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第 21 章
作品:《我在古代当首富》 “我早就看不惯许家,那许季安仗着家世平日里吃穿用住皆是奢靡,刁蛮任性在阜城可是出了名的……”
“这下好了,被官府查出贪赃民脂民膏,还漏缺商税,活该!”
“听说连许府那宅子都抵了,如今一家子倒是由许季安那小丫头片子撑起来了,听说在城南买了一处不大的宅院,比之前许府可小太多了……”
“这姑娘家家的不嫁人,总是这样在外招摇奔波,我还以为是什么缘由,原来就是个被人退了两次婚的破鞋罢了……”
“哎,你们听说了吗?周家那儿郎攀上县令千金,如今定了婚约,不要那许家小姐了。”
“你们消息怎么这么灵通……”
酒楼肆意谈论之声此起彼伏,混着二楼雅间中斟酒之声,落入刘县令的耳中去。
周父端起酒盅敬了他一杯,“这次可真是多亏了县令大人。”
“周兄客气,若他许彦平还在这首富之位,在阜城站稳脚跟,依他在京中人脉,此事迟早会被捅出篓子,除去他我也算了了一桩心事。”
“只是可惜,没能找个理由定他个死罪。”周父叹了口气。
“他倒是聪明,提前将名下的一些产业提前转交给了女儿,不过……也没什么用,那些剩下的也都是小门小店,撑不起什么场面。”刘县令话语间,放下了酒杯。
“这么多年都是被他压一头,终于能喘口气了。”
“不过,我倒是没想到,那大理寺的人竟这般好糊弄。”
周父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他们那些京官养尊处优惯了,一个世家名门的公子哥能有什么耐力,自然是想早早结案,回京享受。”
“不过魏记手里的那批新货被那两人所拦截,倒是有些可惜……”刘县令叹了口长气。
周父眼底笑意不减,低杯与刘县令桌上之酒碰了碰,“这新货,我自然是不能全部卖出去,这与我接应之人听闻大理寺的人来阜城,早早就将货物给了我,现在全部藏了起来。”
“哦?”刘县令眼中一喜,“若真如此,倒也没损失什么,只是……那新货如此之多,阜城一共这么大点,你能藏到哪儿去?”
“县令大人可是忘了我是做什么生意发家的了?”周父卖了个关子,“那么短的时间内要将这些货物运出阜城哪有那么容易……”
“莫非……在船中?”
周父摇了摇头,“过几日你便知晓。”
“周兄心思缜密,我自愧不如。”刘县令笑着邀他举杯同饮,“对了,令郎如今同我女儿有了婚约,可这外界却都在传他与许季安一事,难不成......他们真的有什么过往?”
他嘴角带着笑意,话软绵绵地没什么力气,周父听了却如同掉进冰窟一样,他僵了一瞬,随即哂笑,“哪能啊,犬子往日里都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求学,怎么可能与那许季安有什么,只不过是她一面单相思罢了,我儿可从未与她有过何交集。”
“是吗?可我听说,令郎刚一回阜城便去了那女子的店铺去寻她,莫非是有人故意宣扬?”
周父额角微微冒了些冷汗,他暗中气恼周正没出息的样子,面上却陪笑道:“自然是那许季安同我儿纠缠,他是我叫回阜城的,怎么可能会一回家便去寻一个外人,我同他商量与千金婚事时,别提有多开心了!”
刘县令盯了他一会儿才又笑道:“周兄这般紧张作甚?我同你的关系难不成还不信你不成!”
“哈哈,自然自然......”周父这才松了口气。
“不若明日便让两个孩子见见面,早早把婚期定下来。”
“那当然再好不过了!”
两人谈笑风生,有些人却在发愁。
这几日下来,顾爹不知叹了多少口气,他看着每日早出晚归,在外受尽冷眼的许季安,便愁白了头。
“我真没想到,这税漏如此之大,竟像是个无底洞一般。”
许母看着他,不免安慰道:“既然事已如此,就莫要再想那么多了,好歹咱们季安长大了,有自己的本事了。”
“话是这样说没错,可你看她自从找了这房子之后,都已经不着家了,这周正又定了亲,咱女儿悔婚硬生生被人编排成了被人退婚,我这心里......”许爹望着满园秋色,枯黄的枝叶从树枝上掉落,不由得愁容满面,“我这年纪大了,不如从前,现如今,就只希望咱们季安能找一个护她之人,我也好放心。”
许母闻言,眼中划过一丝犹豫,“你说,那孩子同季安......你若是真将季安交付于他,我只怕他会心生不满......”
“这事儿季安还不知,可我瞧着......”
“罢了,这事儿还是他们年轻人说了算的,我们再操心也只是瞎凑热闹。”
许季安并不知许爹和许母为她操心的事情,她找寻了很多地方才找到了住处,还是托苏从安才找到了一庄适合居住的田地,这些日子不仅要忙着考虑住处,帮桐恩和离,就连店中的事都暂时耽搁了。
但这也并非她对铺子不上心,而是这一连串的事情让她这绮梦轩的名声彻底扫了地。
尤其,还有一些人回来捣乱,比如现在。
“周公子,眼下您和县令千金有婚约在身,再来找我家小姐,实在不妥吧。”
银子皮笑肉不笑地挡在店铺门前,阻止周正欲要窥探屋内的目光,她说着便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周公子,请回吧。”
“季安,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也是身不由己,我从来没忘过你对我的好,但是父命难为......”
许季安走到门前,立在石台上向下俯视着他,“说完了?”
周正看到她如同往常一样,似乎家中变故也并未让她失去容色,依旧神采奕奕,他神色恍惚地望着她,喃喃道:“我......对不起,我还是食言了,说好要给你一场盛大的婚礼的......”
