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第 33 章
作品:《和反派太监搭伙过日子》 初一人多,有和闺中密友结伴出门游玩身边跟着好几个丫鬟的小姐、带着小厮趾高气昂的少爷,还有挑着担子出门采买的普通百姓。
这条街人员众多,更有持刀守在街边的皇城司官兵。
李拂爱侧身避开迎面而来的一位小姐,对方也配合的侧开身体,两个人都给彼此留出了空隙后走开。
抱月快步上前挤开人群给李拂爱开路:“小姐,咱们还是快点离开这条街吧,人越来越多了。”
“咱们进店避开他们,前面就是隆兴杂货店了。”
李拂爱紧紧的跟着抱月,眼尖的看到了她名下的其中一个店铺。
今天出来游玩的人比平日里的更多,拜完年的人都跑出来玩。早知道这么多人,她也多带几个丫鬟出来了。
若是多几个人一起,她也不至于和抱月两个人被挤得东躲西藏的。
李拂爱拉着抱月的手跑进杂货店里,掌柜胡羊儿正在向顾客介绍新春特别款,余光一扫见到李拂爱后赶紧带着笑迎上来。
“东家新年好。”
胡羊儿八辈贫农出身,学了几个字就出来给人做账房,长得憨厚老实,让当时的掌柜看上了,招进家里给自己的独女做了上门女婿。
后来那掌柜举家迁往京城,胡羊儿也跟着在京城住下,前年掌柜搭上了周守全的路子,给胡羊儿求来了这么个工作。
他们家是奔着抱周守全大腿来的,好不容易才上了周守全的船,却没想到周守全中途跳船,船长换成了李拂爱。
纵使心中忐忑,胡羊儿却不敢在李拂爱面前放肆。
李拂爱这个新东家比之周守全那个旧东家也差不了多少,周身的气派不是一般女子会散发的。
胡羊儿所说的不一般,不过是指李拂爱在独特的现代环境下养成的那股“劲”罢了。
而这股“劲”,最外在的特点就是李拂爱最喜欢的“民”字站姿,一腿绷直,一腿稍息。
站累了就轮流交换。
毫不亏待自己。
胡羊儿从前只在乡里见过这种站姿,都是十里八乡有名的厉害女人。
透过这点,李拂爱果然也如同他从前见过的厉害女人一样,短短时间内让隆兴杂货店的月业绩翻了个番。
十二月的业绩在整年中亮眼的很。
他对李拂爱是打心眼里的恭敬和佩服。
李拂爱一手拿着糖画,另一手对胡羊儿摆了摆手:“去招待客人吧,我去二楼坐一会。”
胡羊儿连忙答应,叫来伙计带两人上去。
从二楼看下去,更能看出今日出门的人有多少,杂货店的位置不算多好,自然也没有那么多大家闺秀和少爷来到这条街上。
更多是趁年节出来轻松几日的平民百姓,和他们的孩子。
小孩子们手中或拿着糖葫芦,或拿着糖画,大口大口的吃着。身上穿着崭新的衣服,身旁的父母紧张的盯着自己的孩子,快沾到衣服上时又一提孩子的胳膊。
李拂爱看的认真,却没看到在糖画摊处遇见的那位锦衣公子从左边走过来。
他手中拿着那柄扇子,慢悠悠的从人群中游出。当他抬头看到窗旁的李拂爱时,两只眼睛溜溜的一转,似是想到了什么好主意,手中扇柄一拍,抬脚就进了隆兴杂货铺。
掌柜胡羊儿见他衣着不凡、丰神俊朗,连忙迎上来:“公子是第一次来隆兴杂货铺吧,不如看看新上的新年特供如何?”
