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第 73 章

作品:《知否盛老太太的双生子

    清晨,盛家的孔嬷嬷课堂开课了,盛华兰、盛如兰、盛墨兰端端正正的坐在自己的学习桌前,而盛明兰因着年岁不大,外加身边已有两个嬷嬷在,礼仪规矩不缺人教,便被孔嬷嬷安排在一旁坐着听课,主打的就是一个陪伴的作用。


    孔嬷嬷知道她此次教导的重点对象是盛华兰、盛如兰、盛墨兰,不过,盛墨兰不知是不是因着林噙霜被送走,身边都换成盛纮安排的人伺候的缘故,又或是发觉自家小娘无论在不在,王若弗都没有克扣她的东西的缘故,整个人在课堂上倒是没有闹什么幺蛾子,安安静静的听从孔嬷嬷的教导。


    这一堂课,盛华兰和盛墨兰听得格外认真,就连盛明兰也同她们一般乖乖听着孔嬷嬷讲课,可她因着年岁不大,握笔力度不够,写字太慢了,不得不让身边较为年长的丫鬟帮忙记笔记,只有盛如兰在打着瞌睡,好似累得不行似的,盛明兰旁边一如既往呆呆的小桃瞧上去都比她认真。


    孔嬷嬷一堂课下来,将盛华兰、盛如兰、盛明兰、盛墨兰的性格都摸清了个大概,盛华兰沉着稳重,盛墨兰有些争强好胜的傲气,盛如兰大大咧咧没心眼,盛明兰正如她上次与盛老太太说的一般是个豁达开朗,稳重守礼的性子。


    盛华兰在课上瞧着盛如兰这副表现,心里顿时产生了恨铁不成钢的感觉,待下课后,她便径直拉着盛如兰来到了王若弗的房内,一五一十的向王若弗描述起了盛如兰在孔嬷嬷课上的表现,气得王若弗瞪了一眼盛如兰,语气中带着些许责备的意味,道:“你祖母是为了你们,才请的孔嬷嬷来教导礼仪,敢情在你这,一番心思全浪费了。”


    盛如兰脸上带着些许不在乎的神情,嘟嚷道:“大姐姐惯会告状,这孔嬷嬷的课太无聊,我才不要学什么礼仪规矩呢,本来就是祖母为大姐姐请来的,我为什么要这么辛苦的学习这些个礼仪规矩啊!”


    王若弗点了点盛如兰的额头,语气中夹杂着些许怒火,道:“你这没出息的,这位嬷嬷可是在宫里伺候过好几位嫔妃贵人的,又指导过许多权贵人家的姑娘礼仪规矩,那见识比多少豪门世家的大娘子都要高许多,多少人想请都请不来呢,也是你祖母面子大,为着你大姐姐请来了她教导礼仪规矩,你这是粘了你祖母和大姐姐的光,还不珍惜。”


    王若弗瞧着盛如兰这一副懒洋洋的模样,忍不住拍了盛如兰一下,继续道:“鸟随鸾凤飞腾远,你就和人家学学宫里的规矩做派,将来嫁了人,你官人婆婆自然是要高看你一眼的。”


    盛如兰嘴硬的反驳道:“祖母也在宫中待过,这些个礼仪规矩,祖母也是会的,还有明兰身边的那两个嬷嬷,她们也会啊!又不是非要孔嬷嬷来教导。”


    王若弗撇了盛如兰一眼,语气平淡且带着些许嘲讽的意味,道:“你想让你祖母教你嘛,还是说想让明姐儿身边的那两个嬷嬷教你,那可是你二伯父为了明姐儿特意从宫里找来的嬷嬷,人家以后还指着明姐儿养老呢,如今恨不得将一身本事传给明姐儿,哪来的闲情逸致教导你啊!”


