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6. (26)催情gb

作品:《请你马上成精

    沈喻听见了她的喃喃自语,愤怒、心疼、不耻......他做不出回应,他不知还能怎么回应。


    呼吸愈发滚烫,喉间像是吞下了一口烧红的炭,令人难受疼痛的热从胸腔一路烧进四肢。


    身体在失去支撑,他下意识攥紧了扶手,紧到指节泛白,他想用疼痛抵抗体内骤然攀升的热潮,可那热浪不讲理,和秋洄一样不讲理,从下而上一寸寸蚕食他的理智,泛起麻意。


    “义父,你的呼吸好烫,这就是义父的情欲吗?为什么我没有感觉呢......”


    她的声音忽远忽近,像是落日下从山头向他跑来,又像是深夜独自溜出去偷玩,不论哪一种他都不曾约束过她束缚过她,记忆里,小洄是很乖的......


    “小洄......”


    “义父,我在啊,义父不要忍了,好不好?”


    一双手捧起了他的脸,是已经长大的了秋洄,他对她好陌生......


    沈喻目光朦胧,眼睁睁看着秋洄在他唇上亲吻索取却做不出反应,他似乎是习惯性在忍,可他在忍什么,他忽然不知道了......


    “义父......义父......”


    一声声喟叹落入耳畔,耳垂和侧颈忽落下亲吻啃咬,他突然起了一阵激灵,发出一声呢喃。


    手掌覆盖在身上,隔着衣物他没有触感,可他忽然好想,好想要这手抚摸着他孤独的身躯......


    他很寂寞,寂寞了很多年,那一夜斩断了他所有的欲望和骄傲,他只是个低贱的宫人,他不配、不堪、不耻,他只能忍受孤独......


    腰上一松,那手在缓缓解开他的衣襟,在如他所愿给予安抚......


    不......他是不堪的,不可以......


    秋洄以为他已经失去意识了,她以为她的卑鄙可以换来义父对她的回应,可她错了,她的义父依然顽强。


    “......解药......”


    他咬牙挤出两个字,声音却哑得不像自己。


    秋洄身体一僵,起身捧起他的脸,他的眼底有挣扎,有欲望,可更多的是折磨,情欲对他只有折磨。


    “没有解药。”


    “那就......滚......”


    心被他刺痛,眼泪又一次不受控,滴落在他脸上。


    冰凉刺骨的水滴从石壁上落下,滴落到沈喻脸上,他的四肢被绑在刑床上动弹不得,没有水没有食物,他好像死了,又好像没有死。


    一滴滴水珠救回了他的命,而此时,这一滴滴水珠也在要他的命。


    若是得不到想要的糖果,原本乖巧的孩子也会哭闹,他的秋洄正在哭闹。


    双腿被报复性架在扶手上,他愣愣看着眼前的孩子一层一层剥开他的伪装,企图以人的姿态与他结合。


    热浪早已在血液中掀起,千万只蚂蚁在骨骼中放肆,里衣已经被冷汗浸湿了,原本贴身柔软的衣物此刻也成了刑具,摩擦得他痛苦万分。


    他扬起脖颈,不知是汗还是泪的水珠从脸庞滑下。


    秋洄知不知道她在对他施以酷刑?


    耳边有衣物撕裂,有压抑哭声,沉寂多年的欲念像被强行唤醒的毒蛇,在残缺的身体里扭曲翻涌。


    那里本是一片荒芜,此刻却生出幻痛,是有人在撕扯早已愈合的伤疤,可偏偏,就是什么都没有,连疼痛都只是幻觉。


    恨啊,好恨,他明明早就不去想了,可现在,偏偏是秋洄又让他记起了恨意。


    里衣保护的是他最后一点自尊,现在的他也只能保下这最后一层自尊。


    “不要......撕开......不要看......火......吹了......”


    墨汁又一次倾洒在屋内,粘稠又罪恶。


    椅子在地面拖拽发出刺耳声响,秋洄将沈喻连人带椅拖去了里间,那,不会有月光。


    上一次也是一片漆黑,她看不见义父的身体也看不见他的神情,但是她已经很满足了,能够触碰到义父的肌肤,已经让她很满足了。


    眼底的水光宛若跳动着的温柔的鬼火,她抚上被架起的膝盖,指尖顺着肌肤缓缓上移,似微凉似潮热,她能听见义父陡然粗重的呼吸,亦能感受到他骤热绷紧的颤抖。


    他好像一个从来没吃过糖的坚强的孩子,在品尝到糖的滋味后为了不让自己总是念想,而坚定拒绝她给的糖。


    她要爱他,要给他糖。


    “不......唔......”


    喉间溢出一声呜咽,他失了力坐不住,秋洄体谅他,她用他的衣带缚住了他的双手,又拉高与椅背相连,防止她的义父滑落。


    “义父,我真的很想让你看看,我是一个女人了,我的身体,很好看,你会喜欢的。”


    回应她的是无声摇头,和开始短促发抖的呼吸。


    “义父,现在,你可以对我笑一笑吗?”


