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 无法掩藏的爱意 喻行舟……不准放肆!……

作品:《朕靠抽卡君临天下[基建]

    萧青冥收到这条警告时愣了愣,什么叫无法控制的极端情况?


    这张卡不就是用来控制他人的吗?


    此刻,喻行舟藏在面具下的双眼,如同幽黑的深海,深不见底的平静下,骤然掀起澎湃的惊涛。


    他只觉自己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摄住了心神,彻底碾碎他的理智。


    那股力量带来痛苦、酸涩和甜蜜,叫人心甘沉沦,甘之如饴,某种汹涌的情绪交织成网,长久以来被他压抑在心底,无数次为他寤寐思服,辗转反侧。


    这股力量的名字就叫萧青冥。


    现在这个人,就在他眼前,触手可及之处,他只需要轻轻伸出手,用力制住对方,将他的双手牢牢按住,他便不能反抗,也无法逃走,任自己为所欲为。


    心中仿佛有一个声音,如同深海传说里的鲛人,在吟诵着充满诱惑的靡靡之音,不断引诱着他,放纵吧……


    他深爱了这么多年的人,为什么不能拥有呢?为什么要忍耐,凭什么要压抑……


    喻行舟喉结微微滑动,在他眼里,周围的一切都消失了,唯独眼前的萧青冥,正朝他微笑,向他伸出手,等待他的亲吻。


    他的面容那样俊美,他的身姿宛若神明,喻行舟被蛊惑着,心中难填的和野心如同春雨后的野草般疯长。


    他不受控制地伸出手,牢牢抱住了近在咫尺的男人。


    “喻行舟——!”


    那人在呼唤他的名字,喻行舟微笑起来,呢喃着奉上自己的亲吻。


    对方似乎在挣扎,喻行舟没有去理会,他激动地吻着对方,不管不顾,流连他的唇瓣和下颔。


    窗外的月光在宽广的河面泛起层层涟漪,画舫在河上飘荡,幽怨的风送来河畔夜市人们的嬉闹声,八角宫灯在头顶摇曳,照亮了一双影子。


    萧青冥眼瞳满是惊愕,明明他对刺史冯章使用卡牌时,不费吹灰之力,就能令对方按他的心意行事,言听计从。


    怎么到了喻行舟这里,非但无法通过卡牌掌控他的行动,反而因为高强的武力,自己的手被抓着无法动弹。


    这就是所谓“无法控制的极端情况”吗?系统可真是用词精准!


    萧青冥咬牙,喉咙吐出一口沙哑的浊气:“喻行舟……不准放肆!”


    他低沉的嗓音磁性得宛如玉珠拨弄的琴弦,喻行舟听得耳畔发颤。


    “陛下……我的陛下……青冥……”他对萧青冥的命令充耳不闻,只在他耳边不断呼唤。


    他满眼沉醉在倾诉爱意的喜悦中,几乎要把满心的情愫刨开来,奉到对方面前。


    萧青冥依然不肯放弃挣扎,他竭力抬起被捉住的手臂,上臂肌肉发力拢起,与喻行舟相互角力。


    此刻,谁也不肯让步。


    他的手指距离那方面具只有一指之遥,却死活够不到。


    喻行舟死死按住对方试图掀开面具的手,忽然在他面前半跪下来。


    萧青冥眼神蓦然一变:“喻行舟——”


    他竟敢……


    他微微低头,正好撞上喻行舟自下而上仰望的眼神,那是浓得化不开的情深,是拉着他奔赴地狱的渴盼,是压抑到极点终于放肆的疯狂……


    萧青冥脸上是极罕见的震惊,在他心目中,喻行舟向来是冷静自持,庄重隐忍的。


    作为摄政,在朝堂上一力对抗主和派和太后党的苟合,作为权臣,网织羽翼把控朝政,架空君王,更在外州暗中经营着数不清的情报网。


    作为老师和儒臣,在他面前永远是一副风光霁月,端庄儒雅的模样,仿佛世间万物都不能使他变一变颜色。


    他从前不曾见过喻行舟这般肆意轻狂的一面,宛如平静深邃的海面终于被大浪撕裂,显露出深海下暗涌的激流。


    这股激流在萧青冥胸腔中横冲直撞,搅得他心绪一片混乱。


    良久,喻行舟平复下呼吸,轻轻执起他的手指,触碰自己的嘴唇,如同着了魔般,反复摩挲,眼神半是眷恋,半是迷离。


    那眼神滚烫得惊人,萧青冥动容地、怔然望着他:“为什么……”


