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 同房
作品:《娇花解语》 宁渊双臂圈住她的腰,伸到前面,打开一张叠好的纸,放进她手里,“拿好。”
是卖身契!
薄薄一张纸拿在手里,但觉沉甸甸的。
这是她朝思暮想的东西,突然间得来太过容易,她一下子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宁渊把她带到一盏灯火旁,握着她的手,举起那张纸放在烛焰上。
火苗窜上来将纸张化成一片灰烬,她自由了。
燃烧的火光映照在她的眼眸中,她的眼睛有了一种明亮的温度,看着宁渊时也显得不那么生疏了,嘴唇动了动,说:“谢谢。”
“语容,你知道我花了多大力气得到它,你就只有一句轻飘飘的谢谢?”
“我……”除了表达谢意,她还有什么拿得出手的?
宁渊忽然拦腰抱起她放到床上,身躯自上压了下来,“妹妹善解人意,知道我想要的不是一句感谢。”
云语容深深呼吸,缓解紧张的情绪,却没有阻止他的动作。
不拒绝等于接受。宁渊忍耐多时,眸光一暗,解开她的第一枚衣襟扣子。
“哥哥……”她仍有些迟疑,“一定要这样吗?”
他对她笑了笑,道:“当然。”
余下的扣子依次解开,他的呼吸逐渐沉重,抛出一句“你随时可以让我停下。”就任性纵情起来。
不论他修养如何完备,骨子里仍然是个男人,有兽性的本能,当她完整无遮掩的袒露在他面前时,他的眼眸里像蒙上了一层迷幻的霓虹,情不自禁的勾起唇角,露出笑容。
他看到了她衣裳下的一切,不加掩饰的笑容告诉她,他很喜欢。
云语容逼着自己封闭了感官,她希望自己是这具躯体的旁观者,陪他玩一场享乐的游戏。
事已至此,他铁了心要她,也做到了这一步,她只要不反抗,他就会顺理成章的得到满足,然后一次次地重复,直到最后他腻了她,放了她。
她闭上眼睛忍耐、等待,宁渊只当她害羞不敢睁眼,别有娇羞的风情,像赏名花般将她的细枝末节都品玩了遍。
从发梢到足尖,他极富耐心。她等了很久,时间一点点流逝,就在她以为他不会真的对她做什么时,恰在此时迎来了无法避免的疼痛,比她预想的更加尖锐。
“不……”云语容闷闷的出声,五官扭曲成一团,眼底被一阵辛辣刺激得冒出泪水。
他制住她纤细挣扎的胳膊,把动作进行到了最后。
殷红鲜血从她身体里流了出来,落在浅蓝色的被褥上,她又怕又痛,眼泪流得更多。他退了出来,嘴唇在她湿润的眼角轻啄,“好了,我不动了。”
他确实不能再动了。她一直紧闭双眼,他却将她下面的凄惨看得很清楚,让她完全接纳他可以称得上是一件残忍的事。
不敢想象若他继续逞凶,她的伤口会撕裂成什么样子,但凡他还是个人,都必须等过几日她伤口痊愈,即使欲念滔天也只有忍下去,否则便是禽兽不如。
他用丝帕清理过两人的身体,重新穿上亵衣,和她并排躺在床上。
想到他方才已经触碰到她不为人知的最深处,从此她属于他,他是她唯一的第一个男人,他心里的满足无法言喻,在被子下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前,爱怜地抚摸她的手背。
“语容,你在想什么?”他问。
云语容突然经历这些,脑子仍是放空的,被他一问,反问道:“你呢?”
“我什么也没想。”他收拢手臂,圈住她靠在自己的胸膛上,唯恐失散般紧紧相拥。
他不是个迟钝的人,相反他敏锐易察,她身上有异于从前的冷淡,像无形的针刺让他难受。
过去怀疑她是陆斯臣的人,他冷漠推开过她,这件事在她心里留下了创伤,她不能轻易忘却。他早就后悔了,在心里想了无数遍,想向她正式地道歉,每当话到嘴边,他又胆怯了,怕挑动她的伤疤,让她想起那些不好的记忆。
至于她是陆斯臣的女儿这件事,他更是提都不敢提,不提他们可以当做彼此不知情,假装没有陆斯臣这个人存在,一旦提了,就会在两人之间竖起一道藩篱,难以信任如初。
他不能道歉,无法解释,只能拼命对她好,满足她所有想要的东西,终有一天他会让她明白,他有多爱她。
“告诉我,你想要什么?只要是你想要的,什么我都给你。”他承诺道,想把世间最好的东西都捧到她面前。
却听见云语容问:“我可以提唐月度了吗?”
