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 夫君
作品:《娇花解语》 他赢了,她没办法继续。
她告诉自己,这不是因为关心他,而是从前把欠他的那份情还上。
宁渊得逞的笑了笑,也看穿了她的心思,问:“怎么了,不喜欢我现在的样子?”
他不是没有自知之明,相反,他太清楚自己的变化,但是对她失控的感觉让他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他想紧紧的抓住她,哪怕会让她痛苦,他必须抓住,否则发疯的就是他自己。
“宁渊,你回到从前好不好?”云语容请求道,带着几分绝望。
其实她是不抱希望的,经历了这么多事,她不是小孩子了,她明白了改变是人生必然的过程,一旦发生就如时光不可回头。
她只是没法不心痛惋惜,对她那么好的宁渊再也没有了。
宁渊拉她坐在他的腿上,声音沉稳,“只要你变回从前的语容,从前的宁渊就会回来。”
他附在她耳边,低低倾诉,“语容,我从来都没有变,变的那个人是你。我想念从前的你,更甚过你千百倍,想得要发狂了,你真的感受不到吗?现在你终于能体会我的感受,只要你能重新相信我,像从前一样对我,你想要的一切都会回来。”
他让她背对着他跨坐在他腿上,双腿向左右分开,这不雅的姿势让她本能的反感抗拒,身体绷紧如弦,求饶道:“不行……我害怕。”
“语容,我们相爱,有些事是没办法不做的。”他抚摸着她的背,安抚哄劝,“相信我,你喜欢的宁渊一直都在,现在你可以开始感受他了。”
这一瞬,他语气温柔,完全变成了她记忆中的那个人。
她很想他……深藏在心底的思念一发不可收,缠绵又澎湃,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要亲近身后的那个人。
只有从他身上才能汲取到一点安心,尽管身后危险莫测,一种陌生的男性力量仿佛要将她吞噬,但因为是他,所以她觉得没关系。
她尽全力接受他的所有,不过男女终究有别,当他沦为欲望的奴隶忘情欢纵时,她仍是清醒的,陌生的体验带给她更多的是羞臊和尴尬。
她只好把注意力转移到前方的碳炉上,盯着碳炉铁网上的那碗汤药。
烘烤了这么久,药汁应当足够热了,可是它看起来仍然很安静,随着碳火持续不断地加热,一个个小泡从水面冒出来。
大概这书房里的暖炉烧得太旺,她也像那药汁热起来,企盼早点结束,开口叫了声哥哥,声音却变了调。
宁渊突然站起来把她往前一推,刻意保持的温柔破了一道口子,就快要无法维持,他仍在竭力控制着不让她难受。
忍耐到达了极限,他险些把自己逼疯,好在她终于跟上了他的节奏。
时间过了很久,炉上汤药沸腾了,冒出咕噜噜的水泡,那瓷碗仿佛要被高温烧裂,可是没有人去管它。
宣纸被她的汗水晕湿了一圈,美人衣衫松垮,香肩微露,倒在桌面,她的侧脸贴着一张宽大洁白宣纸,那纸张原本是平整的,渐渐形成了波浪形的褶皱。
她侧脸静美,眸光懵懂纯洁,宛如跃然纸上的画中仙遭受凡人的凌辱,宁渊被刺激得眼红,越发卯足了劲。
“轻点慢点,我真的受不住了。”她连声求饶,看不见身后那人的神情,不知道他为何忽然就不听她的话了。
她更慌了,被逼到极致,她的意识都变了形,羞耻的话一串接着一串,“宁渊,阿渊,好哥哥……夫君!好夫君饶了我吧!”
宁渊眼眸猩红,略停住,按照自己的心意扶住她,狠声道:“你招的,忍着点。”
高温持续灼烧,药碗应声碎裂,热烫的药汁浇向炽热荧红的碳石,发出嘶的一声。药汁弄脏了火炉,他弄脏了她。
“容儿,你刚才叫我夫君了。”他抱着她汗湿的身子,轻笑出声。
云语容羞愤难当,刚才如在悬崖上,害怕之下什么话都脱口而出了,现在冷静下来开始后悔。她怎么能喊他夫君呢?羞死人了,更羞的是,他还没有离开她。
她咬住自己的舌头,怪喉舌失了控。
宁渊笑眼如丝,启开她的唇,流连忘返,“我想听,再叫一声。”
“不。”
宁渊被拒绝,俊脸悬在她上方静了静,不容置疑的说:“那就再来一次。”
“夫君!”她识时务的喊了出来,不想再经历那漫长又煎熬的过程,还怕他不满意,又讨好道,“夫君英武不凡,留着下次领教……”
她顿住了,一种异样的感受让她说不下去,她定住身子不敢乱动,逐渐转羞为愤,“你说过至少在床笫之事上会像从前那样对我的,你怎么能……”
从前的宁渊言而有信,他刚刚才说只要她喊了“夫君”就不会有第二次,可是他的行为却……
“从前?”宁渊轻呵,把她转过来面向自己,唇角勾起,“从前我就不是个男人了,妹妹说的是什么蠢话?”
