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2 章 九千岁05

作品:《怎么人人都爱反派[快穿]

    第212章九千岁05


    【05】


    李昭睿此事,还是如沈砚的愿闹到了皇帝跟前去。


    在看见李昭睿还活着的时候,沈砚发现魏靖忠是惊讶的。想来他也奇怪沈砚平日里一副无所知无所觉的样子,怎么会这么快就将李昭睿救下来。当然,将李昭睿带到皇帝面前的不是沈砚,将李昭睿救出来之后,他已然昏迷,他们便将李昭睿暂时放在那寒天地冻的湖边,他们算准了时间,并且依着方才下宴的理由,前去了太医院。


    不多时李昭睿就会被巡逻的禁军发现。禁军统领凌峰是个刚正不阿的人,自然会将此事直接上报到皇帝的跟前去。


    瞧见不久前给自己奉上那份情真意切丹青之作的小十三皇子如此模样,隆熙帝自然是怒不可遏,严令彻查此事。


    一个小宫女出面,言说今日便看见不少太监总是出现在承露湖附近,似乎还正往那湖面上倒些什么东西。沈砚观察了一番,就听闻那小宫女又言说,看见了其中一个小太监是墨珰馆的禄喜。


    墨珰馆向来就是沈砚所住的地方,这便是要倒打一耙泼脏水。沈砚哪里惧怕他们,便出来直接喊冤,直接与隆熙帝说此人诬陷,便又对着那宫女说道:“你说是我墨珰馆的禄喜,你又有什么证据如此说呢?你是见过禄喜,还是能证明他就是禄喜。据你所言,当时有着这么多的小太监到那里去,你怎么又一眼瞧见了禄喜。”


    小宫女跪伏在地上,声音颤颤地说道:“奴婢经常清扫墨珰馆庭前雪,经常遇见禄喜公公,禄喜公公检查扫雪如何,自然认得禄喜公公。”


    沈砚冷哼一声,又恭敬地对隆熙帝说道:“每日我墨珰馆内的太监要去做什么,统都记录在册。更何况今日禄喜带了腰牌出宫,哪里还在这宫里?怎么会说瞧见他了呢?口说无凭,各位大人便可找守卫宫门的禁军询问便知。只是突然指认说是禄喜,只怕这可怜的小太监不知是不是命丧黄泉了。陛下,仅仅是一个宫女的污蔑之言,还不足以证明是奴才所为。”


    这句话方才说完,那小宫女不再说话。接着前去调查的禁军和侍卫一同上来,说是在承露湖附近发现了一件东西。


    沈砚抬眸看了一眼,是一枚玉佩。与今日他挂在身上的那枚别无二致,此下低头一看,原来他腰间那枚玉佩不知何时竟然不见了。沈砚并未慌乱,仔细想了想今日发生了什么,才发觉今日似乎当真有一个端酒的小太监撞在自己的身上,还差些湿了衣裳。


    隆熙帝静静瞧着沈砚,等着他的解释。沈砚对隆熙帝说道:“倘若要在腰间戴上什么东西,我自然是爱护得很,不会有着如此磨


    损斑痕。陛下可看一看我另外一侧的玉双环。更何况这线绳上的切断很是整齐分明是有人趁我不备将其割断好制造遗落的伪证。奴才确实也恰好在十三殿下遇害时出了宴席不过当时陛下已然知晓奴才是因着头疼难忍才下了宴不多时便去了一趟太医院自然有着太医院的卫廷煜为奴才做证。”


    这边气氛僵持前去给十三皇子医治的太医已然到跟前来了前来禀报十三皇子的情况


    想到什么老太医支支吾吾让隆熙帝不禁愠怒道:“什么话到此时都不说到底有什么可隐瞒的?”


    太医才叩首连忙说道:“只是方才医治时偶然发现十三殿下身体中有寒毒发作不像是此次事故的后遗症反倒像是平日里就有人给十三皇子**。”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太医继续说道:“前些时候十三皇子病重终日都是以药入眠近些时日也吃药温补能够积攒如此大抵就是每天有人在其中引入寒毒之药倘若十三皇子不早些救出来定然在那冰湖当中丧生。”


    隆熙帝坐在上首面色阴沉可怖众人也都不敢言自然也知晓隆熙帝今日不把这件事查清楚是不会让所有人离席。


    有人将这些时日李昭睿吃的药带上来太医打开细细检查发现了其中夹杂的其他引发寒毒之症的药材当即呈上给皇帝。


    接着负责给李昭睿领药的小太监被领上来又指控是哪位太医开的药方如此种种环环相扣。竟然有人指出其中这几味珍贵药材要在掌印太监库房才能有且该药材出入库记录异常。


    魏靖忠当场便跪下直喊冤枉。


    此时人证物证俱在魏靖忠只是想要将李昭睿推下冰湖弄死而已实在诧异寒毒之事自然当即就没后招百口莫辩除了说冤枉二字竟然说不出更有力的辩解只一个劲说他们污蔑。可药材是真记录是真他的库房自然只能他管控别的人如何插手呢?