那公子装模做样的溜达了几步,在人少的拐角开口说道:“在下李子昂,烦请您上楼一趟,问问二楼的那位姑娘能否与在下见上一面,在下有要事要同那位姑娘相商。”
胡羊儿狐疑的看了李子昂一眼,脚下没有半点想要移动的迹象。
李子昂见此了然一笑,从袖中掏出一锭银子递到胡羊儿面前。
“这是给你的跑腿费。”
他的笑容里有着不易察觉的轻狂,面对低位的人时,总会不自觉的展露出来。
胡羊儿没收他的银子,甚至看都没看,只是淡淡的说了句:“公子在这里等着吧,我会通报的。”
然后转身潇洒的离开。
胡羊儿并没有刻意将李子昂晾在那里,他默默地爬上楼敲响李拂爱所在房间的门。
听到声音的李拂爱离开窗边,抱月由坐着转为站立。
胡羊儿敲完两下后便小心的开口道:“楼下来了个公子,名叫李子昂,想求见东家,说有要事与东家商讨。”
李拂爱眉头微皱,把她认识的人翻来覆去的想了几遍,也没从脑海里捞出名叫李子昂的人来。
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野人,该不会是找错人了吧。
她刚想不耐烦的开口让胡羊儿把人打发出去,脑海里却突然闪过了“李子昂”这名字的出处。
他的第一次出现是在《贵妃独宠》小说中的一小段话。
“慎嫔的哥哥李子昂被判斩首。”
大约是在手机屏幕的第五行。
李拂爱想到这人的结局,突然来了兴致,就让她见识见识这位断头诸葛长什么样吧。
她眼睛一转,就换了一副面孔,再没有半分不耐,饶有兴味的朝门外说:“带他上来吧。”
窗外的喧闹依旧,李拂爱支着脑袋回想书中关于李子昂的剧情。
李子昂,德祐二十一年时三十六岁,今天是德祐六年的第一天,李子昂现年二十一,去年的新科状元。
作为皇帝的智囊之一为皇帝出谋划策,巧用阴招解决了许多人,
十五年后会因为涉及立储之事迎来身首异处的结局。
而这个结局,是周守全和皇帝亲手安排的。
他的妹妹慎嫔也会在冷宫中死去,可以说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了。
李子昂推开门,扬起了那张李拂爱半小时之前才见过的脸。
李拂爱看到他的脸的那一刻,脑子突然像被风油精抹过一样顺滑清醒,她瞬间就想到了自己腰间的玉佩。
小粉鱼玉佩是周守全给的,李子昂说他见过,这可能是真的见过,他一定是通过小粉鱼把她和周守全联系到一起了。
所以,所谓的要事,应该也与周守全有关。
等一下,这剧情怎么有点眼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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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昂在李拂爱出神时上前朝她拱了拱手,立马就开口道:“姑娘是周公公的人吧,在下陈子昂,想求姑娘在周公公面前帮我说些好话。”
李拂爱缓慢的眨巴了两下眼睛,对眼前这个快言快语的男人生出了点无语。
哪有人上来就这么着急的,不应该是先喝口茶、侃侃大山,再商业互吹三四回才进入正题的吗?
更何况,这家伙求人办事怎么搞的像是在通知她一样。
李拂爱放下手,指尖在桌边略过,刻意把李子昂晾在一边,拿起桌上早已满上的茶杯抿了一口。
“李公子还真是……风风火火啊。”
珠子呢?宝石呢?再不济,也该拿些金银出来啊。
求人办事不给钱?想空手套白狼啊。
真是惯得他。
“求我李拂爱办事人从来没有空着手来的,李公子可想好拿出什么了?”
李拂爱秉承着有客就接的原则,暗暗打量着李子昂身上有那些可能藏银票的地方。
袖子有一掌宽的空隙,应该能藏银票,胸前也有可能,大家都爱放这里。
李子昂又了然一笑,从胸前掏出了两张银票,两指夹住放在桌上,推到李拂爱面前。
“李姑娘,咱们同姓‘李’,八百年前或许还是同一家呢。”
他嘴角微翘,有着微不可查的不屑。
李拂爱放下茶杯,抬头看向李子昂,从她这个角度看去,这人的表情简直不要太明显。很不巧,她捕捉到了这丝不屑。
就这态度还出来求人办事呢?当她很缺钱吗?
她嗤笑一声,手一伸,把这两张银票推回去:“李公子真是说笑了,我一介草民,哪敢和新科状元扯上关系。”
李拂爱站起身来,背对李子昂,轻飘飘的说:“李公子真是少爷当久了不知道‘求’这个字怎么写啊,抱月,送客。”
抱月拿起桌上的银票塞到李子昂手中,就伸手示意他往外走。
李子昂立在原地不动,似是对李拂爱态度突变感到困惑,捏着那两张银票问道:“李姑娘是觉得不够吗?”
他自以为找到了答案,于是又从胸前掏出两张银票来,在空中摇了两下。
李拂爱不说话,抱月见他不走只好上手谁他走。
李子昂一个大男人,又沉又重的,抱月自然推不动。
他在那不停地嚷嚷,李拂爱回头一看,见他还在纠缠,两片嘴唇勾出无语的弧度。
上前直接一推,把李子昂推了个踉跄。
趁着他脚下不稳,李拂爱连推好几下,推一下李子昂就往后退一步,好几步之后,李子昂被门槛绊倒在门外。
那四张银票散落在他身上和周围的空地上,李子昂的神情都是懵的。
李拂爱不屑的一笑,没有大发慈悲的告诉他,他十五年后的断头结局是因为他的自大。
“李公子还是走吧,别再自讨苦吃了,若是再敢说些没所谓的话,小心我回去告诉周守全。”
李拂爱此番威胁的话一出,门外的李子昂立马安静了下来。
好久都没再有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