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第56章
作品:《郡主只谋权,不谋爱》 南宫翎月把人喊起来说话,见她们一直哭哭啼啼的,她就心虚得厉害。
想起她刚到王府那会,姨娘们成群结队过来请安,脸上半分怯懦都不见,可见祈承昀虽然不待见她们,却也养好了人。
但目睹过人喂鳄鱼的场面,府中开始人人自危,连恃宠而骄的张姨娘、楚姨娘也鲜少踏出自己的院子。
她突然就理解这后院的姨娘怎么不来找茬了,连皇帝安插的眼线都过分的安分守己。
也是,她们都是世家小姐出身,向来不接触打打杀杀的事情,心理肯定比不上训练有素的死士,自然更爱惜自己的小命。
南宫翎月无奈叹息一声:“罢了,我去一趟忘宁院,你们在此等候一刻。”
走之前,她吩咐玉屏把人带进屋里坐着,上好热茶招待,她单独过去。
虽然在府里,贴身丫鬟也应寸步不离地跟着,但南宫翎月不愿意。
祈承昀那厮办事从来不顾及别人,万一他在丫鬟面前对她动手动脚,她的脸面就跟着丢没了。
正想着事情,她已经走到忘宁院,与凤栖院不同,这院子里种的都是密密麻麻的细竹子。
竹子似乎挺挡风的,她刚走进去,外面那阵微弱的冷风便感受不到了。
“王爷呢?”找不到其他人,南宫翎月退出屋檐下,朝着屋檐上面的初十问。
他正嚼着竹枝,眼睛直直地盯着前方,似乎在渴望外面的玩乐生活。
也许是因为年纪轻轻,祈承昀没安排他外出办事,只留他一人守着忘宁院。
听到声音,初十跳下来,指着一个方向,“王爷在东侧那间房,直走便是。”
南宫翎月循着方向望去,不远,等她转头准备搭话,却见初十运起轻功,又回到屋檐上坐着。
她收回目光,径直走向那间偏房,房门虚掩着,听不见人声,她喊了声承昀,无人应话。
推门而入,房内水汽弥漫,跟外头干燥的空气不同,这里每吸进去一口气,就跟鼻腔灌了水一样。
房内陈设的物件很少,一张金丝楠木做的茶台,一大块白玉屏风,一颗半米高的松树盆栽,还有两个窗户挂着的薄纱珠帘。
“承昀?你在哪里?”南宫翎月一边喊人,一边走到屏风前,她第一次见那么大块玉石做成的屏风。
之前听杨向安说要王府的翡翠屏风,估计比眼前的白玉屏风还要惊艳,只可惜后来祈承昀应允了他,她就没见过那翡翠屏风。
正看得入神,祈承昀何时走到她身后都未察觉,直到一双手从背后揽住她的腰。
南宫翎月整个人瞬间僵住,她无声地朝身后看向祈承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白花花的胸肌,上面滑着水珠。
着实艳色逼人,她惊叫出声:“承……承昀?”而后匆匆移开视线。
祈承昀满眼情欲,逐渐收紧胳膊,把人捆得贴紧他的胸膛,“月儿,是你招惹我的。”
燥热的气息喷撒在脖子间,南宫翎月明明怕得汗毛竖起,可心里却很是受用。
“你怎么了?不是说去办事吗?”她边说边歪着头,企图躲开祈承昀埋在她脖子里。
“明知故问!”祈承昀深深吸一口气,妻子身上的香气稍微安抚心里的躁动。
他嗓音略微沙哑:“你的药丸太猛,泡了快一个时辰的冷水才堪堪压制住药力。”
听到这话,南宫翎月意识到自己来的时机不对,心里打起退堂鼓:“那我先离开,你记得穿好衣服,别着凉了。”
祈承昀笑了声,往前ding了一下,“月儿,兔子入了狼窝,哪里还有全身而退的道理?”
南宫翎月脊背感受到异样,她脑袋轰隆隆地炸开了。
美人在怀,祈承昀倒是难得有耐心,他笑着看妻子的反应,脸红,惊讶,畏缩着不知道往哪躲。
他整个人往前压,南宫翎月不得已往前走一步,她就这么被逼到额头抵着白玉屏风,进退不得。
“承昀,休要戏弄我!”南宫翎月颤着声音说话,冰冷的白玉屏风让她脑子清醒不少。
祈承昀如此越矩,分明就是诱骗她圆房,可之前说好了,没有感情基础是不会做那种事情。
早上那会才互通心意,下午就要进入圆房环节,即使跟喜欢的人做亲密的事情,她打心底接受不了。
“怕什么,不过是迟早的事。”祈承昀笑道,“知道你害怕,不如先来点前菜,先适应适应?”
“什么?”
突然被掰向他,猝不及防的地在她唇上落下一个持久绵长的吻,南宫翎月才明白那句话说的是什么意思。
祈承昀很霸道强势,每次她要往左右躲,他就会把人摁住在白玉屏风上,碰到冰凉的玉石,他又把人揽入怀中,亲得更狠。
南宫翎月力竭,直到双腿发软站不稳地,祈承昀才将她抱起来,放在茶台上。
原来以为会结束,没想到祈承昀像是喂不饱的饿狼,又压着她亲了好一会,听到哭声才停下。
把人扶起来坐好,给她擦拭眼泪,动作轻柔得不像样。
一直落于下方,还受制于人,南宫翎月恼羞成怒道:“你欺负我!等父亲回来,定让他揍你一顿出气!”
