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7 盗帅之偷心不成反被口 【二合一】车轮……

作品:《[快穿]苏映秀成神路

    03


    老者的话很快得到了验证。


    左明珠诈尸还魂了。


    几位大夫瞠目结舌, 不信邪地接连上前把脉。


    在确认过左明珠不是类似“回光返照”,而是千真万确活了过来;甚至连原本的病症也跟着消失了,完全好似从未生过病一样儿, 身体健康的不能再健康后,纷纷感叹着“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晕晕乎乎地从掷杯山庄告辞离去。


    “明珠!”左轻候激动到颤抖,在床沿坐下,伸长胳膊猛地将失而复得的珍宝紧紧拥入怀中, 不自禁热泪盈眶, 欢喜无限。


    一旁,唯二选择留下来的楚留香和张简斋, 寻思着接下来该是父女团圆、抱头痛哭, 正考虑要不要暂时回避, 喝酒庆祝、调养身体也不急在一时。


    熟料接下来的事态发展,简直比死而复生还令两人惊悚!


    三个男人此刻都沉浸在老大夫神乎其神的救人手段中, 以至于谁都没有发现重新醒来的左明珠, 她看向众人的眼神是陌生的、戒备的、警惕的, 包括疼爱她的父亲。


    对左轻候温暖的怀抱, 左明珠浑身僵硬, 表情写满抗拒。


    她使劲挣脱开左轻候, 将盖在半腰上的棉被拉高, 密不透风的包裹住自己, 对众人疾声厉色道:“你们是谁?怎么会在我的屋子里?!”


    “梁妈!梁妈!”左明珠大声朝房门的方向呼喊心中最信赖的人。


    被推开的左轻候手足无措, 愕然道:“明珠,我是爹啊!你这醒了怎么还不认爹了?!”


    转而他小声嘀咕,猜测道:“莫不是宝贝闺女已经喝了地府的孟婆汤, 忘了前尘往事,连带着把我这个爹也给忘了?”


    左明珠激动道:“胡说!你才不是我爹,我根本不认识你!”


    左轻候定定看着大喊大叫的女儿,沉默良久,眼神黯然,也不知是说给左明珠听,还是安慰自己道:“人能救回来已经是万幸了,只是不记人了而已,总比变成白痴傻子要好。”


    兴许是自我安慰起了作用,左轻候重新扬起笑脸,轻声细语对女儿道:“不认识就不认识吧,以后相处久了,自然就想起我是谁了。”


    说是这样说,可这心不心酸,就只有左轻候自己清楚。


    左明珠也听到了她爹的自言自语,顿时一头雾水,这怎么跟设想的不一样啊?


    不是,爹你接受这么良好,让女儿的戏还怎么往下演?


    想到此事成功与否,攸关两双人的幸福和三个家族的恩怨,左明珠飞快收敛起表情,硬着头皮把戏往下唱。


    由于左轻候的不配合,左明珠只能尬演,自己抛戏自己接。


    可饶是左明珠演技精湛,炉火纯青,再三争辩说自己是施茵,施家庄的大姑娘,不是他女儿,左轻候都当她是在说胡话。


    也许是她独角戏演的太辛苦,张简斋看不过去,配合的拿来镜子给她当道具。


    左明珠心中暗喜,接过来照了照,然后顺势摔在地上,哭喊着不是自己的容貌,情态癫狂,无法接受。


    而她都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还不忘提醒众人,说她对房间里的菊花过敏,让人把菊花都搬出去。


    要知道左明珠最喜欢的就是菊花。


    一番折腾下来,左明珠注意到她爹有所动摇,看她的眼神开始半信半疑,顿时抖擞精神,用最快的语速把施茵的闺房布置,平日穿戴的衣裙首饰,惯用的脂粉香膏,身边伺候的丫环奶娘,一一详细列举,意图取信左轻候。


    说到嗓子冒烟她才堪堪停住,眼底暗含期待地凝望左轻候。


    而左轻候不管心里边什么想法,面上保持了一副“好好好,你的病刚好,脑子不清楚,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的敷衍态度。


    这可把左明珠气的眼睛都红了。


    父女二人莫名陷入僵持。


    见状,张简斋略作思索,提议道:“既然左小姐言之凿凿,形容的又像确有其事,不如左二爷就派人去施家庄验证真假,也好让左小姐死心,安心休养身体。”


    左轻候迟疑道:“可我与施家庄的女主人花金弓素来不睦,两家早就断了来往,别说去她女儿房里看看了,就是靠近她家大门都不成!”


