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应验
作品:《做鬼多年,成了战神的梦中情人》 刀疤男和大胡子男已在小屋不远处的草垛里蹲候多时了,眼见屋内烛火熄灭,这伙人终于进入睡梦中,他们二人才逐渐靠近小屋,屋外守夜的人已放松警惕,大胡子男随手拾起两枚小石子,夹杂着微不可闻的风声掷向那两人,击中了容妈家的和那名侍从的耳后的某处穴位,两人瞬时晕了过去,砰的一声倒在地上。
刀疤男饶是此时也不忘奉承他的头儿,谄媚一笑,竖起大拇指说道:“大哥的准头真是百发百中!小弟我要是能学到十分之一便好了。”
大胡子男也甚是吃这一套,唇角微勾,随即打了个手势,两人便飞快上前,俯身贴耳判断屋内的动静,确定只有众人的呼吸声后,轻轻推开房门,以极轻的脚步潜入房中。
睡在外间的是容妈,这次刀疤没等大胡子吩咐,一个手刀直接将容妈劈晕了,从怀里掏出捆绳,麻利地将容妈手脚都捆紧了。
大胡子推开左间厢房,门口置物架上挂着的是男人的服饰和绶带,那想必这其中住的是那位公子了,大胡子屏气深入,脚步半点声音都没有,走进床前时,苏子墨浑然不觉正呼呼大睡,大胡子亦是一记手刀将他劈晕,刀疤听见响动,连忙拿着绳子进来绑人。
那么右边的厢房内,便是那两位小姐了,刀疤和大胡子对视一眼,脸上浮现出一些诡秘的笑,他们依旧如法炮制,推开那扇门,一步一步靠近那张床,床的四周有床幔包围着,月光透过纸纱窗朦朦胧胧照进来,尽管视觉上看不到床幔之中的身影,却无端给了入侵者无限遐想。
若说白日刀疤与大胡子商量绑架这伙人之时,出发点不过是谋财,想着光看这行人的穿着必定非富即贵,绑了写封勒索信送回他们府上,不愁没有赎金送上门来。
可此时此刻,深夜少女的闺房,床幔之中曼妙的身姿,刀疤和大胡子这两个落草为寇的山匪不免生出了些旁的心思。
大胡子眼神微动,往床边再走近了两步,一双粗糙布满疤痕的手抓住床幔边缘一角,正欲拉开之际,说时迟那时快,一柄薄如蝉翼的飞刀破窗而入,狠狠扎在大胡子的手掌中心。
大胡子自那柄飞刀破窗之时便有所察觉本欲撤手,奈何那飞刀极快,他深吸一口气,面露痛色,刀疤则是看见那柄飞刀扎扎实实穿透他头儿的手骨后才有所反应,拔出佩刀有些惊慌地做防御状,口中大呼道:“是谁?胆敢暗算你爷爷?”
刀疤这拔刀叫嚣做派行云流水,大胡子想阻止他都不能了,只听得房门处传来一声巨响,银白衣摆纷飞,容怀瑾一脚踢开房门,抬手又是两柄飞刀射出,一柄精确地扎在刀疤握刀的手腕处,刀疤右手无力,手中的佩刀"砰通"一声掉落在地,一柄朝着大胡子脚边飞去,大胡子为躲避这飞刀,只得往后撤,便远离了那床幔。
大胡子和刀疤面露凶色,对视一眼还欲奋起一击,容怀瑾没给他们这个机会,身法极快地靠近两人,迎胸便是一人一拳,力道之大直叫两人脚下失去平衡,整个身子朝后仰倒地不起,容怀瑾随即又给二人补了一扫堂腿,刀疤男当场便吐了血,大胡子也好不到哪去,彻底动弹不得。
屋外见屋内动静渐息,便有人恭敬地问道:“王爷,是否需要差人进来将小贼收拾下去?”
容怀瑾瞥了眼悄无声息的床幔,低声道:“暂且不必,稍后等通传。”
外头的人应了句好,容怀瑾又往那床幔之内看了一眼,斟酌了一下用词开口道:“陆姑娘可是受惊了?”
里面方才寂静一片,此时倒传出些窸窸窣窣的声音,只见一双纤细修长的手先伸出床幔,分别将床帘往两侧拉开,容怀瑾见此情景背过身去,陆婉清将自己的脑袋伸出床幔时,瞧见的便是这人高大宽阔的背影,朦胧月色折射在他银白的衣肩上,照映出一丝清晖的光芒。
陆婉清早在那刀疤出声之时便醒过来了,赶忙叫醒瑶华表姐,又怕出声被贼人察觉反被歹徒要挟,只好捂紧自己和表姐的嘴,生怕发出半点动静。
虽情形有变,似乎有人伸以援手相救,但她一时摸不准来人的底细,仍旧不敢轻举妄动,直到外头那一声王爷,她下意识便想到了那人,下一刻容怀瑾的声音响起,她忐忑不安的一颗心才终于放下,果真是他。
此时她不必再一言不发,只不过起身时虽穿了件外衫,但毕竟床上还有表姐在,出于避嫌的缘故,她只将自己的脑袋露出来,上下均将床幔拉紧了不教床幔之中的情形露出半分。
陆婉清清清嗓,试探地开口道:“阁下是定北王吗?”