    盛如兰一想到盛老太太教导她礼仪规矩的场景,犹如拨浪鼓一般猛得摇头,语气中带着些许惊恐的意味,道:“我才不想祖母教导我礼仪规矩呢,那太可怕了。”


    王若弗瞧着盛如兰这副没出息的样子,忍不住拍了她两下,道:“那是你祖母,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用得着怕成这样嘛,再者,明姐儿还比你小三岁呢,人家可是你二伯父金尊玉贵养着的,怎么她能认真听从孔嬷嬷教导,你却不能呢。”


    王若弗说到这里,叹了口气,道:“今个我还十分高兴,你祖母将你大姐姐的婚宴交由我来操持,结果你给我来这么一出,多好的心情也减半了。”


    盛老太太在孔嬷嬷教导姑娘们礼仪规矩时找来王若弗交代了这件事情,并且让王若弗尽管去府中账房支取操持盛华兰婚宴所需的银钱。


    王若弗瞪了盛如兰一眼,语气中带着些许警告的意味,道:“我这些天都会很忙,你就安安心心的和你大姐姐跟着孔嬷嬷学东西,不许再三心二意的,又不是让你学个一两年,也就一两个月的事情,你给我耐住性子学下去。”


    盛华兰神情柔和的附和道:“母亲说的对,孔嬷嬷教的东西对你以后也有用,妹妹你就静下心来学一两个月吧。”


    盛如兰看着盛华兰和王若弗都这么说,也只能不情不愿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会努力学的,而王若弗和盛华兰看到盛如兰点头后,心中也松了口气,她们知道以盛如兰的性子,只要她答应下来的事情就会按照约定去做。


    孔嬷嬷的课堂没过几日就初见成效,盛华兰骨子里的那种盛气凌人不在了,盛墨兰也不扭捏了,盛如兰也不撒野了,姑娘们似乎突然间温婉端庄起来,说话大方得体,行为举止春风拂柳,看的盛纮和王若弗大为满意,连着夸了好几天,尤其是王若弗一连几天都喜笑颜开啊!她心里不仅越发尊敬起孔嬷嬷来,还时不时暗道:“这孔嬷嬷请的好啊!”


    孔嬷嬷不仅教导盛家姑娘们颇有成效,还给了盛纮极大的帮助,她在深宫内院混迹了几十年,往来之人大多是社会顶层人物,正如王若弗所说的其见识不凡,自是知道汴州城中权宦贵胄的复杂隐秘关系。


    盛纮为人素有心计,又得了盛老太太的教养,心胸开阔,虽说有时目光短浅,但大体方向还是不错的,他知道这官要做长久,必得耳聪目明,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可盛瑾是实干派,对这些个权宦贵胄的复杂隐秘关系向来是不感兴趣的,再者,盛瑾想要知道什么事情就直接派盛昀等机器人去查,因而他无法从盛瑾口中得知这些个事情,好在孔嬷嬷的到来能让他从中了解一些汴州城的故事。


    孔嬷嬷看在盛老太太面子上,也没拒绝盛纮的借机讨教,她在自己所知的汴州城权宦贵胄复杂隐秘的关系中挑了些干系不大的略略说了一下,经过几次谈话下来,盛纮受教不浅,几乎将孔嬷嬷当成自家长辈一般尊敬,恨不得把她留下才好,可他从盛老太太口中得知孔嬷嬷惦念故乡,待教导完家中姑娘后,便要回老家颐养天年,他不好强人所难,只好作罢,当然,他也从未在别人面前提起过这件事情。


    这日,孔嬷嬷与盛老太太一同用膳时,无意提到盛瑾一有空就来接盛明兰的事情,只见她脸上浮现出一抹微笑,道:“你那儿子是真疼他的二姑娘啊!每次一得空就算准了我下课的时间,抱着你那小孙孙来找你的乖孙女。”


    孔嬷嬷说到这里,不由得想起当时那画面,语气中带着些许笑意,道:“你那另外三个孙女看着他一手抱一个,当即便目瞪口呆,不过说真的,盛国公一个文官出身居然能一下子抱起两个孩子,这力气可不像是文官,倒像是武将。”


    孔嬷嬷说的不是假话,盛纮最重视面子,从没有做过向盛瑾这样在人前抱孩子的事情,除了盛华兰外,他在人后也很少会抱其他孩子,因而盛华兰等人才会如此震惊。


    盛老太太眉目含笑,语气柔和,道:“瑾儿虽是科举出身,但对礼、乐、射、御、书、数六艺都有涉猎,又曾被他师傅按着学了几年武艺,这力气难免比常人大些,不过,他对这两个孩子一直都是这样的,当初对轩儿也是这般,所以国公府的女使小厮们已是见怪不怪了。”