    楚留香适时站出来道:“不如就交给楚某来办吧!”


    “死而复生,移魂换体。”楚留香微微侧头,右手两指捋过垂落在肩头的一小撮头发,举止潇洒,嘴角带笑道:“此等前所未闻之事,我真是越来越好奇了。”


    “好吧!”左轻候知道楚留香是好意,信任他的能力,加上自己也想搞清楚怎么回事,于是答应了下来。


    他叹了口气,不无惋惜道:“早知道就该留那位老先生住下,明珠的命是他救回来的,失忆这点小麻烦,他一定有办法解决。”


    说到底,左轻候还是不信眼前之人不是他女儿。


    亥时,夜色已深,万籁俱寂。


    一道飘忽迅疾的幻影,乘着皎洁清冷的月色,悄无声息地潜入守卫森严的施家庄。


    凭借无数次的盗宝经验,以及对建筑构造、房屋布局的了解,楚留香轻车熟路的找到目标房间。


    先是环顾四周,确认没人,楚留香轻手轻脚绕到窗外,用食指把窗框掀开一条缝隙,凑眼过去朝内张望。


    屋内烛火明亮,有一老妇人正趴伏在床边,哀哀哭泣。


    观其体貌特征,很像左明珠形容的奶娘。


    粗略一扫,房间里的家具布置,也都和左明珠描绘的一模一样。


    大到四五尺的窗帘颜色,小到妆匣上的花纹样式。


    难道左明珠身体里真的是施茵的魂魄?


    那左明珠的魂魄又去哪里了?


    在施茵的身体里吗?


    可施茵又去了哪里?


    很快,屋内的老妇人告诉了楚留香答案。


    “小姐你怎么能死啊!让我这个老婆子白发人送黑发人,亲手给你做的新衣服也没来及穿,是你最喜欢的红色锦缎,还绣了你最爱的凤凰......我拿去给你换上。”


    楚留香眼见老妇人抱着件衣服要出来,立即抽回手,足尖一点,悄声沿着墙壁直上,再一旋身,人已潜藏在房顶。


    待老妇人走远后,一眨眼,房顶上就没了人影。


    再看,门窗紧闭,楚留香却鬼魅般出现在屋内。


    口说无凭,楚留香打算从这里拿走一件小东西,回去给左轻候充当证物。


    只是他刚把一盒胭脂揣进怀里,就被施家庄的两位女主人抓个正着。


    一位是施夫人花金弓,一位是施少夫人薛红红。


    婆媳二人均是武功高强,薛红红还是天下第一剑客薛衣人的女儿。


    “好你个小畜生!你害死我女儿你还敢来!”


    “这就是叶胜兰!敢勾搭我弟弟的未婚妻!”


    “拿命来!!”


    婆媳俩半句废话没有,抡起各自兵器,一左一右朝楚留香围攻而来,根本不给他解释的机会。


    面对两大高手夹击,楚留香始终优雅从容,不还手,只躲避。


    小小厢房,丁点空间里到处都是楚留香潇洒迅疾的幻影,倏忽来去,如同清风一样的卓绝轻功,让婆媳俩的攻击次次落空。


    轻松躲开向他头顶猛劈下来的一刀,楚留香双足一点,倒纵出去,跟着反手一勾一推,掌风飒然,将侧面冲来的花金弓逼退出去七丈远。


    “此次不请自来是某失礼,两位招招要命,想来是不欢迎,在下只好先行离开,改日定带重礼上门赔罪。”


    话落,楚留香的身影消失在小院。


    以他的轻功,真心想跑没人追的上,徒留婆媳俩在后面丧气咒骂。


    说是离开,其实楚留香并未跑出施家庄,而是躲藏在了隔壁院落,只探查施茵的闺房不够严谨,还需要找几个丫鬟仆人打听点消息。


    楚留香侧耳倾听,待确认刚才的打斗并未惊动府中守卫后,从躲藏的角落出来,穿过廊道,随便选了一间亮着灯的厢房,推门而入。


    “啊!”


