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靠山

作品:《冥神她只想吃瓜

    张济存看到大黑,瞬间起心动念,想利用大黑脱身。


    阎月想都没想,当即甩过长鞭,砸向张济存!


    暗影如蛇,张济存被那一鞭之力直接击飞,摔滚在地,发出诡异渗人的嚎叫声。


    白尘惊诧不已,那惨烈的叫声更是听得院中其他人心肝发麻,周霖、蒋老、楚枝都钻了出来,惊恐地看着还在打滚的恶鬼张济存。


    阎月难以置信地看看手中长鞭,迟疑道:“我这一鞭的威力,有这么大?”


    南青忍不住问:“他怎么会显型?”


    阎月瞪大眼睛:“你看见他了?”


    “在鞭子接触到恶鬼的瞬间,他忽然显出了实质。”白尘从房顶飘落,盯着阎月手中的长鞭问:“你还做什么了?”


    阎月无比冤枉:“青天大老爷明鉴,我可什么都没做!我就是怕他伤着大黑,阻拦了一下而已!”


    张济存的惨叫声没能持续多久,便趴在地上苟延残喘,不再动弹了。


    南青将张济存绑起来,众人看着他身上那道犹如烙印般的赤红鞭痕,陷入沉默。


    楚枝怯声说:“原以为东家只是能克制妖,原来东家对鬼的威力更大。”


    周霖和蒋老站在十步开外的位置,提醒阎月:“要不,你先把鞭子放下?”


    白尘问:“你打算如何处置?”


    阎月把鞭子收好,思考片刻说:“要不明日买口棺木,把他封印起来?”


    白尘眉峰轻挑,掀起眼皮横她一眼,语气不咸不淡:“齐昭阳教你的?”


    阎月道:“楚枝话本里说的。”


    ……


    白尘轻叹口气,说不上表情是高兴还是无语,只道:“既然他有了实体,直接丢去城隍庙就是,自有鬼差会来捉拿。”


    上元节,外面依旧热闹。


    白尘一手拎着张济存,一手牵着阎月,专挑漆黑的街巷胡同绕,花费好久才来到城隍庙。


    城隍庙空荡荡的,没见人影,似乎都出去凑热闹了。


    将张济存丢在大殿前,阎月小声埋怨:“你本事那么大,自己来扔不就好了,为何非要拉着我?”


    白尘问:“你不是想看看鬼差是何模样?他们很快就会来,看不看?”


    “真的假的?”阎月一听就兴奋了。


    白尘拉着阎月绕到大殿侧面,边走边解释:“上元节夜人群聚集,冥府鬼差都会到人间巡视,以防鬼魂兴风作浪。如今恶鬼自投城隍庙,鬼差定会很快赶来。”


    阎月奇道:“你怎么知道?”


    白尘一噎,不知该作何解释。


    难道说他跟冥府老大为争天下第一的名头,刀刀见血、拳拳到肉地打了好几百年,所以对冥府的许多规矩、习俗都很熟悉?


    “听说的。妖之间,也会有闲话和传闻……”


    阎月的心思都在看鬼差上,白尘含糊其辞就糊弄过去了。


    很快,城隍庙里平地起了阵风,两个身着紫衣,腰悬佩刀的鬼差踏风而来。


    阎月扒着白尘的胳膊,探头探脑地望去,小声说:“这鬼差看起来,跟凡间官府的差役也没什么不同嘛!”


    白尘轻笑:“那你以为他们该是何种模样?”


    阎月想了想说:“牛头马面和黑白无常啊!”


    白尘解释:“他们可是拘魂使,怎会随便来此捉个小小恶鬼?”


    阎月收回脑袋,嘟着嘴道:“至少应该长得青面獠牙、可怖骇人嘛!不然如何震慑得住那些恶鬼、厉鬼?”


    白尘无奈道:“都成恶鬼、厉鬼了,难不成还能被鬼差的长相震慑住?”


    没看见想象中威风凛凛的鬼差,阎月有些失望,转身欲走,却发现那两名鬼差不知何时站在了她的身后!


    “我勒个亲娘……”


    阎月吓得直接弹跳到白尘身后,磕磕巴巴地质问:“干干干,干什么……?我长命百岁、寿终正寝我跟你说!你们找错人了!”


    两名鬼差互视一眼,又仔仔细细打量二人一遍,嘟囔道:“一妖一人?”


    阎月不敢吭声,其中一名鬼差开口问话:“这恶鬼是你们伤的?”


    白尘刚要张嘴,阎月却猛地将他向后一扯,眨巴着天真无邪的眼睛,一脸无辜道:“不是啊!”


    在白尘疑惑的表情中,阎月一本正经地开始胡说八道:“我们只是过路人,见这恶鬼晕倒在路边,因担心恶鬼伤人,特地将他束缚住,送到城隍庙来。”


    另一名鬼差问:“你有阴阳眼?”


    阎月含糊其辞:“啊,是。我的确能看见鬼,但,这也不犯冥府什么规矩吧?”


    鬼差都被问愣了,“这,自是不犯。只不过这恶鬼伤得蹊跷,你们可曾见过什么怪异的人?”


    “没有!”阎月答得斩钉截铁,表情坚定得像在起誓。


    鬼差又看向白尘,阎月悄悄拽了下他袖子,白尘只好跟着说:“没有。”


    鬼差收回目光,继续对阎月说:“还请阁下留个地址名号,倘若他日上峰有话要问,还麻烦阁下再讲述一下与这恶鬼相遇的始末。”


    白尘眉心微蹙:“帮你们抓鬼,还帮出麻烦了?”