宁渊愣住了,他曾经怀疑过云语容和唐月度暗通款曲,因此委身下嫁,但是这些怀疑后来都在事实面前不攻自破,他早就清楚了她嫁给唐月度的真实目的,对唐月度这个人除了愤恨外,也没有特殊的忌讳了,又有什么不能提的。
云语容见他沉默,以为他还心有芥蒂,说:“我和唐月度之间是清白的,方才那样……你应该信了,今后不要再介怀了,可以吗?”
她说的含糊,他完全听懂了她的意思,同时感到不可置信。
她以为,他过去之所以拒绝她,是因为介意她和唐月度成亲失贞,她竟然想到这里来,并且一直用这种想法折磨自己。
难怪在媚香楼时,她总是说什么不能玷污他的浑话,而且无论他如何发誓不介意她沦落风尘,她死都不肯信,原来症结在这。
这也不能怪她。他只需粗略设想一下,便能体会这种荒唐的误解曾经怎样伤害过她,心里自责不已,低声说:“今后你提谁都可以。是我错怪你了,你想让我怎么赔罪?”
设身处地想,倘若宁渊和别的女子有染,她心里也不可能完全没有想法。今晚那落红他看得千真万确,应该能解开心结了。
“在处刑前,清溪想去天牢看一看唐月度,你能不能行个方便?”云语容请求道,这才是她突然提到唐月度的目的。
“好。”他没有片刻迟疑,立刻允诺了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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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想要什么?”
“没有了。”她说。
“再好好想想。”
“我没什么想要的了。”
宁渊失望,侧过身,把手臂伸到她嘴边,说:“你要是恨我就咬我吧。”
恨他?她犹豫了一下,蓦然一阵心动,抓住他的胳膊,隔着一层亵衣,咬住了他手臂的肌肉。
牙齿深深嵌进肉里,她心头一阵痛快,像是突然觉醒了嗜血的本能,持续加深用力,齿尖溢出他的血,一股腥味钻入口腔,郁结的情绪忽然畅快了些。
宁渊一声不吭任由她咬着,哪怕她将他的肉撕扯下来也在所不惜,只道:“语容,你恨我就打我骂我,不要在心里恨我。”
她片刻怔忪,笼罩在心头的坚冰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消融,化作眼中滚烫的泪水,从眼角溢了出来。
那种不知道做错了什么突然被嫌恶抛弃,只好拼命寻找自身错处的经历,让她至今想起来仍然委屈得不能自已,她哭得身体发颤,松开他的手臂,躺在枕上痛哭起来。
宁渊不知所措的守着她,听着她的哭声像刀片般将心凌迟。他抱住她,沉默着让她把心底的委屈全都哭出来,最后她疲惫的在他怀里睡着了。
他穿着单薄的亵衣走到屋外,孤身坐在栏杆边,寒冷刺骨的夜风阵阵吹来,像鞭子抽打他的躯体。
心内如焚,愧疚自责和对她的心疼如滚烫的岩浆翻涌,烧得他遍体生痛。
次日清晨,云语容醒来时看见宁渊靠在床头,睡颜俊美无匹,身上随意搭着一件黑色缎袍,白皙修长的手露出来,像玉雕出的优美线条。
“宁渊。”她喊了声。
他没有反应,她摸了摸他的手,像摸到一块冰凉的石头,不似人的体温,忽然产生一种可怕的想法:宁渊该不是死了吧?
“宁渊!”她害怕了,猛地推他的肩膀。
这表哥从小恪守规矩,饮食起居十分节律,所以体魄就好的出奇,云语容没有往他也会生病这方面去想。
她只是单纯的觉得,他好像突然死掉了。
她大力的推搡,坚持不懈的呼喊,宁渊从混沌中寻回意识,睁开双目,说:“别晃了,我还活着。”
他扶住裂开般疼痛的额头,含笑问:“担心我了?”
云语容瞪着他,舒出一口气,“你下次死的时候能不能离我远一点?刚醒来就看见一具尸体很吓人,明白吗?”
她的脸颊泛着粉色,是睡饱了整觉后呈现出的精神饱满,宁渊见她身体好转,总算不是在媚香楼病重时那副憔悴模样了,顿时心情很好,宠溺道:“好。”
这顺从的态度让她都不好继续发作了。不过云语容吓得不轻,数落了他一通还不解恨,又白了他一眼,下床穿好衣服。
她也不是完全没留意到他身体的异样,余光瞥见他揉头的动作,像是染了风寒。昨晚受痛那人好像是她吧,她只咬了他一口,怎么说病倒就病倒了,这么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