    “不好意思!”


    楚留香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视线飞快在室内扫了一圈,最后回到前方榻上正手忙脚乱整理衣衫的男女身上。


    显然他的冒然闯入,惊扰了这对偷欢的野鸳鸯。


    其中的男子随意披上袍子,抓起挂在墙上用来装饰的宝剑,对着楚留香色厉内荏道:“哪里来的小贼,敢跑到我施家庄来偷东西!”


    楚留香观察面前这俩人长得细皮嫩肉,衣服也都是绫罗绸缎,不是探听消息的好对象。


    于是,讪讪一笑:“抱歉,打扰了二位的雅兴,在下这就离开,请继续。”


    说着,他飞快转过身,双手搭在门扉上,就要开门离开。


    “嘤嘤嘤......”背后响起女子的啼哭声。


    楚留香:“...”


    明知道这哭声很有可能是装出来的,但楚留香还是回头了。


    谁让他是风流盗帅呢!


    楚留香温柔道:“姑娘可是遇上什么麻烦了?”


    “公子救我!”


    那女子猛然越过相好的男人,一头扎进楚留香的怀抱,两条细长的胳膊紧搂着他劲瘦的腰,周身气质楚楚动人,抬起头来泪眼朦胧,哀求道:“奴家不是自愿的,是这人强行将我掳来府里,刚才若不是公子出现,及时打断了这人的兽行,奴家就...呜呜呜......”


    美人话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只一个劲儿依偎在楚留香怀里哭,泪水将他的衣襟都浸湿了一圈。


    比楚留香反应更快的是被控诉暴行的公子哥,他咬牙切齿的骂女子“贱人”,即使握剑的手被气到发抖,仍倔强的指着楚留香,防备他突然偷袭。


    楚留香一派从容,微笑道:“阁下还是先把剑收起来吧,伤到人是小事,打起来惊动了尊夫人就不美了。”


    听到被楚留香着重点出的“尊夫人”三字,公子哥神情一僵,铁青着脸不甘不愿的还剑入鞘。


    很显然,他被楚留香拿捏到了痛处。


    公子哥正是施家庄的大少爷,也就是薛红红的丈夫,和他爹一脉相传的惧内。


    施大少爷不敢跟楚留香多纠缠,怕被媳妇发现他偷吃,到时候必遭一顿毒打。


    于是,梗着脖子放了两句狠话,麻溜逃走了。


    开门又关门,室内变得安静,只余女子低低的啜泣声。


    楚留香干咳一声,“姑娘,人已经走了,可以放开楚某了。”


    “哎呀!”


    经提醒,美人似是刚反应过来,神情羞窘,尤带着泪痕的粉白脸颊染上两团红晕,举止矫揉、夸张的跳出楚留香的怀抱。


    紧接着美人盈盈一拜,感激道:“妾身姓苏,闺名秀秀,多谢公子相救,让我免遭恶人毒手。”


    随着苏美人屈膝行礼的动作,原本凌乱的衣襟不慎滑落,露出大片胸口肌肤,以及半边莲藕似的臂膀,白的晃眼,在跳动的灯火下散发着融融暖意。


    “哎呀!”苏美人又是一声娇呼。


    楚留香就看她似是强忍羞怯,洁白的贝齿紧咬着唇瓣,既要捂住胸口乍泄的春光,又想快速提起肩头滑落的衣襟,只可惜美人动手能力太差,忙来忙去始终一团糟。


    如此半遮半掩、欲拒还迎,比直白勾引更动人。


    楚留香抵拳轻笑,体贴的上前一步,伸出援手帮苏美人把衣服穿好。


    因为两个人面对面站着,楚留香一伸手就像是把苏美人圈在怀里。


    再次拉近距离,苏美人闻着楚留香身上郁金香的气味,表情陶醉,心里却不屑道:“骚包!”


    然后赶在楚留香退开的时候,故技重施,再次抱住他的腰。


    “公子大恩大德,妾身无以为报,若您不嫌弃,妾身愿侍奉在您左右,为您添茶倒水,铺床暖被。”


    这话不可谓不大胆,加上美人甜腻绵软、娇滴滴的嗓音,造成的杀伤力翻倍!