    盛老太太说到这里,忍不住吐槽道:“我那孙女哪哪都好,就是那一手字,犹如小鸡爪般,她爹去接她,怕是打算抓着她去书房里练字呢。”


    孔嬷嬷瞪了一眼盛老太太,语气中带着些许维护的意味,道:“你这说的什么话啊!她才九岁,握笔无力,写不好字很正常,再说了,盛国公的字在汴州城也是有名的,你家孙女得她父亲亲自教导,还用愁什么呢。”


    盛老太太瞧着孔嬷嬷这般,语气中夹杂着些许笑意,道:“你啊!你,就喜欢和我对着说话,先不说他们父女两了,来说说那三个兰吧,感觉如何呢。”


    孔嬷嬷微微皱着眉头,道:“你家大姑娘还好,聪明伶俐,一点就通,颇有长姐风范,但是四姑娘,看似柔弱,实则要强,非要硬撑着学,你也知道,那些个磨人的规矩原就是给大人学的,她还未长开,身量未足,许多动作根本施展不开,但她硬是逞强,光昨儿一天,她就摔坏了四个茶碗、两个碟子,布菜的时候还掉了筷子,五姑娘太随性子了,但人小好玩也无可厚非的。”


    盛老太太听到这里也皱着眉头,随即叹了口气,道:“她到底受了一些林噙霜的影响,即使离开了林噙霜,但这争强好胜的性子还是没改啊!”


    孔嬷嬷看着盛老太太这般,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些许安抚的意味,道:“孩子们都还小,你若担心,不如给你家四姑娘找个能干的人来引导她慢慢改变。”


    盛老太太微微摇了摇头,道:“这件事情我不好插手,原先我那媳妇就因为林噙霜的事情,和我起了一些矛盾,现在因为瑾儿,又缓和过来了,若是我贸然出手,估计又要闹些事情了。”


    孔嬷嬷对此毫不在意,语气平淡,道:“那随你吧,反正我就是给个意见罢了,你觉着可行就用,觉着可不行就当我没说过。”


    孔嬷嬷眉眼弯弯,语气中带着些许赞赏的意味,道:“不过,说起来你那小孙女着实是让我大吃一惊啊!小小年纪,就有这份心思,她知道自己年纪小,有些可能听过就会忘了,也知道自己写字不快,便找了个年长些的女使坐在一旁帮着她做笔记,还教那个女使将我说过的话分门别类的记录下来。”


    盛老太太闻言,眼含笑意,道:“估计是她爹爹教她这么做的,我这孙女从五岁时便被瑾儿抱在怀里读书习字,直到现在,瑾儿有时还会这般抱着她读书习字,就连安儿如今也同她过去一般被瑾儿抱在怀中启蒙。”


    孔嬷嬷端起茶杯,喝了口茶,道:“看得出来,盛国公拿这两个孩子当亲生孩子般对待,你看看这丰国公府哪个明眼人看不出来呢,不过,盛国公的相貌虽然随了你那没良心的官人般俊美,可却不像他那般花心、宠妾灭妻,为着盛国公夫人守身如玉十几年,可谓是汴州城中有名的情种啊!这可比顾家的那位顾侯爷好多了。”她在说起顾偃开时眼中闪过一丝不屑,毕竟当年端淑县主难产回丰国公府的事情满城皆知,只是顾盛两家没有将矛盾挑到明面上来,汴州城中的人也不能光明正大的看戏。


    盛老太太听孔嬷嬷提起顾偃开,摇了摇头,语气淡然,道:“谁知道他心里咋想的,好在婷儿早已不在乎他的心思,一心扑在自己两个儿子身上了。”


    孔嬷嬷见盛老太太不愿多聊顾偃开,也没继续这个话题,她语气中带着些许调侃的意味,道:“这么快就喊婷儿了,看来这个端淑县主与你很合得来啊!你啊!峰回路转,如今也算得上是真正的儿孙满堂了。”


