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4 章 九千岁07
作品:《怎么人人都爱反派[快穿]》 第214章九千岁07
【07】
沈砚实在没想到,竟然说着说着,便亲上嘴了。
不过倘若这人是李玄翊却也不觉得奇怪,他便是格外随心所欲的,想要做什么,忽然就做了。
好在这李玄翊长得还可以,倘若长得丑,沈砚当真是觉得被猥琐狗咬了一口。
这李玄翊气势汹汹地吻过来,却没有一点节奏所言,显得格外粗野,像是什么野兽一般只会简单地啃咬舔舐。又到了引导某些人亲嘴的时候了——不知怎么回事,总是遇见一些不会亲嘴的家伙,还非得让沈砚教对方怎么去亲,如若不然,不好受的可是沈砚他自己。
现在他并未躲避李玄翊的亲吻,而是反手握住了李玄翊的脖颈,他的手纤长,能顺利将李玄翊的脖颈扼住。这只手像是在扼杀他一般握住他的咽喉,却在下一刻,将那个极具技巧和熟练度的吻倾覆过去。
沈砚觉察到李玄翊的惊讶,却也不顾他这分惊讶,继续吻着。
李玄翊大抵也学会了到底要如何亲吻,便学着沈砚的方式,将这个吻加深,显得更为缠绵。这周围已然没有了其他人,风雪也小一些,能够听闻到的,也只有他们如此亲吻时黏腻清晰的水声。
这应该是李玄翊第一次如此与人亲吻,沈砚觉察到李玄翊的体温升得很快,他那两只手臂更是宛如铁钳一般牢牢箍住他,让他几近嵌入他的怀里不得逃脱。
像是觉得这般抱着还是不舒服,李玄翊又带着沈砚,将他压在了这红栏之上,他衣袍下面的腿嵌入沈砚的腿间,也开始无意识地进行摩挲。此时沈砚握在李玄翊脖颈上的手才狠狠地加重了力道。
仿若如梦初醒一般,李玄翊骤然回神过来,一双有些赤红的眼睛看着沈砚。
李玄翊武功体力都不可小觑,此时有些气喘的是沈砚,再瞧瞧沈砚现在的模样,雪白的面颊上覆盖上一层浅色的粉,眼尾也逶迤几分潮润的红,他的唇更为莹润、漂亮,让那在殿堂上的艳鬼骤然有了几分活人的生气,如此生动、美丽。
李玄翊又要低下头吻在沈砚的唇瓣上时,沈砚的手中又加重了力道,扼得李玄翊完全低不下头来。而李玄翊这人像是终于能够吃到一口肉的狗一般,无论如何也要继续吻。
即便他的咽喉已然被沈砚扼得发出呼哧呼哧的声响,就算窒息得马上就要死去,他也要继续吻。
他本来就力气大,沈砚就算再如何推拒他,哪里能抵挡得了这不怕死的疯狗,还是被他吻住了唇瓣。
不过此时只是轻轻地覆盖在他的唇瓣上,当嘴唇相互接触时,这窒息得要死去的疯狗骤然叹息了一声,像是总算
得到了救命药物。
沈砚与他贴着唇,冷声说了一句:“放开。”
他将手推在李玄翊的肩膀上,大抵是因着刚才有些窒息失了点力气,李玄翊这一下就被沈砚轻而易举地推开了。不过只是推开一些距离而已,李玄翊的两只手还是抱在了沈砚纤瘦的腰身上。
此时的李玄翊看起来很是高兴,眉眼带笑、面若春风。
他笑着对沈砚说道:“早些时候瞧着你,就在心里想过,这唇瓣尝起来到底是什么滋味,这腰身楼起来又是什么感觉,今日总算如愿以偿一番,果然曼妙可人。”
沈砚感觉李玄翊的某物存在感很强,想来刚才只是一个吻就让这李玄翊很是激动。他的手推在李玄翊的肩膀上,“我每日有很多事要做,既然没有别的事情要说,我就不在这继续与王爷这般了。”
他面色冷淡,若不是面上还有古怪的艳红,真的看不出刚才他与他做了什么。
李玄翊做出了扭扭捏捏的姿态,用手指轻轻勾起了沈砚鬓边有些微乱的头发,缠绕在自己的指尖,他声音轻柔,又带着几分不正经,“怎么刚才还与我难分难舍,怎么现在就翻脸不认人了?”
