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3 章 九千岁06

作品:《怎么人人都爱反派[快穿]

    第213章九千岁06


    【06】


    沈砚从李昭睿那里出来,就想着要快活去了。不知是不是因着最近总是要思虑这个,思虑那个的,还是因着隆熙帝近日每况愈下,让他不禁也有些焦虑,便跟随着压力大起来,所以每天就像找点事情来缓解此些压力,一回到墨珰馆,沈砚便屏退众人,到床上躺着去了。


    自己用手来做这件事,时间长了总会烦腻,本来在这个世界他的时间是很短的,弄了这么一会儿依旧憋着一股气释放不了,他更是烦躁了,便像是尸体一样直挺挺躺在床上盯着漆黑的屋顶,也不管那露在外面还精神的某物,只能在心中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寂静一些时,什么声音都在耳边听得清晰,骤然地,沈砚听闻一道响动再一次从窗户的位置传来,上次他便疑心是窗户没关,可是这次再一次看向那边,却见窗扉紧闭,哪里有半点缝隙。


    只是他心中已经有了疑虑,便悄悄地拢了衣袍站起来,朝窗户所在的位置偷偷过去,随后倏然一下把窗户打开,便瞧见了那一颗黑溜溜的脑袋和那一双明澈的眼睛。


    沈砚居高临下看着他,唇边扬起一抹冷笑,并呼唤了他的名字:“禾生。


    禾生深深地跪伏在沈砚的跟前,整个脊背毫无保留地展露。


    沈砚坐在床沿,忽然觉得这个场景很是眼熟,这不就是之前禾生偷看他被他抓住的时候吗?只是这个时候,禾生偷看的可不像之前那般简单了。


    沈砚光裸的脚踩在了禾生的脊背上。这些时日他在墨珰馆养好了身体,总算看起来不那么瘦弱,踩上去并不是硌脚的骨头。


    沈砚冷声说道:“看来你这一双喜欢偷窥的眼睛当真是留不得了。


    禾生没有说话。这人本来就话少,一整天下来都不说几句,留在身边当成工具或者当成狗用一用就还好,和他说话就是半天憋不出一个屁来。


    沈砚之前便不大高兴,盯着禾生的后脑,要将自己的这些气撒在禾生的身上。


    沈砚问他:“你看见什么了,禾生。说话。


    他的脚踩在禾生的脊背上毫不留情,他的背肌紧紧地绷着,整个人应当是惧怕一般,浑身僵硬,在沈砚如此一言后,禾生才张开他那宛如被水泥封着的嘴巴说道:“看见干爹……他慢悠悠地,似是不愿再说,沈砚踩着他的脊柱,他大约是感觉到了疼痛,才继续说道:“在自渎。


    不知道为什么,沈砚觉得这一声干爹喊得可真爽,也明白天天上班也不觉得过分劳累,就是因着这声干爹喊得可太爽了,还有顺安那狗腿子每日都来他面前拍马屁,能不爽吗?


    此时禾生


    这沉默寡言的,被逼着说出这番话,让沈砚又激起了几分兴趣。他的脚顺着禾生的脊背渐渐滑至他的脖颈,又从他的脖颈,慢慢抬起他的下颌,沈砚让他抬起头来。


    他仔细看着禾生这张脸,长得还挺帅,怎么的偏生就是个太监呢?沈砚有点不死心,对禾生说道:“把衣服都脱光了。


    听到这句话,禾生大约知道沈砚想要做什么,他浑身一僵,那一双明亮的眼睛看着沈砚却有些执拗,在沈砚的注视下,他也不违逆沈砚的任何要求,便缓缓脱去身上的太监服饰,全身上下的衣服被脱下,堪堪留了最后一件遮羞。


    他确实也长大了不少,本来就是壮年时期,随便吃点好的,先前那些消瘦的肉便又长了回来,这躯体已然没有那般骨瘦如柴,相反不知这些时日他去做了什么,躯体渐渐覆盖上一层肌肉,脱了衣服看,才知晓他根本就不瘦弱。


    沈砚踢在他的腿上,对他说:“留着这个做什么,没听我说都脱光吗?


