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金玉楼密道

作品:《我死遁后仙君他恋爱脑炸了

    《我死遁后仙君他恋爱脑炸了》全本免费阅读


    女子言谈间再次打出一道灵力,继而倒退,空中威压铺天盖地压来。


    陈时压住腰间银铃,腾空跃起,素剑出鞘,直指女子面门。


    那女子不敌,两面夹击之下败下阵来,被逼得吐出一口血。


    但到底还是强撑着面上表情,迤逦面容近乎扭曲:“不知二位来我金玉楼大费周章做什么?”


    金玉楼此番内里安静,如同一座空楼。


    女子声音落地,又退到一旁楼阁,手暗自放在阁楼扶手,面上强撑对上沈卿池与陈时。


    陈时面上沉重,不想再与女子纠缠,面上倒是浮出一个笑来:“你金玉楼藏了我朋友。”


    “我想姑娘如若不知道我朋友行踪,方才不应该才见我二人便先动手吧?”


    只听到空中银铃响动,在静寂楼阁内回旋。


    再回神,少年素衣若雪,在空中飘出惊鸿雪色。


    手中素剑先一步落至女子脖颈旁,女子本想往后退去,却被陈时定住身形。


    素白指尖在空中掐诀,忽地摁在女子手腕上。


    这女子先前被沈卿池威压威逼出内伤,一时恍惚,待回神才发觉手上使不上力。


    她不由得惊惧询问:“你做了什么?”


    银铃声却响动得格外厉害,那声声银铃响动中,少年声音含笑:“我做了什么不重要。”


    “重要的是你怎么选。”


    “姑娘若是好好带路,不做什么小动作。”


    “我想姑娘日后还可以正常修炼,想必也是一番好日子。”


    女子反驳:“那如若不然呢?”


    陈时面上依旧笑得桃花色,三月枝头微颤,只听少年声音压低莫名染上春寒意:“如若姑娘不配合……”


    “我想——”


    “姑娘日后恐怕与仙缘无分,只能就此一生做个凡人。”


    女子面上浮现犹豫之色,但到底是不敢再次造次。


    仙缘难求,一旦踏上修仙这条路,又怎么可能甘心只做个凡人呢?


    这道理在场三人都明白。


    陈时看上去不过一个无辜少年,修为甚至不高。但出剑利落,手段莫名,也令人生出惧意。


    无奈妥协,女子只好道:“我带路。”


    但说话中还是犹豫:“我只是替人做事。”


    “我不敢保证稍后什么情况。”


    陈时却没有马上应下,只说:“走吧。”


    说着看了眼沈卿池,沈卿池沉默跟在陈时身后。


    虽无多余话语,但却一直站在少年身后。


    金玉楼看着阁楼布局一幕明了,内里却多有玄机。


    直到女子将手放到扶手那面,手中微微扭动,面前阁楼转出一个密道。


    但密道却不似通常密道那么昏暗,走道两旁皆是月明珠。


    硕大的月明珠在挂至墙面两侧,将通道照的十分明亮。


    然而更令人古怪的是,陈时腰间银铃这时彻底停下了响动。


    陈时眉目拧紧,剑锋抵在女子脖颈暗自用力,却一丝不敢松懈。


    直到嗅到空中浮动冷香,陈时面上更显得古怪起来。


    三人的面容都不太正常,连沈卿池面上紧绷着,步伐一顿。


    陈时忍不住问:“你确定是在这里?”


    那女子面上浮现尴尬神色,硬着头皮,好半响才道:“是这里。”


    陈时:“为什么会是红色的?”


    越走近,就越发奇怪,这装饰怎地如此像婚房?


    沈卿池呼吸不由得一顿。


    几人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不该走近。


    直到内里忽地传出一声怒骂:“登徒子!王八蛋!”


    “滚!”


    是霍梅初的声音。


    陈时拧眉走近,也不顾女子,隔着一段距离道:“梅初!”


    这密道尽头还是一处房间,只是房间门上贴着一个大红喜字。


    心中不由得嘀咕,不会是招惹什么风流债了吧?


    但到底不敢贸然闯入。


    直到里面传来一阵慌乱声响。里面好一会才传出声音:“陈时!”


    只是才说完,声音又小声怒骂了几声。


    到底是慌忙当中,过了好一会才过来开门。


    但是开门的确实一名身穿喜服的男子。


    陈时、沈卿池:“……”


    被扣住的那名女子面上狰狞,好半响才从牙缝挤出一个字:“草。”


    一种植物,此番空中都凝滞着沉默的气息。


    开门男子脖颈上赫然一个明显新鲜的牙印。


    显然若现刚刚经历了什么。


    然而更尴尬的是,房间对面还有一个支吾声——


    “唔唔唔!!”


    是皓文。


    所以,皓文被绑到这,听了全过程?


    男子也不顾几人神色,只淡淡一扫女子,目光又收了回去。


    但陈时还是几步走向皓文,将此刻受到蹂躏的皓文扶起。


    嘴唇嗫嚅几下,陈时一时之间都忘记了怎么开口。


    直到被五花大绑的皓文扶起,嘴巴里堵住的布被扒拉了下来,皓文才委委屈屈地说:“师叔!陈时!”


    溜圆眼睛瞪大:“他!”


    说着手指刚颤颤巍巍指到神情冷厉的男子,但话还没说,对上男子扫过来的寒蝉眼神,又收了声。


    手指委委屈屈地放下,只好说:“要不我们看看梅初师兄吧。”


    男子只是看他们,身上喜服昭然若现,几人面色都有些尴尬。


    难不成真的是风流债?


    直到好半天,霍梅初才一副没事人的样子走出来,但难掩衣服些许凌乱,甚至发髻都有些散乱。


    尤其是青年面上含春,眼尾艳红明显。


    更遑论肤白若雪的肌肤上零星红痕。


    两人身上的一切就差被把他们刚刚发生什么摆明面上。


    只是陈时内地却十分疑惑,竟然如此,那为何要把皓文绑到房间外?


    关于傀儡线被拔除,只是淡淡看了眼面前冷寂若寒蝉的男子,陈时心中便有了答案。


    想必是无端飞醋惹火上身。


    又想到皓文大大咧咧每个心眼,估计是被人记恨了。


    这人显而易见,便是面前男子。


    几人一时之间实在尴尬,倒是那男子先一步开口:“在下寒灯。”


    “是梅初的道侣。”


    “……”


    “……”


    陈时面上绷不住尴尬神色,仿佛又回到了那日夏长赢问他二人知不知道他是谁的情景。


    只不过眼下更尴尬。


    霍梅初什么时候还有道侣了。


    霍梅初面上怒不可遏,听寒灯这样说显然还气的很,但转眼一想到男人的手段,又忽地支支吾吾嗯了一声。


    总比打起来好。


    毕竟,谁能打过一个千年老妖怪。


    这般说着,霍梅初又说:“不若出去坐坐吧。”


    被人撞见,在自己莫名其妙的婚房外站着,属实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