    楚留香顽强抵抗住了伤害,摸摸鼻子拒绝道:“不用了。”


    类似“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最后美人投怀送抱的发展,不得不说,楚留香已经习惯了。


    虽然他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但他对这种带有目的性的勾引,还是敬谢不敏。


    遭到拒绝,美人难掩失落。


    她咬了咬唇,不死心道:“公子莫不是瞧不上妾身蒲柳陋质,还是嫌弃妾身已被玷污了清白之身?”


    说到此处,美人又哽咽抽泣起来。


    楚留香扬了扬眉毛,认真道:“姑娘自谦了。”


    做为“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风流盗帅,眼前这位目的不纯的姑娘,论容貌身段,绝对能排进楚留香生平所见女子中的前五。


    粉面桃腮,眉眼含春,大大的杏眸中波光荡漾,眼眶中尤带着哭泣过后的潮湿,斜眼瞟人时水润又迷人。


    妩媚慵懒的神态,曼妙绝伦的身材,整个人像枝无根的藤蔓依偎在男人怀里,场面活色生香。


    无论哪个男人,即便是去了势的太监,看了恐怕都会心猿意马,魂魄都要被她勾了去。


    活脱脱就是一个成了精的花妖狐媚。


    许是被楚留香的诚实给取悦了,苏美人眼波流转间漾起层层笑意。


    看她笑了,楚留香也跟着笑。


    可是很快楚留香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怀中美人趁他放松警惕之时,朝他迎面撒了一把迷药。


    楚留香不可置信的瘫倒在地。


    苏映秀易容成的苏美人,环抱双臂,居高临下欣赏着她的战利品。


    她半蹲下来,神采飞扬道:“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抓到你啦!”


    苏映秀浓密纤长的睫毛微垂着,用魅惑又勾人的眼神望着楚留香,手指缓慢而带有暗示意味地抚摸过他俊朗的眉梢脸颊,红唇凑近了,在他的鼻尖落下轻轻一吻。


    感觉到唇下鼻尖颤了颤,苏映秀退回安全距离,嘴角含笑,酥软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撩人的意味,“大名鼎鼎的盗帅楚留香,你现在这副脆弱的样子,真让我有趁人之危的想法。”


    美人不仅人美,嗓音甜腻,就连吐出的气息都带着魅惑,让人销魂蚀骨。


    楚留香下颚线条绷紧,他并非是个坐怀不乱的君子,被人这般勾引都无动于衷。


    可苏映秀话中含义却让他不寒而栗,贴在脸上的从容面具都有了丝丝崩裂。


    “你果然知道我是谁。”楚留香只能尽力保持淡定,他看着苏映秀的眼神笃定,“你出现在施家庄也是为了我。”


    “你怎么知道我会来施家庄?你跟踪我?”


    苏映秀像是没听到楚留香的问题,自顾自道:“我喜欢霸王硬上弓的戏码,经典又刺激。”


    说干就干,不给楚留香留一点准备,苏映秀猛地扒开他的衣领,眼神跃跃欲试。


    “!!!”


    楚留香睁大眼睛,难不成他这个终日折花的人,就要栽在食人花嘴里了?


    眼瞅着苏映秀没有丁点停下来的意思。


    楚留香终于意识到她是玩真的,于是赶在腰带被扯之前,猛的从地上一跃而起,连退十多米。


    苏映秀淬不及防,差点被楚留香逃跑时带起的风浪刮倒。


    她眯眼瞧着生龙活虎的楚留香,语气危险:“你没中迷药。”


    楚留香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包裹严实,“在下鼻子时灵时不灵,这次刚好不灵。”


    顿了顿,楚留香一脸后怕,庆幸道:“幸亏不灵。”


    苏映秀半点不信楚留香的解释,觉得他是在故意嘲笑自己。


    她冷笑道:“原本看你长得不错,想选个舒服点的方式,既然你不乐意,那妾身就只有得罪了。”