许季安懒得同他浪费口舌,欲要关门,却被周正用力拦下,他死死地扒着房门,哀切地看着她,“季安,我爹同我说这些都是权宜之计,我心里还是有你的,待日后我定休了她娶你,你......再等等我好不好?”
许季安闻言笑了一声,“周正,我原以为你只是脸皮厚了些,没想到,你就是纯贱。”
周正一听这如此粗鄙的话,脸色一变。
“你的意思是你要娶一个对你仕途有所帮助的女人,还要我同你有来往?你讲我置于何位?连通房都不如的,同你苟且偷情之妇?周正,你不要脸,我还要。”
许季安自觉对他已经用了好脸色,却无用,她现在已经不想同这男人再说些什么,她面色微冷,不等周正开口又道:“周正,我告诉你一个道理吧,这人呢,不能既要又要,要到最后,终归会一无所有,想想你这些好日子都是如何得来的,不懂感恩之人万一哪天阴沟里翻了船,传出去可就丢死人了,你应该会很在意吧。”
周正像是被说破了心事,眼神突然变得锐利,他看向许季安的目光突然像卸下伪装后的饿狼,用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丑陋的目光,恶狠狠地盯着她,“许季安,我看你如今遭遇难过,好心好意同你同你商量,还万般表示我不会舍弃你,你还要怎样?!别不识好歹!”
银子见状刚想要破口大骂,便看到许季安快步走到屋内随意拿起了一根扫帚便往周正身上拍过去,“你若再不滚,我今日便站在街头吆喝你一有婚约之人还来纠缠她人!我反正不在乎名声,就看咱们两个谁更在意,这事儿若是传到刘县令的耳朵里去,我看你该怎么应对!”
周正没来得及躲,眼瞅着许季安将那沾了灰的扫帚迎面拍了过来,他大叫了一声,“许季安!你疯了?!”
“赶紧滚!别让我再看到你!”
周正逃到一旁,见四下之人皆看了过来,面上微热,“你!我不同你计较!许季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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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日来就是想告诉你,我同刘县令的千金已经定下婚约,过不了多久便会办迎娶之宴,你莫要再纠缠于我!”
银子气的火星子要从眼里冒了出来,她走下台阶,随便在地上拿了一块石头,恶狠狠地朝周正砸过去,“我呸!你恶心谁呢!恶心死了!赶紧走!”
“哎呦,这丫头跟小姐一个脾气,可真是彪悍......”
一旁的过路人说道。
“被人抛弃也不是什么光彩之事,居然在这当街吆喝,也不害臊......”
“都抛头露面在外经商了,还有什么脸面可讲?”
蛐蛐声毫不避讳地传到众人的耳朵里,周正听了这些带有侮辱性的词汇,心里畅快了不少,他又看了眼许季安面无表情的面孔,不屑地甩了甩衣袖,便走掉了。
“我呸!谁再说一句,我!”
“银子。”许季安出生声打断,她淡淡地瞥了眼刚刚说她坏话之人,转身回了铺中。
银子被她喊停,嘴里的话未能说出口,但依然比划了下拳头以示凶狠,随即跳上台阶,砰的一声将房门关了上。
她看到自家小姐像个没事人一般坐到桌前,不紧不慢地拿着手帕擦拭盒子上落下的轻灰,一副悠闲自在的样子,没忍住红了眼眶。
许季安侧耳听了半天,没听到银子的抱怨声,还觉得有些奇怪。若平日里,这会儿银子早就已经气成了一块白面包子,圆滚滚的,嘴里不停地输出,今日却没什么动静。
许季安疑惑转头,却看到那小丫头红了眼眶,不由得好笑,“哭什么?”
她不说还好,温柔的声线一经开口,银子眼中蓄满的泪水哗的一下流了出来,“我替小姐委屈!明明什么都没做!平白无故叫人说三道四!”
许季安放下胭脂盒子,慢步走到银子身前,用指腹擦了擦她眼角的泪,“对啊,既然是说我,我都没哭,你哭什么?”
“这很正常,出门在外经商,哪有不被人说三道四的理儿?”许季安失笑,“好了,别哭了,你家小姐我可是一点都不在意,做商人呢,最重要的一点,你知道是什么吗?”
银子擦了擦眼泪,“......什么?”
“当然是要有一颗强大的内心了!”
“可是小姐这些日子觉都没睡好,外人又这么说......”
“只要我亲近之人相信我就好了,你不信我吗?”
银子撇了撇嘴,“我自是相信小姐,我只是替你委屈......要是顾大人在就好了,他在的话,有人说三道四绝对把他们抓起来!”
一提到顾大人这几个字眼,许季安眼神光亮一瞬,随即又暗了下去,却又忍不住好笑,“你怎么会这么觉得?”
银子摇头,“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顾大人是护着小姐您的。”
许季安一愣,她耳尖被这句话燎地红火,但没一会儿也便消散冷却。
顾清越离开阜城已经十日有余,除了和他相识一场外剩下毫无他存在过的痕迹,就像是这人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他如今已经回了京城,日后怕是没有什么相见的机会了。
银子见许季安发呆,在她面前挥了挥手,“小姐?”
“嗯?”许季安回过神来。
“您在想什么?”
许季安勾了勾唇角,将顾清越的身影从脑海中略过,她沉思了片刻,道:“银子,其实我最近在想,这女人家在外经商却被人如此诟病,是因为经商地大多都是男性,男人去外闯拼事业,是因为现在能够用到女人的工作很少,若是我能为她们提供一些就业机会,是不是就会比现在好很多......”
“小姐......你说的有些太弯弯绕绕,我没听懂......”
许季安看了她一眼,莞尔道:“罢了,这几日便休息吧,左右店中也无人来,我们回去,陪爹娘他们。”
“好!”银子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