还需要我来拆散你们。
温酌春不愿再面对李云祁,只想立马离开。
于是转头打断正在幸灾乐祸的李云漱,温声开口:“还请公主恕罪,为免父亲母亲担心,我与妹妹需早些回家,方才公主说有东西要给我二人,不如现下便给吧。”
李云漱洋溢着笑容的脸瞬间一僵,她哪有东西给人家,她方才为了让两人分开胡诌的。
她干笑两声:“哈哈,你们先等等。”
旋即挪着步子进了舜华宫内殿,她漫无目的地在殿中走了一圈,最后随手在梳妆台上抓了两样金丝珠花钗。
她出来将钗子递给两人,张口胡编:“前些日子内务府送来便觉得与你们气质相衬,今日终于能赠与你二人了。”
两人接过东西俯身谢礼,温酌春便拉着温暮尔告辞。
李云祁仍跟着,李云漱默默与被边拉着走边回头的温暮尔对视。
一人眼中尽是狡黠,而另一人眼中写满无奈。
不知最后温酌春与李云祁说了些什么,两人不欢而散。
温酌春一连几日将自己避在屋中,谁也不见,便是连李云漱来了也只是隔着门说话。
但李云漱却非常满意,只要温酌春不见李云祁,她可以一辈子不踏进温府。
今日细雨淅沥,洇湿了入夏来连受暴晒的草木,李云漱静静立于温酌春屋门前,春序则在一旁为其撑伞。
她假意劝了几句,而温酌春闷在屋中瓮声让她回去,说自己无碍只是想静静。
李云漱便作叹气状,一副劝解无果十分无奈的模样。
她来温府只是打探温酌春是否还对四哥心存余念,见温酌春躲着不见人便放心了。
女孩子心思细腻更为感性些,伤心几日让情绪外泄也好,过几日自然而然就好了。
她今日还有别的事,来此是为了寻温暮尔前去找冯雪时的。
她前些日送了冯雪时一支红玉嵌金蝶步摇,那步摇宫中也不曾有几支,不知徐家那表妹见了此物会不会动心思。
李云漱倒是有些期待见到徐家表妹了。
她侧头望着檐下的温暮尔,弯唇笑了笑:“走吧。”
几人刚到徐家,徐老太便冲出来迎接,面上充斥着兴奋与谄媚。
“恭迎公主,公主大驾光临。”
李云漱不语只是笑笑,继续朝里走。
“我儿子今天在家,公主您今日真赶巧。”徐老太得意道。
“雪时在吗?”李云漱问。
徐老太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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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声:“在的在的,到时她可以做妾,休了也可以的。”
李云漱不耐闭眼吸气,又睁眼叹出,面上不满:“本公主喜静,还请您闭嘴。”
徐老太这才讪讪住嘴。
她冷着脸进屋,屋内众人朝她行礼,而她环视一圈,徐家表妹头上赫然戴着她那支步摇,金灿灿的在这简陋的屋子中极其格格不入。
她不语,只望向春序。
春序意领神会,大步上前将徐家表妹扇倒在地。
“好大的胆子,竟敢佩戴我们公主的东西。”
徐家表妹跌坐在地,捂着脸惊恐不已,只一个劲摇头:“不……不是的,我不知道这是公主的。”
“不知道?”李云漱弯唇笑问,她款款走向徐家表妹,俯首睨视着她,面上温和无害,却叫人心中生寒。
“你不知这是谁的东西便敢戴在头上?”她继续问。
徐家表妹哆嗦着身子,忙将步摇摘下高举,跪在地上往前挪:“公主赎罪,公主赎罪,这就还给公主……”
角落的徐举人此刻才出来,缓声开口:“公主息怒,此事或许有误会。”
哼,臭书生少在这当搅屎棍,你媳妇被欺负可没见你站出来。
李云漱在心中冷哼,不愿理他,仍看向徐家表妹,无视他。
她仍旧笑盈盈,却不伸手接,只是望了望步摇,又望向徐家表妹。
徐家表妹被看的心里发毛,她低头转着眼珠子,身体仍大幅度颤抖。
不出片刻,她恶狠狠指向冯雪时,高声控诉:“是她!是她偷了公主的东西,是她栽赃陷害我!!”
李云漱却噗嗤笑出声,她盈盈转身,歪头与冯雪时对视:“冯雪时,这步摇究竟从何而来?你说。”
冯雪时听话点头,轻声开口:“是前几日公主赠与我的。”
李云漱回首,见徐家表妹泄气般瘫坐在地。
只是她还未作声,徐老太便上前跪下辩解:“都是误会,是我儿媳送给她的,此事与她无关啊。”
她却觉得好笑,反问:“你是说,本公主送冯雪时的东西,她转手送旁人了?好大的胆子!”
“这……”徐老太被问住,但又很快解释道:“此事我侄女是无辜的,她不知道这是公主之物,要怪就怪我儿媳明知此物是您的,还转手送人。”
“是这样吗?”李云漱问冯雪时。
冯雪时缓缓摇头:“公主之物,民女不敢戴,亦不敢送人。”
李云漱满意点头。
徐老太却冲上去扇了冯雪时一巴掌,恶狠狠怒骂:“你到现在还要污蔑你表妹,白眼狼。”
冯雪时被扇的险些站不住,她捂着脸不可置信,眼眶逐渐泛红。
“母亲……”
“你还有脸叫我母亲?”徐老太怒目而视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徐举人上前护着冯雪时,面上愠怒:“母亲!”
李云漱不愿看他们拉扯,冷声打断:“本公主的事,还由得你们在这大呼小叫。”
春序瞪向几人:“公主问话,你们插什么嘴!”
李云漱继续扬起笑容,目光在几人间扫视,随后开口:“口说无凭,你们也没有证据,此事难断……。”
“不如就各打五十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