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灼

作品:《隐燃

    谢燃:[你在哪?]


    消息是昨天半夜发的,路期今天早上才看到,她点开键盘回复。


    [在家]


    等了一会,那边迟迟没有动静,孟迟的消息又钻了进来。


    孟迟:[阿期,你还有多久能来,我都到小北这儿了]


    [马上]


    任北来榣江已经有三天,明明还没来的时候就想着三人难得凑一块,老早规划着一定要大玩特玩,玩得疯狂,玩得精疲力尽。


    结果等三个人真的凑在一起了就窝在酒店,各自玩游戏玩了三天。


    孟迟先受不了了,扔了手机从椅子上坐起来,看着手指不停在手机屏幕上滑动的任北:“你就没打算去转转?”


    她一把拉开了窗帘,一股刺目的光照射进来,手机屏幕被照得反光,看不清上面的内容。


    路期避了避,勉强躲了点光。


    “不行我们就出去转转吧,这附近有个动物园。”


    任北把手机往枕头下面藏,以此来避开光,他玩着游戏,视线离不开:“动物有什么好看的,不去。”


    路期猜到孟迟会把视线往自己身上移,她率先低下头,以行动来回答对此事的不认同。


    孟迟不放弃,还在推荐:“这有个寺庙,还挺灵的,这的学生高考前去那上香拜佛的特别多。”


    任北终于抬了眼:“孟迟,我觉得我有的是实力,不用靠迷信也能高中状元。”


    孟迟又去看路期。


    不怎么想出门的路期认同点头:“他有这个实力,我很满意现在的状态,没什么好求的。”


    “……”


    孟迟当真是服了这两个恨不得四肢躺退化的人,只有往后退一步说:“那出去吃个饭可以吧,我不想吃外卖了,我想吃口热乎的。”


    这句话成功将路期的馋虫勾起,她早饿了:“吃什么?”


    恨不得钻进手机里的任北悄无声息将手机收起:“去孟迟常说的那家不打烊西餐厅吃饭吧,你不是说那里的意面挺好吃的么。”


    孟迟对这话起疑:“我说过吗?”


    “说过。”任北站起身:“经常说。”


    孟迟还是不信,转头想从路期口中得到否认。


    路期看得出来她很抗拒去不打烊,她怕遇到江熄,怕尴尬。


    “打包回来吃。”路期说:“我去打包。”


    孟迟依旧反抗着:“那干嘛不直接点外卖?”


    路期觉得这方法也可行,刚拿出手机任北走了过来:“我主要是想看看你说的店是什么样的。”


    最后孟迟还是妥协了:“那打包不在那儿吃。”


    任北笑了:“行。”


    上午这段时间店里一般都没什么客人,加上放假,店里更是店员都有几个。


    但因为客人的减少,点餐变得极其容易。


    在这看到江熄路期有些意外,这店真是他家开的?她来十次,九次他都在这。


    她下意识偏头看孟迟,孟迟面色如常,貌似早就预料到会遇到江熄。


    “点餐,你们点,”任北估计也是饿了,催促着:“你们对这地儿熟。”


    路期想速战速决,直接道:“三份茄汁意面,打包。”


    江熄听到声音后才抬头,看到路期,手上工作一停,跟着把目光往旁边移,等确定孟迟也在后才轻轻扯起嘴角。


    明明是她点的餐,这人看着的是孟迟:“来吃饭?里面位置多。”


    孟迟明显不想多待:“我们打包。”


    “打包啊。”刚刚还将路期无视的江熄突然把目光转移到她身上:“今天店里有活动,买一送二,买两份意面可以送一份,但前提是必须在店里吃。”


    “还有这活动?”