沈砚抓住他的手,就像是在床榻上冷漠的“丈夫”一般把他的手扔开,冷冷地对李玄翊说了一句,“我不喜欢吻技差的人。”
果然这一句话说出来,李玄翊有些呆愣,沈砚便如愿能从他的禁锢中出来,又随意整理了一下衣襟,头也不回地走了。
徒留李玄翊还在风中自我怀疑,他喃喃自语道:“本王这么多年没亲过人,不会不是在所难免吗,我还想问你呢,你一个太监怎么这么会亲?难不成和什么偷偷亲了?该不会我那皇兄其实不只是喜欢女人吧……”
完全不知晓被造了黄谣的皇帝此时正在为自己的事情忧思,而沈砚也恰好回了明政殿。
因着沈砚许久不回来,禾生不免有些担心,却在沈砚回来的那一刻,敏锐地看见他的唇瓣呈现不一样的鲜红色。倘若他的唇瓣之前便是格外醒目的红,可此下这种更带着湿润与柔软,与之前是格外不同的。
禾生微微垂下眼眸,沈砚也敏锐地察觉到禾生的不对劲,于是站在他面前问了一声:“怎么了?”
禾生回答道:“干爹许久不回来,我甚是担心。”
沈砚说了一句:“他不会对我如何。”想起什么来,在进殿之前,他还是说了一句:“晚上候在我的卧房。”
平日里,禾生都是候在他的卧房给他盖被子,从来不用沈砚刻意提醒一声,此下沈砚忽然说了一声,似乎也正暗示某件事……
禾生抬起眼眸,看着沈砚逐渐往殿内走去的背影,眸光变得
格外深邃,连呼吸也变得沉重许多,他情不自禁地念叨起来,那是只有他自己才能够听闻到的声音。
最后他又重新垂下眼睛,仿佛那一刻流露出来的痴狂并不存在。
当察觉到这一款按/摩/棒的好用之处后,沈砚便不再使用自己的双手,而是彻底交由给禾生去做。果然这件事还是别人来做,既不让自己劳累还比之前爽快得多。
似乎也经由上次的事,禾生便不再那般拘谨,而是大胆起来,一旦做起这件事,更为猛烈一些,不像一开始那般小心翼翼。
大抵是鼻子总是被压住,他的呼吸粗重得像是一条气喘吁吁的狗一般,反倒显得沈砚的声音更为柔软细小一些,整个空间都是他的呼吸声以及吞吃时不断流露出来的水声。
沈砚的腿搭在禾生的脊背上,他实在无法承受时,那一双白瘦纤细的腿会绞住禾生的脖颈和脑袋,于是这般禾生被拉得更近,也像是更难呼吸一般重重地喘着气了。他总算被允许了触及那条缝,便也更像是不受控制的疯狗一般不肯松口,即便已经被绞得快要窒息,依旧深深地将脸埋在沈砚的身上不肯离开。
当沈砚喘着气缓神过来时,感受到禾生滚烫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肌肤上,再去看禾生的脸和头发上,已然脏污了一片。
上次那一磕,让禾生弄破了额角,此时已然结痂,看起来好了许多。稍微被抚慰的此刻,沈砚比任何时候都有耐心、都要温情,他伸出手抚摸了禾生额头上的疤痕。
禾生的身躯轻轻僵硬了一瞬,像是辨认出这是主人的抚摸后彻底放松了身躯,脸却还要埋在他的身上,还是不肯离开。不知是在嗅闻还是在预备着下一番舔吃。
听话得不可思议……沈砚面上带了笑容,又摸了摸禾生的脑袋,夸奖他道:“干得不错,禾生。”
只是这样的家伙,只能算得上一个好用的工具、玩具、用具而已,而且很快就会腻了,当然现如今,沈砚还是对这一只好狗还没烦腻,反正还能用一些时候。
他用脚将依旧埋在那里的禾生踢开。禾生跪在下面,脸上和头发上的东西虽然稀薄,但也很是显眼,瞧了瞧他,沈砚快活过后便想睡觉,就让禾生下去处理自己去,自己则又裹着被子睡觉了。
这些时日有着好用的东西让他快活,而且又很节制,更是让他精神不错。每日李玄翊都要来见他的皇兄,大抵是真的担心隆熙帝被人下毒了,便总是要来看上两眼,从上次亲嘴那次后,李玄翊就总是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他。
也不算是打量、审视、警惕,也不像之前那般说些流氓的话来引起他注意,那眼神更像是在——勾引。