    就算他笑了,她也看不真切,但无碍,她可以欺骗自己,她的义父正在对她轻笑。


    文旦香弥漫在屋内,浓郁,令人发晕。


    这本是沈喻用来日常熏衣的,现下却成了侮辱他的工具,他垂着头,喘着气,闭眼咬牙,不由自主绷紧了身体。


    “义父,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义父,我喜欢你的味道,也喜欢这个气味......”


    “其实义父你从不告诉我你喜好什么,我这样调香会不会太浓郁了......你会不会不喜欢......”


    幽幽之声不间断传入耳中,似是一种安慰,安慰他突然被刺破的身体,他忽然苦笑了一声。


    “唔......”


    窒息又充满爱意的吻落下,这吻中还带了他最熟悉的文旦香。


    禁药抽走了他所有的力气,却给他留下了敏锐到极致的感官。


    少女的呼吸,发丝垂落胸膛的轻扫,还有布料摩挲,所有的细响都是催情的毒,他不由自主发出呢喃,不由自主张开唇伸出舌尖,回应这个吻。


    回应是献祭的讯号,他又一次将自己献祭了出去。


    秋洄猛睁大了眼,这是她第一次在亲吻中感受到沈喻的主动回应。


    她的停顿引来了一丝不满的短促,这短促平息了所有的伤心与怨恨,亢奋之火瞬间腾起,她单膝跪在椅子上,按着沈喻的后脑疯狂攻城略地。


    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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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扫过,她听见一声乌鸦鸣啼,同时手下之人猛然一颤,如濒死之人回光返照突然喊了一声。


    “义父、义父别担心,别担心......我这次不会弄伤你的......”


    缓缓退出,她脱去几层外衣随手一甩,又抖了抖他的衣摆,遮盖他的体面。


    即便他们亲密无间,即便屋内漆黑无光秋洄什么也看不见,可她依然给他盖着。


    耳垂被犬齿咬住,轻轻研磨着,沈喻靠在椅背上蹙眉,接纳着适应着,垂着的腿微微抖动,连带着呼吸都开始发颤。


    若说上一次是坠入了瀑布,那这一次便是枕起了小舟,她像那日他教的那般,轻缓温柔,甚至无师自通,挑拨起他的层层浪潮。


    热意无法消减,宛若岁月静好一般的平静水面太过安逸,他竟然不想要轻缓前行,只想去海面上历经狂风暴雨,甚至想去瀑布下迎接坠落在身上的万丈水流。


    他刻意压制的,刻意去忽视的,不断告诫自己要遗忘的,那堆积在体内数载的寂寞缓缓苏醒,又缓缓反扑,令他恍惚。


    想要,很想要,如果能够死在这里那一切都结束了,也没什么不好。


    强烈,他从未有过这样强烈的念头。


    秋洄听着沈喻的气声逐渐放大,她惊讶发现,她的手探入衣襟亲吻时他竟然迎合了起来,甚至发出了一声破碎的喘息。


    是讶异,喜悦,又或是欣慰,她的义父终于臣服于她的爱了吗?


    “义父,还好吗?”


    “嗬......小洄......”


    “义父,我在。”


    “太轻了......”


    动作一顿,轻飘飘的话语就像春风,微微一拂便开出了一春天五颜六色的花。


    秋洄咬着唇,激动又欣喜。


    她用力点头,用力回应,用力吻着这个占满了她生命的人。


    椅子在寂静的屋内不断划出轻响,不尖锐,却叫人难以忽略。


    可沈喻已经听不见什么划响了,飘然混着耻辱席卷而来,他绷紧了身躯不自知地挺起了胸膛,难以言喻的满足和贪婪的不满互相侵蚀着,这一刻,他忘却了身处何地,忘却了自己是谁,也忘却了他是以什么样的姿态迎接这场喜悦。


    仰头撞上椅背,脖颈拉出一道弧线,身体背叛了意志,一块被迫融化的冰在少女的抚摸下瞬间沸腾。


    椅子剧烈摇晃,椅子上的人也在剧烈呜咽。


    片刻后,椅子得到了喘息,椅子上的人也在喘息。


    “......畜生。”


    这句话不知在骂谁,而骂完后他们谁也没有出声。


    衣带在他发抖时勒出一道红痕,是无声的烙印,烫得让人发痒。


    “义父,你好些了吗?”


    他根本就不好,他从来就没有好过,所以他摇了头。


    “我要怎么做?义父,你告诉我。”


    海上下起暴雨后,海面不会那么容易平静,他也不会那么快平息。


    曾经不堪的念头被压得狠了,如今稍稍放出一些便能让人万劫不复,对他而言,这场反噬远远没有结束。


    “药效......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