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养珠

作品:《我死遁后仙君他恋爱脑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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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梅初忽地感到昏沉,只觉得周身置身于寒凉之地。


    眉目颦蹙,还未彻底清醒便听到耳边传来一声轻笑。


    蓦地惊醒,连忙滚到一旁。


    才看清,自己正躺在一个寒冰床上,红绸满屋,连自己身上都是一身红衣!


    他连忙抬眼,看到了那日的红尾鲛人。


    那鲛人生地十分俊逸,只狭长眼睫看他,挑着眉好以整暇地看他。


    声音若珠玉落地,碎透的声音无端显露残忍:“醒来了?”


    “我妻梅初。”


    那声音似乎带着调笑,却莫名有几分惊惧恐怖之色。


    这让霍梅初生出一身冷汗,想到那日潮汐皆落,鲛人蹼爪力大无穷,将他灌入无垠海水,窒息之感伴随的是鲛人如影相随的声音。


    “梅初,抓到你了。”


    思绪之间,摸到腰间,竟然连他的佩剑都未曾摘去。


    深渊秘境,是他刻入骨髓的惊惧。


    如今这般,鲛人身穿红袍喜服,眉目若寒蝉,唇淡若风雪,只见他微微走进,全然不在意霍梅初拔剑相对。


    鲛人已经化成人形,昔日恐怖蹼爪转而为一双骨节分明的手。


    只稍稍摁住剑锋,本命剑发出恐惧的嗡鸣。


    不知是本命剑感到恐怖威压还是剑察觉到主人惊惧的情绪。


    修长指尖捏住剑锋,寒凉剑锋锐利将指尖划破,一滴血无端落下,红尾鲛人却也不甚在意。


    霍梅初无法收回剑,面上浮出冷意。只呵斥:“谁是你妻!”


    “登徒子!!”


    手中剑锋被送回,霍梅初受力倒退,还没定住脚步,忽地面前放大鲛人冷若寒蝉的面容,狭长眼睛倒映冷光,后腰被猛地扣住。


    “你!!”


    “怎么,梅初忍不住要与我共欢好了吗?”


    继而被拉进距离,手中本命剑被鲛人轻轻挑下,发出“哐当”一声。


    霍梅初无措别开眼睛,红尾鲛人却制住他的下巴,一点点掰回。


    “梅初怎地不看我?”


    “是见我生厌吗?”


    言语间,那冷冽气息又近了几分,鼻尖都碰到,只是鲛人异域风情的眉眼婉转,声音温润,却令霍梅初入坠冰窖。


    “你是你师父许给我的。”


    “梅初还记得,二十年前风雪夜,你与寒灯魂契一事吗?”


    霍梅初心中几经倒转,最终不可置信地看他:“你是寒灯!”


    “是我。”


    “我与你魂魄相连,这辈子都注定要一起。”


    “恐怕你是无法同那小鬼一起结好了。”


    这话连在一块,霍梅初感到莫名其妙。什么和小鬼结好?


    又想到鲛人一族传闻,他心中只觉得恼火,又道:“什么结好?”


    “真当谁都是同你一样的登徒子!”


    “那小弟子你丢哪去了?”


    言语间也不算客气,只想将面前人推开。


    那力道属实算不上小,推不开他也就想着随他去了。


    没成想,下一秒那鲛人属实过分,凑到耳廓旁,竟然亲了他一口!


    霍梅初一开始只察觉到脸上被一个微凉的东西碰了一下,下一瞬耳廓间都萦绕出热气,大脑少见地空白一刻,才错愕回神。


    对上寒灯狭长眼眸,只觉得那人阴险狡诈,十分不要脸。


    他不由得咬牙切齿:“当登徒子当上瘾了?”


    手腕也被扼住,鲛人的力道还是一日既然地大,将他骨头捏的生疼。眼尾都被欺负得泛红了,寒灯还疑惑地凑近看他的眼尾,疑惑道:“哭了?”


    霍梅初气不打一处来,恨得咬牙切齿地骂:“你才哭了!”


    寒灯却不依不饶,将霍梅初困在怀中,倾身浅尝红石榴,将汁水捣烂,强势侵入,心中越发满足,便越发过分。


    艳红喜服衬得怀中青年越发俊逸,直觉眼尾艳若胭脂色。


    将青年亲得浑身发抖,他又松下一点,去舔|弄青年艳红若染胭脂的眼尾,直到彻底卷入一滴咸湿泪珠。


    他这才满意地用指尖蹭青年发红的眼尾。


    “这下不是哭了?”


    霍梅初被亲得发昏,只觉得鲛人不可理喻。怒不可遏:“你简直不可理喻!”


    “没有不可理喻。”


    寒灯又将他抱得紧了些,忽地打横抱起,大步走回寒冰床。


    霍梅初被他吓得一惊,连忙拽住鲛人的肩,大声喊:“你要干嘛?”


    “放我下来!!”


    但这言语再次被制止,鲛人眼睛若血鸽子,陆离光影下,灯影朦胧,霍梅初法发觉自己疯了,好似看到残虐鲛人眼中一闪而过笑意。


    而那浅淡笑意在鲛人冷淡无情若不通灵智的兽类眼眸中溢出,如缠绵情意,深深将霍梅初拉入。


    他心中更为惊惧,本想再次推开,但最终被鲛人以一个居高临下地姿势制住,他心中有气难言,最终气的脑袋发晕恶狠狠地咬住鲛人的脖颈。


    粗壮脖颈被乍然咬住,鲛人却像是安抚似的抱着霍梅初,只轻轻摸着他的背脊。


    直到眼泪再忍不住流出,青年玉面泪珠满面,口腔满是浓稠血腥气。


    但鲛人非但不在意,反而看着气哭的霍梅初,抚上流血处,眼睛浮出兴奋的神色,挑眉再问:“夫人不再继续咬吗?”


    “若是觉得这处不好咬动,也可换一处。”


    直到唇齿再次被堵住,石榴籽全被咬化,只余下满腔血腥气全都被咽下,身上却也愈发灼热。


    思绪昏沉如置身海水,直觉浑身发热,眼尾越发殷红。


    又听珠落玉盘声:“夫人,容我好好疼你一下。”


    最终大红帷幔被扯下,空中异香浓郁,霍梅初只觉得忽冷忽热,冰肌玉骨被拆开,像一盘餐中点心。


    而用餐人却兴奋地眼尾艳红,瞳孔中折射出兴奋目光。


    继而相融于水深火热之中,眼尾颜色愈发糜烂,直到被眼泪彻底浸透。


    恍惚之际,他被扼住脖颈,眼中寒灯面目越发妖艳,只观那促狭的笑意中咬出几个字来——


    “夫人可听过鲛人泣泪成珠。”


    “我们鲛人一族还有一个说法——”


    “叫养珠。”


    “我观夫人可是十分适合。”


    继而见妖艳鲛人垂泪,蝶羽般扑簌的睫毛被沾湿,继而滚下一颗颗圆润饱满的鲛珠来。


    满床泛着月光朦胧的光影的鲛珠,美人青年额间朱砂痣越发明艳。


    最终鲛珠被吞下,霍梅初惊恐地看着眼前人,一时之间失了言语。


    置放滋养鲛珠的地方也十分的合适,待鲛珠甫一放入,便为严丝合缝地吞下。


    最终寒灯满意地道:“鲛珠放好,用养珠的精|元滋养,便成了。”


    大红帷幔摇曳,最终青年自暴自弃地红了眼,肤白如玉的面上浮现红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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