她不得不与他面对面,他身着上好的墨色锦袍,上身衣裳规整完好,黑发半披落在肩头和那墨色缎子融为一色,衬得肌肤白皙如玉。
因发热和动情,修长的脖颈浮现一层若有若无的粉色,薄唇殷红锋利,鼻梁高挺,俊美且危险。
她不敢正视他那双富有侵略性的眼睛,别过眼望向别处,却听见他说:“妹妹不是想我了吗,为何不看我?”
这温柔的语调让她失了神,呢喃道:“哥哥。”
“是夫君了。”他纠正道,以桌为床将她放好,接着身躯从上方压了下来,哄道:“你若看着我,我自会轻一点,不然就不敢保证了。”
她直直的望进他的眼里,看见他眸子闪过喜悦的光亮,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她仍担心他像刚才一样失控,两只手臂环住他的脖子,限制他的幅度。
刚才那次,他怜惜她经验尚浅,用尽手段减缓她的痛楚,而这次,他处心积虑让她快乐。
“我不要了。”逐渐叠加的欢愉让她不能承受,难耐的扭了扭身子,这却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他眉头一皱,脸上露出痛苦之色,很快罢戟休兵。
语容媚骨天成,他还远远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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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兴,还要再来,云语容双手撑住他的肩膀,道:“哥哥要我死在你的身下,就继续吧。”
她欠身起来,发出嘶的一声呻吟,他方才一直注视着她的脸,这时才看清她已然又伤着了。
“今日暂且放过你。”他压下欲念,整理好衣服去门口叫人送热水进来。
将她仔细擦拭干净,又亲手将解开的扣子一颗颗复原,只是她鬓发散乱,钗环松脱,是他收拾不了的,索性就将她一头乌发全数披散,用斗篷帽子盖住。
一番折腾下来,她腿都快断了,扶着桌案才能站稳,双腿发软打颤。
“我送你去休息。”宁渊把她打横抱起,送去卧房。
云语容认得这不是回玉施院的路,问:“你带我去哪儿?”
“我的卧房。”
婚后宁渊随她同住玉施院,而他自己的卧室就在书房的隔壁院落,走几步就到了。
进门来,看见是一间不大的房间,陈设古朴典雅,只有一面立柜,一对光面枣木桌椅,床榻上铺着靛青色的被褥,一点纹饰也没有,宁渊把她轻轻的放在床上。
这卧室是他自小睡大的地方,她还从来没有来过,原以为他身为首辅公子,卧房应是个奢华精致的所在,没想到装潢布置堪称简陋,像是个寒门士子的陋室。
宁玄把儿子养成这样,究竟是想让他成为什么样的人呢?
宁渊帮她脱了鞋袜,盖好被褥,转身把桌上的杯盏收拾了。
云语容见他动作熟练,奇怪道:“这屋子是你自己打扫的?为何不让下人收拾?”
宁渊道:“这屋子从不许人进来。”
云语容诧异,“谁都不许?”
“谁都不许。”
他说的斩钉截铁,云语容不禁胡思乱想,这屋子里莫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为何连下人都不让进来。
他定下了谁都不许进来的规矩,今天又把她带来,岂不是坏了规矩,自相矛盾。
宁渊点了几盏灯火,让这屋子显得亮堂堂的,对她说:“你好好休息,苏钰晚上要过来,我会过他再回来陪你。”
“你去忙吧,我困了自会睡的。”云语容找了个舒服的睡姿靠在枕上。
这床不比玉施院的床宽大华丽,仅能勉强容得两个人并排躺下,虽然窄小了点,好在被褥既干净又松软,还有一股让人安心舒适的松香味。
宁渊走后,她便不肯那么规矩的躺着了,在枕头上翻了几圈,找到了一根他掉落的头发,还有一枚他常佩戴的鸦青宝石戒指,这价值不菲的宝石被他随意的放在枕头旁边。
云语容小时候来宁府住了一段时间,对这个正得发邪的表哥充满了好奇,这屋子既然是他从小住到大的,想必藏了一些过往的生活痕迹。
好奇归好奇,翻箱倒柜的事她也做不出来,只是走下床来,在他房里转悠,用眼睛看,用敏感的鼻子嗅。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找出些什么,就是忍不住想发掘出一点他的过往,比如说爱玩的玩具,随感笔录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