    楚留香立刻就听出不对,下意识施展轻功朝门口纵去。


    与他几乎同步的是,一柄寒光凛冽的匕首对准楚留香的面门刺去。


    楚留香不闪不让,一味施展轻功后退,待到刃尖离面门只剩数寸之时突然发招,右掌直切苏映秀握着匕首的脉门,将她暂时击退,趁此良机窜出门去。


    苏映秀知道楚留香轻功的厉害,见他要逃,双眉一皱。


    另一边,楚留香忽听得背后传来嗖嗖几道破空声,不用回头只身形一侧,就见三支寒光闪烁的袖箭接连从身旁险之又险的略过,叮叮叮疾射在门框上入木三分。


    要躲暗器,轻功自然无法保持最高速度,何况苏映秀的轻功造诣只比楚留香低一点。


    两人就差在生死一线下所带来的压迫感。


    毕竟论招惹麻烦,三个苏映秀都比不上一个楚留香。


    总之,有暗器拖延,苏映秀手中的匕首已然逼近楚留香的后心。


    许是察觉到背后的危机,楚留香朝前直行的身法忽然一变,施展出壁虎游墙功沿白墙而上;抵达房檐后不做停留,纵身落在院中榕树冠上,足下轻点借力,整个人如一只冲天白鹤,身姿优雅,漫天星辰、明月都化作背景,衬托着那芝兰玉树的白衣侠客,潇洒翩翩,恍若仙人。


    阅美无数的苏映秀也被煞到,追击的步伐越来越慢。


    深邃的夜幕、灿烂的星辰、剔透的明月、俊朗不羁的贵公子。


    苏映秀双目炯炯,死死盯着树冠上负手而立的男人,漆黑的瞳孔放射出火热的光芒,心脏扑通扑通地狂跳。


    “楚、留、香。”


    苏映秀在心中一字一顿的默念。


    每念一个字,她对得到楚留香的想法就深一分,最后势在必得。


    她一定要尝一尝楚留香的味道。


    这个男人简直在她的xp上起舞。


    与躁动的内心相反,苏映秀面无表情,头脑愈发冷静清晰,身上的战意和杀气简直要化为实质,冲入九霄。


    楚留香居高临下端详着苏映秀,他还不知道眼前这个外表柔弱、出手狠辣的女子,已经在脑海里将他绑在床上酿酿酱酱了无数回合。


    他还在猜女子真正的身份?找上他的目的?


    咳咳,总之绝对不是单纯为了睡他。


    两个人就这样一上一下,对持了半盏茶时间,苏映秀先败下阵来,把匕首收回袖中,悻悻道:“跑来跑去真没意思,不玩了!既然你不肯配合,那我只好下次再找机会了。”


    要说苏映秀是真利索,说不玩就不玩,压根不给楚留香发言的机会,单方面下决定后,身子一晃,人影无踪。


    树冠上的楚留香傻眼了,这轻功,感觉比他还厉害。


    忽然他想到,苏映秀在消失前,衣袖曾很突兀的在空中甩了一下。


    楚留香若有所思的从树冠飘落,朝苏映秀甩袖的方向仔细查看,最后在廊下一根承重柱上,发现了一圈细若发丝的痕迹。


    修长的手指摩挲过划痕,楚留香眉头舒展,他大概知道人是怎么消失的了,而且对于苏映秀的身份也猜的八九不离十。


    楚留香在施家庄耽误了太多时间,以免左轻候担心,他没再继续逗留。


    只是这次依旧没能顺利走出施家庄,半路又被人给截了下来。


    拦他的人很奇怪。


    明明是四五十岁的中年人,却打扮的花里胡哨,脸上涂脂抹粉,腕间还挂着铃铛,模样痴呆却武功高强。


    楚留香几次想从这个怪人眼皮子底下开溜,无一例外都被抓了回来,单论武功,对方还隐隐压了楚留香一头。


    这让楚留香不由的怀疑,眼前这个自称“薛宝宝”的男人是不是在装疯卖傻。


    可当楚留香轻而易举诓骗了对方,从而成功逃掉后,他又相信对方是真傻了。


    临走远,楚留香回头望了一眼夜色里的施家庄,心中感慨万千。


    真是龙潭虎穴啊!


    一轮又一轮,提心又吊胆。


    以后能不来就不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