或许是如
此。
反正这人见了他也不说话不明所以地看他一眼就自顾进殿随后又从殿里出来又用一种莫名的眼神看他。沈砚依旧不搭理他。
最近风平浪静除了前朝还有些大臣依旧每日换着花样**沈砚之外今年冬天百姓无病无灾很是和顺。应当是上苍也知晓不应当让隆熙帝大限将至的此时再给他什么劫难困扰特意没有降下什么灾祸下来好让隆熙帝能够过完这个冬雪之日吧。
既然没什么大事隆熙帝圣心难测这些时日沈砚过得也算平静除了和禾生搞搞去看看李昭睿那小崽子又多次忽视李玄翊的眼神暗示每天照常上班处理各种事情之外便没什么事情发生。
算了算日子沈砚发觉有一些时候没有去瞧李昭睿了。从栖梧殿里那些小太监的口里得知李昭睿身体大好念书方面也是很有长进不久之前大学士还夸奖了他。
近日又长了身体长高许多他还是很喜欢画画完成了课业便是在画画。
沈砚安静听着如此的话觉着也是时候去看看那从小狼崽子变成小狗崽子的小家伙了。
今日从明政殿出来正往栖梧殿去只让禾生一人跟随身后。他转眸看了一眼暗沉的天际只觉严寒快要褪去暖春即将来临那也便是隆熙帝大限之日。
这皇帝还是很好的。跟随在他的身边好些时日都觉得他是一个好皇帝沈砚如此想想还是有些叹息。
忽而余光瞧见禾生安静候立在身后他的唇瓣上不知为何多了一个伤口便吸引了沈砚的注意力。他伸出这纤长的手指过去抬起了禾生的下颌。
禾生的皮肤颜色本就深一些与沈砚的肌肤相互映衬更显得沈砚的肌肤如玉艳泽无穷。
沈砚的指腹摩挲上禾生的唇瓣在他那个伤口上摩挲了一番如此轻轻一摩便瞧见他的唇瓣开了裂口
沈砚对他说:“冬日很是干燥不会多喝些水么?”他的手指在禾生干裂的开口上点了点有些兴致缺缺地收手回去。
看来今天晚上玩不成了……
禾生仿佛知晓沈砚在想什么立即说道:“干爹这点小伤不碍事。我不觉得疼。”
沈砚拢袖走在前面只说了一句:“倘若裂得更大血流的到处都是。”
禾生声音稍微隐没了一些:“是奴才的血污秽……”
虽然声音隐没一些却还是让沈砚听闻他这番话他心想他可没说是这个意思却也没有如何解释转身拐过这长廊李玄翊靠在那廊柱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李玄翊抱着手说:“我道怎么的一整天都不理我原来你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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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有着自己的玩意。原来就是他……他凑近过去,仔细瞧了瞧禾生的样貌,最后嫌弃地说了一声:“这般模样,还不如本王的半根手指头,你怎么的就喜欢他,对我一个眼神都不施舍?
沈砚睨了李玄翊一眼。
瞧见沈砚看自己,李玄翊将自己的脑袋凑到他的跟前去,似是想要让沈砚好好看看自己这张俊脸。他又上前几步,一把抱住沈砚的腰身,将他压在廊柱上,知晓一旁的禾生蠢蠢欲动,沈砚看了禾生一眼阻止了他。
禾生才控制了自己的身形没有轻举妄动,他静静地立在一旁,看着眼前的一切。
李玄翊又以这样的方式将沈砚困在这里,他对沈砚说道:“你觉得我吻技很差,那现在检查一番如何,若你觉得喜欢,你就多搭理我。
沈砚说:“前些时候王爷还觉得我不怀好意,毒害陛下,怎么现在又像是癞皮狗一般一直凑到跟前来,还总是投来那像是发情一般的眼神?
他说话并不遮掩,比之前更阴毒一些,却让李玄翊脸上的笑容更加放大,他说道:“你多骂骂我,你这副样貌神态骂我,我心里爽得不行。
每个世界变态都不少,沈砚已经享受起扇变态的快感,便一巴掌打在李玄翊的脸上。
李玄翊大抵没想到沈砚会这样,一时被打偏了脑袋。
沈砚说道:“那这样爽不爽?
