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第 5 章
作品:《[鬼灭]约的委托老师变成正主了》 “?”
我不明所以地看了看他手上与他本人气质格格不入的发带,又抬头观察一下他的表情,但什么也没看出来。
富冈义勇实诚地解释道:“这是蝴蝶给我,让我送你的。她说,你醒来的时候我不在,所以应该送你点礼物。”他显然不理解香奈惠这句话前后的逻辑是什么,但还是如实说道,“但是我肯定没有准备礼物,所以这次她帮我准备了,下次要我自己记得。还让我不要告诉你是她让我给你的。”
我接过发带,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好奇问他:“那你怎么还是全都说了呢?”
他说:“我觉得应该让你知道她的好意。”
“……香奈惠真是个好人啊。”
富冈义勇完全没听出我的话外之音,当然也仍没理解香奈惠的用意,但还是认真地赞同道:“是啊。”
香奈惠要是在场估计也没招了,我不禁想笑,但还是先谢道:“谢谢你,我很喜欢。回去之后我也会跟香奈惠道谢的。”
和服没有口袋,我便将发带拿在手上,继续跟着他走。
没走几步,身旁的富冈义勇好像还是很在意我的头发:“你不把头发扎起来吗?”
“诶?但是这里没有镜子……”这又不像现代的弹力发绳,我可以直接绕两圈。但是我以前根本没用过这样的发带,不对着镜子也没有梳子根本没办法绑啊。
谁料他伸出手:“给我,我帮你。”
我飞快瞥了眼他的头发,迟疑地把发带放到他手上,他说的帮我绑不会是绑成他这个发型吧?
富冈义勇注意到了我刚刚的视线,说:“我以前帮我姐姐编过头发。”他绕到我身后,竟十分熟练地将头发分成了三股,编成一根麻花辫,发带缠在两股头发之间,收尾处还打上个蝴蝶结。
我将麻花辫扒拉到身前看了看,麻花辫的三股头发分得平均,松散度也维持在不会散开,也不至于太紧的程度。
“谢谢,你编得很好。”
他回道没什么,好像这只是个顺手的小事。
“你的姐姐也有这么长的头发吗?”我现在这个身体的头发长度都超过了腰部,是我本人绝对不会留的长度。
“不,比你的短。”
如果是面对别人,我这个时候就会顺着话题继续问他姐姐的事了,可要命的是我刚想起他姐姐已经为了保护他被鬼杀死了,虽然我避而不谈这个话题会很奇怪,可我真的问了我又很不擅长安慰人,现在这面对面的,我连“抱抱”的表情包都发不了。
我只好沉默下来。
富冈义勇本就不爱说话,我们就这么无言地一路抵达小镇。
不过到了镇上我就沉默不了一点了。大正时期的街道对我来说陌生又新奇,我像个第一次进城的乡下人似的四处张望,不停地问富冈义勇这玩意是干什么的,那店里是卖什么的。他在旁边像个点读机,我指哪他答哪。
直到我们在餐馆中落座,我们点完餐后同时猛灌了一杯茶润嗓。
我收敛着目光打量了一圈店内,才看向坐在对面的富冈义勇:“诶,你上次在我的世界的时候,难道就不好奇周围都是什么吗?”
富冈义勇愣了愣,一副不知如何回答的样子。
“你为什么都不问我?”
他脸上露出一丝无奈,道:“问不过来,就算了。”
“下次不要害羞嘛,不知道的都可以问我呀。”
店长将我们点的两份定食放在桌上。
“我确实有想问你的事,不过不是现在。”
我知道他想问什么,但是我不确定我到底能否说出来。但正如他所说,这不是适合说这些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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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两天,如蝴蝶忍所预料,我的伤基本痊愈了。
我这两天经常会去帮忙照顾伤员,或是帮队员做一些恢复训练。
富冈义勇定好来接我的日子就是今天,但是他没有说什么时间来。我跟小粒把下午的事忙完后,无所事事地坐在缘侧*。香奈惠和忍都出任务去了,香奈乎在训练,只有我们两个在这抬头望天。
晴空万里,一碧如洗,没有被污染过的天空澄澈如镜。
“鸟都没有呢。”小粒喃喃道,“难道都去睡午觉了吗?”
“没有鸟的话……我们自己放点鸟吧,放风筝怎么样?”
说来惭愧,我真的从小到大没有放过风筝。
没想到小粒说她也是。
所以我们一拍即合,打算自己做风筝放。
这个时代的风筝是用竹子当做骨架,粘上和纸做成本体的。这些材料都很容易获得,我们搜集来材料后就开始着手做风筝。
“你们干什么呢?”