    盛老太太闻言,脸上浮现出一抹笑容,道:“是啊!婷儿是个好孩子,可惜了,不过,还好有两个孩子在,等将来分府后,她带着自己的嫁妆和两个儿子中任何一个过日子,都能过的很好。”她说完便转移话题和孔嬷嬷聊起了往事,而孔嬷嬷也十分有眼色的随着盛老太太的话聊了起来,与此同时,她们口中的白滢婷正在宁远侯府思考着如何给盛华兰添妆的问题呢。


    白滢婷心里十分清楚,她认了盛老太太做干娘,那盛老太太名义下的孙女盛华兰、盛如兰、盛墨兰也算得上是她的外甥女,可这三个外甥女加起来远没有盛明兰对她而言更重要,只因盛明兰那神似慕卿云的容貌和盛瑾嫡长女的名头,以及这些年来她是真心实意的喜欢盛明兰这个孩子的,因而在她心里盛明兰才是她最疼爱的外甥女,不过,盛华兰她们到底是她名义上的外甥女,再加上盛纮在顾廷烟出嫁前也给了她添妆,故而这添妆之事是不能免得,只是多少的问题而已。


    白滢婷看着常嬷嬷,语气中带着些许忧愁的意味,道:“奶娘,华姐儿也算是我的外甥女,如今她即将成婚,我这给多少添妆合适呢?”


    常嬷嬷思虑片刻,道:“县主,这我也拿不定主意,要不还是问过国公爷后,再做决定吧,不然这给多给少都是问题,毕竟后头还有两个未及笄的姑娘呢。”


    白滢婷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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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弯弯的对着常嬷嬷调侃起盛瑾,道:“奶娘,你又不是不知道哥哥的性格,听说华姐儿是在干娘膝下长大的,倚着哥哥的性子,看在干娘的面子上,少说都得添妆上万两银子,不过,我一时也拿不准哥哥是怎么想的,毕竟哥哥先前已经同盛纮三哥商量好,按照丰国公府姑娘哥儿们嫁娶的份额给他的子女们置办一份嫁妆或聘礼。”


    常嬷嬷对于盛瑾直接给盛纮的子女们置办一份嫁妆或聘礼的事情没有什么惊讶的,毕竟当初盛瑾和慕卿云给白滢婷置办的嫁妆极其丰厚,她语气中带着些许笑意,道:“虽说国公爷已经让府中中馈出了一份,但大抵还是会以他和国公夫人的名义私底下再添些的,不过,县主自是不能同国公爷一样给这么多的,虽说盛大人的大姑娘(盛华兰)是在盛老太太膝下养大,但论亲疏,自是国公爷的子嗣与县主亲的,想来国公爷和盛老太太也不会要求县主将盛大人的大姑娘和国公爷的二姑娘(盛明兰)放在一个位置上,就如同国公爷不可能按照当初给县主备的嫁妆,再来给盛大人的大姑娘来一份。”


    常嬷嬷作为白滢婷最亲近的人,大概能猜出盛瑾和慕卿云给白滢婷备了多少嫁妆,世人皆说,盛国公夫妇给端淑县主备了一份极其丰厚的嫁妆,却不知盛国公夫妇私底下还塞了不少银钱给自家姑娘,当初顾家拿走白滢婷的嫁妆银子填补自家在朝廷亏空时,并不知道白滢婷手上还有至少二十万两银票,不过也还好顾家不知道白滢婷手里还有这笔嫁妆银子,就是靠着这笔银钱,使得白滢婷度过了在顾家最艰难的日子,让白滢婷挺到了她的田庄铺子收益回来时,要不然,当初白滢婷就该卖田庄铺子换取银钱了,毕竟白滢婷当初刚嫁进顾家,少不得要多花些银钱打点顾家上下,她是看着白滢婷长大的,自是知道自家姑娘看上去温和柔顺,实着骨子里是最倔强的,白滢婷不愿让外人看她的笑话。


    白滢婷露出犹如未出嫁时的俏皮笑容,道:“那我写信派人送去丰国公府给哥哥,问一下哥哥他给了多少,再让他给我出主意应该给多少。”她决定参考一下盛瑾的意见再做决定。


    常嬷嬷微笑的点了点头表示赞同,随即不知想到了什么,微微皱眉,道:“县主,莲儿说前天四老爷去账房想支取三千两银子,这笔银钱数额有些大,账房管事的不敢给四老爷支取,被四老爷打骂了一顿。”