    禾生抬起头来看着沈砚,那眼神卑怯、哀戚、可怜,他那紧紧抿成一条直线的嘴唇缓缓张开,无力地吐露出一个呼唤:“干爹。


    这一声干爹喊得很是可怜,随后他又低下了头,不再动作。


    沈砚就是要看看他那家伙怎么样,是真太监还是假太监,可由不得他卖可怜。禾生平日里不怎么卖可怜,此下有了这神态也确实是无可奈何,沈砚也不想怜惜他那几分自卑心,只是又说:“没听见我说的吗?禾生。


    他狠狠踢了他一脚,禾生不为所动,却让沈砚觉得自己的脚趾踢上着硬邦邦的骨头有些泛疼,顿时让他龇牙咧嘴的,将身后那硬枕砸在禾生的身上,更是嘭嘭砸得响。


    禾生说:“干爹,我的躯体实在丑陋,不能污了干爹的眼。看来这禾生是死也不愿意将身上最后一块脱去,不愿意被人瞧见那丑陋不堪的躯体。


    沈砚按着额角,有些头疼地想道:“只是想知道他是不是假太监怎么就这么难。


    见他继续硬邦邦地跪在这里,还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搞得似乎就是要对他霸王硬上弓一般,让沈砚也没心情要检查他的身躯,又看了看禾生这张俊脸确实能够入他的眼,便让禾生跪到跟前来,随后便自行撩了衣袍。


    禾生自然知悉到底要做什么了。


    他那卑怯的眼神看过来,似乎在询问沈砚是否当真可以如此。沈砚说道:“你不是爱看么,禾生,你也瞧见了我的身体,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太监,你知晓了这个秘密,倘若你连最后一点用都没有,你便再也出不了这墨珰馆了。他脸上的笑冰冷、无情。


    禾生微微垂眼,如此近的距离瞧见着


    白与红,还有这迎面而来的幽香之气,只会让人觉得目眩神迷,方才沈砚说的那些话,也基本没听清了,只看见他鲜红的唇瓣一张一合。心中依旧升腾起浓郁的自卑:这样的躯体,这样的肌肤,竟然是他这般丑陋的人可以触碰的么?


    “快点,禾生。


    禾生的手才轻轻握住他的肌肤。


    先前给沈砚按揉时,一直都是隔着衣服进行,除却有时会按到后颈、脚底、手臂时会触及他的肌肤,其他时候从未触及过。比之前更为绵软、滑腻的触感袭击在指腹,久久难以消散。


    当手指握住这绵软的肉时,这些肉便要从指缝当中流溢出来……而他的手,黝黑、粗糙、干瘦,像是脏污的小鬼抓上了这谪仙一般的人,要对他进行这事。格外玲珑,白嫩泛着清透的粉色,微微带有些许水色,萦绕鼻尖的,也是一股潮热的香气,更是让人意乱情迷。这般玲珑,其实一口便可吞没而下。沈砚的手指紧紧攥住了禾生的头发,他重重喘了一口。


    先是觉得禾生有些生涩,却又觉得他很会玩。像是在含着什么宝贝一般,如此小心、温柔,有时候又会重重一吮,逼得沈砚发出声音来。沈砚哼叫着,身躯骤然紧绷,躯体也直接往后仰倒而去,沈砚砸在被褥当中。


    禾生的手滑落压他的腿,便以这般的姿势瞧见那更为展露出来的。更为娇嫩美丽。禾生痴愣地看着,脸埋下便舔了一口。沈砚一脚踢在禾生的脸上,禾生被踢得直接摔在脚阶之下,沈砚气喘吁吁地坐起来,瞧见禾生被脚阶磕了脑袋,额头上开始流血。


    他方才不过是一下子激灵,竟然踢得这么重,弄出这么大动静不说,还让禾生的脑袋上破了一个口子。反正今日沈砚是彻彻底底地爽快了一下,便也不为难禾生,只对他说:“下去处理伤口吧。


    禾生没有多说什么,对沈砚叩首一下,抬眼依旧瞧见那炫目的白与粉,馨香之气依旧绕鼻不散,他痴愣地退出去,嘴里喃喃着只有自己能够听见的:“菩萨……


    沈砚确实听不见,因为他见禾生出去,便又重新躺下,如此一番之后,浑身怠懒起来,无论是精神还是身体都好受许多,想着明日还要去隆熙帝那里上班,他也不多耽搁,卷着这股倦怠感睡去了。