    这种诱惑路期拒绝不了,转头看向孟迟,试图用眼神传递自己的想法与期待。


    孟迟也是没法,只有点头。


    等她同意后路期接着说:“我们就在店里吃,孟迟我们先进去选座。”


    说完带着任北往她经常坐的位置走。


    孟迟没跟上来,路期猜测那俩人应该还有话说,没打扰,没回头。


    任北心思向来比同龄人细,因为原生家庭造成的性格,遇人遇事也爱下意识察言观色,三人刚刚的语气与神色让他把刚刚那个店员的身份猜了个大概。


    “就是他?”


    孟迟刚来任北就问:“他就是那个江熄?”


    孟迟神色一惊,立马朝路期看去:“阿期,你还说你什么都没跟他说,他名字都知道了。”


    “我只说了名字。”还是被逼出来的,路期继续强调:“真的。”


    得到答案的任北还想看看这个“江熄”,转头才发现那人已经不见了踪影,他只有逮着孟迟调侃。


    “你是专门来这儿制造偶遇的吧,念念不忘实锤了。”


    孟迟脸一拉:“不是你吵着要来的吗?”


    阿期劝着:“还是要给孩子留点面子。”


    孟迟受不了这两人的一唱一和:“你们有完没完?”


    见她是真的急了,路期也不逗她了,站起身:“我去洗个手。”


    路期经常来这,对这相对熟悉,她熟门熟路地找到厕所外面的洗手台,打开水龙头,洗去不知道什么时候粘上手的污垢。


    她扯了张纸巾,随意擦了两下,拐出卫生间,先把视线移向刚刚来的位置。


    孟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离开的,那地方就留下任北慌忙地扯着纸巾擦拭衣服上的水渍,桌面上摆着三个水杯,其中两个是空的,杯底还不停淌着水。


    估计是水不小心倒身上了。


    他旁边站着的店员,弯着腰,不停给他递纸巾。


    路期认出了那人,江熄。


    正当她还在疑惑这人怎么跟任北待在一块时,他的胳膊肘悄无声息移到剩余那一杯装满水的水杯旁。


    杯子正对着任北的裤子,这一倒他肯定得淋一身。


    路期面色一沉在江熄做出下一步举动时,她大步流星,飞奔过去一把握住倒下的水杯,冷水漫出泼在手背,寒意瞬间爬满整条手臂。


    好在她动作迅速,水只洒在了桌面上,任北的裤子逃过了一劫。


    面对她突然的出现,两人皆是感到意外。


    路期偏头看着江熄,她不满这人的举动,眼神里带着警告:“小心点啊,三杯水,一眨眼的功夫你差点全倒了。”


    看他这举动,显然前两杯的水也不是不小心倒的,是面前这人有意而为之。


    任北也反应过来了,气愤道:“你故意的吧,三杯水全让你倒完了!”


    江熄无视着他,看着路期,用着毫无歉意的语气:“抱歉。”


    路期能从他眼里的阴沉看出来他对任北带着莫名的敌意。


    她提醒道:“下回看着点。”


    江熄轻扯嘴角:“会的。”


    任北貌似也看出了他对自己的恶意,整理好姿势想要去质问,路期将他拦下:“里面打湿了吗?打湿了就去厕所把里面的衣服擦一下。”


    今天出了点太阳,他穿得本来就薄,就穿了件卫衣,这个天穿着打湿的衣服容易受凉。


    任北怒气没散,但还是拿过桌上的纸冲向厕所。


    估计打湿的面积很大。


    “真的是抱歉。”江熄低头整理着桌面上的水渍。


    路期淡声道:“你该跟小北说。”


    “啊。”江熄尾音拖长有些恍然大悟:“原来他就是孟迟常说起的小北。”


    这话让路期有了猜测:“你刚刚故意把水往他身上倒就因为孟迟经常跟你提起他?”


    “怎么能这么说?”他脸上写满了无辜:“顾客是上帝,我不可能这么对他,我真的是不小心。”


    这个人睁着眼睛说瞎话的能力比自己强,真够不要脸的。


    他说的话路期一个字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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