    不知是否听见了他的话,喻行舟嗓音嘶哑,低声喃喃:“……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我的一切都属于你……”


    来自内心最隐秘、最深处的直白的爱语,仿佛灼烫了他的心。


    萧青冥喉咙一阵干涸,复杂的目光落在对方脸上,唇角绯红,眼尾晶莹。


    他很想看看那张怎么也摘不掉的面具底下,是怎样动人的神情。


    他又忍不住心生犹疑,一旦捅破了纸窗,又将面临何种未知的境地……


    不知过了多久,又好似只有几息功夫,喻行舟的眼神渐渐找回了焦距,他错愕又茫然地仰头望着萧青冥垂下来的视线。


    那个刹那,即便隔着面具,他脸上的仓惶和无措依然清晰可辨。


    喻行舟下意识轻轻滑动一下喉结,身体僵硬得仿佛风干的礁石,他不敢起,也不敢动,甚至躲闪开目光不敢跟他对视。


    他觉得自己宁可化为尘埃,随浮云吹散,也好过被萧青冥厌恶和责问的眼光注视。


    周围的空间是如此的狭小,他避无可避。


    自己怎会做出这样歇斯底里的举动?自己是疯了吗?还是心底不可见光的欲念压抑得太久,已经疯狂而不自知?


    喻行舟脑中嗡鸣,像有什么不可抗拒的力量在拉扯他的神经。


    他仓惶,惶恐,拨开来,还有一丝隐隐约约、不可名状的快意。


    喻行舟内心自嘲般叹息一声,又或者,那根本就是他借着酒后的醉态,仗着面具的遮掩,顶着周行的皮囊,故意的放纵……


    陛下会怎样看待他?会厌恶,会疏远,亦或者把他发配到边疆,永远不得还朝?


    还是继续装聋作哑,当做一场露水之恩,到了明日太阳升起,便心照不宣地忘掉刚才的一切?


    一时之间,两人谁也没有说话,沉默的呼吸应和着画舫外河面流淌的水声。


    直到萧青冥再次探手,伸向他脸上的面具,喻行舟猝然惊醒,猛地往后退了数步。


    萧青冥几乎气笑了,都这样了,这家伙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


    他眯起双目,沉声命令:“朕命令你把面具取下,听见没有?”


    喻行舟苦笑道:“陛下何必强人所难……方才……只当草民酒醉生狂,冒犯了陛下……”


    “好啊。”萧青冥一步步逼近他,“你既然冒犯了朕,总要付出代价吧,要杀要剐,你都得听朕处置,你先给朕过来!”


    喻行舟哪里还有白日从容不迫的样子,他后背被迫抵上窗台边缘,只是一味无措摇头。


    方才他被卡牌激出时有多狂肆,现在被萧青冥逼入墙角时,就有多狼狈。


    萧青冥的耐性彻底耗尽,他不再废话,干脆上手去抢。


    喻行舟吓得左躲右闪,又不敢用武功反抗,生怕一不小心弄伤了对方。


    两人在逼仄的角落里一个攻一个挡,萧青冥眼神发狠,突然大声叫道:“秋朗!过来抓住他!”


    喻行舟一惊,下意识回头,电光火石之间,萧青冥眼疾手快一把勾住了他的面具,用力扯了下来!


    喻行舟惊惶得如同被生生剥掉壳的蚌,想也不想,竟飞身从窗户跃了出去。


    “喻行舟——”萧青冥目瞪口呆,眼睁睁看着对方如同一缕青烟,飞掠过画舫船舷,甲板,又踏上侍从运送酒菜的小舟,一路消失在夜色之中。


    萧青冥手里死死捏着那张银质面具,在月色下流光闪烁,背面尚带着一点余温。


    他面上神色一阵变幻,最后化作一声咬牙切齿的冷笑:“好你个喻行舟,待朕回宫,看你能躲到什么时候!”


