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1章 分坛的覆灭
作品:《修仙家族:我死后成了人参果树》 被“秦坛主”秦朱收留后,秦风最初的日子,过得既平静又诡异。
平静在于,他并未如预想中那般,立刻被派遣去执行那些最危险、最血腥的任务,比如外出掳掠凡人“材料”,或是前往敌对区域搜集稀有矿石,又或是担任外围警戒。这些任务死亡率极高,通常是消耗那些不听话、或是价值不高的底层教徒的最佳去处。
秦风本已做好被“废物利用”、推上最前线的心理准备,毕竟在秦朱眼中,他这个“几十年才堪堪筑基”的“废物”堂侄,价值有限。
诡异则在于,他仿佛被遗忘了。他被安置在那间简陋的石室里。
秦朗在最初几天,曾简单交代过一些基本的规矩:哪些区域不能靠近,何时是统一的“讲经”等等,之后便也来得少了,似乎有他自己的事务要忙。
秦风乐得清闲。这正合他意。
他需要观察、吸收、重新适应这个他既熟悉又已感到陌生的魔窟环境。
空气中弥漫的阴冷魔气、墙壁上干涸发黑的血迹、远处隐约传来的哭嚎与鞭挞声、教徒们脸上那种混合着麻木、残忍与恐惧的复杂神情……
这一切,都在唤醒他沉睡百年的、属于“多宝教教徒秦风”的记忆与本能。他必须小心翼翼地调整自己的气息、眼神、行为举止,让自己看起来更像一个在外漂泊多年、历经磨难后终于“回家”、对教义既敬畏又依赖、对现状既认命又渴望抓住机会的普通教徒。
他胸口的鬼面盾,在这充满同源魔气的环境中,似乎也“活跃”了一些,与他肉身的融合在缓慢加深,这让他散发出的多宝教气息更加纯粹自然。
不让他外出,显然是出于不信任。一个失踪多年、突然回归、经历成疑的教徒,在疑心病极重的魔道中,也必然要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和“冷却”。
秦朱不杀他,或许有秦朗说情、或许有用人之际的考虑、也或许……有其他更深层的用意。秦风深知,自己此刻就像走在万丈深渊的钢丝上,任何一丝急躁、任何一点不合时宜的情绪流露,都可能前功尽弃。
他也在暗中观察着秦朗。这位昔日的堂弟,如今已是此地的“秦头领”,掌管着部分守卫和惩戒之责。他行事果决,手段狠辣,对那些试图反抗或逃跑的“新血”毫不留情,完全是一副合格魔道头目的模样。
但秦风偶尔能捕捉到,当他独自一人时,那挺直的背脊会微微佝偻,握着刀柄的手会不自觉地用力,金属面罩下的眼神会望向洞顶那唯一的裂缝,流露出转瞬即逝的迷茫与痛苦。秦朗变了,被这魔窟重塑了,但他心底深处,是否还残留着一丝属于“秦朗”的微光?秦风不敢确定,但他必须尝试。
十几日的“闲置”期,就在这种表面平静、内里暗流涌动的观察与适应中过去了。秦风像一株不起眼的毒草,在阴影中默默扎根,等待着属于自己的“任务”到来。
“任务”来得并不突然,甚至可以说在秦风的预料之中。在确认秦风“安分守己”、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动后,坛主秦朱通过秦朗,下达了第一个正式指令:管理并教化那二百余名新掳掠来的年轻“预备教徒”。
这看似是个不起眼、甚至对筑基修士而言有些“屈才”的差事,实则是多宝教控制新人的关键一环。这些孩子年纪最大的不过十五六岁,最小的甚至只有七八岁,他们来自被摧毁的村庄、被劫掠的商队,或是从偏远之地被诱拐而来。
他们经历了家园破碎、亲人离散的惨剧,身心遭受重创,被强行带到这暗无天日的地下魔窟,又被强迫进行简陋的“入教仪式”。
通常是在身体某个相对不致命的部位,切开皮肉,植入最低等的、散发着污秽魔气的魔器,然后以粗暴的魔气灌体,强行引他们踏上魔道修炼之路。
