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4 章 事实上姜妱去掀被...

作品:《不共楚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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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上姜妱去掀被子真的就是想要躺下,她逗逗他就算了,还真没有暗示什么。


    但是殷溶一旦意会,怎么可能就这么算了,他从身后将姜妱紧紧凿进怀中,他身子沉,姜妱才多重,连一眨眼的功夫都没有,毫无抵抗的就整个人被扑在了枕头上。


    她惊得“哎呀”一声。


    殷溶也吃了一惊,他眨了眨眼:“阿姐,你没事吧?”


    姜妱又好气又好笑:“问我有没有事之前,不该先起来么?”


    殷溶依依不舍的用脸在她颈后蹭了蹭,稍稍抬了抬身体,只留了让她翻身面朝上的空间,等她有些艰难的翻了个身,面朝着他之后,想要再推,却已经退不动了。


    姜妱也不慌,她仰面躺在柔软的床榻上,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笑:“你要做什么?”


    殷溶轻轻咳了一声,也不敢说什么话,只凑上去轻轻啄吻着姜妱的脸颊、嘴角。


    姜妱不由自主的扬了扬脖子,接着就被在那处重重的亲了一口,有些痒,所以她一边笑,一边扯着殷溶的卷曲的头发将他从身上撕开了。


    殷溶不太满意的哼唧了一声,却见姜妱已经敛了笑意,神色认真道:“我是当真要问的,我不需要喝点什么药么?”


    殷溶轻轻摇了摇头,他的眼眶微红,眼神却十分温柔,里面是克制的渴望:“没关系,你不需要喝药……我喝过了。”


    姜妱骤然皱眉,她下意识支起手肘半撑起身子,险些撞到殷溶的头:“你喝?男子也能喝避子汤?”


    “自然可以,药物大差不差,只是稍有区别而已。”


    姜妱担忧道:“……该不会对什么有什么害处吧?”


    “我又不来月事,怎么会有害处呢?”殷溶提起来还很得意:“这叫做另辟蹊径,天下不想要孩子的男人都改试一试,你看女子吃了大损身体的药物,男人却因为不会有月事,反倒没什么坏处,这岂不是正正好么?”


    姜妱望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睛,温声道:“你这话说的,除了你,估计没几个人上赶着喝这玩意儿……”


    她想了想还是不太放心,重复了一遍:“……不过话说回来,真的不会有任何害处么,对身体当真没有一点损伤?”


    殷溶方才就能感觉到身体那种熟悉又难耐的变化,这


    与以前似乎没什么区别,因此心中的焦虑已经消去了大半,剩下的,就要实际上尝试看看了。


    他俯身,吻住姜妱的唇瓣,用左手轻轻一拂,将姜妱撑着身体的手肘拂开,压着她纤细柔软的身躯陷入了被褥中。


    姜妱感觉自己寝衣衣带被抽开,那双粗糙温热的手顺着边缘触碰着自己,身上的人在亲吻的间隙,模模糊糊道:“有没有损伤,还要阿姐自己亲自来试试……”


    “什么……唔!”


    姜妱的疑问尚且没有完全问出口,就被完完全全的堵在了喉中。


    *


    既想要让姜妱“高兴”,心中又实在有那么点挥之不去的隐忧,过去的大半个月他为此难过焦虑了许久,还要忍着那股酸劲儿和怒火为最坏的可能早做打算,多种复杂的心理因素相加,导致了殷溶的异常兴奋。


    这是他头一次没有时时刻刻关注姜妱那极细微的反应,在激动到极点时,有些粗鲁的将她压制在枕上,控制着她完全没有一点躲避的余地。


    他当时是有点过于高兴而有些昏了头,但是当所有一切都平息时,他看着眼前阖着眼睛,微微喘息半昏半睡的姜妱,却又立即恢复了理智,心下惶恐了起来。


    “阿姐……”他小声嘟囔着,希望能唤醒姜妱。


    但是姜妱累得很了,她闭目休息即便没有真正睡着,也懒得睁开眼睛理他。


    这一下,简直是通了马蜂窝,殷溶一下子急了,他还以为自己把姜妱伤到了,便急忙上手去推她,一边推还一边大声嚷嚷:“阿姐!阿姐!你醒醒!”