    不是说愿意为他做任何事吗?还说什么一切都属于他……


    面具一摘下来,就连一句实话都不肯说了。


    老师的嘴,骗人的鬼!


    他气咻咻从鼻子里呼出一口粗气,一阵江风拂面,周围的温度渐渐凉下来,冷不丁的,他脑海中又浮现出方才某些香艳的画面。


    萧青冥虽贵为皇帝,富有天下,空有所谓“后宫三千佳丽”,天可怜见的,这么大刺激还是头一遭。


    萧青冥下意识抚过下唇,嘴角已经连续被咬破两次了,他眼角抽搐一下,耳根浮起一片热意的微红,喻行舟这家伙……


    不知想起什么,萧青冥又舒展眉宇,若有若无地勾起嘴角,面具在掌心上下轻抛。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既然敢撩拨他,不付出代价怎么行?


    早晚有一天,哼……


    ※※※


    第二天。


    惠宁城府衙,由于知府被捉拿下狱,这里完全被秋朗手下的禁卫军严密保护起来。


    莫摧眉忽然来报,言“周行”手下那群灰衣人突兀上门求见。


    萧青冥坐在桌边,轻轻挑眉:“让他们进来。”


    上十名灰衣人鱼贯而入,顺便抬着七八口大箱子,沉重地落在地上,他们将箱子逐一打开,一个领头模样的男子越众而出,恭敬地跪在地上,向皇帝行礼。


    “启禀陛下,我等一直隐藏于宁州市井,暗中追随我家主人,为朝廷效命。”


    他指了指后面箱子里诸多的产业和商铺地契,还有多年积累下来的大量情报,拱手道:


    “这里共有商铺酒楼十余间,作坊两座,船厂一座,船只十余条。”


    “我家主人吩咐,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兵莫非王臣,既然陛下亲临惠宁城,我等就不需要继续藏在暗处行事。”


    “我家主人经营的一切都在这里,其中包含了不少刺史冯章胁迫宁州官员的把柄,还有冯章与永宁王府来往的权钱交易的线索,今日便交由陛下掌管。”


    萧青冥低头喝一口茶,看也不看,慢条斯理道:“既然你家主人如此能干,为何他不动手,却要等着朕来?”


    灰衣人头领不卑不亢道:“回禀陛下,我家主人虽然命我等暗中搜集情报,但我等人手有限,既无一兵一卒,也无官身在身,便是掌握了些许线索,面对宁州盘根错节的势力网,依然无可奈何。”


    “普天之下,唯有陛下才有此改天换地的力量。”


    萧青冥斜眼瞥他一眼,嘴角翘了翘:“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也是你家主人教你的?你家主人得罪了朕,光是说点好听话哄朕,就想一笔勾销了?”


    想得美。


    灰衣人一愣,僵在原地不知所措,主人没教他这话该怎么回啊。


    主人竟然得罪了皇帝?这可如何是好?但听皇帝的语气,又仿佛极为熟稔,不是要治罪的态度……


    萧青冥也不为难他,淡淡吩咐道:“清点一下这些情报,商铺地契都不要,既然是你家主人的产业,你们继续经营就是,至于造船厂,朕会找人扩建。”


    他朝莫摧眉道:“外州的情报机关确实是非常重要的一大助力,你身为红衣卫指挥使,不仅要监察京州官员,外州官员同样要纳入掌控。”


    “这些情报你着人好生清点一番,他们的线人,你派人接触一下,若是可用,便由你接收。”


    灰衣人头领也没有异议,他起先还对摄政大人直接拱手交出权利有些疑惑,如今倒是有些明白。


    从某种程度而言,他们这些人本是摄政暗中培植的私人,名不正言不顺,现在归拢皇帝名义下的红衣卫管辖,相当于直接从编外人员转正了。


    将来若要行事,用不着束手束脚,他们也成了官府的一部分,背后撑腰甚至是皇帝本人。


    莫摧眉心中微微浮起一丝惊喜,他利落半跪在地:“是,属下必尽心竭力,不负陛下信任!”


