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高门贵女x厌世太子 11 落花有意
作品:《才不是炮灰呢![快穿]》 *
宸殿之外,陈清玉走在宫道上,正好遇见了同样赶来面圣的萧丞相。
萧丞相对陈清玉行礼相拜,陈清玉立马回道:“丞相免礼。”
以往他们都是略作寒暄后便相互告别,今天丞相却罕见的驻足,多说了几句,但也都是些闲话。
陈清玉虽然心中不解,却仍耐心有礼地陪同着闲聊起来。
“近日西域使团驻京,事务繁多,还劳丞相费心。”
聊着聊着,想见刚才听到的消息,他旁敲侧击道。
“唉。”萧丞相长长叹了口气,“原以为以礼相待,和气有道;现在看来不过是让人得寸进尺了!”
他愤愤地说,一边仔细观察着陈清玉的表情:“可怜我闺阁小女,三番受到牵连。”
“丞相不必担心,此事陛下和孤会处理。”陈清玉笃定的说,目光渐深,倒叫人瞧不出情绪。
“那臣先在这里谢过陛下和太子。”
萧丞相不愿再多提这事,转而摸着胡子似是随口问道:“太子也到了该成亲的年纪了吧?先立小家,才能立大家啊。”
“多谢丞相挂怀。”陈清玉依然沿用先前的话术,“丞相所言甚是。然则大家未稳,天下待兴,若将立小家的精力先用于大家,岂不更好?
再说,父皇年富力强,孤又何须着急于后嗣之事。”
萧丞相挑了挑眉,顿时露出一种复杂的神情来。
陈清玉不明所以,微笑着同他作别后,目送着萧丞相一挥衣袖离去。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萧丞相一脸木然地草草面圣,汇报完公事又被留下商讨西域交往的细则,一直到了晚上才步履匆匆地回到家中。
他径直走进内堂,坐到正在织帽子的萧夫人身边。
萧夫人手上忙活着,来不及顾着他,只瞥了一眼说道:“自己倒杯茶水喝。”
萧丞相哼了一声:“不喝了!”
紧接着又瞧了一眼萧夫人,她还是低着头织手上的小老虎帽子。
萧丞相有些心虚,立马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又给萧夫人的杯子续上,这才清了清嗓子说:“今天我进宫面圣,在宫道上遇见了太子。”
“噢,太子,然后呢?”萧夫人依然穿针引线,下一秒却忽然抬起头看他。
“等等,你说太子?”
她连忙放下针线,凑过去问萧丞相:“你问了吗?他什么表示?”
萧丞相又郁闷又生气地摆摆手:“不提也罢!”
又是在那边不咸不淡说让他别担心;又是推脱婚事,一看便没那意思!
他家时儿样样都个顶个儿的好,太子优秀是优秀,也不过勉强能和时儿相配,这样表现莫不是在嫌时儿不成?
萧夫人不怎么高兴地坐回椅子上,拿起针线轻轻戳着:“哎,那咱们时儿岂不是单相思了?”
萧丞相还是有些不信:“你怎么就确信时儿喜欢太子了?她又没亲口和咱们说。”
“那还能有假啊?”萧夫人捏起嗓子,开始学那日马车里女儿的样子:“‘熟吗?’”
“‘我和他,只见过三两次面,连话都说不上几句!’”她一副委委屈屈又私自怨怼的样子,看起来倒真像那么回事。
“而且我当年就是……”见萧丞相眼睛亮亮的看着她,她脸颊一红,拍打着他靠近的身体说:“反正我说她是她就是,我女儿我了解,你爱信不信!”
萧丞相急忙说:“信信信,我信。”
“那现在怎么办?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
“太子样样都好,怎么眼光这样差?”萧夫人不满道,“我时儿哪里不好了?”
“你总不能逼着人家喜欢吧。”萧丞相摸着胡子思考,“再说又不是我们一家,太子谁都没看中呢,莫不是真的无心情爱,沉湎国事?”
萧夫人提议:“也没准是时儿年纪小,喜欢优秀的才看中了太子。
这样,你去多物色一些有能力的才干之士,最好和太子那般芝兰玉树,到时候让时儿开开眼界,兴许就不在一棵树上吊死了。”
萧丞相暗自腹诽:哪有那么好找!太子殿下人中龙凤,万中挑一都不止啊!