    前去搜查的禁军又从掌印太监那里搜查出几分密信一些珍贵礼品单据以及去向赠予竟然都是给五皇子李昭明的这些密信的字迹和印泥都是魏靖忠的更是没有辩解之语。


    李昭明哪里想到这一牵扯竟然把自己也给牵扯出来了。自然立即甩锅说道:“魏靖忠前些时日便来攀结儿臣他是父皇身边的掌印太监儿臣怎么敢过分推拒他送来的那些东西儿臣从未动过也从未与魏公公有过其他交流。还望父皇明察。”


    隆熙帝坐在上首已然什么话都不说了。气氛再一次陷入凝滞当中此时一道弱弱的声音传来面色苍白


    的李昭睿被太监扶着,出现在众人面前。


    李昭睿一过来,隆熙帝便颇有心疼。最后破了这局的最关键之处,便是李昭睿的供词:“当时儿臣已然掉入湖中,虽然意识渐渐模糊,但还是听到推我的那个太监说道;‘莫要怪罪我,莫要找上我,这都是听从——’”说到这里,像是惧怕一般,李昭睿不再说话,只是将目光缓缓投射到李昭明的身上去。


    李昭明顿时面露惊恐,连忙说道:“十三弟,你莫要血口喷人,你如此小小的年纪,怎么学会的撒谎,我又怎么能……”


    他这话还没说完,隆熙帝说道:“是啊,十三不过十岁年纪,怎么会说谎。”


    李昭明听隆熙帝如此一言,便明晰此时隆熙帝的心中到底有着如何的答案了。


    沈砚心满意足,面上却未有着任何情绪表露,却察觉李玄翊正在看着自己,他端起了酒杯,微微遮掩了自己弯起的唇瓣。沈砚依旧没理他,此时李玄翊没招惹他,他也不想给自身寻找麻烦。


    不过此时,沈砚听闻反派值增加的声音。


    【反派值+10】


    大功告成,沈砚心情愉悦,因着受寒头疼的理由,皇帝还准许他歇息两天。至于五皇子和魏靖忠自然各有各的惩罚,沈砚都没有怎么在意,顺安倒是在一旁笑着,对沈砚说着些恭维之言。


    顺安这狗腿子一天都要拍好几次马屁,沈砚都习惯了,自然没将其听进耳朵里,他问顺安:“李昭睿那小子知晓是我给他下的寒毒,他什么话都没说?”


    顺安谄媚地笑道:“秉干爹,什么都没说呢。甚至还特别乖巧地上前来指控五皇子。”


    沈砚猜测,李昭睿又再一次知晓他是如何的心狠手辣、未雨绸缪,心中应该很是寒心。只是此时李昭睿已然别无选择,也无法脱身,只得依附于他。也不知那小子会不会格外伤心,于是沈砚又问道:“他当时表情如何?”


    顺安仔细想了想说道:“很是平静,像是毫不意外。”


    “可见伤心之态?”


    “未见。”


    “他回栖梧殿去了?”


    “已然回去了。”


    “睡下没有。”


    “今日一遭,他本就损伤极重,还能站起来到陛下面前去,已然是很不容易的了。”


    沈砚本来想要去瞧一瞧那小子,顺带宽慰两句不过是听闻顺安这般说,便不想打扰李昭睿睡觉,也就没有去栖梧殿,而是直接回墨珰馆。


    他本意是想明日再去瞧一瞧李昭睿,但哪里知晓,他一回墨珰馆睡下,就睡了个昏天黑地,像是要将这些时候都操劳的那些精力全部补回来。再一醒来时,都不知是什么时候了。


    睡了这么些个时候,实在是


    头疼沈砚按着额角半坐起来。发现周围灯火融融一个人都没有。就连平时在面前守着的禾生也不在沈砚更懒洋洋地不想起来。


    来到这个世界后他每天都在上班还无休终日又得思虑这个思虑那个的还真是挺累的好久都没能够这般悠闲一下他就这样躺着不想起来。思绪放空了一会儿又觉得实在是无聊想要干点什么别的事情。