这个过程痛苦无比,失败率和死亡率都不低,活下来的,也大多带着肉体与精神的双重伤痕,整日惶惶不安,如同惊弓之鸟。
在秦朱和秦朗看来,将这群心灵处于最脆弱、最混乱时期的“新血”交给秦风“教化”,有几个考量:一是试探秦风对教义的“忠诚度”和“领悟深度”;二是观察他管理、操控人心的能力;三来,这也算是个相对安全、又能考察其“用处”的岗位。若秦风做得好,或许可堪一用;若做不好,或者流露出不应有的“同情”,那处理起来也容易。
而这,恰恰是秦风最渴望的机会。那些早已被洗脑多年、手上沾满鲜血、心智彻底扭曲的老教徒,想要靠三言两语策反,无异于痴人说梦。
但眼前这些孩子不同。他们刚刚遭受巨大的心灵创伤,被迫踏上绝路,内心充满了恐惧、迷茫、仇恨以及对“正常”生活的渴望。他们的认知尚未被完全固化,心防最为脆弱。这正是他这颗“内鬼”种子,最适合播种的土壤。
面对秦朗传达的坛主之命,秦风脸上露出了恰到好处的郑重与一丝“被委以重任”的激动,躬身领命:“属下遵命!定当竭尽全力,为圣教、为坛主,教化好这批新人!”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他的“教化”工作,开始了。表面上看,秦风完全是按照多宝教的标准流程在进行。他在一个稍大的洞窟里,面对着一群瑟瑟发抖、眼神空洞或充满敌意的孩子,声音平板地宣讲着多宝教那套扭曲的教义:
“多宝天尊,乃是无上至尊,赐予吾等超脱凡俗、驾驭万器之伟力……”
“血肉苦弱,法器永恒。唯有将自身与法器融合,方能获得真正的力量与不朽……”
“尔等既已入我圣教,受天尊恩赐,种下法种,便与过往彻底了断。正道虚伪,视吾等为邪魔,必欲除之而后快。从今往后,圣教便是尔等唯一归宿,坛主秦朱大人,便是赐予尔等新生之人,当心怀感激,尽心侍奉……”
这些话,与当年那些多宝教徒灌输给秦风和他的同伴们的,如出一辙。旨在摧毁他们过去的认知,灌输绝对的服从与对“圣教”的依赖,并将外部的敌意转化为对内部的恐惧性忠诚。
但秦风在“照本宣科”的同时,巧妙地进行了“添油加醋”和“重点强调”。
他将魔器与血肉融合的痛苦,描绘得更加具体、更加骇人听闻,仿佛每时每刻都在承受凌迟酷刑;他将正道修真界对魔门的“零容忍”政策,说得更加绝对、更加血腥,宣称一旦落入正道之手,抽魂炼魄、永世不得超生都是轻的;他将修炼多宝教功法的未来,描述得一片昏暗,进阶无比艰难,动辄走火入魔、爆体而亡,唯有对多宝天尊奉献绝对的信仰、对坛主保持绝对的服从,才有一线渺茫生机……
他甚至在宣讲间隙,会“无意”地引导这些孩子“回忆”过去,回忆家乡的阳光、父母的疼爱、伙伴的嬉戏、食物的香味……
然后立刻用严厉的语气打断,强调那些都已经“永远失去”、“是阻碍你们变强的软弱”,要他们“感恩”圣教和坛主给了他们“抛弃软弱、追求力量”的机会。这种强烈的对比和情感撕裂,让许多孩子更加痛苦和迷茫,但也让其中少数心志不坚、或本就心怀恶念者,产生了扭曲的认同,既然回不去了,既然外面都要杀我,那我变得更强、更狠,不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除了“言传”,秦风更注重“身教”。他利用自己“教官”的有限权限,在生活中尽量给予这些孩子一些微不足道的“关照”。
当守卫教徒因为某个孩子动作慢而挥起鞭子时,他会“适时”出现,以“耽误讲经时辰”为由制止,或是接过鞭子,看似严厉地抽打几下地面,呵斥几句了事;当分配那少得可怜的食物时,他会“偶尔”分一点食物给看起来最虚弱的孩子;当有孩子因为排异反应或心理崩溃而哭泣时,他不会像其他教徒那样拳脚相加,而是会用一种冰冷但“讲道理”的方式,陈述现实的残酷,让他们“认清处境”、“节省力气活下去”……
