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第 22 章

作品:《我在古代当首富

    “娘,你看这个......”


    许季安拿着簪子正要给许母带上,余光瞥见银子从外回来的身影,抬起头看到她一脸沮丧,还未开口,便听到她说,“小姐!刚才院外来了个人,递给了咱们一张喜帖,说是明日周正与县令千金的婚贴......”


    距离上次周正同她纠缠才不过几日,便定了婚期,看得出周家的急切。


    许季安闻言眉心一拧,眼中流露出的厌烦已经毫不掩藏,“扔了吧。”


    银子顿了顿,她抬起请帖,又重重地落了下去,看上去有些无力,“这喜帖是刘县令身边之人给送来的,说是让小姐务必前去,不然......”


    许母眼中显露担忧,“不然什么?”


    “不然随便找个什么明由就治了老爷的罪。”银子垂下眼,“果然是和周家父子一伙的,都没按什么好心。”


    “爹该补的税漏都已经补全了,他就算官儿再大,难不成还要无视王法不成?”许季安深觉好笑。


    银子摇了摇头。


    许母安静地听着,见两人都沉默下来,她拉住许季安的手,眼中满是忧虑,“孩子,爹和娘对不住你,让你有后顾之忧,这喜帖我们不收也罢,他明知你同周正有过一段,还要拿这东西来,分明是想羞辱我女儿,这绝对不能要......”


    许季安反手握住许母的手,“娘,别说这种丧气话,我没事。”她上前走两步,从银子手中接过喜帖,“虽然我不知道他按的什么心,不过人家县令大人好心邀请我去,不管出于什么目的,我去。”


    “小姐......您真的要去?”银子轻声问道,声音中带着几分担忧。


    “去,为何不去?”


    银子咬着唇,欲言又止。她虽能看出自家小姐同周正彻底断绝,但也最知她的脾性,此时定是在偷偷暗自伤心。那个负心薄幸的周正,当初是如何对着天地发誓,说定要娶她家小姐,与之白头偕老。如今却真的要迎娶县令之女,将曾经的山盟海誓弃若敝履。


    许季安紧握喜帖,眸中闪过一丝昏暗不明的光芒。


    次日一早,许季安便换上了一身淡青色的襦裙,发簪简单挽起,只带了一只白玉簪子。


    出门前,许母关切的叮嘱她,许季安应声出了府。马车缓缓驶向周府,直到停在了周府门前,众人见了下马车之人纷纷面露难色。


    人人都想不到,这许季安收了请帖居然真的会来。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之人……”


    “这周在儿郎都已是有妇之夫,他这样不要脸面也要前来,看来当真是与那……”


    许季安一走近,那人话还没说完便被旁边的人用手肘怼了怼。


    周府门前张灯结彩,喜气洋洋。许季安下了马车,目光掠过那对大红灯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也有那生厌之人,光明正大的同许季安打招呼,“呦!这不是许家大小姐吗?不对……现在也不是什么大小姐了!”


    那人挡在许季安的面前,却没成想面前这半大的小丫头片子竟没将自己放在眼里,而是无视他走了进去。


    “呸!嚣张什么……”


    许季安跟着人流向内院走去,那厅堂之上,周正一身大红喜袍端坐在主位,身旁是一位身着凤冠霞帔。


    新娘面纱遮面,看不清容貌,但那端庄的坐姿无不彰显着大家闺秀的气度。


    许季安站在一旁,默默注视着这一切。看着面前这喜景,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无名火,原是替原身感到不值。


    原来,所谓的科举不第,所谓的再努力几年,不过是一场谎言。亏得另一个世界的她如此真心错付,竟为了这样一个人白白葬送了姓名。


    “这不是许家小姐吗?”一道声音突然响起,


    许季安回过神来,只见周父正笑盈盈地看着她,只不过眼神中却带着几分讥讽。


    大堂内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这许季安身上。


    “呵呵……”周父冷笑一声,“许小姐倒是好雅兴,明知今日是什么日子,还要前来捧场。只是不知,许小姐是来道贺,还是来闹事的?"