“哦,还敢跟长辈告状,你要如何跟他们说我欺负你的?”祈承昀依旧袒露上身,说这话时把她的手放上来。
温暖的触感传来,不禁让南宫翎月心里小鹿乱撞,全然忘记刚才要告状时的愤怒。
那胸肌白得刺眼,她不由得看向外面,后知后觉想到门还开着,那刚才的一切岂不是被影卫们看见?
她见过祈承昀身边好几个影卫,总是喜欢爬墙翻瓦偷看,自打入府她就抓包过好几遍。
她为难道:“影卫会不会把刚才的事情说给其他人听?”
祈承昀笑而不语,听着她着急的声音,就想要讨点利息,“不知,不如我传他们进来说说?”
南宫翎月霎时慌起来,她苦着脸问:“不是只有一个初十吗?怎么还有其他影卫在?”
祈承昀不紧不慢地说王府的严防死守的布置,又指着门外的竹子,“别以为竹子是装饰用的,实则能藏人。”
房门敞开,正对着那片竹林,南宫翎月看得又一次羞红了脸,不免转过身去挡住脸。
难怪诺大的忘宁院怎么只有初十一个人,原来其他人都藏起来了。
祈承昀知道她是在给自己的脸面找补,可都已发生完了,再怎么遮掩都无济于事,不如求求他去封口。
他不死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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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起南宫翎月腰间的衣带,勾勾手指示意他有办法挽回:“月儿,他们都听我的,你还怕什么?”
南宫翎月放下手,一手拍在他的胸膛上,顿时就起了淡淡掌印,“还不快去制止他们乱传话!”
王府的影卫和府兵大部分归祈承昀管,而从侯府带过来的影卫和府兵,只跪归她管。
虽然成了摄政王妃,但在外人眼中,她不过是个不得宠的王妃,还要跟一群姨娘争宠,这种说法长期灌入王府,保不准也让他们生了类似的想法。
说白了,还是有震慑力的摄政王出面处理,才能制止这种畸形思想如野草般狂生。
“那酬劳怎么算?说好了,我只图色,不图财!”祈承昀两眼放光,嘴上说得冠冕堂皇,似乎没有丢脸的自觉。
迎着祈承昀暧昧的目光,南宫翎月就明白这狼窝她一旦进来,就没有出去的可能。
可她不甘心呐!凭什么身为女子就要处处受男子掣肘,连处理一件私密事,都要出卖色相不成?
开了头,往后再要寻祈承昀帮忙就难了,若次次都要如他所愿的话,那岂不是日日受他折磨。
想到这里,南宫翎月突然反应过来,她板着张小脸问:“你还要不要脸?你把我当什么了?以色侍人之流?还是那随随便便就能被人画到春宫图上的娇娘?”
祈承昀被问得哑口无言,他伸手取下搭在屏风上的衣服,在妻子责怪的眼神下灰溜溜穿上。
心里纳闷妻子总是不上套,一边赞叹她聪明伶俐,一边又盼望她蠢些好拿捏。
南宫翎月端起王府主母的架子,语气中多了几分迫切:“还愣着干嘛?赶紧给我摆平此事,否则以后别想上我的床!”
祈承昀听到以后还能照常爬床,竟然一时开心得忘记最初的目的,他大步迈出屋子,走路带风。
南宫翎月不知道祈承昀对外面的影卫说了什么,只知道当前要紧事是赶紧整理好衣裙和头发。
环视一圈,竟然找不出一把镜子,那如何得知自己有没有整理好仪容仪表?
突然后悔没有带玉屏一起过来,否则祈承昀绝对干不出当着别人的面就调戏妻子的事来。
偏生自己脸皮薄,不想让玉屏知道两人的关系,竟然白白便宜了那坏种!
越想越气,她跺了跺脚,冲门外喊道:“祈承昀,进来说话!”
这是她第一次连姓带名喊丈夫,作为侯府嫡女,出生后又被封为郡主,跟在安佳怡身边多年,学不来夫妻之间相敬如宾的相处模式。
又是被爱与金钱养大的,人自然也娇气些,祈承昀一开始便看出来,所以一直包容她的小脾气。
听到呼喊声,祈承昀最后警告影卫们别乱说话,就忙不停地跑回屋内,“月儿,都已告诫过,若是外传定会严惩,交由你处置如何?”
南宫翎月听言稍微缓和脸色,她仰着脸说话:“我头发有没有乱?衣服有整理好了吗?”
祈承昀暗松口气,知道妻子不再责怪他,便捧着她的脸仔细端详。
旁的没什么,只是口脂被他吃干净,残留一点在唇角,若再吃怕是要挨打,于是忍住冲动,只抬手抹去那点红色。
“好了。”祈承昀弯起唇角,“月儿,喊声夫君听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