这些行为,在残酷的魔窟中,如同黑暗中的一丝微光。尽管这微光来自另一个“狱卒”,但对那些深陷绝望的孩子来说,依旧具有难以抗拒的吸引力。
渐渐地,秦风在这些“新血”中,建立起了一种奇特的威信。他们依然怕他,但更怕其他凶神恶煞的教徒;他们不完全信他说的那些教义,但开始下意识地依赖他给予的那一点点“庇护”;他们看不懂秦风平静表情下的真实想法,但能感觉到,这个“秦教官”和其他人,似乎有那么一点点不同。
秦风不在乎秦朗和秦朱是否在暗中观察。
他知道他们一定在。他甚至“期待”他们的观察。他的一切言行,都在努力塑造一个“历经磨难后更加认同圣教、手段圆滑、懂得恩威并施、善于操控人心、对坛主绝对忠诚”的“合格”多宝教小头目形象。
那些“怪怪”的感觉,正是他精心设计的,既要符合教义框架,又要埋下怀疑和扭曲的种子;既要展现“忠诚”,又要不经意间透露出对自身处境的“清醒认知”和对更高层的“绝对服从”。
而在暗中,秦风那双看似平静无波的眼睛,如同最精准的筛子,仔细观察着这两百多个孩子。他将他们大致分为几类:
彻底崩溃或麻木者:约占三成。他们眼神空洞,如同行尸走肉,对一切刺激都反应迟钝。这些人暂时难以争取,但也不会构成威胁。
心怀怨恨与反抗者:约占两成。他们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会偷偷用仇恨的目光瞪视教徒,私下里会有小动作。这些人有潜力,但风险也高,容易冲动坏事。秦风会特别“关照”他们,用更巧妙的方式打压其气焰,同时观察其心性。
扭曲认同与投机者:约占一成。这些人被秦风的“前途昏暗论”和“力量至上论”所吸引,竟然真的开始幻想成为魔修后可以为所欲为、快意恩仇。秦风将这几个人的样貌、名字牢牢记在心里。这些人,是毒瘤,是必须找机会清除的隐患。他甚至会“无意”中,向他们透露一些似是而非的、关于“如何更快获得力量”的“捷径”,或是“鼓励”他们去“表现”以获得上层关注。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心性尚存、天赋尚可者:约占四成。他们恐惧、悲伤,但尚未完全丧失理智和基本的是非观。他们对秦风的“关照”有感激,对教义有怀疑,对未来充满迷茫,但也有一丝求生的本能。这些人,是秦风重点观察和潜在争取的对象。他会记住其中那些眼神相对清明、情绪相对稳定、在修炼上似乎有点悟性的孩子。
几个月的“教化”时光,就在这种表面按部就班、内里暗潮汹涌中过去。秦风如同一只耐心的蜘蛛,在魔窟的角落,悄无声息地编织着他的网。
秦风的“教学工作”似乎卓有成效。那两百多名“新血”虽然依旧生活在恐惧中,但至少表面上“安分”了许多,对“秦教官”的指令服从性明显提高,对坛主秦朱的“恩德”也学会了机械地感恩戴德。洞窟里因新人不服管教而引发的骚乱和惩罚事件减少了。这一切,自然被秦朱和秦朗看在眼里。
秦朱那仅存的独眼中,对秦风这个“废物”堂侄的轻视,似乎减少了一分,多了些许审视。他需要能办事的人,而秦风看起来,似乎比他预想的要“好用”一些。
秦朗则心情复杂,他既为堂兄似乎“适应”了这里、暂时安全而松了口气,又为他如此“精通”多宝教那套而隐隐感到不安。但无论如何,秦风的“忠诚”与“能力”,似乎通过了初步的考察。
于是,秦风被赋予了更多的责任和有限的信任。他开始被允许参与洞窟外围的警戒排班,偶尔也会被派去监督工匠区的部分工作,甚至参与一些对周边区域的简单侦查和资源点评估。这些任务依然有一定风险,但比起外出掳掠,已经安全许多,也让他有了更多接触其他低级、中级教徒的机会。