    …


    隆熙帝近日总是频繁召见燕王,每日两兄弟总是要谈很长时间的话。


    不知哪里来的这么多说不完的话,总让沈砚觉得隆熙帝是不是要禅位给李玄翊,按理说隆熙帝的儿子都还没有死绝,应当不会如此。


    近日隆熙帝对他的那几个儿子,也都是一视同仁,没看出有什么特别喜爱的。即便有时候沈砚无意识让隆熙帝瞧见李


    昭睿,但大抵李昭睿年纪还是太小,不在隆熙帝的考虑范围之内。


    看来还是要另想法子……


    李玄翊又与隆熙帝暗中不知商议什么去了,沈砚在外候立,心中思忖着李昭睿此时,忽觉得迎面而来的寒风被人阻挡,抬起眼一看,原来是李玄翊已经到了跟前,稍微阻挡了这寒凉的风。


    李玄翊又用那副不正经的姿态出现在沈砚跟前,他笑着说:“皇兄怎么舍得让你这般美人在这外面吹着寒风呢。沈砚依旧没理他。


    他发现李玄翊就是时不时来吸引他的注意,只要不搭理他,这人自然就走开了。反正现如今李玄翊被坏他的好事就行。


    不过今日就算不搭理他,李玄翊似乎还是要与他谈话,还与沈砚说道:“皇兄让你送我出宫门。沈砚又抬眸看了他一眼。


    李玄翊说道:“倘若你不信,你进去问一问皇兄就是。


    沈砚想了想,没有去,他倒是想要看看李玄翊又要做什么,便提起步子,跟着李玄翊一同下去了。


    左右看看,发现这条道上就他们二人,连之前跟随在李玄翊身边的侍卫都不得见,他心中隐隐有疑,但也知晓李玄翊应该不会在这皇宫中对他这个司礼监的掌印兼任秉笔太监做什么——因着魏靖忠谋害皇子的事情突然暴露,魏靖忠余党遍布整个宫城,一时间更是找不出什么合适的人来,便让沈砚兼任两职。


    按理说这应当不能兼任的,朝廷也纷纷上奏不能让一个太监权力过大,可隆熙帝命不久矣,沈砚在他跟前也从未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便暂时让他兼任两职。


    此下李玄翊单独将他带出来,也不知到底有什么要说的。


    再看看他的行踪,弯弯绕绕,绕到了水榭亭阁,才缓缓停下来。


    他转身来看着沈砚,面上已经没有了那一直出现在面上莽夫纨绔一般的神态,他对沈砚说:“你竟然敢独自与我前来,你也明知我不是要出宫门,你还是来了。


    他上前几步去,这个宦官年轻、美貌,那双狭长美丽的眼睛却似乎永远看不透。


    “你是觉得我不会杀你,还是不敢杀你。


    沈砚抬眸来看他,就算面对所谓的王爷,并且还是一个随手就可以杀他的王爷,面上并无任**惧。


    他脸上的表情总是很淡,淡淡的笑容,淡淡的愠怒,仿佛所有情绪便覆盖在一层无法撕碎的屏障当中,无论何时都窥不见他的真心。


    沈砚说:“你既不会杀我,也不敢杀我。


    “你凭什么认为,我不会杀你。


    “倘若王爷想要杀我,有千万种方式,王爷身手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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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只身闯入我的墨珰馆,也无人可拦阻。


    “那你凭


    什么认为,我不敢杀你。”


    “所有人都看得见,是你带我出了明政殿。”


    “所以呢,你认为皇兄会更看重你这般的宦官吗?我好歹是他的亲弟弟。”


    “确实如此,但陛下已然厌烦了这些争斗,他会更觉得你粗莽不堪而已,并不会杀你,是会与你离心。当然我能随王爷前来,最主要还是知晓王爷并不会杀我。”


    李玄翊忽然笑起来,笑声爽朗、轻快,一听便知晓是那马背上长大的。他伸出手钳住了沈砚的下颌,让沈砚看他。


    不过沈砚已然垂了眼,薄薄的眼皮垂覆,细密的眼睫落下影子,那双眼并未再看李玄翊分毫。


    李玄翊说道:“你这张嘴,当真是伶牙俐齿。”他的指腹搭上来,摩挲在沈砚柔软猩红的唇瓣上。


    他皮肤如白雪,唇瓣又如此鲜红,平日里见他,真像是立在明政殿当中的一只诡谲艳鬼。


    沈砚抬眸又瞧他,只说了一句:“王爷是瞧中我了么?”声音平淡,似也不以为意。


    天气严寒,他说话时缓缓吐露出几分潮热温暖之气,轻柔覆在李玄翊的指尖。


    李玄翊说:“是又如何。你长这般模样,确实很难不引人心动,若不是我那皇兄实在对男人不感兴趣,他也定然会喜欢你的吧。我倒不像他,我喜欢了,那便是喜欢了,随性得很。”


    “是随性得很。”沈砚将李玄翊的手拂开,“常年待在燕州,确实无论什么都管不到你,你随性就好。可是这已然到了洛都,王爷,还请你记得自己的身份。”又淡淡看了李玄翊一眼,说道:“王爷叫我过来,就是说这些事吗?特意来告诉我一声,王爷瞧上我了?”