    近些时候一直想着要怎么对付那些人还有个禾生天天在面前守着他都没有怎么快活了。正巧禾生不在沈砚依旧好奇这一副半阉的身躯究竟是如何便躺在这里自行弄了起来。


    他还是第一次知道太监并不一定都是被割的又看了看自己这宛如嫩芽一般的物件很是觉得有些新奇。颜色粉嫩、娇弱却又格外敏感、小巧沈砚只是一会儿就气喘不止。突然觉得自己在这个世界好像挺快的……


    弄完后一下子就躺好他很快就进入了贤者模式。


    沈砚靠在这里很想来根事后烟却又叹了一口气只觉得不知为何只是一下就没有了力气。但本来就身为太监他也没有过多的希冀不再多想随便找了巾帕擦拭一番卷着被褥又懒洋洋地闭目养神了。


    此时他骤然听闻窗棂之处出现了响动他转眸看去只见那扇窗只是没关严实被寒风吹拂稍有所动而已。


    …


    古代打工人总算有了时间休息沈砚便怠懒下来有时间偷懒偷闲他自然就什么事都不去干闲着闲着竟然连要去看李昭睿的事情都给忘记。


    是突然听到反派值增加的声音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没有去看过李昭睿——沈砚忽然感觉自己就像是那种有利用价值便亲热没有利用价值就把人丢在一旁的负心汉……


    只是此时他已然到了隆熙帝面前伺候也没有时间再到李昭睿面前去便吩咐顺安去给李昭睿送了点东西。


    隆熙帝看起来心情不太好沈砚候在一旁没有多言。


    近些时日似乎因着忧思过度隆熙帝的身体情况又不如之前了。此下却坐在这庭中喝着热酒什么话也不说


    骤然地隆熙帝说道:“沈砚你觉得这个时候我到底该怎么办?”他有些颓丧的目光瞧着沈砚可是他又似乎只是自言自语说完此话他却又不想得到沈砚的答案似的又转头过去无奈地笑了笑只说了一句:“我为难你做什么呢。”


    他又喝起了酒随后燕王觐见的消息传上来他连忙叫李玄翊进来了。


    李玄翊进来时身上带着寒凉之意不过几步就已经踏上了台阶


    ,正要向隆熙帝行礼,便早就被隆熙帝免礼坐在一旁去。


    隆熙帝将一众人等都屏退,沈砚也不多待,跟随着其他太监宫女一同下去了。


    此时顺安匆匆回来,沈砚问他:“怎么这么着急,他又是不收?还是闹脾气?


    顺安说道:“都未,乖巧得很,将干爹送去的东西都收了,还让我给干爹问好。


    沈砚心想:这小狼崽子这么温顺?难不成这小子心里有着什么主意?


    本来今日他也不打算去栖梧殿,忽然知晓李昭睿如此,便让沈砚好奇,起身入轿要去栖梧殿。


    他习惯了身边总有禾生伺候,伸手搭上禾生的手臂时,却不知为何又觉得禾生的身躯微微僵硬。这几天沈砚便觉得这禾生颇有些奇怪,触碰他时,像是被什么东西蜇一下,不是身体发颤,就是身躯僵硬。


    沈砚居高临下地睨了他一眼,却见禾生安静立在一旁,面上不见其他神色。只是平日让他做些其他什么事情,竟然还会稍有犹豫。


    觉察他怪怪的,沈砚不禁怀疑禾生难道被策反了?


    魏靖忠的余党不满他现在的地位,想着办法地要让他身边的人策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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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那些都是早已经跟随在沈砚身边的,自然可信几分。只是这个禾生,原著也没提及是什么身份,而且他来到沈砚身边也只是这段时间,好像也不能完全信任他……如此想着,沈砚将原本要搭在禾生手臂上的那只手又收了回来。


    沈砚注意到禾生将头低得更低,整个人更是紧绷,仿佛在压抑什么情绪。


    沈砚默然地观察他,不动声色地继续往轿子里钻进去。坐在轿子当中,沈砚摩挲着自己的指甲,思索着最近禾生种种表现,不过一会儿便到了栖梧殿。


    因着之前那件事,李昭睿又大病了一场,沈砚也只顾着在被窝里躺着、闲着,都没有怎么来看望他,也不知那小子现在如何。他并未让人通报,而是带着人静静地朝栖梧殿进去。


    前些日子栖梧殿才添了人,但这还是看起来很是冷清寂静的模样,不过门庭前的落雪倒是有人清扫,其他地方也有人修缮修整,还有人守在殿外,也确实比之前好了许多。


    那守在殿前的小太监看见沈砚来了,似乎要到里面通报去,沈砚也伸手阻止了。于是沈砚便悄然地踏入殿中,这里面也是因着添置了一些物件,看起来更好一些,最起码看起来已然像是一个皇子的居住地了。