    这声音大的,震耳欲聋,比清晨的公鸡啼鸣还醒神,门外守夜的清云也一下子被惊动了,砰砰的敲起了门板:“陛下,娘娘!出什么事了?!”


    姜妱颇为无奈的睁开眼,在殷溶大张旗鼓的要宣太医,把顺便把今晚的床事生怕不够详细的嚷嚷的人尽皆知之前,先倦怠的开口道:“没事……不必进来。”


    清云可能脑补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东西,总之她立即安静了下来,一声也不敢吭了。


    似乎是察觉到姜妱的不虞,殷溶凑过来讪讪道:“阿姐,你没睡着么?”


    姜妱嫌他靠得太近有些热了,便伸手将他推远了些,无奈轻声道:“你这么大的声音,就算是死人也被吵醒了。


    ”


    她话里的意思乍一听像是指责,但是语气和缓温柔,更像是缠绵的情话。


    殷溶这瞬间只觉得自己真想化成了一滩水,好彻彻底底的瘫在姜妱身上,与她每一分肌肤都紧密相贴,永远不分开。


    他也压低了声音道:“我是担心你受伤……”


    “我怎么会受伤?”姜妱摸着他凑近的脸疑惑道。


    殷溶先是扭扭捏捏不肯说,等察觉到那抚摸他脸颊的手指有停下的趋势,眼见着是姜妱不耐烦了,他连忙实话实说道:“我刚才没控制住力气……担心你会觉得痛……”


    姜妱一愣,反应过来他指得是什么事,此时她也不禁有些羞恼,轻轻捏了捏殷溶的脸:“好不害臊,提这些做什么……”


    殷溶直勾勾的盯着她。


    姜妱不禁回忆起了方才的事,发觉自己当时也有些昏头,只觉得感觉与以往不同,竟也没觉出痛楚来,因此不甚在意道:“也没什么,我没觉得不舒服。”


    没有不舒服,那就是舒服了?


    殷溶对此的第一反应不是得意,而是很有求知欲的问道:“你之前……不是、不是不喜欢这样么?”


    难道姜妱在晋国呆了这一年,喜好有了变化,而他没有做到与时俱进,这怎么行?这当然不行!


    看他无比认真的模样,简直恨不得飞奔到书桌上把纸笔拿来仔仔细细的记下来,姜妱心中觉得好笑极了,反倒把那一分不好意思和羞怯忘记了。


    殷溶其实一直没变,但是姜妱觉得奇怪,她以前为什么没觉得这孩子有这么有趣好笑?


    一样的环境,一样的人,她怎么能这么愉快怎么能这么轻松,竟然有这么多的余力可以发现眼前人隐藏在外表下那纤细敏感又有意思的灵魂?


    这样想着,姜妱便遂了他的意愿,当真仔细想了想,才轻声道:“倒也不是不喜欢……只是,偶尔变一下,也挺有意思的。”


    简而言之,就好比姜妱饮食偏向清淡,辛辣重盐的吃不太习惯,但是吃了太久清淡养生的,偶尔吃一顿口味重些的,刺激舌头有些刺痛,但是那滋味却新鲜又奇特,只觉得滋味不错。


    只是偶尔一顿还可以,长期吃这些,她怕是就要受不住开始上火了。


    殷溶充分理解了她话中的意思,若有所


    思有所领悟之后露出一个明亮的笑意来:“我知道了!”


    姜妱又忍不住笑了,她伸手将殷溶拽下来与她并排躺着:“你知道什么了?还不快睡觉,明天有朝会,迟了的话让那许多人等你么?”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