    自从被皇帝拔擢为红衣卫指挥使后,这是他第一次再扩大权柄。


    现今陛下掌控的势力,从最初的一州之地,又将宁州纳入治下,若是算上镇国公黎昌坐镇的雍州,实际陛下能控制的土地,已经扩大到京、宁、雍三州。


    除了尚未收复的幽州,整个大启北部的领土,都在陛下手中了。


    剩下的荆州、淮州和蜀州,还会远吗?


    ※※※


    莫摧眉行动迅速,立刻着人开始清点情报,顺藤摸瓜,干起了抄家的老本行,从知府江辛,到刺史冯章的府邸,统统抄了个遍。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坐拥整个宁州商业财富的冯章,光是府上收藏的金银珠宝,古董字画等浮财,就抄出来足足一万两黄金,三百万两白银。


    其中有大量本应该上缴中央的商税,被蛟龙会收走,最后进了冯章的私人口袋,导致朝廷每年从宁州收到的商税少得可怜。


    他命人用黄金铸造了一尊半人高的金佛,藏在惠宁城郊一座寺庙之中,三四个大汉的力气才勉强把金佛抬出来。


    其他名下各种丝绸、瓷器作坊、酒楼店铺船业,青楼赌坊等各种产业,更是不计其数。


    拥有的财富,哪怕不是富可敌国,也足够普通一户人家花上一百辈子。


    “都是民脂民膏啊。”萧青冥将其中的船业地契都摘出来,跟灰衣人的摆在一起,“不过他收拢的那些海寇,倒算做了一件好事。”


    “那些船队还剩多少?”


    花渐遇对船队的事最上心,他上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把他的船队驶向周围每一个国家。


    “启禀陛下,上次的火炮凿穿了二十余艘海盗船,有十几艘逃跑了,剩下的船完好的大约还有二十多艘,剩下的都被火烧过,不过回收木材和龙骨还是可以的。”


    萧青冥还算满意:“从这些钱里划出一笔,扩建造船厂,叫方远航试试看,造一些小型火炮,装在窗弦两侧。”


    “等明年宁州的商业步入正轨,我们必须有我们自己的海商船队,才能不怕海寇的袭扰,安全贸易挣钱。”


    花渐遇听到要明年组建船队,还要装火炮,双眼灿然若星,神情激动:


    “陛下,只要有了火炮海船,再加上如今惠宁城织造作坊的技术革新,臣保证,宁州的丝绸布匹贸易,能翻上十倍不止!”


    “南方海域岛国联盟一向对我们的丝绸如饥似渴,从今往后,那些民众身上穿什么衣服,什么样式,恐怕都要由我们大启做主了。”


    莫摧眉道:“陛下,不止是这些,冯章这些年吃朝廷空饷豢养私兵,直接把宁州的地方军变成了他的家丁,这分明是谋逆的行为。”


    “还有这些账本,上面记录的都是他以岁贡名义,朝永宁王府输送的利益。只怕永宁王府积累的财富,比冯章只多不少。”


    萧青冥微微一笑:“真是大丰收啊。”


    片刻,永宁世子萧昶搀扶着憔悴的永宁王来到皇帝面前问安。


    永宁王在萧青冥的暗地操纵下,被冯章捉为人质要挟,受了巨大惊吓,一病不起,萧青冥以此为理由,将永宁王府上下,全体扣押在府衙。


    永宁王仿佛苍老了十岁,整个人憔悴不堪,一只脚已经迈入了棺材。


    萧青冥示意莫摧眉把冯章的供状,还有各种证据摆在二人面前,故意沉下脸,满是沉痛之色:“永宁王,您贵为当世皇族最年长的亲王,先帝都要恭恭敬敬称您一声皇叔。”


    “你却不顾先帝恩德,与冯章私相授受,结党谋利,犯下如此滔天大罪!”


    永宁王苍老的身体晃了晃,几乎站不住,萧昶吓得双腿一软,不自觉地跪了下去,刚要开口求饶。


    却听皇帝满脸宽容仁爱道:“不论如何,您毕竟是萧氏一族的长亲王,朕也不能不顾念先祖皇帝的情分。”


    还没等两人松口气,萧青冥话锋一转,扣了扣桌面,笑意森然:“父债子还,天经地义,既然永宁王府犯下大过,那就由萧世子来承担吧。”


    萧昶还来不及反应,萧青冥已经飞快下令:“从今日起,废除永宁王府爵位世袭罔替的权利,世子萧昶贬为庶民,扣押下狱,再行问罪,收回王府所有封地,查封不法资产。”


    “不过宅子就暂且为老王爷留下养老送终吧。”


    两个儿子,一个要砍头,一个服苦役,还养老送终?谁给谁送终啊!


