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第 25 章 夜半幽会。

作品:《美人今天掉马了吗

    沈湘雪还未反应过来,身子则被带到了裴千衡身前。


    他握住自己腕骨的手分外滚烫,不肯松懈半点。


    两人呼吸皆是乱了些,便这般僵持地四目相对。


    但到底,也看不清对方的面色究竟如何。


    沈湘雪无法动弹,也不知裴千衡此举究竟是想作甚。


    “世——”


    “有人来了。”


    头顶的嗓音压低,气息萦绕在头顶。


    “哦……”


    沈湘雪不再多言,只不过自己双手这般被他举着不放,姿势怪异,多少有些讪讪赧颜。


    她偏过头去,认真听着外头的动静,的确发现又是有人来此。


    今夜究竟是什么日子,她先是偶然见到秦氏,接着便是在路上撞见了裴千衡。


    “阿雪姐……”


    是腊月的声音!


    沈湘雪顿时心中郁结消散,仰面看向裴千衡,轻声道:“世子,是腊月!我在府上最好的朋友。”


    “可以……松开我吗?我先出去,带她离开此处。”


    大概是太过狭窄,如今她的后脊已是沁出一片薄汗。


    两人就这般僵持了许久,沈湘雪才终于得以脱身。


    沈湘雪只能瞧见不远处那一点光亮,随后上前轻唤。


    “我、我在这。”


    腊月听见声音便朝沈湘雪来。


    直到那点烛光越发清晰,沈湘雪才感到心中的不安被一点点驱散。


    腊月举着灯笼上前,探了探沈湘雪,先是一阵惊喜,随后反问道:“阿雪姐,你怎么又独自一人出来了,还不打个灯笼,你不是看不清楚吗?”


    沈湘雪心有余悸地将腊月拉着远离了此处,轻声道:“哦,没什么,今夜吃得多了些,便想着出来走走。”


    腊月却总觉得她似乎在努力隐瞒什么事实,随后便转身朝身后望去,还高举灯笼试图瞧清楚。


    莫不是有人在附近?


    沈湘雪见状,连忙将她的手按下,面热道:“后面没什么人的,不用看了,就我一个。”


    这话显得欲盖弥彰,腊月人虽小,但却精得很,“真的吗?可是我好像隐隐听见你们对话的声音。”


    她虽是疑虑,但到底还是随沈湘雪渐行渐远,直至越过两道拱门,总算是绕回了前院。


    “你今夜怎么忽然来找我?”沈湘雪抿唇轻咳一声,“还来找我两遍?”


    腊月总算是绕回了正题,忽然一手抓住了沈湘雪的小臂,没留意力度,反倒是让她吃痛轻声嘶了一声,这才慌乱询问,“阿雪姐,你、你手怎么了,受伤了吗?”


    沈湘雪缓了缓,面色无虞地看着她,抵唇微抿,“不是什么严重的伤。倒是你前来,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腊月顿了顿,连忙拉着她凑上跟前,“我方才瞧见你们院里的花青来找我寻你,说什么自己的东西不见了,平日里和她有所接触的人并不多,她怀疑……可能是你。”


    “不过不过,”腊月连忙补充,“我自然是相信你的,所以我便连忙来寻你了。”


    且不说近来在府上也并未出现什么偷盗之事,便是花青这般斩钉截铁去找腊月寻人,而不是先去调查清楚,便很是奇怪。


    沈湘雪自认为自己在府上和众人并无太多交集,更遑论争执,和花青更是接触寥寥,平日里她对自己也算是友善。


    “我问心无愧,今夜也并未想藏匿逃避什么。”


    沈湘雪瞥向身后,眼底的情绪被收住。


    此刻裴千衡应当已经走远。


    她顿了顿,随后坚定道:“走罢,我们这就回去。”


    *


    而此刻,秦氏和严嬷嬷将房中的一切恢复原状后,便离开了这间人迹罕至的屋子。


    虽说早已线香燃尽,纸钱也尽数烧去,又开了小窗,但两人身上仍旧沾染着浓重的檀香气味。


    不过平日里秦氏便是日日礼佛,此番自然无人怀疑。


    不料秦氏还未折回浅月居,便被半途赶到的崔管事拦了下来。


    她执起桌案上的雨后龙井,淡淡撇去浮沫,云淡风轻地抿了一口。


    保养得当的脸上难查岁月的痕迹,随后眼眸一转,“你是说,府上新来的婢女里,出了贼?”


    位于高座的秦氏语气平淡,言语之间不自觉流露出来的命令语气。


    一旁的崔管事弯着腰,迟疑道:“老奴也是分辨不清,这才请了夫人来主持。”


    秦氏一旁的严嬷嬷,虽是到了垂暮之年,却也难掩这些年打点府邸的严厉精明,随即朝着秦氏眼神交换示意。


    崔管事将三人带入了大厅。


    三人皆是应声跪在秦氏面前。


    秦氏握住碗盖的手却忽然一松,随后不偏不倚砸在了茶盏上。


    底下的那个婢女甚是眼熟。


    她这些年无论是在府上,亦或是在上京官家女眷中,也见多了年轻的姑娘,却未曾见过像眼前这般让人顿时眼前一亮的女子。定是不会记错。


    ——正是那夜自己去给二郎送补汤之时,路上偶遇的那位婢女。


    严嬷嬷走上前,垂眸注视底下跪着的三个婢女,唇角浅浅浮起一抹冷峭的弧度:“你们是谁偷了谁的钱财,如何偷的,如实招来,夫人尚且饶恕,只是赶出府去,若是被我们查出缘由,那便直接报官送入衙门,也不必浪费口舌了。”


    底下女子咬着软唇,湿漉漉的眼眶微微发红,委屈地将包着的两套衣裙托起,“请夫人替奴婢做主,湘雪姑娘窃取了我房中的银钱,还私底下裁制了新衣,她入府时日尚短,何来的银钱?奴婢前去向她讨要说法,她还不承认。”


    严嬷嬷上前取走了花青手里的东西,拆开只瞧了一眼,语气不快,“不过只是衣裙,你又有何证据便可这般坚定指认旁人?”


    花青解释,“嬷嬷有所不知,其实这衣裙是奴婢在湘雪的房中翻出的,有此物证,奴婢这才怀疑上了湘雪。定是她为了还上制衣的款,又听闻我这两年积攒了不少体己,这才铤而走险的。”


    一旁的崔管事虽未看清,但到底也能分得出来,这衣裙无论制式还是料子,哪里是她们这些下人穿的上,买得起的呢?


    “更何况,”花青眼底的快意如锋利的匕首,冷声哼笑,“嬷嬷您大可让湘雪试一试,这两套衣裙,奴婢穿着并不合身,分明就是依着她自己的尺寸裁制的。”


    沈湘雪立直了脊背,跪的端正,如水的眼波炯炯地望向高位:“回夫人,奴婢并不知这衣裙的由来,故而暂存在房中,也从未伸手偷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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