    白滢婷揉了揉额头,语气中带着些许疲惫,道:“这一天天的有安生日子不过,非要闹出点事情来才痛快嘛,不过,四弟妹也可怜,跟了四弟这个喜欢流连烟花场所的风流之人,一年五千两都不够他一个人使得嘛,可别是拿着银钱去闹什么幺蛾子出来,你让莲儿将这件事情告知侯爷,让他去处理吧,另外,你让莲儿再亲自给那个挨打的账房管事送去五两银子,让他好好养伤,这件事情他无错。”


    白滢婷眼中闪过一丝忧愁,道:“对了,奶娘你亲自去告诉四弟妹这件事情,让四弟妹去打听一下四弟到底要三千两去做什么,没得是花钱从哪个秦楼楚馆弄出个女子进门,那这日子可有够精彩的了。”


    常嬷嬷瞧着白滢婷处理事务时波澜不惊的样子,突然感觉当初那个娇羞的小姑娘已然成了处事不惊的当家主母,她心里既骄傲又心疼,这成长的代价对于白滢婷而言,着实是有些承重,她微微一笑,道:“县主,心中有数便好。”


    白滢婷休息片刻便派人送信去了丰国公府,第二日便收到了盛瑾的回信,她看完信件后,又将信件交给了常嬷嬷。


    常嬷嬷快速扫描完信上的内容后,不禁感慨盛老太太深明大义啊!她原先还担心盛老太太心里会因着盛瑾给侄子侄女的聘礼和嫁妆加起来都没有当初给白滢婷的多而生出不满之心,没曾想盛老太太竟然如此豁达。


    白滢婷看着常嬷嬷,面带微笑,道:“哥哥定下规矩,以他和嫂嫂的名义给每个侄女贴补七千两银子,不过,华姐儿即是在干娘膝下养大的,又在他府中待了一年多,平日对他多有恭谨,为人乖乖巧巧的,便额外贴补了三万两银子、五件首饰、一间汴州城内的铺子、三匹缂丝、三份分配红利的契劵、两只千年人参、三十匹锦缎,哥哥的意思是我不必照着他的来,直接每人给三千两银子就行了。”


    常嬷嬷面带得体的微笑,道:“国公爷这是在给县主省钱啊!谁家直接贴补银钱的,虽说三千两不少了,但那也是要分人家的,再说了,县主还未见过另外两个姑娘呢,此番上门少不得要给那两个姑娘见面礼。”


    白滢婷手握扇子,扇了扇风,沉思片刻,道:“奶娘,我见过华姐儿不少次,瞧着着实是不错,又是干娘养大的,跟后头的那两个自是不一样,这样吧,你去我的库房看看,我记得那里还有不少玉石珠宝和金子,你去取一些成色上好的玉石珠宝和金子送去珠翠楼,让她们打十一二件首饰钗环,对了,先前我让玉匠雕了四个白玉兰花坠,华姐儿和明姐儿都有了,如今剩余两个正好送给那两个姑娘,另外我记得宫里上次给我送来的东西中有几匹织锦缎,你也一并取来吧。”


    常嬷嬷知道那四个白玉兰花坠是白滢婷特意找玉匠雕刻出来的,为的就是给盛家这些个姑娘当见面礼,当时,白滢婷将白玉兰花坠送给盛明兰和盛华兰后回来时,她还调侃白滢婷,道:“县主可真是疼爱二姑娘啊!回回都记得给她带东西。”


    那时的白滢婷扇着手中的扇子,游刃有余的回怼,道:“即是要送给她们姐妹的,那自是要一样的物件才好,明儿也是她们的妹妹,她们有的,明儿也不好没有吧。”


    白滢婷没注意的常嬷嬷在想些什么,继续道:“对了,奶娘,我记得我的库房中有不少文房四宝,你去各取两份,这盛纮三哥有两个哥儿如今也读书习字,这两份文房四宝刚好能送出手去。”


    常嬷嬷回过神来,微微一笑,道:“是,县主,奴婢都记下了,还有什么要添的嘛,您一并吩咐过来。”


    白滢婷思虑再三觉着没什么可加后,便让常嬷嬷下去办事情,而常嬷嬷带着莲儿等人快速将白滢婷吩咐的事情尽数办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