秦风牢牢抓住这些机会。在执行警戒或监督任务时,他会“无意”中与那些同样出身卑微、在教中郁郁不得志的低阶教徒攀谈。他从不直接说教义的坏话,反而时常“感慨”圣教修行之艰难、资源竞争之激烈、高层之严苛。
“唉,想当初我刚入门时,也以为入了圣教便可逍遥自在,谁曾想……一步踏错,便是万劫不复啊。坛主威严,赏罚分明,你我兄弟,还需更加尽心尽力才是,否则……”
类似的“感慨”,配合他胸前那狰狞的鬼面盾和“资深教徒”的身份,往往能引起一些心有戚戚的低阶教徒的共鸣。
对于那些稍有天赋、但苦于没有背景和资源的练气中后期中层教徒,秦风则换了一种方式。他会利用自己在规则允许的范围内,给予他们一些小小的“方便”。比如,在分配巡逻区域时,将相对安全、油水稍多的地段“安排”给对他表示亲近的人;在汇总任务报告时,为某些人“美言”几句;甚至偶尔将自己那份微薄的修炼资源“节省”下来,分给那些看起来最有潜力、也最“懂事”的。他的说辞永远是:“大家都是为圣教效力,为坛主分忧,理当互相照应。他日若哪位兄弟得了坛主赏识,飞黄腾达,莫忘了提携一把老哥哥我便好。”
同时,秦风开始有意识地、极其谨慎地,在他的“学生”和那些被他“关照”的低阶教徒中,培养几个“榜样”和“眼线”。他选择的对象,大多是那些“心性尚存、天赋尚可”群体中,头脑相对灵活、懂得审时度势的。
他会私下里给予他们更多的“指点”,如何更有效地修炼那粗浅的魔功以减轻痛苦、如何在监管下偷懒而不被发现、如何识别哪些“前辈”可以稍微讨好等,也会“不经意”地透露一些“内部消息”,让他们感觉自己是被“秦教官”看重的“自己人”。
而对于那些他早已标记的、心思扭曲、投机取巧的“毒瘤”,秦风则开始实施他的清除计划。他利用自己逐渐建立的威信和获取的有限信息,精心设计了一些“意外”或“考验”。
例如,他会安排其中一个特别嚣张、总幻想杀人夺宝的家伙,去执行一次看似简单、实则容易与附近修仙家族产生摩擦的侦查任务,并“无意”中暗示那里可能有“无主”的低阶法器。
结果,那家伙果然见财起意,被对方家族护卫击成重伤逃回。秦风则“痛心疾首”地当着众人面严厉斥责其“不听号令、贪功冒进、险些暴露据点”,然后“秉公处理”,将其交给惩戒队,结果那家伙伤重不治,一命呜呼。
这些清除行动做得干净利落,看起来都像是意外、内讧或咎由自取,没有任何证据指向秦风。而每一次“清理”掉一个不稳定因素,秦风在剩余教徒中的威望,就无形中提高一分,看,连那些刺头、那些敢违背规矩的,秦教官都能“公正”处理,跟着秦教官,至少安全,至少“有规矩”。
对于那些被他争取过来的、可塑性强的年轻教徒和低阶修士,秦风则开始了更进一步的“心灵工作”。他不再仅仅强调圣教的残酷和外界的敌意,开始“推心置腹”地讲述自己“当年”的“遭遇”和“感悟”。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我知道你们恨,怕,不甘心。” 在只有极少数心腹在场时,秦风会压低声音,用一种充满同病相怜的语气说,“我又何尝不是?当年我也是被掳来的,也想过逃跑,想过死。可结果呢?逃不掉,死不了。这胸口的东西,还有咱们身上这洗不掉的魔气,就像烙铁烙下的印记,走到哪里,正道都会闻着味儿追杀过来。”
他顿了顿,观察着听众的反应,看到他们眼中深有同感的恐惧和绝望,才继续道:“后来我想明白了。既然回不去了,既然注定要在这条路上走,那与其怨天尤人,不如想办法活下去,活得比别人好一点。坛主是严厉,但至少在这里,只要你听话,肯卖命,还能有条活路。外面……呵,外面那些名门正派,可不会给你讲道理。”
