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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疯子装什么乖

    林觅原是被一股异样感闹醒的,像是浑身都被什么舔了一遍,粘腻的潮湿感袭上心头。


    她身体有些滚烫,缓缓睁开眼,便看到自己里衣凌乱。


    蛇脑袋趴在她软绵绵的胸口,时不时吐出蛇信子。


    看到她醒来,那道白色身影迅速钻进她里衣之中,蛇尾还缠在她腰上,不安地滑动着。


    嗯???


    “连小窝都不睡,非要睡我身上,睡得好吗?”


    “我睡得可不怎么好。”


    林觅原叹气,她缓缓坐起,将小白蛇从衣物里拽出来,可那蛇尾缠得好紧,冰冷的鳞片在她腰腹部磨蹭。


    她费了点力气才将她扯开。


    “有这么怕冷吗?”


    “饿不饿?”


    她又用手指抚摸小蛇的脑袋,将她拎到了一边,以为她是怕冷才往自己怀里钻。


    可柔软的蛇身却立刻缠在她的手腕上,蹭着她,似乎不想离开。


    “你还真是变了太多。”


    林觅原没办法,只能任由她攀在手上,边脱掉里衣,拿着干净的裹.胸布一圈圈缠上粉白的浑圆。


    榻上垂落的青纱遮掩住她光滑的脊背,万千青丝散在肩头,长睫低垂,在下眼睑投下一片阴影。


    她若不换上男装,便通身的温柔,浑身香气,让人迷恋。


    小白蛇的尾巴蜷紧了,黑瞳紧盯着她的一举一动,蛇身缓缓盘动,如同盯上了猎物。


    直到将胸.脯缠得平平的,林觅原下了榻,将里衣外衣穿好。


    她打开门唤水,并让人送上一些糕点。


    洗脸时小蛇一直缠着她的手腕,纤长白皙的手浸入水中,舀水捧到脸上,水珠从肌肤上滑落,刚想用软布擦去,一节蛇信子忽然舔上来。


    “这是洗脸的水,不能舔。”


    林觅原推开她,小蛇却又舔她手指。


    她摇摇头,不管她了。


    “好,随你。”


    她继续擦脸,小白蛇则黏人得过分,用脑袋蹭她。


    直到林觅原洗漱好,坐在铜镜前,才彻底发现自己的不对劲。


    她的脖子上有好几块红色痕迹,嘴唇也格外红艳,竟破了一处。


    手指触碰上去。


    “嘶……”


    难怪方才总觉得有些难受。


    林觅原低头看向手上的小蛇,小白蛇立刻将脑袋埋进她袖中,只留一节尾巴在外面。


    “你咬的?”


    到底怎么回事?


    脖子上又是什么咬的?


    这冬日里,还能有什么咬她。


    林觅原皱眉,拿出一盒药膏,擦了擦。


    “罚你今日吃三块糕点,还有上次的,一共五块。”


    她又将长发梳好,束起后别了一根玉簪,镜子里,依旧是那张不过二十岁的年轻容颜。


    眉眼如画,面皮似玉。


    小白蛇又钻出来,蛇信子轻轻舔到她脸上。


    林觅原勾起唇,将脖子也缠上了,遮住红痕。


    等打理好自己,她才坐到桌旁,用手帕捏起一块糕点,喂手上的小蛇。


    小白蛇抬起头,一双圆瞳与她对视。


    “嗯?不想吃?”


    林觅原盯着她,将绿豆糕凑到她嘴前。


    脑海里却不由自主浮现出前世的记忆。


    婚后她在吏部任职,有些忙,每日回得有些晚。


    江予挚整日缠绵病榻,她便代替了丫鬟,给她喂药,为她端水,让她自己擦身。


    也总会为她带些糕点,玉饰,或小玩意儿回来。


    “我从不吃这些。”


    “都是些小孩玩的。”


    女人总是拒绝,可当林觅原将汤匙触到她唇上,她还是微微张开唇。


    嘴唇含着汤匙,任由汤药流入,迅速咽下:“你不必做这些……”


    “下次让箐儿来。”


    “如何不能做?”林觅原捏着手帕,轻轻擦过她的唇:“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


    “这些事本就该我来做。”


    “你不爱吃的,我吃掉就好。”


    语罢,她喂完汤药,在她面前吃着糕点,笑:“你真不吃?很好吃的。”


    “不吃。”江予挚声音竟冷了下来,指尖盘动佛珠,让她出去:“不要在屋里吃糕点。”


    “不要在我面前……弄脏了屋子。”


    屋内常年萦绕着淡淡的檀香,安静得没有一丝活人气。


    林觅原只好出门,觉得这大概是对方的规矩。


    后来她都躲着她吃,在屋外吃……


    除了新婚那夜,她每晚也不曾碰她,将床褥铺在地上,与她分开睡。


    “你身子不好,我入睡后又爱动,睡地上就好。”


    江予挚没说什么。


    直到,那日她休沐回家,听到皇帝召长公主入宫预言过,匆忙进屋去寻她。


    推开门才发现,对方早已发了病。


    江予挚咬着被褥,浑身都是汗水,手脚捆着锁链,衣物半褪,露出肌肤上的鳞片。


    这一次的疼痛来得格外猛烈,听到她回来,几乎是浑身发颤。


    “帮……帮我……”


    ……


    林觅原驱散那些回忆,不想了。


    再想起那些,已没什么感觉。


    她笑着逗面前的小蛇:“不喜欢吗?”