    此言一出,周围响起一阵窃窃私语。


    许季安面不改色,轻声道:“既然下喜帖邀请我来,那我自然是来道贺的。”


    “道贺?”周父突然提高了声音,“那我还要感谢感谢许小姐了,不过还是听我奉劝一句,不要抱有任何不切实际的肖想为好。”


    此话一出,堂内的议论声更大了。许季安只觉得有些好笑,原来叫她来的目的也不过只是为了羞辱她而已。


    许季安不怒反笑,“我即是要道贺,自然是带了份大礼。”


    她话音刚落,几个男壮汉扛着几石箱柜从府外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一旁地宾客都不明所以地望着,有些眼尖地看出那几个男丁是朝着许季安走过去的。


    “许家不都已经掏空了吗?还能拿的出来这么多贺礼……”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啊……”


    周围的躁动声引起了正眉开眼笑在与宾客敬酒的周正,他顺着众人视线看过去,这才看到许季安的身影。


    他眸光亮了一瞬,随即又暗了下去。


    刘县令现在正站在许季安的面前,他若不去,倒显得心中有鬼。


    这样想着,周正我走了过去,“岳父大人。”


    刘县令见他来,立即笑道:“周正,你来的正好,这许家小姐可是带了这么多的贺礼来参加宴席,你可得好好招待招待。”


    周正低着眉眼,闻言看了眼许季安,“自然。”


    许季安瞧着他那恭顺的模样,轻笑了一声,“这么多宾客,让新郎官只招待我,传出去可不好听。”


    她拍了拍手,身后的男丁得到指示,纷纷将箱子放在地上全部打开。


    里面装着的却让人大跌眼镜,不是一些寻常拿来合理的物件,而是明晃晃的银两,却又不多。


    “季安,你这是……”


    刘县令之女大婚,几乎是全阜城的百姓都跟着沾了光,不论是谁都可以来讨份喜彩,如此一来,人便更多了起来。


    许季安见四下全是宾客,微微勾了勾唇角,“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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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仅有我的一份贺礼,还有我父亲的一些心意。”


    周父眉头深皱,看向许季安的眼神略微变了变。


    “我许家经商这么些年,向来光明磊落,此次被官府验查,已经将家中毕生积蓄全部拿去填补,只是……”许季安看了眼那箱柜中的银两,“我爹前两日在旧时刚刚白手起家时居住的房中找出了一些陈年旧银,特意嘱咐我今日前来送给周老爷。”


    周父一听此话,眼中划过一丝诧异之色,他下意识想抬手哄赶许季安,不料刘县令也从宴席之上走了过来。


    “许小姐这是何意?”刘县令冷眼看着她。


    “只是想说,这银两我父亲一直存放在旧房,从未动过,他同我说,这是周家早年投门无路,拿了这些点银两去投奔我父亲,想要学习经商之道,我父亲并未在意这银钱多少,反而是将周老爷当作真心知己,慷慨相授。”


    许季安勾了勾唇角,“原本这些银两已经蒙了尘土,早就已经被抛之脑后了,但父亲告诉了我这银两的来历,我便想着,这些钱拿回来还给周老爷为好。”


    她话说到此,顿了一下,看向周老爷的目光变得锐利起来,“毕竟这忘恩负义之人的钱财,不要也罢。”


    “你……!”周父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他指着许季安,“莫要在这里胡说八道,来人!给我轰出去!”


    “我胡说八道与否,周老爷心中自然有数。”许季安目光也冷了下来,“原本我还在想,这税遗漏了如此之多,却没有一个掌柜的表明过,甚至账也查不出对错,本就是有人故意陷害,偏偏还是你同我爹出资经营的店铺出了问题,又恰巧我爹被人揭发,官府上门查账……”


    此话一出,四下开始议论纷纷。


    周父咬紧牙关,“你的意思是,你怀疑我?”


    “我没这样说。”


    “季安,今日是我大婚,你非要无理取闹也要挑个时间。”周正拧眉看着她。


    许季安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怪不得,我就说这许家怎么平白无故就被查了,原来是这样……”


    “许家老爷这么些年做人确实没得说,前几年阜城闹饥荒,还是许老爷出资从外城高价收购粮食,又低价卖给城中百姓,这才挺了过来。”


    四下议论之声渐大,刘县令地角色也越来越黑,他大手一挥,“够了,许季安!今日是我女儿大婚之日,岂有你在这里放肆!来人,给我将这刁民哄出去!”


    “是!”


    “刘县令且慢。”


    一道清脆响亮之音传到众人耳中,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着玄色官服的年轻男子缓步走来。他眉目如画,气度不凡,腰间还别着大理寺的腰牌。


    许季安见到身影的一瞬间,原本毫无波澜的眉眼突然间亮了起来,她看着顾清越从门外走进来,目光短暂的在她身上停留了片刻。


    顾清越走到众人面前,将腰牌亮于众人眼中。


    “周家贩卖五石散一事,证据确凿。今日本官带人搜查了他们在海上的船舶,已将海底赃物尽数缴获,周承,还不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