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第52章
作品:《郡主只谋权,不谋爱》 玉屏跪在地上:“王妃,她可是玉珠啊!究竟犯了何事,你要杀她?”
“她不是,助我拿下她?”南宫翎月一边说,一边跟玉珠周旋,她不断进攻,玉珠不断闪躲。
玉屏听信她的话,霎时加入,她本就是个练家子,从前不显露这等本事,就是来人日能出其不意拿下敌人。
不出三个回合,玉珠被玉屏制止住,闻声而来的府兵冲进来,找来绳子把人绑住。
南宫翎月让府兵去找真正的玉珠,又对玉屏解释道:“她是假冒的,玉珠本就对王爷颇有成见,时常在旁边打小报告,怎么可能认为王爷爱我?”
玉屏听言已经信服了九分,她蹲下来观察跟玉珠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说!谁派你来的?”
假玉珠自知被拆穿,干脆地直说:“没想到王妃洞察能力那般强,是我失手了,要打要杀,我都受着!”
玉屏在假玉珠脸上摸索,不一会就以蛮力撕下她的人皮面具,其做工精细、薄如蝉翼,难怪足以以假乱真。
单看五官和身段,确实与玉珠有点像,但五官放在一张脸上,给人感觉很普通,不及玉珠半分灵动。
“你把玉珠弄到哪去了?”玉屏气愤地推搡假玉珠,她与玉珠从小玩到大,姐妹情深。
此时正焦灼地等着玉珠的消息,那假玉珠不知是做好寻死的准备,还是不知所畏,她抬头笑着:“我要是死了,你们更找不到她!”
玉屏望向南宫翎月:“王妃,怎么办?从死士嘴里问不出什么有效信息来。”
南宫翎月坐在凳子上,正擦拭金钗上的血迹,她慢悠悠地看向门口,已经是深夜,等不到人了。
她哼了声:“据说王府地牢里刑具齐全,让府兵带她去试一遍,死了就喂鱼,活着就再试!”
此话一出,假玉珠冷汗直流,摄政王臭名昭著,他的地牢自然都是吃人的地方。
玉屏也不愿惯着死士那副任务失败就去死的破规则,她单手拎起假玉珠一根胳膊,拖到门外就吩咐府兵去执行。
很快府兵堵住假玉珠的嘴,连忙应声好,临走前还悄咪咪问王妃是否有被刺客伤着。
玉屏见他战战兢兢的样子,就知道他代表府兵门们过来问的,不外乎担心主子们怪罪失职。
玉屏说:“王爷不在,守好王府,再放一只苍蝇进来,我便不与你们说好话!”
府兵感恩戴德地作揖行礼,然后灰溜溜地退到院子外面守着。
玉屏回到屋里没作声,见南宫翎月额上的柳叶眉快要皱成一条线,她忍不住开口:“王妃该歇息了,一有消息奴婢定喊您起来。”
南宫翎月侧目望着贵妃榻,祈承昀留夜时基本都将就着睡在上面,偶尔趁她睡熟了就爬床。
如今房中只有她跟玉屏,突然觉得好冷清,可不该有这样的感觉,王府人口比侯府还多出三百余人,光是后宅的姨娘们说笑,就跟市井里的声音一般。
兴许是同为皇权下的牺牲品,又被各方势力算计,这些日子的相处,她心里渐渐生出惺惺相惜的感觉。
玉屏见人没反应,又喊了声王妃,暗自叹息一声后走到香炉旁,往里面添了不少安神香。
不出一刻钟,房内香气逐渐浓郁,玉屏站了一会就受不住,昏昏沉沉的想睡觉。
南宫翎月见她快要摔到倒,出声喊住她:“替我更衣吧!待会回去好好休息,玉珠那边有影卫去查,应该无事。”
玉屏听着心里暖和,她尽心尽力地替王妃办事,日常吃穿用度都很好,情绪也时常被照顾到,有王妃的地方就是她的家。
随着最后一盏灯吹灭,凤栖院马上就被黑暗吞噬,除了外头的风声,死一般的沉寂。
时间到了清晨,太阳尚未升起,天边已经泛着白光,打在树叶上,朝露显得异常喜人。
十来个结队而行的姨娘们带着丫鬟往凤栖院走,肩上还挂着包裹,看着份量不小。
被府兵们拦住,她们也不着急,就站在门口等着,时常伸长脖子往里看。
玉屏起早看见一群姨娘们围在门口,以为又是来添堵,于是急匆匆走上前:“王妃昨夜睡得晚,今日怕是不便见人,请姨娘们回。”
得了南宫翎月的令,她跟玉珠不用对姨娘们行礼,反而可以替她管束一番。
等了快半个时辰才等来王妃的贴身丫鬟,姨娘们想抓住救命稻草般留人传话,又是亲切地拉着玉屏,又是往她手里塞银子首饰。
尽挑些好话说:“玉屏姑娘,我们几个姐妹知晓你是王妃跟前的红人,只有你能说得上话了。”
“我们从来没侍寝过,连王爷都没见过几次,哪里还有脸留在王府享福啊!还得是王妃,她人好,办事漂亮,才配得上这偌大王府得的第一人。”
玉屏算是听明白了,几个姨娘想离开王府,但是没有王妃的准许,她们走不了,这才找上门来。
只是这巴结的作态,她看了就生气:“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的是什么算盘,姨娘们都念过书,知道一损俱损的道理。”
王爷尚在宫里,如今情况不明,姨娘们纷纷要离开王府,不就是怕被殃及吗?