那人背对着她束手而立,挺拔身姿,声音却极为小声,像是生怕惊扰到了谁一般,说道:“正是,陆姑娘若没有受惊,我便传唤手下将这两名匪贼收拾出去了,姑娘等会别受惊。”
陆婉清下意识点点头,又意识到这人背对着她瞧不见自己点头,这才出声应答道:“劳烦王爷了,若非王爷及时出现相救,婉清还不知陷入何等糟糕处境之中,深谢王爷,三番两次救我于险境之中。”
容怀瑾抿唇,沉默半晌道:“陆姑娘不必在意,黎明百姓安危,本就是本王责任之所系。恐扰了姑娘清誉,本王先去屋外守着,守卫们会进来处理这二人,姑娘可先行避让,只消片刻便好。”
陆婉清心中千言万语,话到嘴边只化作一句:“多谢。”
她目送容怀瑾走出房间,随即收回自己的脑袋,将床幔拉得紧紧的,捂着自己的心口只觉得扑通扑通跳得厉害,侧头便看见瑶华那好奇的眼神,她一时心虚只默默低头一言不发。
待容怀瑾手下的人将刀疤与大胡子二人带下去后,陆婉清与瑶华两人也彻底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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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睡意,事发突然,现下细想起来只觉得惊险万分,两人收拾穿戴好,简单梳妆后便相扶着走了出去,容妈和苏子墨也被解了绳子叫醒,众人坐在堂中木凳上出神。
最终还是陆婉清开了口,这堂内众人中怕也只有她认识容怀瑾,她问道:“王爷可有审问出那两人的底细?”
容怀瑾极不经意地瞧了她一眼,又极快地将目光转向众人,声音已不似方才那般小心,又回归了他往日的沉着冷静:“已有些眉目了,我原也是受圣上之命来此地剿匪,方才见那刀疤的佩刀样式独特,心中便明白了几分,那两人受不住刑,现下已然全部招认,大胡子正是那群山匪中分管一队匪贼的小领头,因他们的老巢前日已被我们一网打尽,便顺着山迹逃亡隐蔽至此处,刀疤是他的手下,今日白天在山中见到你们一行人穿着不凡,便起了绑架谋财的心思。”
堂下所坐众人听此前情,无不心惊肉跳,不过是一场再寻常不过的进山采药,竟无声无息被山匪盯上了,苏子墨与瑶华此刻也站起身来,朝着容怀瑾深拜一礼,同他道谢。
容怀瑾并不在乎这些,只同他们说:“诸位不必客气,等到天一亮,本王与守卫们便护送各位下山回府,近日只怕还会有流寇作乱,诸位尽量小心,若无要事便不要随意进山了。”
苏子墨拱手施礼道:“多谢王爷施以援手,此番也是我们考虑不周,待回了家主告知父母与祖父母,定当再深谢王爷近日救命之恩。”
容怀瑾又抿唇,最终颔首示意,没再答话。
陆婉清一行人坐在屋内,容怀瑾不知何时又站到屋外去了,和他的守卫们站在一起。大家一同等待黎明的到来,屋内又归于平静,只余众人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容怀瑾看向东方的天空,等待夜色消逝,可思绪却早已飘远。众人都以为这是偶然、是巧合,于苏家人和陆婉清是幸运,可只有容怀瑾知道,这一切并不是偶然,这全是他数个时辰前一场小憩睡梦中的映照。
若是他再晚来一步,他不敢想后果会怎样。一次可以说是巧合,可京中赵家一次,出京途中卫县一次,如今茅山又一次,屡屡入梦陆婉清陷入险境的情状皆是逼真无比,他应召本心的诉求一次次验证,却屡屡应验。
他不知是庆幸多一点,还是后怕多一点,庆幸的是他都赶到了、阻止了,让那场噩梦只是一场梦,后怕的是若他迟疑半分、迟来半步,噩梦是否便真的会成为现实呢?无论出于什么缘由,他都不会拿别人的性命做赌注。
可陆婉清与他究竟有什么渊源,为何她总能进入自己的梦境之中,甚至在不知不觉中,让他变得无法不担忧牵挂她的安危。
微风拂来,绿枝荡漾,东方一抹鱼肚白渐渐显现,有人目光专注凝视,有人一颗古井般的心已被悄悄搅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