    “以前你不是什么都不吃,只吃绿豆糕?”


    话音刚落,小蛇忽然一口咬下去。


    林觅原看着她,绿豆糕被咬下一块,小蛇吞咽着,细细的蛇身突出糕点的形状,随着蛇身的盘动,往蛇腹蠕动。


    “你还太小了,得小口小口吃。”


    林觅原满眼温柔,指尖轻抚她的蛇身。


    蛇尾巴却将她的手腕缠得更紧。


    “我逗你而已,没想让你吃那么多。”


    她低低道:“慢慢吃,吃一点就好。”


    毕竟虽然小蛇口味很独特,但蛇到底是食肉的。


    可她没想到的是,小白蛇竟真的一口接着一口,不仅将她手里的吃完了,还去吃盘子里的。


    “饱了吧。”


    她喊停,白蛇的黑瞳却看着她。


    那眼瞳中似乎含着泪水。


    随后,小蛇疯了一样,要将盘子里的绿豆糕全部吃掉。


    蛇腹鼓起。


    林觅原实在是看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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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她拎起来:“别吃了,这么多,已经够了。”


    她伸手,揉捏她鼓鼓的腹部。


    蛇身颤抖着,缠住她的手指,蛇尾巴轻轻抖动。


    林觅原道:“不是让你真的吃那么多。”


    “走了,我带你出去消食。”


    边说着,她带着她出门,披上披风。


    屋外并未下雪,仅有微微的冷风。


    小蛇缩在她的袖子里,似乎是吃撑了,蛇身不断在她手指间轻蹭。


    等到了正厅,林觅原给祖母请安,奉茶。


    小蛇却忽然趁她不注意溜出袖子。


    她并未在意,吃撑了出去消消食,或者,这个冬日去找个洞穴冬眠也好。


    没过多久,林觅原陪祖母吃过早膳,准备去看嫂嫂。


    “你长兄已经知错了,说会与外头那个断了关系,我看啊,婚事不如就定在这月底。”祖母敲定下来:


    “过几日皇家围猎结束,就能成亲。”


    林觅原皱起眉,只道:“先问过嫂嫂吧。”


    她话刚落,外头传来一道柔弱的咳嗽声:“要问我什么?”


    她循声看去,厅门被丫鬟推开,迈步进来的女子裹着一身沾了外头霜意的雪白披风,长发一半挽起,簪着青色流苏。


    她苍白的小脸,桃花眸湿润,软软的花瓣唇。


    很温婉可人的模样。


    “淮烟怎么出来了,还病着,外头风大。”


    祖母担心的,朝林觅原使眼色。


    “好。”林觅原连忙上前去迎,她奔到傅淮烟面前时,比她高半个头,阴影笼罩在她身上。


    “嫂嫂,昨日还病着,该多躺躺的。”她低声说话,外头的冷风吹进来,她侧身去挡,将门关上。


    “无碍,我来是要和祖母聊聊婚事。”


    傅淮烟捧着手帕咳嗽,却忽然脸色一白,似乎站不稳了。


    她让丫鬟都候在外头,没人扶她。


    林觅原下意识伸手。


    女人的身体却无力地直接倒进她怀里。


    傅淮烟拽着她的衣袖,脸颊微微泛起红晕,泪眼朦胧地朝祖母道歉:“是烟儿失礼了,没站稳,我这就站好。”


    她想站稳,可脸颊都红透了,身子还是软绵无力。


    “你都这样了,就不应该出来,那混账哪里值得你费心,若是伤了身子,可怎么办?”祖母瞪了林觅原一眼:“你还愣着干什么,没看到你嫂嫂没力吗?快把她抱起来,抱过来坐。”


    “不用,我们是叔嫂,不能如此亲近……”傅淮烟摇着头,耳上的玉坠晃动,楚楚可怜:“几步路的距离而已。”


    “这屋里又没其他人。”林觅原看着她那孱弱的身子,心里更担忧,直接弯腰,隔着披风搂住她,将她打横抱起。


    “觅原,你……”


    傅淮烟脸上透出诱人的红,靠进了她怀里,闻到她身上的香味。


    林觅原低头与她对视,那一刻,呼吸交缠,梨花香飘来。


    的确太近了……


    她连忙偏开头。


    祖母看着这一幕,目光一颤,心里产生了别样的想法。


    若不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