    阎月心里一千一万个不愿意,却也不敢得罪鬼差,她灵机一动,扯住白尘抢答道:“在下齐昭阳!清虚观你们知道吧?我是清虚观掌门高徒,齐昭阳!”


    白尘震惊地看着阎月,那鬼差显然听过清虚观,点点头说:“这恶鬼我们就先带走了。来日若有叨扰,还请阁下稍作配合。”


    “好说好说!”阎月满脸堆笑。


    阵风打着旋刮起,两名紫衣鬼差与张济存一同消失。阎月大大松了口气,拉起齐昭阳赶紧溜:“快走快走,免得他们又回头!”


    白尘被她扯着走,不解地问:“你怕他们作甚?”


    阎月道:“我可是死过一次的人!万一他们发现我是个死而复生的漏网之鱼,直接把我的魂勾了可怎么办!”


    “那你就不怕他们真的找上齐昭阳?”白尘笑得得意开怀,显得满肚子坏水。


    阎月理直气壮:“齐昭阳定是阳寿未尽的。何况那么大个清虚观,本领通天,定能护住他的!我后面可没有靠山,不能冒这个险!”


    白尘闻言笑容僵住。


    他停下脚步,将依旧向前跑的阎月扯回到跟前,眸子里翻涌着从未见过的东西。


    “谁说你没有靠山?我就是!”


    阎月嗤笑道:“难不成,鬼差来勾我的魂,我报上你的名字,他们就能放过我了?”


    白尘勾着嘴角轻笑:“可以试试。”


    “就算他们勾走了你的魂,我也有办法,让他们乖乖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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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回来!”


    阎月只当他在玩笑,可下一秒,身后的城隍殿突然传来沉闷的轰声,脚下的石砖亦传来强烈的震颤!没等她做出反应,身体猛然腾空,她大叫一声闭紧双目,依靠本能死死地攀住白尘。


    脚下重新踩到实处,阎月才敢睁开眼睛,却见那座偌大巍峨的城隍殿和四周耸立的庙墙,如摧枯拉朽般轰然倒塌!


    只剩脚下踩着的庙门,孤零零伫立在废墟之上,诡异而萧瑟。


    望着她惊恐的神色,白尘揽紧她的腰,笑容灿烂地问:“记住了吗?”


    阎月有些结巴:“记,记住,什么?”


    白尘白她一眼,另一只手将她的脑袋按进怀里,声音里带着慵懒的沙哑。


    “你的靠山,叫白尘。”


    一字一顿无比清晰,轻快地跃进阎月的耳朵。热气烘着耳后,敏感得发痒,如同按在脖颈上的那只手掌,温热滚烫,直抵心头。


    午夜时分,阎月猛地坐起身。


    入目是熟悉的帷帐,家居摆设正是她的房间,被子上压着一团雪白,因她忽而起身的大动作,茫然地支撑起小脑袋望过来。


    “原来是梦!”


    阎月将小白抱进怀里,撸着它的毛喃喃自语:“奇怪!何时开始入梦的?我做梦怎会想要毁掉城隍庙?这也太恐怖了!”


    白尘绿眼珠骨碌转了两圈,不明所以:毁城隍庙有什么恐怖的?跟冥神打架那会儿,成日到处砸城隍庙挑衅,否则那家伙根本不出来!


    阎月第二天才知道,她不是做梦。


    上元节,塌了座城隍庙,大清早就传得沸沸扬扬了。


    阎月根本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来的,本想等白尘出现问问清楚,奇怪的是他今日却没像往常一样出现。


    今天茶楼开业,阎月也按照约定好的,去了那家武馆。


    峨眉刺是近身武器,用法与长鞭截然不同,阎月兴致勃勃,很快把白尘抛到脑后。


    午时过后,朱捕头突然来到武馆,“月姑娘,我去铺子里找,楚姑娘说你在这儿!”他郑重行礼,急切恳求道:“还请月姑娘这次一定帮帮忙!”


    城隍庙于上元节莫名其妙坍塌,坊间传得沸沸扬扬。人们说定是县衙判了什么天大的冤假错案,城隍爷怒而毁庙,不肯再保佑临江城了!


    从上午便开始有百姓聚集到县衙门口,要县太爷给百姓一个交代。本以为午间就会散去了,不想人还越聚越多,县太爷安抚不下来,现下更是连衙门的大门都不敢出了!


    阎月万万想不到,有一天,她会被抬到这个位置上。


    她哪里有本事,去平息满城百姓的质疑?


    可拒绝的话临到嘴边,又生生咽了回去。城隍庙是白尘弄塌的,就这么袖手旁观,让衙门和县太爷背锅,她良心实在过意不去。


    跟随朱捕头再次来到城隍庙,阎月看着那片废墟,心虚地直擦汗。


    “月姑娘,可看出什么了?”


    面对朱捕头殷切的目光,阎月清清嗓子,故弄玄虚道:“这里,有很重的妖气,除妖气外,还有一股戾气。若我猜得没错,是妖和厉鬼在此发生激烈打斗,才会造成如此局面。”


    “你就这么汇报吧!”


    阎月胡诌一通,敷衍完就想走,却再度被朱捕头拦下!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