但他不敢不从:“遵命,我一定好好去找,夫人放心。”
这时,相府的下人敲门而入,捧着一个精致的玉盒。
萧丞相只当是乌始挐又送东西来了,一看见这玩意儿就脑仁嗡嗡疼:“又来!拿出去拿出去!”
萧夫人也皱着眉头说:“每次都给他退回去了,第二天又送新的来,一点眼力见都没有吗?”
“亏的只有咱们知根知底的人家知道这件事。”她忧心忡忡地说,“要是被大众知晓了,不知道怎么编排我女呀。”
她一把拉住萧丞相的袖子,低声说:“你说,太子知不知道此事实情?若是他觉得时儿因此名誉受损,他……”
萧丞相倒看得开:“若真因为这个嫌弃时儿,他也配不上她,不凑一对儿倒还是好事。”
下人及时接话:“老爷,夫人,这玉盒不是西域的人送来的,是太子府的人私下里送来的。”
“你是说那个狗皮膏药今天没送礼?”
“太子府送来的?给谁的?”
两道焦急的声音同时响起,下人愣了一下,回答道:“西域的王子今日被带去京外参观了,应是没有时间选礼物送来的;
奴才手中的玉盒是太子府差人送来给小姐的,原是吩咐不许外传,但小姐已经睡下了,她房里的丫鬟便呈来给老爷和夫人看。”
“知道了,许是先前将军府宴会上的表彰,你先放这儿,下去吧。”
萧夫人咳了一声,率先反应过来说道。
下人退下后,她怼了一下旁边呆呆的丞相:“‘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丞相摸了摸头:“这果真是那日的表彰?还是你胡诌应付的?”
“当然是胡诌的!”萧夫人捂住嘴小声说,“这玉盒看上去就不凡,里面不会装着什么定情信物吧。”
萧丞相也好奇到不行,但还是说:“是不是也得等她看了才知道,咱们还是别私自先看了人家礼物才好。”
“看什么礼物?”
萧南时一身宽松的衣袍,裹着一件豆绿披肩打着哈欠推门而入。
“不是睡了吗?”萧夫人问。
“睡得太早,刚醒来,听说爹爹回来了,我过来看看。”萧南时乖巧地说,又看见那个白玉盒子,柳眉倒竖,“娘,怎么又来啊?快叫下人来帮忙丢出去。”
她说着,就伸手去拿那个盒子。盒子不大,也不重,她拿起来就要出门随便差人还回去。
“诶,时儿。”萧夫人拦住她,“你等等。”
“先别扔。”
萧南时疑惑地看着她,眼里饱含着对乌始挐的无语和怒火:“为什么呀?娘,你和爹爹又不是不知道,他前两日那样高调地送那些礼物来,妩儿表姐她们都知道了。
还在礼物里夹什么恶心的求欢诗……”
萧夫人和丞相对视一眼,对萧南时说:“你手上这个不是王子的,他人被派到外地去了,今日顾不得送;
这是太子府送来的,你可知道里面是什么吗?”
萧南时一惊,瞳孔微缩,樱桃小嘴略张开,拿着盒子的手差点没稳住。
她很快反应过来,抿着嘴巴一会儿,又支支吾吾地说:“我、我不知道啊?”
“太子府送来的,是什么呢?”她看看玉盒,又看看眼前的二位长辈,耳朵烫烫的。
原本随意拿着盒子的双手变成将玉盒抱在怀中,她急急开口,边出门边说:“那我先回房看看是什么,我先走了!”
萧夫人看了一眼萧丞相:“你看,我就说吧。”
“落花有意。”她叹气道,“就是不知道流水有没有情了。”
丞相也叹了口气。
他想起太子的表现和一贯的作风,心里难受。
只怕这流水不是流水,而是冻住的冰湖啊。
*
萧南时回到屋内,屏退了丫鬟们,将玉盒放在膝上抚摸着。
温润的玉表面冰冰凉凉,她的指尖划过其上,有一种舒服的滑腻感。
“玉。”
她口中喃喃。
“……陈清玉。”
话音刚落她便谨慎地抬起头,这才想起来房间内除了自己空无一人,又垂头在玉盒上画着圈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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