    李玄翊往后退了几步,并未再与沈砚如此近的距离,坐在那红栏上,看着远处宫墙下的茫茫白雪,问道:“皇兄近些时日身体又不大好了,是不是你做了什么。”他转眸看着沈砚,“你在皇兄面前总是一副温顺听话的狸奴模样,我可知晓你到底有着怎样的锋利的爪子和牙齿。你能对十三下手,是不是也能对皇兄下手。”


    原来李玄翊是怀疑他对皇帝下毒了,怪不得莫名其妙又过来找他,在面前的反派值当然要刷,于是沈砚面上出现一抹不明所以的笑容,只对李玄翊说道:“王爷,你觉得如何呢?”


    这般模棱两可的回答,还有这般的话,自然会让李玄翊愠怒。


    果然李玄翊前来扼住沈砚的咽喉,他的手中并未用力,相反被他那宽大温暖的掌心一握,沈砚还觉得方才有些凉的脖颈很是温暖。


    李玄翊逼近着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说道:“你不择手段往上爬,已然到了现在这个位置,你究竟还想要做什么呢?我皇


    兄对你不够好吗?只要你在他面前继续装着这般的乖巧,他自然不会对你做什么。这还不够吗?”


    沈砚在殿外候立了一些时候,手指早已冰凉,触摸上李玄翊的手时,却也只感受到一股引人心尖发颤的凉意。


    沈砚抬眸望入李玄翊的眼眸,对他说:“王爷装了这么多年的糊涂,怎现如今也不装了呢?”


    “情势所迫,还要装什么糊涂。”


    沈砚的手指嵌入李玄翊的指缝中,像冰冷的蛇一般慢慢缠绕上李玄翊的指骨。


    “王爷心中有着什么答案,就算我说什么,王爷也不会相信而已。”


    李玄翊沉默一瞬,问道:“所以你还是觉得不够。”


    “不够。”沈砚吐出这两个字。


    【反派值+3】


    李玄翊怔然的眼睛看着沈砚。


    沈砚笑了,他说道:“王爷,连你自己也不敢确定到底是不是我做了什么。”


    那一只箍住他脖颈的手,已然被他的手指轻巧地撬开,“你查了很多事情,就是无法证明我下了手。所有的事情都在证明,陛下只是积劳成疾,命不久矣,与其他什么药物都没什么干系。你见陛下日日消瘦、病弱,很是着急,没有办法了,才来问我,也怀疑我是不是做了什么。”


    他将李玄翊的手放开,“一个从你幼年就将你赶去燕州的皇兄,竟然也如此让你牵挂吗?”


    李玄翊说:“我不像你,你似乎没有心。”


    “是。”沈砚整理了衣襟,“我没有心。但我知晓要如何权衡,才能让我不错任何一步,在此时我若是毒害陛下,我难道不是愚蠢至极吗?”


    “你已经想好要怎么让十三继位,成为你的傀儡皇帝?”


    沈砚此时已然不再说话,面上的表情显得有些冷恹,似乎不想再说些什么。


    他也觉得话说完了,不应该和李玄翊在这浪费时间,他当真每一天都有很多事情要做,正要走时,那不知为何静立一刻宛如鹰一般盯着他的李玄翊忽然伸出手,一把将他揽在怀里。


    这确实是沈砚猝不及防的,略有些吃惊地瞧着李玄翊。


    李玄翊瞧见这一双美眸骤然睁圆了一些,心情也舒畅起来,面上又出现了那种轻浮、放荡的笑来,他说:“沈公公实在长得如天仙一般貌美,每次见你都让我心猿意马,让我在梦中牵挂不已。今日好不容易将你带了出来,不如让我……”他说着凑近过来,在沈砚没反应过来时就在这殷红的唇瓣上落下了一枚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