    永宁王一听这话,气得浑身发抖,指着萧青冥的鼻子,“你”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囫囵话来,最后两眼一翻,竟然抽搐着中风倒地,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便在此刻,“滴”的一声,熟悉的系统奖励提示音再次上线:


    【恭喜你完成宁州整顿任务,彻底收拢宁州大权回归中央朝廷,系统奖励抽奖次数1次。】


    【你步步为营揭露了惠宁城官黑勾结的黑暗,解救了无数惨遭压迫的织工和被贩卖的妇女,彻底铲除了盘踞惠宁城的黑恶势力蛟龙会,整顿丝造行业不法用工和宁州官场的贪污,改进纺织技术,改善织工境遇,击退作乱的海寇,保护全城百姓安宁,任务评价:完美s级。系统额外奖励抽奖次数1次。】


    【任务奖励,宁州百姓幸福度+10,朝政秩序度+5】


    萧青冥还来不及查看奖励,一条又一条任务完成的提示音疯狂轰炸:


    【商税征收五十万两白银任务已完成,奖励宁州幸福度+5,由于完成时限较短,皇帝内帑白银收入增加十万两,系统奖励抽奖次数1次。】


    【第二阶段税收任务,累计收获粮食五百万石、白银五百万两,任务已完成,奖励京州幸福度+5,朝政秩序度+4,抽奖次数1次】


    【目前累计抽奖机会为7次,京州幸福度45,宁州幸福度36,朝政秩序度52。】


    萧青冥心中忍不住一阵惊喜,来宁州之前,卡池抽奖次数才三次,来一趟过后,直接累积到了七次,眼看着离十连抽不远了。


    【提示:中央官员清廉度协同提高至52,评价提级为:安规办事。该评价状态下,你各项税收加成为5。】


    这条增益简直是意外之喜,有了京州的农业、初级钢铁工业,宁州的商业手工业打底,再加上休养生息的双重增益,到了明年秋收,国库再翻个三倍都不是难事!


    还有什么比看着荷包一天天鼓胀起来更令人喜悦的事呢?


    如果有,那一定是下一条系统奖励:


    【你通过革除贪官污吏、打压大户权贵和黑恶势力,降低收税,保护惠宁城百姓和工人利益,受到宁州百姓广泛赞誉,在宁州累积获得超过一千点声望,京州声望栏开启,奖励抽奖机会1次。】


    萧青冥差点笑出声,抽奖机会八次了。


    还能从哪儿再抠出两个任务奖励来呢?


    正当他畅想着下一次十连抽能抽出什么好东西来时,系统又响起了最后一条奖励提示:


    【目前宁州声望1500点,初次累积获得该单项势力一千声望奖励:声望专属道具卡一张。】


    萧青冥最近已经对声望卡过敏了,他赶紧打开物品栏,一张金色未使用卡牌——心声卡。


    【心声卡:你是天之骄子,是众生的守护者,是狂热者的信仰,爱慕者的神明。你可以聆听众生的心声,完成他们的心愿。】


    【本卡使用次数为三次,使用时间三十分钟,可以听到任何对象的心声。】


    萧青冥反复查看卡牌说明,长眉轻挑,目光流露出一丝微妙之色:“啧,有意思”


    不知想到了什么,萧青冥单手支着脸颊,眯着眼睛微笑起来。


    ※※※


    此时此刻,惠宁城天望楼四楼的窗边。


    摘掉了面具的喻行舟正坐在桌前,一笔一划写着书信,听着长海在一旁汇报萧青冥对情报势力的处置情况。


    长海说着说着,忽然发现自家大人发起了呆,坐在原地一动不动,思绪不知飘到哪里,耳尖微微泛着红。


    “大人?”


    喻行舟倏然打了个喷嚏,目光悠悠望向窗外,时节已是寒冬,他们出来的太久,也是时候该回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