众姨娘们解释道:“玉屏姑娘多虑了,我等想着如今多事之秋,想出府多做善事,为王爷王妃积福。”
话说得好听,玉屏如何都不相信,她鄙夷地扫过众人,打算进屋里寻王妃定夺。
不料转身便看见王妃一袭白衣站在门前,脸色苍白,她的一头秀发仅用一根丝带绑住,长长的发丝如瀑布垂下。
姨娘们见状一惊,纷纷跪下请罪,想着王妃已经颓废成这样,那王爷定然……
南宫翎月温和地笑笑:“你们想出府也不是不可以,这些年吃王府的,穿王府的,还清便可离去。”
王府不缺这点银子,既然给了姨娘们名分,就该养着她们,但如今王爷落难,她们却把最好的衣服首饰穿戴上,还拎着包裹,意图非常明显。
姨娘相视一眼,想到保命要紧,于是连忙取下包裹,纷纷摆在地上,请南宫翎月清点够不够。
这种活哪里用得着主子做,凤栖息院的吴嬷嬷、秀梅、秀荷三人自告奋勇,估算一件首饰的价值就记录下来。
经过一刻钟的清算,姨娘们身上值钱的东西尽数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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扒下,还要倒欠王府一笔数额不小的钱。
南宫翎月倚在门边问她们:“还走吗?”
姨娘们欲哭无泪,跪在地上哀求说这些年的不容易,又说家里长辈年纪大要人照顾,说得跟说书先生一样流畅。
南宫翎月就知道她们是有备而来,打心里她也不想继续养着这群墙头草,便主动出谋划策:“写下欠条和归还时间,本妃赐你们放妾书。”
姨娘们低头小声交流一番,心里掂量着小命和钱财哪个值当,肯定是小命重要。
一姨娘率先出口:“王妃,妾身愿意写下欠条,妾身家中有父亲母亲,若还不上,还有良田可抵。”
南宫翎月命玉屏写好放妾书,再盖上王府的章,那姨娘拜了拜,兴高采烈地领着文书出府了。
其他姨娘见状纷纷效仿起刚才那位姨娘,场面一下子变得闹哄哄的,南宫翎月听着心烦,唤玉屏一一安排即可。
转身回到屋内,又是一片冷清,似乎一道房门便是与世隔绝那道界线。
又过去半日,凤栖院的院子一直热闹不停,姨娘们来了一波,又走了一波,搞得下人们人心惶惶,以为王府要完了。
南宫翎月正躺在贵妃榻上假寐,她已有半日滴水未进,丫鬟们劝了好几回,每回都被她以没胃口为由,撤下去一桌又一桌热腾腾的饭菜。
等送走最后一波要离府的姨娘们,玉屏的手早已酸软无力,从开始的气愤到如今感概世态炎凉。
这一切都是祈承昀无用造成的,玉屏心里埋怨好几句,把能想到的脏话都骂了一遍,却未曾想抬头便见到当事人。
玉屏突然被吓懵了,脸上的血色瞬间流失,她扑通一下跪在地上请罪,颤抖着说自己不是诚心要冒犯王爷。
祈承昀在宫里待了许久,回来便见到丫鬟像见鬼一样冲撞他,顿时心生不悦:“本王很吓人吗?”
玉屏立马否认,却把头抵在地上,死死不起来说话。
祈承昀懒得跟一个丫鬟计较,他推门而入,迟疑了一下,还是喊了声“月儿”。
听见是熟悉的声音,南宫翎月顾不上穿上鞋子,便冲着祈承昀跑来,仔细观察后发现是活着的。
她动了动鼻子,握起拳头砸在祈承昀胸口上,不禁询问:“既然无事,为何不遣人回来说一声?”
祈承昀被皇帝的禁军关押在一处宫殿,皇帝让他认真反省,直到写下请罪折,又让他在大臣们面前念一遍。
本来想着跟皇帝比时间,看他能不能活得过自己写下请罪折那天,但意外听见安常山说王妃来寻他。
丢脸便丢脸吧!祈承昀一边想着妻子,一边就硬着头皮写下请罪折,又在殿内当着百官面前宣读。
见妻子这般着急,他不想实话实说,把早已编好的谎话说出来:“皇帝快死了,监国大任落在我这个摄政王身上,忙些也正常。”
“真的?”南宫翎月细细打量祈承昀的神色,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其实笑起来时还是让人觉得他可以靠近的。
祈承昀低着头,往前靠:“月儿如此担心为夫,可是怕我被皇帝害了,你要当那寡妇?”