李玄翊顶了顶腮,顶着还有些火辣辣疼痛的部位,转眸去看沈砚,就算沈砚比他矮上一些,那看过来的眼神却又睥睨、冷傲,李玄翊猛然一下朝沈砚的唇瓣亲去。
禾生攥紧了手心,又是忍下了撕烂李玄翊嘴的冲动,硬生生僵立在原地不动。
沈砚觉着被扇了之后,李玄翊更来劲了,比之前吻得更猛,之前毫无章法,此次却又多点节奏,总算让沈砚觉得好受一些。
不过这臭狗依旧在疯狂掠夺他嘴里的津液,他的呼吸,在沈砚实在喘不过气来的时候,他又踹了李玄翊的小腿一脚。
李玄翊松开一些,让沈砚喘气。
李玄翊的手指轻轻抚摸着沈砚因为呼吸而伏动的胸膛,“砚砚你身体这般瘦弱,只是亲一会儿便如此。
他的手指顺着沈砚有些凌乱的衣襟抚摸,滑入他的领口里去,触摸这一片已然浮泛粉色的肌肤,指尖暧昧,极具勾引之意。他轻轻说道:“沈公公,你知晓我这是在做什么吗?
沈砚还是没搭理他。
李玄翊继续说道:“这是妲己招数,如此,你就不会花费心神在别的事情上了。但说实话,我第一眼瞧见你,我就喜欢得不得了,想见你抢了带回燕州。即便你心狠手辣、诡谲阴毒,我还是非常喜欢你。只是如
你所说,这是洛都,自然不是我能随心所欲的。那沈公公,你瞧着,能不能垂怜我几分。”
沈砚说他:“你一个王爷,要我垂怜?”
“王爷又如何?被削了兵权扔到燕州,每次用兵还得征求皇兄同意,我也只不过是个普通人而已。”
“既如此,你还是如此爱护着你皇兄,不过是愚蠢而已。”
“我已然说过了,我能明白、能理解我皇兄,倘若是我坐在那个位置,我自然也会这样行事。最主要的是我有心,我不像你一般,没有心,只会权衡利益与价值。”
沈砚的面上又出现那抹凉薄的笑,他问:“现如今陛下都不肯放兵权给你,你于我而言,又有着什么价值来我跟前毛遂自荐呢。”
李玄翊看了一眼那恶狠狠盯着自己的恶犬,他笑着说道:“他什么价值我就是什么价值。”
沈砚之前知晓他说的“他”究竟是谁,眉头微挑,戏谑地说道:“那王爷不如也割了入我墨珰馆如何?”
李玄翊轻轻按了沈砚的嘴唇,“诶,你可不能这么说,那不然你就不能享受几分了。还是说你是上面那个?可你不也是个太监么?”
他眼珠子转了转,不知在打什么鬼主意,沈砚抓住他的手又是一扔,对李玄翊说道:“王爷这吻技还是这般糟糕,再练一些是时候再来吧。”
果然一说到这个,李玄翊像是被打击了一般,不像刚才那样扭捏作态了。他说道:“我一整日下来又见不了你几次,我找谁去练?”
沈砚说:“和我有什么干系?”
“你方才那句话,便是说那谁确实吻得比我好了?”
沈砚又整理了衣襟没有说话。
李玄翊忽然一下将那边等候的禾生提过来,说道:“好,那就让我看看他到底是怎么吻的,我要看个清楚,到底我哪里比不上这条狗?”
他动作迅速,谁都没反应过来。
沈砚还瞧见禾生的脸上有着一点还未消散的惊愕。
沈砚又看了看发神经的李玄翊,觉得这李玄翊就是恼羞成怒,但越看李玄翊跳脚他越是高兴,便直接在禾生的唇瓣上吻了一下,表达了他对禾生的看重和喜爱,果然李玄翊不再说话,只是盯着他们。
沈砚对禾生说:“走,禾生。”
他转身要离去,却发现禾生没跟上来,转眸睨了一眼,禾生才紧紧地跟随在沈砚的身后。
李玄翊瞧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觉着有一条无形的锁链拴在禾生的脖颈上,他想着倒是要想想办法,将那锁链的另外一头拴在自己的脖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