    只是踏入里间,便已然感觉到一股温热,不觉寒冷,里面燃着淡雅的熏香,很是好闻。沈砚转眸看去,瞧见李昭睿正坐在那桌案前正在描摹什么。


    瞧瞧他桌案前摆放的那些五颜六色的彩料,便知道李昭睿是


    在作画了。


    他也没有出声,直接朝李昭睿的那个位置走去。按理说这小子已然沉浸在作画当中,应当是听不见其他声响的,却不知怎么的抬起头来看了一眼,看见沈砚后颇有些吃惊,立即将手中的画作收起来,不让沈砚看见。


    面对沈砚的此时,他脸上面色平淡,只是与沈砚说道:“我不知道你会来。”


    既然李昭睿不让他看,沈砚也没什么好好奇的,大抵是因为上次他偷偷换换了给皇帝的寿辰礼,这小子开始忌惮这件事。他作画的时候不让旁的人伺候,每次的画作也总是锁在匣子里,不让任何人能够瞧见。


    沈砚随意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说道:“你当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来?”


    瞧见沈砚不对他手里的画作感兴趣,李昭睿缓缓将那幅画重新整理,好好地将它卷起来,回答了沈砚的话:“真的不知。你不是一直都不来么?我还以为你这段时间都不过来。”他垂着脑袋将画作系好,放到一边去。


    他们二人现在的姿态,比之前更为随意一些。先前还会讲究什么礼节,而这次沈砚过来瞧见李昭睿,也不像之前那样假模假样地行礼什么的,直接就择了个位置坐下。


    沈砚听闻这话,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觉着这李昭睿在他的面前耍这种小心眼,当真是嫩了一点。


    简直就像是他后宫里的妃子在想办法引他过来。


    既然李昭睿说不知,沈砚也没想陪他玩什么明明都知却假装不知的乐趣,立即站起身来,说了一句:“既然十三殿下没什么要说的,我近日也忙碌得很,也就不叨扰了。”说完就起身要离去。


    这时原本站在桌案那处的李昭睿从那边哒哒哒地跑过来,一把抓住沈砚的大麾。


    他进来没解大麾,本意就不是想要久留,这下却直接给了李昭睿一把抱住他大麾的机会,他以体重坠着,不让沈砚走了。


    沈砚转头瞧去,看见李昭睿绷着他这张年轻稚嫩的脸,眸色倔强暗沉,颇有几分少年老成的意思。


    这小豆丁还挺有意思,沈砚在心里不禁暗笑。


    李昭睿说道:“我哪里有说我没有话和你讲。”


    沈砚说:“那好,那还请十三殿下把手放开。”


    李昭睿像是才突然意识到自己举止贸然,这张稚嫩的脸歘然一下便红了,赶忙松了手,到榻上坐着去,然后吩咐宫女前来奉茶。


    沈砚坐在他对面,等着李昭睿开口说话,但这小子却只是盯着他,不知道到底在盯什么,半天都不说话。


    让人讨厌的闷葫芦感又来了,所以沈砚问道:“殿下没有话说,那我就走了。”


    “等等!”李昭睿连忙说道,“你什么时候给我下的


    寒毒?”大抵是想了很长时间,此时一开口,便将这话问出来了。


    沈砚一点都不疑惑李昭睿很是在意这件事,便也回答道:“不过是点小毒,还不至于让你**,你不用担心。”


    “倘若我不答应指认,你是不是当真要毒死我?”


    “可殿下不是已经答应了么?还说这些做什么。”


    李昭睿不依不饶,非要得到答案,还是问道:“我问你,是不是当真要毒死我?”


    沈砚没说话,面上却出现一抹凉薄的笑。


    【反派值+2】


    李昭睿不说话了。宫女已然奉茶上来,沈砚端起来热茶,用手贴在杯壁上,让其温暖慢慢传递给自己稍有些冰凉的手指。


    “沈砚,你为了**不择手段,是不是从来就没有让你真心相待的人?”李昭睿忽然说。


    “真心相待?”沈砚重复了李昭睿这句话,声音还是如此凉薄,“殿下,你在这宫墙当中,和我谈及真心吗?连陛下都不敢妄议。”


    他将手中的茶杯放下,又再次起身,像是觉着李昭睿这个问题愚蠢、天真,也像是觉得没有其他的话要说,便起身要走。


    李昭睿没有再留他,只是盯着桌上那杯方才沈砚捧过的热茶发愣。水面还轻微荡漾,仿佛李昭睿那波澜不定的心灵深处……他怔然地看着,听闻沈砚的脚步声停顿了一些,也听到沈砚的声音说道:“殿下放心就是,我允诺你的,自然会实现。”


    允诺过的——?


    只是让他活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