我跟小粒在和纸上画画时,摊开在地板上的材料挡住了正好要通过的不死川实弥。
“我们在做风筝!”小粒兴冲冲地举起她的画展示给不死川看——她画了很多蝴蝶,刚刚一边画,她还一边念着这只蝴蝶所代表的人名。她现在又一一指出来:“你看,这个最大最漂亮的是香奈惠姐姐,旁边这个是忍姐姐……”
我见她都快点名完了,忍不住说:“那我呢?”
小粒急忙指向两只在一起的蝴蝶:“这个跟小粒在一起的就是夏季姐姐!”
我满意地笑了,又点了点刚刚为了配合小粒看她的画而蹲下的不死川实弥:“那他呢?”
小粒思索片刻后,在我跟她的两只蝴蝶下面画了两个橄榄的形状,再在橄榄的中间各点了个点:“这是不死川先生!”
不死川实弥:“……”
“我觉得可以再加上这样的眉毛——”我用笔在两个橄榄上画上倒八字的两小撇,怒气冲冲的不死川就完成了。
“但是我觉得不死川先生应该多笑一笑!”小粒又在眼睛下面画上一个大大的笑脸。
我来回打量Q版与本人,不禁捂嘴憋笑:“哎呀,好可爱!我也觉得不死川你应该多笑笑的。”
不死川不知是不是想生气,但是对着冲他笑的小粒又不好发脾气,只是冷哼一声就准备离开了。
我叫住他:“你今天的复健不是已经完成了吗,要不要一起来放风筝?”
他想也不想就拒绝了:“谁要跟你们玩这么幼稚的东西。”
“偶尔也可以放松一下的吧?”
“我才没时间,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但是退一步来说,你骨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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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好,也不能做超负荷的运动。放风筝需要跑步,还需要观察,怎么不能算一种康复训练呢?”
“什么乱七八糟的……”他端详着我们的反应,顿悟道,“你们该不会是不知道怎么做风筝吧?”
被说中了。其实我跟小粒都不知道怎么把线绑在风筝的骨架上,只是想着不管怎么样先着手开始做再说。
不死川实弥虽然嘴上说着让我们自己想办法去,但后来还是帮我们俩的风筝接上线,做了个简易的线轴。他自己也做了一个风筝,米白色的和纸上写了一个大大的“殺”字。
我学着不死川实弥将风筝向上一抛,然后助跑,一边跑一边仰头盯着自己的风筝,手中还得放线。但是不看路跑的后果就是结结实实地撞到了柱子——哦不是,是一个人。
我的风筝毫不意外地坠机了。
我转身才发现刚刚撞到的就是富冈义勇,我冲他抬了抬手上的线轴:“义勇你来啦!我们在放风筝,你要不要也来玩?”
“我就……”
但我还急着去捡风筝,就没等他说完,往缘侧一指:“材料就在那里!”
我跟小粒好不容易把风筝飞上去的时候,不死川实弥的风筝已经在高处俯视我们了。
起初我们只是想着风筝放起来就好,但当我们的都飞上空后,就忍不住开始暗中较劲,想方设法地让风筝飞得再高一点,甚至争起第一来。
可无论我跟小粒怎么尝试,总是超不过不死川的风筝。就算是跟着不死川的轨迹跑动,还是够不到他的高度。
这大概就是人生的缩影吧。天赋决定上限,努力程度决定下限,有些事就算再努力也是做不到的,就比如现在,还不如就这么享受风筝带来的乐趣。
正当我打算说些什么为我的放弃美化一下的时候,我发现我们三个因为靠得太近,风筝线竟缠在一起了。
不死川实弥尝试着想要通过逆向绕圈解开缠绕在一起的线,但是因为丝线太细了,根本看不清是怎么绕起来的。
他见我跟小粒呆立在原地,冲我们嚷道:“你们倒是也想想办法吧!”
我:“但是……这样不也挺好的吗?”
小粒:“这样大家都是第一名了!”
他无语:“就算这样还是我的风筝更高……等一下,”他说到一半,指向空中,“那是谁的?”
我跟小粒都抬头看去,蔚蓝晴空中,除了我们三个纠缠在一起的风筝外,还有另一只带着尾穗的方形风筝居高临下,上面好像画着黑色的什么图案,但由于太高了看不清晰。这只方形的风筝离我们的风筝有一些距离,但显然更高,就像一只不合群的鸟,孤高地游离在外。
我们又沿着那只风筝往下看,持线的人站在庭院边缘,由于风筝已经够高,他没有再跑,只是缓缓放着线。
富冈义勇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做好了风筝,还放得比我们都高。
不死川实弥气得把我跟小粒的头发揉的乱七八糟:“看到没有!要不是你们捣乱,怎么会轮得到他赢!”
富冈义勇闻言转头望向我们,淡淡道:“这就赢了?”
他的面无表情和平淡的语气生生地被他组合出了一种不可一世的挑衅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