“可是秦教官,” 一个胆大的年轻教徒小声问,“我们……我们真的就只能这样了吗?永远待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当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 他摸了摸自己肩膀上那丑陋的、与皮肉长在一起的骨刺。
秦风脸上露出一种复杂的、混合着悲哀、认命与一丝狠厉的神情:“怪物?是啊,在那些正道眼里,我们就是怪物。但怪物,也要活下去。不仅要活下去,还要活得有力量!只有力量,才能让我们不任人宰割!记住,在这里,我们能依靠的,只有圣教,只有坛主,还有……彼此。” 他刻意强调了“彼此”,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秦教官,您是说……” 另一个心思活络的低阶修士似乎听出了弦外之音。
“我什么都没说。” 秦风立刻打断他,恢复了一贯的严肃。
“做好你们分内的事,守好这里的规矩,努力修炼,争取得到坛主的赏识,才是正途。其他的,不要多想,也不要多问。有些路,一旦走了,就回不了头了。我们能做的,就是抱成团,在这条看不到光的路上,尽量走稳一点,别那么快掉下去。”
这些话,充满了绝望中的无奈、对现实的妥协、以及对“力量”和“生存”的病态追求,完美契合了一个“资深魔教徒”的心态。
但在绝望的基调下,他巧妙地埋下了“抱团”、“依靠彼此”的种子,并反复强化“无法回头”、“外界更危险”的观念,无形中加深了这些人对现状的依赖和对“秦风”的归属感。
人心如水,积聚成渊。秦风就像一位高明的心理医师和权谋家,精准地把握着每一个目标的恐惧、欲望、迷茫与需求。他给予绝望者一丝虚幻的依靠,给予投机者“公正”的假象和“榜样”的下场,给予可塑者有限度的“希望”和“关怀”,给予野心者谨慎的“提点”和“机会”。
短短数月,潜移默化之间,秦风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将超过一百八十名新入教的年轻修士,以及十几名练气中后期的多宝教底层弟子,纳入了自己的影响范围。
他们未必完全忠于秦风,但在情感上对他产生了依赖,在利益上与他有了微妙的联系,在认知上接受了他那套的逻辑。
他们形成了一个以秦风为核心的、松散而隐秘的群体。这个群体的存在,甚至瞒过了高高在上的坛主秦朱,连秦朗也只觉得秦风“手段不错,颇得人心”,并未深想。
时机,在秦风耐心而危险的经营中,逐渐成熟。他如同一滴水,悄无声息地渗透进了这块名为“多宝教据点”的坚硬岩石,并在其内部,孕育出了足以使其崩裂的缝隙。
当秦风感觉到,自己编织的无形之网已经足够牢固,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影响甚至控制洞窟内大部分中低层教徒,而坛主秦朱对他的“信任”也达到一个相对稳定的程度(时,他知道,收网的时候到了。
联络外界并非易事。洞窟有阵法防护,出入检查严格。但秦风利用一次外出执行警戒任务的机会,在预设的、极为隐蔽的地点,留下了传达给陆云昭、袁熙的信息。
信息简洁地标注了黑风坳据点的准确位置、大致防御力量、阵法可能的薄弱点,以及发动突袭的最佳时机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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